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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潮潮——是程十鸢【完结】

时间:2024-06-10 14:36:58  作者:是程十鸢【完结】
  《长风潮潮》作者:是程十鸢
  文案:
  【温柔钓系清冷美人仙君vs霸道傲娇小公主,多世恋情,1v1,双洁,he】
  归潮死了,“死在”了自己18岁那一年,不知故人是否黄土一抔,反正她活的好好的。
  她有很多遗憾的事情,6岁死去的小宝,因自己丧命的那一抹孤鹤般的身影……
  归潮太累了建了门派养了一帮热热闹闹叫她师傅的小子姑娘们,可惜的是自己养了18年俊秀无比贴心的大徒弟宝贝居然变了个人似的。
  伤心欲绝她,冷着脸准备养老一朝飞升,可万万没想到都升仙了还因资历太浅,被上面人扔了个没人愿意接的活,追回那下凡历劫消失不愿回来的,月神!
  千年后,苍生崖上她剑指李曦云,问他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
  那人转身,笑的肆意,怎么不爱,爱了你整整万年。
  一个长生的侠客会任风起云涌,她自月下柳旁抚剑饮酒。
  世间种种,不过沧海蜉蝣,出潮终又归潮。
第1章 归何处
  万年前,元始天宫。
  祖神升华,降恩于山川日月,生出海女希元、月神曦云和日神伏羽三神。
  三神相伴长大,亲密无间。
  精怪四海朝拜。
  希元神女向来脾气暴烈。
  所以,那一个众生凄厉嚎叫的夜晚,一众精怪发觉人间已成炼狱,迅速朝着天火降落之处跑去。
  海女希元自此因醉酒碰落祖神灵台而被降于天灾——关进火狱。
  刑台之上,她平静的看着高位那清冷美人仙君,一遍遍重复。
  “我没有打翻神台!”
  “你当真不信我,却要信那将众仙引来的伏婳?!”
  那人的神色,是希元从未见过的严肃,仿佛认定她就是那个罪人。
  好得很。
  “押入火狱,我从不徇私。”
  月神曦云的声音自上方高处传来。
  她的天罚没有耗费一兵一卒强行推入,就好像听了那话,停止了所有徒劳的挣扎。
  希元神女自行跳进了火狱,余光中那人的眸子平静无波,看着烈火吞噬了她的一切。
  万年后。
  天下相争分南北,南派国号延用帝姓归,建国七年,天子喜得一女。
  帝大喜,赐女名曰:潮,封号斋月公主。
  公主自小因命中有煞,被养在山林间的道观里。
  夏日炎炎,归国宫中仆从比其他时节倦怠了些,只留得斋月殿众侍女们,珠钗玉环罗衣轻飘。
  殿主十余年未归,宫人却俸禄照常,是以没事总爱玩个叶子牌来蹉跎时日。
  可消失了十余年的公主殿下,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摆驾回宫了。
  一时间,其余各宫之人纷纷看起了热闹,曾经的艳羡变成了幸灾乐祸。
  叶子牌几乎在斋月殿一夜间销声匿迹。
  竹林尽头,万公公听见里面簌簌的声音,一咬牙,冲了进去,可站在竹林下半晌,都没见对面的人有什么反应,终于出声提醒:
  “公主!慢点,别摔着。”
  万公公一个脑袋两个大,亏的自己是个阉人,此生无后。
  说句大逆不道的实话。
  要真是有了个殿下这样三两天上房揭瓦的性子的后人,自己估计壮年未过就中道躺板了。
  眼前人虽然只是一席男子打扮,却比许多男子的英姿飒爽中多了些秀气,她在竹林里飞来飞去,时而站在约两指宽竹竿上,时而极速跃下,砍落一地青绿。
  他每每看见对面青色身影腾起一次,时刻绑在裤腰带上谨慎的脑袋,就要抖上三抖。
  “公公早啊,这皇宫高处的风景,虽不比观里清幽,倒也恢宏大气,想上来看看吗?”
  归潮闻了闻满庭院的清香,眉开眼笑对着万公公招了招手。
  见对面的殿下终于有了反应,万公公麻利的溜到她的跟前,习惯性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摆着凄苦的声调说道:
  “殿下要是受伤了,老奴的头别说风景了,都看不见明日的太阳,殿下您……殿下您快些下来吧,陛下有旨找您过去。”
  公公像是没听见归潮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父皇找我?这便下来!”
