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闫,打不过你我逃得过,有缘再见。
但重新挑选任务角色,柳闫稍稍放宽心些,但依旧掩不住的烦躁。
北冥闫将君辞也护的太好了,她压根就见不到君辞也,别说人了人影都见不到。
唯一一次见到君辞也是他来送北冥闫到学校,柳闫大概数了一下,呃,男人身后明着有两三个带枪的,暗着,啧,数不清的反光镜。
话说她是人贩子吗,要这么大阵仗?
之前君辞也在君家身后总共也就一两个人,现在那是一两班人。
她是真的,真的,接近不了这祖宗啊!
谁来帮帮她!
不行,她必须快点找到接近君辞也的方法,她要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作为桥梁,攻略君辞也的好感值,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漆黑的瞳孔中映出阴沉,和外边漆黑的天色融为一体。
北冥闫固然是一道坎,但她也不是无所不知,之前是她太大意了。
晨曦。
第一缕初阳刺破云层照在大地上,算不上温暖,空气中的温度湿冷。
病房中两个人睡得正熟,小家伙的手在北冥闫的胸前,软乎乎的,北冥闫懒散地搂着小团子,将整个团子拥入怀中,长睫覆着。
怀里的小东西不知为何突然湿了眸子,红色泪水溢满眼眶,攥紧手心里北冥闫的手指头。
唇瓣微动,“姐姐。”
复杂,昏暗的墓穴中,地上满是剧毒的藤蔓,每一处都布满机关。
北冥闫抱着怀里低啜的小家伙,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军刀,军刀上满是乌黑的血液,黑血顺着刀尖滴落到地上,瞬间地上的刚才还生机勃勃的青草瞬间被血液腐化,甚至还发出滋滋的冒烟声,盯着下一步要走的通道。
黑暗里还有数不清的幽光饿狼扑食般地看着两个人,时刻准备一拥而上将两个人蚕食殆尽。
“姐姐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儿。”,小少年抱着女孩的脖颈恳求。
如果姐姐不带着他一定能走出去。
这群奇怪的生物智商极高,看攻击北冥闫讨不到一点好处就开始不停地攻击北冥闫怀里的人儿。
“乖,别动,姐姐带你出去。”
北冥闫握了握身里的军刀,殷红的桃瞳尽是杀戮,没有恐惧倒有几分的渴望,嗓音微哑,数个小时的屠杀显然已经将她心底的戾气尽数激活。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在大陆上也敢和她叫板。
她北冥闫要护的人,就算她死了,它也不能伤上半分!一起下地狱算了。
墓中的机关早已被北冥闫摸透,“咔哒——”一声,一个机关被触动,幽暗处的傀儡低吼着冲出来,扑往两个人,数不清的暗箭也是朝这边射过来。
被操纵一般,所有的东西都往北冥闫抱着的团子身上刺,这无疑是对北冥闫极大的挑衅,血红的眸子戾气铺天盖地,傀儡的死亡也愈发残烈。
遍地都是极具腐蚀的恶臭液体,最终北冥闫从里面打开了机关门,走进了光里。
阳光撒在身上的一刻,北冥闫稍稍阖了下眸子,将怀里的小东西放下来。
脱离暗地带了,从暗的轴心世界到光下。
“姐姐。”
君辞也赶忙查看北冥闫的身体,长时间猎杀让北冥闫有一瞬的脱力,靠在小家伙怀里。
“无碍,小伤。”
“你骗人,都这么严重了。”
北冥闫先给白安几个人发了位置,便心安理得地抱住软团子,神经稍稍松懈,挑逗起小团子。
“都这样了,小辞给姐姐做男人怎么样,姐姐这里缺一个暖床的。”
第77章 才不是
但北冥闫的话并未让小家伙放下心,反倒愈发担忧,因为姐姐从来没有对他这般说过话,拿出身上仅剩的药品和绷带为女孩处理伤口。
后来果然女孩陷入半昏迷状态,脸色无比苍白,靠在他怀里。
“姐姐,姐姐!”
小家伙着急地喊着北冥闫,无比悲切,然而下一秒君辞也四周的环境再次换成血色,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红色,他怀里的姐姐也不见了。
“姐姐!姐姐!”,她是不要他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君辞也慌乱地在血色中寻找女孩的踪迹,但无论怎么也跑不出这无尽的血色。
姐姐你究竟在哪啊!我为什么找不到你了,姐姐也嫌弃我将小辞丢开了吗?
不可以这样,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小辞的,你说你很喜欢小辞,永远都不会将我推开。
前面血雾中突然一个人影轮廓,是姐姐!
