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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春暖——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28 17:14:34  作者:女王不在家【完结+番外】
  可惜几天了,什么都没听到。
  她开始好奇了,这到底什么意思,阿畴根本不在意?
  不可能!
  上辈子,那霍二郎的荷包暴露出来,据说阿畴大发雷霆的,因为这个,险些将霍二郎发配到边疆。
  总之他并不是不在意的。
  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是阿畴根本不信自己吗?
  还有希锦,她知道自己不是正头娘子,岂不是要和阿畴闹起来,结果两个人现在就这么太平?
  她就在这诸般心思的纠扯下,过来求见希锦了,想着探听下这边的动静。
  她已经在门外等着通报都好久,待里面终于说可以进了,那侍卫又领着她绕过那插山厅过去后院。
  希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府邸是当地知府给阿畴临时安排下榻的,但却很大,三进五间,那插山厅,那横贯全宅的大回廊,还有那正脊伸出的鳌尖,这些东西乍看也不起眼,比不得宁家那宅院占地广。
  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宁家再大,那也叫宅,是寻常商贾人家的宅院,人家阿畴这住处,便是再小,那也叫府,这就是身份的差异。
  而在则往后的日子,这种差异还有很多,别人可以穿金,她只能戴银,别人可以配紫,她却只能穿蓝。
  她还记得,她这辈子第一次佩戴了正经的金首饰还是过去燕京城进宫时候,是希锦赏的。
  她想起这个就想笑,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
  她只是佩戴金首饰而已,竟然还要那希锦赏!
  要知道,若不是她从中搅和,希锦哪有这穿金戴紫的好命,希锦不懂,不感激她!
  想着间,她终于踏入了希锦的房中,此时希锦正对着铜镜在那里试簪子。
  希钰一眼看过去,三四支不同的簪子,金灿灿的,估计是正经金子不是鎏金的。
  正看着,希锦已经笑着打招呼:“希钰,快进来坐。”
  希钰忙进去了,希锦便问起来:“想喝什么?”
  希钰:“随意来些香饮子就是了。”
  希锦便让人上了紫苏饮并各样糕点,希钰看过去,这些自然都是很精致讲究的,其实家里也不缺这个,但希钰总觉得希锦这里的更好看,做得更地道。
  希锦自然不知希钰的心思,便笑着问起家中种种,又说起过几日要回一趟宁家。
  希钰听着,附和着,问起来希锦如今的日子,又一叠声羡慕夸赞。
  姐妹两个人这么说着话,希钰才不着痕迹地道:“姐姐,咱们打小一起玩的,人人都说你有福气,我想着我跟着你也能沾光,如今我们总算也沾光了,若不是你,我哪能喝到这么讲究的香饮子!”
  希锦笑道:“我们都是姐妹,一支笔写不出两个宁字,我若能得了富贵,自然是忘不了咱们昔日姐妹,也会提拔咱们家的人。”
  希钰便趁机问道:“姐,等你过去燕京城,怎么也是皇后了吧?”
  希锦听了这个,一时顿住。
  心想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好了,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不过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是笑着道:“什么皇后不皇后的,你说咱们商贾出身的,能盼到什么好亲事,到了燕京城,我仗着过去的情分能捞一个位子,咱就偷着乐吧,什么皇后,什么母仪天下,咱们哪够格,我就不指望了!”
  希钰心里一动。
  她想着上辈子希锦可是顺顺遂遂当了皇后,这辈子听起来,她心里没底儿?
  如果这样的话,阿畴其实心里是生她气的。
  她心里一动,知道这是她可以下手的关键,就是要挑拨,必须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她如今不光要挑拨,还和族长娘子打得火热。
  她知道希锦写的那封休书还有一封留底,那留底本应该毁掉的,可惜,那族长娘子却是有些私心的,留了一个心眼,没毁掉,就藏在她那件流云雕画紫匣子首饰盒的夹层里面。
  希钰盘算着,只要好好和族长娘子处着,她总能寻觅到机会,找到那休书,铁证如山给阿畴看,保准阿畴恨死。
  当然了,如果能让霍二郎和希锦马上勾搭起来,那就更妙了。
  阿畴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霍二郎,这是他一辈子的心结。
  她心里这么算计着,嘴上去是道:“姐,怎么可能呢,这可不行吧,怎么说你也是他的正头娘子,如今他当太孙,你就得当太孙妃,你是名门正娶的!他以后登基为帝,你可不就得是皇后,你要不是皇后,这可不行!”
  希锦:“八字没一撇的事呢,慢慢来吧。”
  希钰便叹息,一脸焦急,仿佛要跺脚了:“哎呀,姐,你是我亲姐,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如今你们还没过去燕京城,他身边也没有那些莺莺燕燕,这个时候你是最好拿捏住他的时候,如果这会儿不能让他答应下来让你做皇后,那到了燕京城后,你一无根基,二无娘家做靠山,凭什么能让他应了?你可得抓住机会啊!”