  归潮听了,嘴角一翘。
  竹林里远远传来一道清丽的嗓音,疾风乍起,随后原本葱葱郁郁的竹林,似是被一股劲风拦腰折断,向两边似箭般射去,入地三分,竟生生钉在了万公公身前一丈外的沙土地里。
  万公公膝下一软,哎呦一声堪堪撑住身后刻着“竹海”二字的池边巨石稳住身形,便见那人在漫天青绿飞舞中款款而来。
  “今日春风正好,公公,瞧你这身后的水倒是都被吹皱了。”
  “是是是,您的功力那是一等一的好,这池水都被吹的打折了不是。”
  万公公擦着额头的冷汗,一时摸不清头脑,只得弯着腰。
  都说伴君伴虎,这祖宗脾气和那位一样,真真是要了他老命一条。
  “那跟咱家走吧。”
  万公公从怀中扯出一张绢帕,擦着脸上滚落遮住视线的汗珠,重重的叹了口气。
  归潮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甜美面容,声音却总充斥着凉薄。
  如果初见这张面孔,任何人都不会产生排斥,只会觉得亲切可人,可声音传来,便只觉得帝王家到底还是帝王家,冷漠而无情。
  斋月殿内。
  水流涓涓,浸润归潮乌黑的长发。
  “本殿自己来就好。”
  她惬意的将脚放在水里的玉枕上,手搭在内池的木边上时不时捏起外池的花瓣。
  她的意识渐渐朦胧,耳朵一动却听得房上瓦片打开却又凌乱盖上的声响。
  不似鸟兽,而是……啧,梁上君子。
  她反手顺过衣服遮住自己,一手伏在水面上,水波阵阵,随后万珠凝聚朝着屋顶急射而去。
  一时间公主殿像是开了天窗,阳光倾泻而下。
  长生在塞外收到她回来了的密信,从塞北一路疾驰昼夜不停的回宫,玉枕沾都未沾,出此下策想尽快见到她。
  头一遭做了这梁上君子,怎知这个饭气飘香的时辰她会在沐浴!
  长生抽出冷剑击打着射过来的水珠,在房顶飞奔闪躲着。
  他终是忍不住大声说道:
  “殿下!臣呼延氏求见。”
  殿外,侍女们大惊,朝屋顶看去,却在看见来人的黑龙佩时,沉默的转身站立。
  “呼延氏?谁啊?”归潮悠然的回应着。
  “呼延长生。”
  长生在半面面具下咬牙切齿,从嘴里吐出来四个字。
  长生的眉眼蕴含着怒气。
  他本以为当年那个女娃娃哭声震天鼻涕一把泪一把,抱着自己不愿离开,如今至少会欣喜唤他过去把酒言欢。
  没成想竟是只有自己日思夜想她的份,倒是自作多情了。
  他飞身下去,看着紧闭的正门前的侍女,认命的犹豫了片刻,打开了那扇生灰的侧窗,翻了进去。
  他今天算是把数十年的礼仪教养丢了个一干二净。
  一进门,他的眼皮狠狠一跳,这就是她片刻前所说的穿好衣服了?
  归潮感觉肩上一紧对面那人的披风就牢牢把自己捆了个结实,只露出了她湿漉漉的脑袋。
  那人的手一摸自己的脑袋,面具下看不清面容的五官阴沉了不少,伸手拿过一方叠好的白色布料未将其展开就轻轻握住了她的发梢擦拭了起来。
  可……归潮看着那块布料,她该怎么跟他说,那是自己准备换上的……心衣。
  长生看着面前终于变得毛茸茸的脑袋,随手将布料拧干甩开扔到托盘里,他终于注意到了那块布料的不对劲。
  心衣?!
  “你!怎么不阻止我?”
  归潮柳眉微扬。
  “我怎么了?我让你拿起了我的小衣?还是我让你闯入我的公主殿?”
  归潮说一句,就朝那人靠近一步。
  直到。
  归潮暗暗咋舌,开口戳了戳他的胸膛,却发现对面这人一身都硬邦邦的,根本戳不动。
  长生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少年气的眉眼扬了扬:
  “不日便是你我订婚之日,你有什么很想要的东西吗?我寻来送你。”
  归潮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总算知道他为何如此熟稔的溜进宫殿,还有一丝莫名的光明正大。
  不是感情父皇趁自己不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嫁了?!
  “父皇把我嫁了?!”
  父皇怎么舍得把她这么可爱的宝贝女儿嫁了?!
  长生听到震惊极了:
  “明明是小时候你要嫁我,天天以泪洗面,我招架不住才勉强答应的。”
  说到这里对面那人的声音活脱脱像被抛弃的流浪狗。
  这几年归潮有个毛病,一想到童年就会头疼。
  果然,现在也一样。
  天杀的,自己的脑子是小时候被狗啃了一块没好,以至于现在……
  归潮的头莫名阵痛,像尖锐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脑海,痛的她站不稳,她脚一软竟然向后方浴池跌去,长生抓住她的手臂,竟是要被她带下去。
  长生毕竟常年行军,力大无比,硬生生将她一把拉入怀里。
  归潮与长生面面相觑。
  怎么和话本里的场景,不太一样?
  她惊呼之下的牙狠狠撞上了对面那人的锁骨,长生闷哼一声,撞击力道之大使归潮觉得下颌好似错位般涨麻。
  长生锁骨一疼,但是随后却是一种莫名的酥麻阵阵传来,那抹柔软一瞬而逝,他多年麻木的心一阵阵跳动起来。
  “你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身上这么硬。”
  归潮捂着嘴支吾不清的说着。
  “咬到了?破了吗!让我看看。”
  长生走近伸手握住归潮的脸,微微用力便看见了冒出的血珠。
  归潮冷不丁一抖,才感觉原来剧烈动作下不知何时披风已经落地堆在脚边。
  “你冷吗?”
