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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掌家门——于勺【完结】

时间:2024-07-03 14:42:33  作者:于勺【完结】
  又伸手摸了摸这娇弱似风一般的表妹的额头,见她先前滚烫的额头稍稍退了一些热意,忙又换了一条新打湿的帕子覆在她额间。
  “好端端地,怎就说病就病了?也真是不知道爱惜自个儿的身体!若不是我今日听说五皇子来了府上,这才上门来瞧你,这一瞧,你竟还病了,真真吓人!”
  章定芝紧紧握着表妹那娇软的玉手,口中喃喃诉说着方才自己的担忧,以及对她的责怪。
  她先前来时,明筑轩的婢女们正慌了神,袁嬷嬷也在屋内如坐针毡一般。
  她这才知晓,表妹睡下了,可忽然身上燥热,竟还梦魇了起来,已派了婢女去请了大夫。
  章定芝又吩咐自己带来的婢女出府再去请大夫。
  而她则紧紧握着表妹的手,一步不离守在她身旁。
  这偌大的国公府竟没一个人来瞧瞧表妹,真真是叫人心寒!
  好在大夫瞧过,说表妹只是染了风寒,等睡醒了,退了烧,再吃了药,便无大碍。
  婢女又来传话,说是国公爷陪着五皇子吃完了酒席,想带着殿下来瞧瞧宋锦悦。
  章定芝冷着脸,讽刺了来传话的婢女两句,“这偌大的京城,高门大院里,哪一家会让病的下不来榻的小姐出去见客!”
  那婢女好一顿臊,红着脸退了出去。
  国公府上下原以为二小姐谎称病了,可如今章家小姐如此一番声讨,倒是叫人觉着,二小姐许是真的病了。
  贺元帧虽想来瞧瞧,可到底碍于礼教,这才告辞,只嘱咐宋国公照顾好宋锦悦。
  章定芝扶着表妹起身,又让婢女取了狐裘来披在表妹身上,又亲自伺候着表妹吃了药。
  可,才一搁下药碗,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沈氏带着婆子婢女乌泱泱一群人,来了明筑轩。
  章定芝的脸色顿时便不大好看,起身行了一礼,唤了一声,“沈夫人”。
  沈氏看了看那依着软枕歪躺在榻上的宋锦悦,见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地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瞧着半点精气神都无。
  倒是叫沈氏瞧着生出了几分惧意来。
  沈氏由赵嬷嬷搀扶着行至软榻前,正要坐下。
  “沈夫人,表妹正病着,恐过了病气给您,您还是离远些罢。”章定芝立在沈氏身旁,面上没有一丝笑意。
  说出的话来,也没有半分恭敬。
  她很是不喜宋国公后娶的这继夫人沈氏。
  自打幼时,她时常登门来寻小姑姑,总是能瞧见沈氏带着自己的女儿在国公府里晃悠,打那时起,她就不喜沈氏。
  沈氏讪讪笑着,面上摆出一副担忧的神色看向宋锦悦,鼻尖微动,竟还挤出了两滴泪来,“好端端,怎就病了,真真是让母亲急死了。”
  宋锦悦半点力气全无,眼神空洞看向沈氏。
  沈氏反倒被她看地一惊,身子晃了晃,赵嬷嬷稳稳扶住自家夫人。
  章定芝又道,“沈夫人,表妹现下才吃了药,让她先歇着,屋子里这乌泱泱一群人,没得叫表妹瞧见心烦,累的病又重了可不好!”
