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病娇君爷成了软叽叽的乖宝!》作者:璃殇阁雪
简介
【女攻+追夫火葬场+虐渣复仇+双病娇疯批属性+甜宠】 【小黑屋情节,闫囚辞!( ﹡ˆoˆ﹡ )】 女主残戾成性,嗜杀嗜血,男主软软软!病娇奶狗啊,手戴佛珠,时刻想着反攻!(唔,虽然没成功过) 还是走一步都吐血的那种,病美人属性! [咳咳,正题] 北冥闫的身体在十八岁生日后被系统和任务者强行霸占。 终于两年后所谓的宿主完成任务,北冥闫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可身边的一切早已被那人搞得一团乱。 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北冥闫漂亮的眼底
第1章 游戏开始了
“闫姐姐!”
北冥闫一时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耳旁喧闹不止。
很吵,剧烈的耳鸣让她痛苦地抓挠太阳穴处,手骨疼到扭曲。
“咔嚓——”
软骨被轻易地折断,额头青筋暴起。
脸颊两旁几下瞬间留下骇人的血痕,滚落下来血珠,双眸很容易地染上猩红,从瞳孔处绽放开来。
“闫姐姐君少爷看过来了,君少爷真的好帅,快看啊闫姐姐。”
“闫姐姐?啊,闫姐姐!”
墨姣兴奋地拍着北冥闫的肩膀,想让女人去看前面的男人,下一秒却被人猛地甩出去。
因为没有防备,墨姣下一秒几乎是用脸着地的。
只听见很闷的一声落地音,随即响起凄厉的喊声,很是刺耳尖锐。
“闭嘴。”
北冥闫嗓音异常嘶哑,比寒冬的三尺寒冰还要冰冷、戾气。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白皙的皮肤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
用力地锤太阳穴处,想要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疼痛让她面色全非,狰狞不已。
终于有些减缓,北冥抬首眼看向四周,场景似乎都在不断晃动,让她晕眩。
“恭喜宿主任务成功,已脱离寄体。”
临末了,北冥闫只隐隐约约地听到这几个字,意识再次全无,倒在地上。
宿主?
呵,果真是个好名字,寄宿在另一个的身体上肆意妄为地行事。
敢在她身体上寄宿,好的很,好的很啊!
倒下之时,北冥闫的眼底充斥满血色,似乎蒙上一层血布,俨然撒旦临世。
“闫姐姐?闫姐姐,快来人!”
墨姣从地上爬起来刚要责骂北冥闫就见其晕倒在地上,瞳孔猛缩。
顾不得其他的急忙喊人。
万一这傻子出了什么问题她的豪门梦怎么办?
很快便来了医生将北冥闫抬上车。
北冥闫再次醒来是在黑白色调的奢华卧室中。
周边是着急的医生,还有墨姣冷着脸坐在一旁。
刚才北冥闫竟然将她如此粗鲁地推倒,一点也没有惜力。
她平时可是恨不得将自己捧在手掌心里的,这次看她醒来怎么解释。
郊区的那栋别墅她喜欢好久了,想到这墨姣不禁露出笑,又从这傻子手里掏出来些东西。
丝毫不管床上北冥闫紧张的情况,自顾自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小姐!”,看着床上北冥闫睁开眼睛医生急忙喊道。
女人睁开眼睛便是一双血红色瞳孔,不禁让人胆颤,吓得往后退些。
北冥闫几次才勉强睁开眼睛,看清四周的一起,熟悉的装饰,这是在她一座别墅的卧室里。
她终于再次拿到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了?
活动几下,掌握现在的情况,北冥闫手倏地紧攥住。
圆润的指甲刺进肉里,血色从指缝间淌出来,坐起身。
北冥闫活动了下脖颈,忍不住发笑,笑的很疯,甚至有些癫狂 ,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红透的眼底一点一点浸满狠戾,杀意腾腾。
她终于再次恢复她身体的控制权了,摆脱了一些东西的控制。
十八岁生日那晚,她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径直栽向泳池,再次醒过来她的身体就进入了另一个灵魂。
北冥闫可以清晰地听见那个被称作宿主的人和另一个机器声音调笑。
“什么破豪门,不过也是一个身份罢了,有钱了不起?”
诸如归类,侮辱她和北冥家的一切。
那个名为宿主的人甚至可以支配她的身体,低三下四地去给一个破落户做事。
闹得她在北冥家的声誉臭名昭著,甚至被仆人暗地里指桑骂槐。
就连父母也被她出言不逊地辱骂,还不顾礼节地挑逗她的哥哥北冥啬。
这两年里所有人都觉得北冥家的大小姐疯了,就算家人也被她彻底伤透了心。
这两年,那个被称作宿主的人占了她的身体整整两年!