  他搂住了她的腰肢,不自觉收紧了五指,将热源传给她。
  归潮感觉腰上的热量烧到了全身,很是熨帖。
  长生本想推开归潮了,可却有一双小手握住了自己。
  “别拿开,暖和的紧,反正你我有婚约,我看你体貌倒是不差的,想来我也不会吃亏。”
  归潮眸色透着狡黠。
  这一次对面那人却变了神色,眸光一暗,狠狠将她拉向了自己。
  长生恶狠狠皱眉开口:“你把我当什么了?!”
  归潮轻轻抚过去,挑起他的下颌,吐气如兰。
  却在下一刻从背后拿出了匕首,狠狠向长生捅去。
  什么婚约,她不喜欢,就杀了好了,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被支配的人生。
  这人都没了,她就不信他还有法子娶她!
第2章 归何处(中)
  长生看见了她移动的另一只手,可却没想到她竟然动了杀气,作为一个合格的将军,他不可能这点风吹草动都感觉不到。
  长生反手擒住她,顺势一用力,却发现她真正的后招另有其他。
  身后一痛,一柄匕首插入后背,但因为他的警觉,没能到达最佳杀人位置。
  长生震惊之余是心痛,要是他被人发现死于这小小匕首之下,怕是一世英名尽毁,况且那匕首。
  他伸手一拔,呵,还是自己小时候送她的。
  归潮只看见那人吃痛的表情,以为得手,却没想到他突然爆冲过来,力气大的惊人。
  随后,归潮只感觉天旋地转,两人齐齐落入水中,长生将她抵在了池边,水光潋滟下,长生看见那两抹月白不堪布料的束缚现了形状,听见她终是有些声线颤抖说了句:
  “你个登徒子流氓,我们还没成婚……”
  理智那根弦他仍然逼迫自己绷着,可她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他眉眼深处蕴含着怒气。
  于是归潮尚未出口的话被吞没在铺天盖地的急吻中,自己的一方领土被搅得天翻地覆,她明显感觉到身下对面灼热的抵住自己,可她开始的推拒慢慢变得无力,手逐渐从抓住男人后背的衣服起滑进了水里。
  等到不知何时感觉对方松开了,附在耳边轻轻说了句:
  “待会公主拜宴,提醒您一句,可千万别提青娘娘。”
  她睁开了雾气朦胧的泪眼,发现对面那人溜了个没影。
  憋死她了亲完就跑!看她下次再遇到他,一定手刃他。
  为什么不能提母妃?她回宫几天还没来得及拜见母妃与父皇,等会自然是要见的。
  她平复一二,唤了侍女过来拿了新的衣物,侍女在殿外听见动静,见这满地凌乱脸上一红不敢说也不敢问。
  钟声自前殿叮当鸣了三声,侍婢们井然有序,将华服仔细套在了归潮身上,因料子乃蜀中特质薄纱,纵使繁多冗杂,也方便行动。
  众侍女们一致觉得,公主正经起来倒还是颇有风范的。
  归潮坐在平稳的大轿上,只感觉一身还有些瘫软,四肢倒是清凉,布料如流水顺着她细小的移动在手臂上缓缓滑落,心中想着等会见了父皇,着实应让他赏赐丝匠一二。
  主宫皇殿似拔地而起,与归潮斋月殿古朴奢华不同的是明晃晃的奢侈。
  大殿内的金砖玉瓦下,嵌着珍珠与玛瑙,还有从南海深海捕捞而来的珍珠,犹如星空般在金色板砖中璀璨夺目。
  朱门吱呀呀被掌事大监传令打开,殿内的喧闹与觥筹交错在归潮娉婷而至时戛然而止。
  归潮十年来未归宫殿,如今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只觉国都中怎还有如此女儿,一时众口无声。
  只见她青丝如瀑,流苏坠影,肤若凝脂,唇朱点就,身穿一件蜀红曲裾深衣,衣襟与袖口都镶有流云纹金边,华美而不失大方。
  她的出现,就如春日里的一朵花,娇艳欲滴,让人惊艳。
  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正猜测着这女子到底是谁。
  她来的突然,门内的通传侍从一时也没能猜测出她的身份。
  归潮大大咧咧走进去,四下扫视一圈,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儿臣归潮,拜见父皇母妃。”
  众人听到她的前半句话齐齐吸了口凉气,后半句话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了。
  一时间大殿的烛火都暗淡了,阴沉压抑的气息自上方皇位传来。
  怎么了?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归潮无端感觉那道目光有些压迫,扯了扯裙摆。
  呼延长生在那帝王身边,明显感到了身后压抑的愤怒,心中警铃大作,自己不是已经跟她说了,不要提青娘娘,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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