  “是了,瞧我,一时心急,倒是净给悦儿添乱了。”沈氏自顾说着,又看向歪躺在榻上的宋锦悦。
  继续说道:“悦儿莫要担心,想吃什么,或想要什么,尽管使人去母亲那里讨要,即便府中没有的,母亲也定然派人出府给你寻来,你先好好歇着,将病给养好了先,母亲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等沈氏话才说完,章定芝便做出了一副送客的姿态来。
  沈氏睨了一眼,到底没有说什么,由着赵嬷嬷搀扶着,可才走了两步,忽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章定芝,问道,“章小姐可是要在国公府留宿?我也好派人上门去知会章老夫人一声。”
  “不必了,谢过沈夫人好意,我已派了人回去通传,沈夫人不必担心,我在国公府,不会动用府中分毫!”
  章定芝直视着沈氏,一句话倒是将沈氏刺地有些恼。
  沈氏冷哼了一声,带着一屋子那乌泱泱的仆从这才离开了明筑轩。
  “袁嬷嬷快派人将屋里打扫一下,没得将这晦气过到表妹身上。”
  “是,老奴这就派人来好好清扫一下。”
  章定芝这才作罢,瞧着沈氏那趾高气扬,假善假义的模样,直叫她作呕。
  若不是因着担心表妹,她才懒得踏进这国公府大门!
  “芝表姐……”
  宋锦悦的声音,沙哑低沉,只唤了一声,她便仿佛用尽了身上的全部力气。
  “表妹,躺下歇着吧,我让小厨房给你炖了清淡的红枣山药羹来,等你一觉睡醒了,正好吃上热乎的。”章定芝心中有了几分懊恼,她不该当着表妹的面,拿话刺沈氏。
  到底叫表妹日后怕是难做,可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索性便扶着表妹躺下先歇着,她又将方才披在表妹身上的狐裘大氅给盖在了表妹身上的软被上,又为表妹掖紧了被角,这才心疼地看向表妹。
  只嘱咐她安心睡,她不走,就在这里守着她。
  宋锦悦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合上眸子,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却睡地格外踏实安心。
第49章 堂姐
  漆黑的深夜,北风呼啸着刮了一宿。
  等人们推开门窗,迎面刺骨的寒风吹打在脸上,眼前被一阵白光刺地人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一条缝隙来。
  等适应过后,眯起的双眸这才缓缓睁了开来。
  外头竟是天地一色皆是白皑皑的厚雪。
  入冬后,这还是京城的第一场雪,积雪足足没过少女的脚踝。
  院子里的婢女得了空,正披着斗篷,带起厚厚的手套,蹲在雪地中堆着雪球,双颊上虽已冻地通红,可还是不忍回屋内取暖。
  宋锦悦这病来的快,去的却慢些。
  她已躺在榻上足足有两日,惨白的面色这才稍稍有了些许气色,听见外头婢女们的喧闹,一时也想去瞧瞧外头的大雪。
  章定芝一直守着她,不曾回去。
  现下哪里肯依着她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让秋韵取了狐裘大氅系在脖颈间,扶着她去了窗前,只推开了一条缝隙来。
  让她从那狭小的缝隙中赏雪。
  宋锦悦无奈地叹着气,看地尤为不尽兴,屋内虽烧了地龙,又添了两盆炭火,可她身子还是不由打着颤,脖子不知不觉间缩了起来。
  “好了,该回去躺着歇着了,日后多的是时间瞧。”章定芝面上没有半分讨价还价地余地,上前关紧了黑漆雕花窗柩。
  扶着表妹往榻前走了过去。
  宋锦悦只能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看着那窗柩的位置,叹了一声。
  可转头瞧见芝表姐正瞪着她,只能认命一般乖巧地顺从了她。
  等褪下身上的大氅,宋锦悦一下子便钻入了暖和的被窝中,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大大的眼睛忽闪着,只将头露在锦被外头。
  看着芝表姐,道:“躺着也无趣,芝表姐,不如寻个话本子来让我瞧瞧吧。”
  语气中带了几分乞求的意味,那模样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猫,让你不忍回绝。
  “好,你乖乖躺下。”章定芝又为她掖紧了被角,这才起身去了一旁的书架前。
  黑漆黄花梨木书架上琳琅满目摆满了书简,从诗词歌赋、女则佛经,再到游传杂技,一应俱全。
  “芝表姐,摆在最下头那一层靠着拐角那一格里头的,随便寻一本来就行。”宋锦悦伸长脖子看着芝表姐正立在书架前挑选,忙出声说道。
  章定芝点了点头,随意从那格子上取了一本,也没看,就拎在手上朝着表妹走了过去。
  宋锦悦急忙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来要接过,可芝表姐坐在榻边,翻着手中的书简,半点都无给她的意思。
  “我读给你听,也省的你费心神来瞧。”
  “好!”