几乎毁了她的一切。
是什么权利让她在这具身体上如此践踏的?
她一定要千倍、万倍地还过来,一片一片地把这个东西活剐了,再扔进油锅里炸个外焦里嫩。
北冥冥从床上起身,周边的佣人和医生被她嗜血的双眸吓得不禁后退。
“小,小姐。”
惊叫声让墨姣不得已回头,刚想说话但也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张不开口。
只见眼前人头发散在肩后,眼睛殷红似血,宛若从地狱爬上来的撒旦。
“墨姣?”
北冥闫轻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询问,随即便是泄洪般的戾气。
将人抓起来,一脚踹出去,用了十成的力气。
不等墨姣回神,身体就径直飞出六七米。
墨姣被生生撞到墙壁上。
身体和墙壁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
墨姣又从墙壁上滑下来。
骨头似乎要被撞碎,眼角也留下两行血水,渗人无比,牙齿吐出来几颗。
抽搐地蜷缩成一团,痛苦席卷全身和所有神经系统。
眼前都是变黑了,吐出一大口鲜血,了无生机地趴在地上。
“墨姣,墨姣?好的很。”
这两年里墨姣可没少给这个宿主出主意,每件事少不了她的烘托。
她北冥闫竟然被这两个人骑在头上玩弄了两年,多么可笑的事。
她北冥闫被这几个人骑在头上耍了两年!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北冥闫慢悠悠地走过去,俯下身。
忽的,眼底狠戾乍现,轻笑隐去,一把抓起地上人的头,勒住头发,狠狠地碰上墙壁。
剧烈响声之后就在白净的墙上留下一串血迹,笑的眼尾都染上猩红。
一下接着一下。
突如其来的阵痛让墨姣不得已从迷糊中醒神,惊恐地看向眼前的人,吓得身体都是瘫软的。
“闫姐姐,……”,嘴唇不停地蠕动,但很快就再次不省人事。
直到墨姣的半边头颅内陷,墙上沾上一大摊血泽,北冥闫才堪堪停手,将墨姣的身体一脚踹向玻璃处。
巨大的冲击力让玻璃瞬间碎裂,墨姣身体也飞出去。
“砰——”
几秒后传来沉重的重物落地声,墨姣失重的一刻瞳孔猛地睁大。
装满血丝瞳孔里满是惊愕和恐惧,大声呼救但无人理她。
北还带着温度的血液从北冥闫的指尖滑落,摔碎在地上,昂贵的地毯被染透,一片殷红。
场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血腥来形容。
“小姐发生什么?”
管家听见了动静立即进来。
就见卧室里仆人跪倒一地,皆是面色惨白,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害怕。
有的人甚至瘫在地上,爬不起来,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生怕惹怒眼前突然发疯的疯子。
北冥闫抬终于有时间看一下向四周的佣人和管家。
佣人已经全部不是两年前的,都被那人换掉了,只有管家依旧是章程,一直跟着她的老管家。
“章叔。”
北冥闫微阖血眸,掩下狠戾,随即睁开眼,笑着喊道,慵懒且低沉,一如既往的矜贵。
这两年里无论发生什么,她做的事有多荒谬,章程都一直守在她身边,任凭控制她身体的人怎么责骂。
“小姐怎么了?”
章程见到卧室里的一切没有丝毫恐惧,只是担忧北冥闫的情况。
“无碍,一些小事,让人清理一下即可。”
北冥闫挑眼看向卧室里糟乱的一切,不烦躁都难。
“好,我马上让人进来打扫,小姐可以先换一间卧室休息。”
章程皱着眉看卧室里的一切,立即安排人清扫。
“嗯。”
北冥闫轻应下,揉了揉太阳穴,尝试缓解渗入到骨髓的钝疼。
女人的半边脸的轮廓于阴影处,精致的轮廓锋利、极美,冰冷里浸透杀意。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矜贵,宛若从古希腊画中走出来的神邸,甚至一分俗世都是对她的亵渎。
然而猩红的眸底和染血的手掌,无一不在告知所有人眼前的人是魔鬼,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魔鬼。
是一个优雅到极致、矜贵、疯狂的疯子。
第2章 这是死了?
北冥闫走出卧室,换到另一间卧室,坐到躺椅上,两腿懒散地翘起二郎腿。
一个仆人弯着腰,身体忍不住地发颤,端着一杯水来到北冥闫跟前。
“哗啦——”
北冥闫刚想伸手去洗去血渍,端着水盆的人开始不断后退,接着水盆直接倒扣到地上。
水洒了北冥闫一身。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小姐你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仆人吓得径直瘫在地上,慌乱地给北冥闫道歉 ,脸色瞬间煞白,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惹怒眼前的人。
“我很让你害怕?”