  希钰这一番话倒是说中了希锦的心事,她叹了一声:“可如今我也没有什么法子吧,他身份不同以往了,他不听我的啊!”
  希钰:“姐姐,你可不要傻,你就要和他闹,闹闹不就有了。”
  闹……
  希锦想起自己上次闹起来,结果引来了侍卫。
  这事太丢人现眼,事后她装傻充愣,阿畴不提她也不提,反正除了那几个侍卫没人知道。
  现在她想明白了,闹是不能随便闹的,不然白白丢人。
  当下她也就叹了一声:“他的性子你也知道,那是油盐不进的石头人,我若闹起来,他生气了,那可怎么了得?”
  希钰连连叹息,痛心疾首:“这个时候你必须拿捏住他,要挟他,姐,你得哭哭啼啼和他闹啊,咱们女人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数虽说老,但向来是管用的,他如果不给你当皇后,那你就闹着不走,他能怎么着,最后还不是应了?”
  希锦听着,沉吟片刻,倒是有了一些心思。
  她肯定是要使一个法子的,但是具体怎么样,还没想好,现在希钰这么说,倒是抛砖引玉了。
  而希钰从旁屏着呼吸,等着希锦反应。
  却见希锦沉默了好半天,难免提起心。
  结果希锦却终于道:“倒是可以试试。”
  反正有枣没枣打一杆,这大娘子的位置,怎么也得多试试。
  希钰听这话,心中大喜,这就对了,闹吧。
  她当然知道那阿畴确实是个油盐不进的冷清性子,如果希锦闹得太狠,说不得一气之下,两个人就闹崩了。
  就算不闹崩,好歹也让阿畴越发明白,希锦这种商贾女子难登大雅之堂!
  **************
  阿畴即将启程过去燕京城,希锦也紧锣密鼓地筹划着。
  因为打算最后关头给他来一个大的,是以这两日她格外柔顺乖巧,反正多对他笑笑说几句甜蜜话并不会死,如今的他身份地位高,他高兴了自己才能得更多好处。
  对于这些,希锦想得很清楚。
  这么哄着他时,她也趁机提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比如过去燕京城她要带着这个那个的,依然要带着这个那个的仆人,阿畴自然应着。
  希锦又要求,把那一匹六重纬也带着,再挑一个伶俐妥帖的伙计,她要在燕京城卖。
  阿畴却并不许:“燕京城不缺六重纬。”
  希锦自然不会轻易被拒绝,她笑着道:“那我们带一些汝城土仪吧,带着过去,可以用这些打点关系,就算燕京城里皇亲国戚眼界再高,可这是咱们家乡的特产,带过去好歹也是一个心意,你觉得呢?”
  阿畴看着希锦的笑颜:“有道理。”
  他们过去燕京城,初来乍到的,他自然没什么,但是她毕竟需要有些交际,皇亲国戚以及勋贵家眷,总要有一个圈子。
  希锦又道:“二则,这些土仪也可以拿来卖嘛,好歹多一些进账。”
  阿畴打量着希锦:“你这是打算把买卖做到皇城去?”
  希锦却很理直气壮:“这也没什么吧,我听舅父说过,皇城里那些官家相公,就连韩相爷那里,手中都是有买卖的,那凭什么我们不能趁机做个买卖,一路过去皇城,只节省了税赋这一项,那就不知道多少银子。”
  阿畴:“韩相爷手中的买卖?”
  希锦:“难道不是吗?舅父去岁供给南粤的一批货,那主顾就是韩相爷拐弯的亲戚,人家那货从汝城运过去,一路畅通无阻运到南粤,从南粤出海下南洋的!”
  她分析道:“为什么他们不怕税赋,他们挣了大钱,就是因为有韩相爷在那里护着,你是皇孙,难道你还大不过那韩相爷去?”
  阿畴神情默然,过了片刻才道:“希锦,这事以后少提。”
  希锦不太服气:“为什么?”
  阿畴:“皇城里的事,涉及到朝廷命官。”
  希锦想想也是,他如今不比以前,以前他们闲着说说,顶多算是坊间传闻闲磕牙。
  可以后他身在其中,说不得这些就是他日日接触的人,如果传出去,必然对他不好。
  她当也就道:“好吧。”
  阿畴:“至于你说的土仪,实在想带,那可以带一些,不过我们此去皇城,一路上难免招人注意,所以还是适可而止,六重纬就算了。”
  希锦:“嗯嗯。”
  他既然答应了一样,那她自然可以安排别的,他还能一直盯着不成?
  反正不听不听就不听!
  ***************
  这一日,阿畴即将启程了,这到底是皇太孙离开汝城,汝城当地官员,以及附近州府官员,并当地乡绅土豪,还有宁家人等,也都来相送。
  甚至听说戒台寺的高僧也都过来了,说是要为殿下送行祈福。
  这浩大阵势难得一见,不过希锦对此却不感兴趣,她开始向阿畴提议,临走前要去看看昔日宁家的院落。
  “我还有一些东西要带着呢。”希锦这么说。
  阿畴听此,便道:“好,让秋菱和穗儿陪着你过去。”
  希锦:“嗯,我知道!”