君辞也想都没想直接冲上前,拥抱住她,委屈地喊,“姐姐。”
但只看见一把匕首插进男人腹部,面前的人神情冰冷,一丝温度也没有,温度更冷。
“小辞,为什么要害我?谁让你过来取我的命的?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我没有。”,面对面前人冷若冰霜的询问瞬间让君辞也崩盘,她疑惑不解的神态让君辞也连解释的力气都没了。
他没想过,可也的确是他将姐姐带到这个魔鬼森林,她本来不该走这里的,确实是他做了一切。
“为什么要杀我,我对小辞不好吗?我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杀的,若有下次我们就不要见面了,离我远点。”
“不要!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君辞也好怕,好怕姐姐会这样离开他,说两个人再也不要见了的此类话,他不要离开姐姐。
“可我已经死了,小辞怎么陪我?用这条命吗?小辞要来陪我一起吗?”
那人微惑地开口。
“拿。”,君辞也贪婪地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下一刻直接攥住匕首往自己身体的更深处捅去,滴血的刀尖穿出身体男人渴望地看着女孩。
他愿意拿这一切去陪姐姐,只要在姐姐身边就行。
“姐姐,别离开我,我真的会很乖地的。”
意识模糊,晕倒在空气人的怀里,耳边依稀传来一个熟悉的喊声。
北冥闫被小家伙喊醒,直接将做噩梦的团子搂进怀里,亲吻小家伙的腮帮,“乖乖怎么了?别怕,姐姐在这呢。”
熟悉的声音将君辞也从满是血腥的梦魇中拉出来,满脸泪水地抱住北冥闫,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抱紧北冥闫地脖颈就要亲吻上去。
但小家伙忘了现在自己脖颈上的伤口,把北冥闫的的确确地吓了一跳。
一把按住急迫需要安慰的小团子,“别动小辞,注意伤口。”
还附和小家伙的动作侧身到团子身上,近乎蛮横地亲吻君辞也的唇瓣,但下面的那位才是最着急的,急不可遏地啃咬北冥闫的唇瓣,……
“怎么了乖乖做什么噩梦了,都是假的,姐姐就在这里。”
一边附和小家伙一边安抚他的情绪。
“姐姐,姐姐没事对不对?姐姐好好的。”,他没有杀姐姐,姐姐还好好的。
君辞也近乎失神的喃喃,拼命护住怀里的暖意。
这是他的姐姐,只会护着他的一个人。
“没事,我就在这。”
北冥闫的困意这下子就被彻底驱散了,她不知小家伙究竟做了什么噩梦,但一定是有关她的。
小辞应该和她认识过,可她为什么一点也记不得小辞,一丝的印象也没有。
矜贵的桃瞳覆上一层寒意,但转即掩下换上担忧,难不成之前的自己对小辞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会吧应该,她会吗?
北冥闫顿时变得不太自信,毕竟她记忆中的第一次和小家伙见面她就做了那么混蛋的事,蠢货!
她当时怎么能这么狠心呢,真想给自己现在也来上两刀,解恨。
心疼地擦拭小家伙眼尾的泪水,“对不起小辞。”
亲吻眼泪。
下一秒却被正哭唧唧的男人拦下,批评北冥闫,“脏,姐姐不要乱吃东西。”
姐姐身体免疫本就在不断下降,怎么还在珍视。
软糯的声音,动作严厉,将北冥闫推开些。
“我的小辞不脏,甜的。”
北冥闫握住小家伙的手手,亲吻,她的小家伙哪里都是软乎乎的又甜又嫩,是真的顶不住。
安稳地抱住小家伙,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微阖着眸子小憩。
君辞也被北冥闫抱着,心底的情绪也慢慢缓和下来,但浑身依旧紧绷,不安地躲在北冥闫颔下,蹭蹭女孩脖颈,努力将自己从刚才的噩梦中拽出来。
第78章 姐姐那是有原因的
小声低啜,“姐姐我怕。”,怕梦里的一切有一天会变成真的,因为他的一些失误让姐没命,怕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怕什么,我欺负小辞了?”
北冥闫淡淡问怀里的小家伙,心里却是慌得一批,不会真的是她欺负小辞了吧。
她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
“没有,姐姐很好,姐姐从来没欺负过我。”,小家伙说地眼眶十分酸涩,姐姐是第一个对他如此之好的人,将他放进手心里宠,她怎么会舍得欺负他,姐姐从来没有欺负过他。
这次刚开始是他太过冒进,并不是姐姐的原因,她只是进行简单的筛查而已,都怪他自己蠢。
姐姐对他那般好,是不可能欺负他的。
“小辞怎么这么善良,刚开始我还那样对你,现在乖乖想要报复过来也可以,我不会动手。”
北冥闫听见小家伙的回答顿时更加愧疚了,她当时真是是太过分了,不辨认一下就伤害了团子。
“没有,姐姐那是有原因的,不怪姐姐。”,君辞也认真地对北冥闫解释,委屈巴巴但又振振有词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那小辞现在是在为我做减刑辩护吗?”