  只是才翻了两页,章定芝的秀眉却是蹙地越发紧。
  “芝表姐,你平日都不看话本子?”宋锦悦直直问道。
  章定芝撇了撇嘴,将手中的话本子丢到了一旁,眼中尽是厌弃,待看向表妹时,才换上了一副紧张担忧地神色。
  “这些话本子都太俗了,凭什么高门大户家的小姐,能这般轻易被寒门出身又忘恩负义的男子给哄骗了去?”
  章定芝面上愤愤不平,继续抱怨道:“想来写这些话本子的便是那些整日做着春秋大梦,天降好运的男子罢!”
  说完,章定芝那颗烦躁的心这才缓和了一二。
  “不如我给表妹讲些我这些年在外头的所见所闻罢?可比这些话本子有意思多了!”
  宋锦悦不过是想看看话本子,打发下无聊的时间。
  哪里想到竟被芝表姐一通说教。
  只是,她都忘记了,自己寻来的话本子竟是这般内容。
  不看便不看吧,索性便让芝表姐讲起她自己这些年的过往来。
  章定芝正要开讲,袁嬷嬷敲了门,在外头唤了一声“二小姐”,章定芝倒是颇有几分扫兴,可想着袁嬷嬷怕是有事来回。
  便让人进来传话。
  袁嬷嬷一脸歉意进了屋,行了礼,这才恭敬回道:“二小姐,芝小姐,江南那位小姐来瞧二小姐来了,人现下正在外头候着。”
  “不见,不见!表妹正病着,不好见客。”章定芝颇有些烦闷,国公府当家主母那番做派,江南来的堂姐行事作风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宋锦悦却是想见一见这位江南来的堂姐,拉了拉芝表姐的手,道:“我还没见过这位堂姐,虽说现下我正病着,可这大雪天,堂姐还来瞧我,总不好不见,便让人进来吧。”
  章定芝颇有几分无奈,看着表妹那一脸乞求的模样,不好拒绝,抿了抿唇,道:“好!”
  袁嬷嬷这才退了出去。
  等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时,宋锦悦隔着青纱瞧见一袭淡蓝色的倩影,正一步一步朝着她近前走来。
  “悦妹妹、芝小姐。”
  少女身姿窈窕,眉目如画,立在榻前见了礼,声音宛如空谷幽兰,瞧着温婉端庄,神色中略带了几分紧张与胆怯。
  “婳姐姐,快坐,恕我病着,不能同你见礼,还望勿怪。”宋锦悦浅笑着说道。
  章定芝起身同宋青婳见了礼,这才又坐回了榻边。
  床榻旁还空着一张凳子,宋青婳这才落座了过去。
  “悦妹妹,本该来的第一日就来见你,可因着担心拖累你的病,反倒不妥,这才拖了两日后登门来瞧你。”宋青婳转头从身后婢女手中接过一只青玉镯,递给了歪躺在榻上的宋锦悦。
  继续说道:“来时,母亲嘱咐我,将这见面礼拖我送给你,我也知道表妹平日里什么好东西没瞧过,只……这到底是我们一些心意罢了,还望悦妹妹不要嫌弃才好。”
  “我瞧着,叔母是用心备下的这见面礼,我很喜欢,谢谢了。”宋锦悦接过那青玉镯,顺势套在了腕上,左右瞧着,流露出了一副极为喜欢的样子来。
  人家登门送礼,她万不好打人家脸面。
  且听说,那位叔母同小祖母之间,不过是些浅淡的情分罢了、
  她又想起了向术提过的事情。
  一时细细打量着堂姐。
  这位堂姐只比她大上两个月罢了,比宋锦夕年岁还要小一些。
  可因着长辈间的恩怨,子孙们便各自排着自家的顺序。
  按说,宋青婳该是宋家二小姐。
  可如今,到了宋国公府,下人们不过唤一声婳小姐罢了,好同自家小姐区分开来。
第50章 送礼
  宋青婳只当她是在同自己客套,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绣着翠竹的荷包出来,针脚密实,瞧着便用了心。