北冥闫淡淡看了仆人几秒,微惑,放下手机,饶有趣味地附身。
抚上女仆的下巴,声音不复刚才的沙哑,清醇而又甘冽,犹如上了时间的老酒,诱人不已。
但不变的依旧是褪不下的冰冷淡漠,再动听的声音也听的人汗毛直立。
“罢了,无碍,端下去。”,见女仆依旧抖得像个筛子。
北冥闫没有意思地让人退下,桃瞳冰冷。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女仆见自己逃过死劫赶忙一边道谢一边爬起身,撑着已经瘫软的身体惊慌退下。
简单收拾了庄园里的事情,北冥闫换了衣服直接去了酒店。
……
夜色垂降,冰冷的温度让外边的行人纷纷裹上大衣,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
轻薄的百叶窗,北冥闫微醺地靠在窗边看着外边的夜色。
漂亮到极致的桃花眼宛若罂粟,盛满懒散和冰冷,如同这夜色冷冽,长睫卷翘。
皮肤白皙,红色纱裙更衬得娇嫩。
看了半晌,似乎觉得无趣,北冥闫提着酒瓶离开了窗边。
这两年她可以听见外界的一切,却没办法控制这具身体,看着自己用这双手伤害身边一切在乎的人。
当真是既可笑又可悲啊。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无能为力,原来竟如此磨人。
外边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眸底的懒散蓦然褪去,北冥闫看向声音传门口。
“谁?”
不见人回应,敲门声却越发紧促。
北冥闫微蹙眉,拿上桌子上的匕首,开门。
“救我!”
门还未开半,君辞也就跌倒了进来,直直地栽进北冥闫的怀里,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门关上。
浓烈的血腥味儿立即扑进北冥闫的鼻翼,最后一点迷糊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君家的人!
君家,华国最为古老的家族,拥有华国、亚特兰蒂斯帝国等多国的血统。
家财万贯只是表层,实力强悍,底下的根脉深植各个势力,就连各国政府对其也只有争相讨好的份儿。
看清怀里人的脸北冥闫调笑勾唇,君辞也也会被伤成这样,也不过如此嘛。
但想到自己被寄居的两年,刹那间又是阴云密布。
半斤八两。
来不及北冥闫考虑清楚,门外又传来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门被再次砰砰地敲,北冥闫直接将门从里面摔开。
“做什么?”
桃花眼烦躁地微阖,掩不住的狂戾,冰冷一片。
几个通身黑衣的人被北冥闫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掏出枪对准北冥闫。
“刚刚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你有见吗?”
“见?就为了这么点破事敲我的门?你们是第一个。”
北冥闫扯唇低笑,听的几个黑衣服的人心里发毛。
看来不是好惹的主,为首的黑衣人往里面看了几眼,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空气中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味道,一片香甜。
“对不起,打扰了。”
话还没说完,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就直直地倒下两个,嘴角流出乌黑的血。
“敲门的费用,不多吧?”,北冥闫淡淡说道,漂亮的桃眼微勾,煞气肆虐。
为首的黑衣人瞳孔猛震,狠厉地看向北冥闫,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甚至一个异响都可能成为这场纷争的导火索,空气寂静。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后面的一个人拍了下为首人的肩膀,眼神传递着什么。
为首的只能就此作罢,留三个人收拾两具尸体,其余的朝里面的方向追过去。
见人散去,北冥闫烦躁地用力关上门,响声震天,上锁。
打开浴室,受伤的男人躺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猩红的液体几乎要溢满出来,奇怪的是竟没有丝毫的腥味儿。
男人上衣被撕开大半,露出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皮肤呈着病态的白皙,歪着头靠在水洒上。
他的眼睛犹如困顿的野兽般半阖着,硬直的长睫盖住眼帘,透着杀戮
殷红似血地看着北冥闫,审视眼前的环境,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不过,还挺可爱的,这小家伙又白又嫩。
北冥闫无所谓地递给男人浴巾,依在浴门上,懒懒道,“能站起来吗?”
身体被撕裂开来的剧痛让君辞也近乎丧失所有理智。
眼前被蒙上血布,每一寸的肌肉都开始为这一夜的前端做足准备,不受控制地轻颤。
这里安全?
终于,再多的思绪也被淹没在痛楚里,血水中的大手落到浴缸底部,手中的佛串掉落,水纹轻动。
充血的双眸阖上,头硬磕在浴缸边缘,强大如斯的气势也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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