北冥闫笑着看小家伙,被君辞也一番动作心里直痒痒。
“哼,才不是。”
“姐姐对他那般好,是不可能欺负他的。
“小辞怎么这么善良,刚开始我还那样对你,现在乖乖想要报复过来也可以,我不会动手。”
北冥闫听见小家伙的回答顿时更加愧疚了,她当时真是是太过分了,不辨认请一下就伤害了团子
姐姐才没有罪,姐姐永远都不会有错,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调皮。”
北冥闫轻敲了下小家伙的脑袋,音调间满是宠溺。
抱住小家伙,无奈道,“姐姐也是人当然也会犯错 ,小辞怎么夸赞,姐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漂亮的桃花眼潋滟情欲,斯文禁欲。
不如今晚加一个餐如何,论一下如何迎接一个清新的早晨。
“可我不能啊姐姐!”,小家伙耳根倏地烧红,问北冥闫该如何。
“我可以啊。”
“咳咳——”,小家伙恨不得将自己彻底埋在北冥闫怀里,真是没办法见人了。
———
君宅。
房间内俊美的男人痛苦不已,竭力地躺在豪华的软床上,额头冒起一层虚汗,睡衣也被打湿大片。
房间里有一横排的医生,各个面露难色,也是焦灼不已,不停地商量着对策。
床边的君夫人早已急得双眼通红,忧切地看着床上虚弱到极致的君辞止。
“你们倒是想办法啊,阿止都这个状态一个多小时了,你们能不想出一个好的对策,哪怕让他好受些也行,不然我请你来是做什么的?”
“母亲,我没事。”
君辞止知道自己母亲着急,勉强定神安抚妇人。
“怎么没事,都这么难受了,我知道你难受,这群医生无能,母亲再给你找新的医生过来。”
白允用湿巾擦拭君辞止的额头,心疼不已。
转而对几位医生不客气道,“赶快拿出来方法,不然你们也就不用待在这个!”
还全球第一医学团队,什么狗屁专家,只会让她的宝贝更加难受。
“是夫人。”
医生本机面露难色,听见白允的话也是愈发焦躁,卑微地屈膝。
第79章 这些事情一定和北冥小姐有什么关系
但思考一阵后最终还是无果,俯首对白允道,“夫人,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救少爷。”
“谁?”
白允立即抬首,看向说话的医生,满是焦急。
“中医药学者,白介。”
华夏的中医药学近几年被传播到世界各地,由于中医药古老神秘,效果极好,各国掀起狂热的中医药学,举办中医药学院,成立中医药学有关组织。
中医药顶级学士、博士等统称为中医药学者,当今全球中医药学者不过两位,中医药学者KG,代号“-”、中医药学者白介,代号“+”。
两位行踪神秘,世人对其了解也只有表层的代号那么多。
KG行踪最为隐没诡异,未曾有一人见过其真容。
白介,倒是露过几次面,但也是戴着面具,从几次实验中就可看出其医术非同一般,生死人肉活骨。
但是这位的出现也是寥寥,找到其联系方式也是不易。
白允,“白介?”
“是的夫人,找到此人一定可以彻底治好小少爷,但困难的是这人行踪诡秘,怕是难找。”,医生认真地对白允解释。
“那我怎么联系她,能不能快点找她联系方式,无论多少钱都可以,只要她能救好我儿子。”
白允心疼地看着床上虚弱的人儿,心脏像被刀割一样,没有哪个父母希望看见自己孩子这样,她也是这般,上天为什么要让她的阿止受这种苦?
同时,玫瑰小楼。
夜色浓稠,病房内的灯亮着,别样的温馨。
宋染在给北冥闫讲一些之前君辞也的情况,北冥闫听着。
北冥闫一手被小家伙抱着,往病床的方向倾斜,披着黑色大衣听宋染讲。
床上的君辞也刚开始是睁着眼睛的,一边抱着北冥闫的胳膊,一边打着哈欠,但后来因为太惬意就睡着了。
和北冥闫说了句,声音软糯,“姐姐我睡一会儿,姐姐上床记得抱住我哦。”
随即就进入了梦乡,毫无顾虑的睡了过去。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满是说不出的疼爱。
“辞也的家庭结构我也是不太清楚。”,宋染喝了口茶,面露难色。
北冥闫神色微拧,墨色瞳孔看不清情绪。
“刚开始我接触辞也的时候是辞也的父亲花了大价钱找我的,让我做辞也的私人医生,薪资很高我算是满意,后来就到了他身边做私人医生。
刚开始我就发现辞也的身体很不好,平时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其实身体素质很差。
后来发现每月既望日凌晨之后更是异常虚弱,既望日一天几乎他是不能下床的,也是从此查出来他身体里的圆形珠藻病毒,这种病毒对他的身体伤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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