  一时希锦离开,阿畴便先和宁家族长并众人说话,这对于族长等人自然是天大的荣耀,一个个受宠若惊。
  眼看着该出发了,阿畴想起希锦,命人去问。
  谁知道这时候,侍卫匆忙过来了,却是面有难色。
  阿畴:“怎么了?”
  侍卫神情无奈:“后院传来消息,说,说大娘子不肯走。”
  阿畴:“不肯走?”
  侍卫:“属下也不知确切。”
  阿畴神情默了默,便吩咐众人稍等片刻,他当即过去后院。
  快步走到后院,却见一群丫鬟侍女都无奈地守在那里,神情焦灼,一见他来,一个个都忐忑起来,缩着脖子不敢言语。
  唯独那穗儿,上前道:“殿下,大娘子哭了,哭着不走,我们劝过了,不过大娘子并不听。”
  阿畴听此话,看了那穗儿一眼。
  穗儿只觉得这皇太孙神情疏淡,很是冷漠,她心里发慌,不过还是勉强道:“大娘子怕是要殿下亲自来劝。”
  阿畴没说什么,一撩袍,迳自迈步进入后院。
  而就在那花枝后面,希钰见此情景,心中窃喜,想着这傻希锦,她太傻了。
  她哪里知道如今的皇太孙身份大不同了,不是她可以无理取闹的了。
  她再这么闹下去,阿畴自然厌烦她,她偏又闹着要留下,那阿畴可不是什么好性子,说不得一气之下便让她留下了。
  所以她希望希锦闹,一定要闹大,闹出泼妇的名声!
  她探头探脑往里面看,又支棱着耳朵想听听里面动静,奈何轩窗紧闭,她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耐心等着。
  至于阿畴,他踏入那房中后,却见希锦正哀戚戚地抱着那床前立柱,眼泪汪汪,哭得抽噎,纤弱的肩膀更是一颤一颤的,好生可怜好生委屈。
  阿畴静默地站在那里,片刻后走上前:“怎么了?”
  希锦听这语气,便觉他肯定很不耐烦的样子。
  她原本是三分委屈,七分演戏,听这话那委屈顿时变十成十了。
  她趴伏在那枕上,哭着道:“殿下,我思来想去,纵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不要跟着你过去燕京城了吧?”
  阿畴听着,神情不动。
  他就知道,最近她安分守己,必然是要整出一个么蛾子来的。
  她要是能那么安分,她就不是宁希锦了。
  这是阿畴没想到,她张口就是留下。
  他眉尖微挑:“哦?”
  希锦轻叹一声:“殿下,希锦往日薄待陛下,自知有罪,但请念在父母面上,念在三年夫妻,念在生养芒儿的情分上,留我一命,我愿留在汝城为殿下守节,在这里潜心经营商铺。”
  阿畴:“那芒儿呢?”
  希锦:“芒儿是皇家骨血,是殿下亲子,自然不敢养于民间,请殿下将芒儿带走,相信殿下一定会善待芒儿,妾……只能忍痛割爱了。”
  阿畴听此,却是眸中泛冷:“所以你现在是连芒儿都不要了吗?”
  希锦抽噎了下,委屈巴巴地道:“妾不敢。”
  阿畴:“不敢?我看你是想再招一个赘婿吧?以后芒儿若身份贵重,你作为他的母亲,便可在这汝城称王称霸,从此后养七八个男宠,好生逍遥自在?”
  希锦一惊,诧异地看向阿畴。
  阿畴看着那水亮亮眸子中的不敢置信,那分明是被自己道破了心事。
  他停顿了下,漆黑眼眸晦涩:“可能我猜错了——”
  希锦:“对你猜错了!”
  他勾了勾唇,唇畔泛起一抹冷笑:“七八个怎么够,怕不是十八个。”
  希锦倒吸一口气:“阿畴,你想什么呢,你还把我当做你的正经娘子吗,你竟如此羞辱我?”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难道你竟盼着我去找不成?”
  阿畴:“我只是说出你的小心思罢了,你当我不知道吗?”
  希锦狐疑地看他:“你又知道什么了?”
  阿畴轻磨牙,眸中隐约确实有墨色风暴酝酿:“宁希锦,我不问,你也就和我装傻吗?一直和我装傻?”
  希锦惊讶地微张开唇:“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了?
  阿畴看着她那状若无辜的样子,陡然转首,看向窗外。
  他轻攥拳,压下心中的诸般情绪,到底是张口道:“二郎,二郎,不顶用,别跑,让我看看。”
  希锦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阿畴。
  这什么跟什么!
  阿畴冷笑:“你还要和我装傻吗?”
  希锦微挑眉,不可思议:“这你都知道了……”
  她娘的锦书,她的梦中种种,他竟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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