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用力地去擦眼角的血泪,力气很大,很快就留下红肿
他不能让女孩发现他有病,有谁会喜欢这么一个怪人,肯定恶心死了。
为什么每一次见面都被他弄糟,越想手下的力气越大。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别擦了。”
北冥闫上前拉住男人的手,担忧地询问。
君辞也甩开女孩的手,继续去擦,但越是这样。
猩红的瞳孔便越是淌出血泪,男人的手上和脸上沾满了血渍。
样子可怜极了。
男人急得浑身煞气,手中的翡翠佛珠也被扔到地上。
“啊!啊——”
为什么好端端的见面会变成这个样子?
”别擦了,停手,没事儿。”,北冥闫见男人情况逐渐失控,将人禁锢住。
男人满眼的破碎,浸着绝望,无助极了,北冥看得心疼不已。
”乖,别擦了,不要着急。”
“我的眼睛,姐姐我的眼睛,这不是我愿意的,姐姐我的眼睛。”
嗓音沙哑,绝望地喊住,双手被北冥禁锢着依旧拼命挣扎、哭喊,情绪临近失控。
“没关系,没关系,把它挖掉就好了,就不会再这样,姐姐你帮我把它挖掉,姐姐。”
君辞也自以为想到了很好的办法,不禁求身旁的人帮他。
第7章 自毁倾向每天都游走在红线边缘
“扯淡,脑子瓦特了?”,见男人疯癫的模样北冥闫很是心累。
“姐姐帮我,帮我。”,男人可怜巴巴地求北冥闫,艳丽的红色让其看起来愈发勾人,可男人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
“乖,没事儿。”,北冥闫强制让崩溃的男人镇定,伸手去擦他眼尾的泪水。
“姐姐。”
“真漂亮,让我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乖乖不动,嗯?”
北冥闫亲吻男人的眼尾,一边安抚男人的情绪。
微凉的触感让男人禁不住轻颤。
呆呆地看着女孩,姐姐亲他,这是喜欢的表现吗?
“怎么,喜欢吗?”,看男人呆怔的模样,北冥闫的心脏被猛烈撞击。
君家的这个少爷真可爱,软乎乎的,啃一口也是软糯可口。
“喜,喜欢。”,一时间君辞也连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忘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女孩。
“喜欢就好,不许擦了。”,北冥闫满意地又亲吻了一口男人的额头。
君辞也近乎呆滞地咽了口口水,姐姐又亲了他一下,这是很喜欢的意思吗?
北冥闫用医用酒精和纸巾给男人擦眼角的泪水 ,处理伤口,动作很是温柔。
“小姐医生来了。”
听见里面的响声仆人不敢硬闯,在外边恭敬地提醒。
“进来。”,北冥闫沉声道。
听到有人进来男人下意识地去挡自己的脸,但被女孩拦住。
北冥闫捏住男人的下颔,男人的五官尤为精致,一笔一画都犹如雕刻般,引人深入。
“藏什么,很漂亮呢。”
“漂亮?”,君辞也难以置信地念出口,第一次有人这么夸他,眼底薄雾闪烁。
“小姐。”
医生提着箱子进来,朝北冥闫微微颔首。
“嗯,检查一下这位先生哪里有没有受伤,检查仔细了。”
“是。”
“让医生检查一下。”,北冥闫轻声哄着男人。
君辞也依赖地看了眼女孩,点头,手不禁攥上女孩的手。
“乖。”,北冥闫轻哄。
医生拿起仪器开始仔细检查,北冥闫坐在一旁看着。
女孩不笑时的样子很冷,有种不近俗世的矜贵。
拒人千里之外,气压很低,让人忍不住匍匐在她身下接受宠爱,
女孩竟然不害怕,也不讨厌他,君辞也这时才慢慢从巨大的欣喜中反应过来。
一直收紧的压抑终于稍稍释怀,放下心。
另一边,君宅。
“人呢?”
宋染急迫地询问宅子里的人。
“一会儿不见就连主子去哪里了都不知道?一群废物!”,宋染周身掩不住的戾气。
才刚清理好男人的腹部的伤口,下一秒回来就不见人影了。
再想到男人最近的心理情况,自毁倾向每天都游走在红线边缘。
宋染恨不得自己变成定位器定位到这位祖宗的位置。
影零也在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丝毫关于自家主子的踪迹。
外面又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每个人的心都再次悬挂起来。
“我去今天的酒店包厢和北冥小姐的住处去寻一下,你们继续找!”