  她将荷包递给了宋锦悦,这才解释道:“这是我新做的,里头装的是些安神的草药,还望悦妹妹不要嫌弃才好。”
  “婳姐姐有心了,我很喜欢。”宋锦悦接过那荷包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草药的清香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章定芝神色却有些紧张,可到底碍于宋青婳在的缘故,不好明说。
  “悦妹妹,那你先歇着,我明日再来瞧你。”
  宋青婳自然是瞧出了章定芝的异样,这才起身告辞,宋锦悦便唤了袁嬷嬷进来,让她亲自送了宋青婳出了明筑轩。
  等屋内房门重新合上,宋锦悦这才将方才宋青婳送的两样东西递给了芝表姐。
  她明白芝表姐的担心,怕旁人在送给她的东西上动了手脚。
  “表妹,到底防人之心不可无。”章定芝毫不客气,将两样东西收入怀中,“等我找人瞧过了,没有异样,再亲自给你送回来。”
  关于表妹的一切,她绝不能大意。
  “我倒是瞧着堂姐像是个好的。”宋锦悦喃喃道。
  可说完,唇角又扬起了一抹无奈地笑意,她好像于看人品之上,一向不大准确,如今说完,倒是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决断。
  索性东西已给了芝表姐去瞧,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用过午饭,宋锦悦的身子也渐渐暖和了起来,章定芝便出了国公府。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秋韵陪着她。
  “秦小姐呢?”宋锦悦想起自打病了这两日,就好像没有瞧见秦绾,这才问起。
  秋韵回道:“秦小姐这两日也担忧着小姐,可因着芝小姐陪着您,她就没有过来打扰,只在屋中待着。”
  “你去告诉秦小姐一声,待会我派人送她去同秦公子见上一面。”宋锦悦想起了先前答应秦绾的事来,眼下自己这抱恙的病躯,要痊愈还要等上一段时日。
  索性,便让国公府的车夫跑上一程来。
  又嘱咐秋韵送些银钱过去,再同秦绾说一声,若是秦公子有什么难处,尽管直说,不必同她客气。
  秦绾得了信,亲自来宋锦悦跟前儿执意跪下谢了她的大恩。
  宋锦悦无奈,只催促她早去早回。
  又让秋韵送了秦绾出府,只是等秋韵回来时,神色便有些紧张,宋锦悦不由皱眉,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秋韵关上房门,这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送到自家小姐手中,“平公子的信。”
  宋锦悦急忙让秋韵将她扶起,拆开了那密封的信笺。
  秋韵取了狐裘大氅为小姐披在肩上。
  这信是快马加鞭送来的,向术还不曾到定州,故而她写的信还不曾到平表哥手中。
  信中平表哥言明了秦家兄妹自幼丧父丧母的真伪,并无异样。
  又说了兄妹二人自幼生长在定州偏僻的村庄,倒是不认识外头的人,更加不认识定州州府向大人。
  还说,定州州府的那位向大人是个好官,颇得百姓爱戴,是个少见的为民办事的清官好官。
  宋锦悦看至此处,神色一顿,手中的信笺顺势滑落至软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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