影零吩咐下面的暗卫。
“我和你一起。”,宋染将随身的医疗设备迅速装到箱子里。
“先去北冥小姐的住处,快点。”
车子从宅子飞驰而出,路上的小水坑溅起一层水花。
“腹部的伤口有些感染,需要重新包扎一下,伴有感染引起的高烧。”
医生告诉北冥闫魂君辞也现在的情况。
将男人的腹部的伤口拆开,露出早已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的人头皮发麻,医生也不禁皱眉,着手重新包扎。
“这是又重新包扎了一回?”
北冥闫疑惑地看向男人,她昨天不是给他包扎过了吗,这明显是又包扎了一次。
重新包扎一回还能感染成这个样子,这货一天干了多少缺德事儿?
“我,我刚才,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君辞也不敢正视女孩的眼睛,有些虚心,不禁玩起自己的爪爪。
“看着我。”,北冥闫将男人的脑袋掰正,让其正视自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声线不禁冷了几分。
“姐姐,我,我不小心的。”,君辞也小声替自己解释,幽深的红瞳可怜兮兮的,求女孩宽容一些。
“不小心?今天怎么又往我车子上碰,是不是故意的?”
这么一说,北冥闫更加确定这货今天是故意瞅着她撞的。
好啊,原来是故意找事儿的。
“啧,觉得逗我挺好玩是吧,君辞也你是非常的好啊,啊。”
北冥闫拍了拍这崽子的脸颊,有一种想揍他一顿的感觉。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故意碰上,只是看错红灯了,姐姐我没有。”
眼看情势不妙,君辞也立即抱住女孩的胳膊,泪眼婆娑的,强忍着泪意,委屈极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一次?嗯?”
北冥闫俯下身,探究地询问男人。
君辞也眸底一震,突然眉头紧锁,吃痛地低头。
“姐姐,疼。”,君辞也猛地拉紧女孩的手,额头冒着冷汗,似乎在经历很大的痛楚。
“哪里疼?”,见男人这副样子北冥闫也审问不了别的,只能耐心地询问。
“疼,这里真的好疼,姐姐你抱一抱我。”,君辞也嗓音沙哑,攥着女孩的手不断收紧,看向自己腹部,医生正在包扎地地方。
北冥闫这才又注意到男人正在处理伤口,带血的纱布在一旁显得格外恐怖。
医生的细针还在伤口处不断穿梭,有些渗人。
“别看,马上就好了,让你不老实。”,北冥闫简单斥几句,用手挡住男人的眼睛。
“抱抱我姐姐。”
男人可怜兮兮地求女孩抱一下,憔悴的面色很是让人心疼,白皙地近乎透白。
“喊好姐姐,喊一句就抱。”,北冥闫宽松地伸了个懒腰,眼尾轻挑。
一口一个丫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比她长几岁呢,倒是敢喊。
“乖,喊一句,喊一句姐姐就抱抱你。”,北冥闫凑在男人耳边诱惑。
君辞也看着眼前的女孩,姐姐让他喊好姐姐。
怎么可能,但女孩凑过来,清冽的玫瑰花香溢满鼻翼。
“好姐姐。”
很轻的一声情不自禁地喊出来。
第8章 可北冥闫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人
男人声音软软糯糯的,当真乖巧极了。
北冥闫忍不住去刮男人的鼻梁,轻哄,“乖。”
将人抱进自己怀里,拍拍男人的后背安抚。
清冽的玫瑰香猛的浓郁起来,君辞也下颔下一秒就依上女孩肩膀,触碰到她白皙娇嫩的脖颈。
相碰的一刻皮肤骤然灼烧起来,滚烫,理智被推向边缘。
君辞也妖冶的凤眸卷起炙热,手搂上北冥闫的后背,忍不住想要臣服女孩。
忍不住低喊,“丫头。”
听见熟悉的称呼北冥闫扶额,怎么还改不掉?
她看起来很年龄很小吗?
医生很快就将伤口缝合包扎好,退下。
晚餐的时间,丰盛的菜肴摆上桌子。
“吃饭了吗?在这里吃点?”
北冥闫洗完手准备吃饭,顺带客气地询问了下身边的男人。
“谢谢。”
男人相当熟络地坐在女孩身边,温润地答谢。
因为伤口原因,男人上身只穿着一件宽敞的睡衣,可以说是全部裸露着,劲瘦的上身肌理分明,十分健硕。
北冥闫看地有些上火,撇过眼,淡淡道。
“咳,不用谢,下次不要故意往我车子上撞就行。”
她可不敢保证下一还可以刹地住车,让他活下来。
君辞也微俯首低笑,手里的翡翠佛珠轻捻。
薄唇上扬,不这样怎么见得着他的姐姐?
珠子碰撞的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脆,颇有一种降噪的效果。
北冥闫抬首看男人手上的翡翠佛珠,一眼望穿的青色玉质翡翠。
冰质感十足,温凉,和这喧嚣的世俗不是很搭。
忍不住调笑。
“我怎么不知道君少爷什么时候皈依佛门了,有模有样的,现在哪个寺庙出家,改明个去看一看。”
君辞也去看女孩,懒散不羁的笑容不达眼底。
解释,“只是一个饰物而已,算不上什么佛门。”
北冥闫想仔细看看这串翡翠佛珠,但看君辞也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只得作罢,抢不过估计能让他哭出来。
正吃到一半,仆人弯腰进来。
“小姐。”
北冥闫挑眉看向仆人,“说。”
“外面有两个人称是来找君少爷的。”
“君少爷?”
看向正在吃饭的男人,君辞也吃的正欢,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
“告诉他们君少爷今天在这吃了,回吧。”
“是。”
仆人弯了弯身子,轻声退出客厅。
走出门口,对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开口。
“君少爷正在里面用晚餐,二位可以回去了。”
“他在里面?”,宋染眼前一亮,身体不禁往前迈一步。
“嗯。”
“那君少爷有没有哪出受伤?”,影零着急地询问。
仆人摇摇头,礼貌地回答,“没有,君少爷伤口已经被医生包扎好了,二位不用担心。”
得到了这些消息宋染和影零心底的石头好歹落地。
见两个人仍未离开,仆人再次开口,“如果二位要在这里等君少爷的话,可以跟我到招待室中等,那里舒服一些。”
“那就谢姑娘了。”,宋染礼貌道谢。
“不用谢,二位跟我来。”,仆人领着两个人去接待室。
晚膳过后,北冥闫准备回卧室洗浴睡觉,可看到男人依旧坐在软椅上。
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架势。
这是赖上她了吗?
北冥闫饶有趣味地两只手搭起来,靠在墙上。
“君少爷?”
“啊。”,男人惊慌地看向女孩,手上捻动佛珠的速度不禁快了些,显得有些惊慌。
北冥闫静静地看着男人表演,缓声道,“晚上不如,”
“好啊,谢谢北冥小姐。”,君辞也激动地先一步道谢。
随即意识到女孩还没有说下一句,气氛陡然尴尬起来。
是他有些自作多情了,忙低下头,慌乱地去捻自己的珠子。
“呵,君少爷,当真有意思。”,北冥闫不禁轻笑,笑意染上寒意。
向男人走过来,到软椅前,手抚上男人的下巴,抬起来。
“君少爷这是做什么?”
在她的身体被任务者占据的两年里她也也是见过君辞也的。
可他似乎一眼也没有正看过她,不,一眼也没看过任务者。
如今她才刚夺回身体,君辞也就突然换了态度 一天两次想发设发地和她见面。
男人似乎料到北冥闫的心理,并没有害怕凤眸微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孩。
北冥闫看向窗外,淅沥的秋雨连绵,雨势渐大,没有月亮。
“现在土地正是松软的时候,要不我帮君少爷挑一处?一定是最好的。”
君辞也依旧在看着女孩,手牵上女孩的手,似乎想借此赢得女孩欢心。
精致的五官很是勾人,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人。
红眸妖冶、清灵,可北冥闫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人。
又拿起桌子上的刀叉,仔细端详细了几下,凑到君辞也耳旁。
“君少爷要不要说一下目的,也好我处理。”
“不说?”
不见男人回应。
“噗呲——”
刀叉被北冥闫攥住,直接刺上男人光洁的胸膛,深入,过程也不过几秒。
巨大的疼痛传来让君辞也不禁闷哼一声,眉头紧锁,看着女孩的眸子依旧如故。
随着渗人的声音,刀叉彻底没入胸膛里,刀叉的几个分支搅动。
鲜血争先恐后地溢出来,淌满白净的胸膛,流到地上,聚成一小团。
姐姐可真会折磨人,君辞也疼得地剧烈喘息,额头冒出细汗,低下头,眼前一阵眩晕。
见那男人还不肯说,北冥闫将刀叉拔了出来,猩红的血四溅,空气中再次弥漫血腥气。
男人又疼的闷哼一身,直直地往前栽,北冥闫往后退一步。
砰的一声,君辞也跪在地上,手攥着北冥闫的衣角让他不至于栽倒在地上,面色苍白不已。
“闫闫。”
男人有气无力地喊,呼吸孱弱,上半身已经被鲜血染遍,地上慢慢聚起一大摊血。
听着这北冥闫神色微动,看向男人,昨天也有一个恶心的东西喊这两个字。
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北冥闫将刀叉扔进垃圾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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