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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飞樱》+《星月海——四方宇【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09 17:19:54  作者:四方宇【完结+番外】
  「飞飞,在荒魁之原这段时间尽量避开那群人,据席斯所言,那个青发女孩鸠是梅丝达女侯爵的妹妹,至于那名黑发女子,月帝认为她不具妖魔气,却深具强大魔力,连荒魁之原的使者都忌讳此人,目前他们在南方的妖魔界,你还是谨慎为要。」
  「贺格公爵呢?」有这么棘手的人来到,身为主人的他毫无反应吗?
  「『三界钥约』之期将到,贺格公爵居住的空中都城目前封在结印中。」
  百年一会的「三界钥约」,每逢将至的前一年,三界领导者和荒魁之原的主人都会闭关调元养气,此时来到荒魁之原的圣君,除了主持「三界钥约」外,还负有镇守荒魁之原重责。
  「飞飞,『三界钥约』召开前,荒魁之原都由月帝负责,还有一群贺格公爵派来辅助月帝的护卫,城内有月帝的结界,城外有四大圣君各自派来的精英防守,连妖精族都会来协助。」紫微忽道。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你会安分待在东方城堡吧?」太了解她的个性,离去前的他意有所指问。
  「咳、咳、咳,我现在这么悲惨,都伤成这模样还能去哪?上回被长矛穿心,差点死在银月古都,现在又在荒魁之原受伤,年初伤到年尾,再这样下去,我怕到年老身体不被打穿好几个洞才怪,老了还拖着残破的身躯,喔喔,我真倒霉……好可怜喔……」她掩着唇喘咳几声,长吁短叹。
  「你……还是休息吧!」向来受不了人自怨自艾的紫微果真快快离去。
  听到关门声,床上的兰飞马上跳下,伸着懒腰。「啧,安分,你会念我还不懂怎么写呢!」不闪人,难道还等着被那个没心胸的月帝欺负,哼。
  挥挥手臂后,浏览了一下房间,不愧是酷爱自然的妖精族,连在领地上的东方城堡都带着与自然结合的美景。
  床铺是一处依着山涧水泉而建的平台,四周山泉森林绿树环绕,走出层层白纱缎,房中飘着天然芬香的林木气息,四处可见带着柔光的花朵。
  「月见花。」兰飞伸手一凝目,四、五朵散着各种不同光辉的花朵飞到她手上。「太好了,拿到中央人界卖钱当盘缠,唔……」才一使用能力,晕眩感即袭来,忙扶住一旁的柱子。
  「该死的,那个爱扮乳臭未干的鸠,把本圣使害成这样,看我怎么用『枷锁卷咒』修理你。」没想过荒魁之原真有人对自己不利,再加上对方并不属于犯事的妖魔,让兰飞一时大意中陷阱。
  「南方的妖魔界,给我等着!」骄傲扬过一头如云长发,将月见花套成一束甩到肩上,一副复仇女神的姿态阔步而出。
  须臾,昂首的步伐躬身陪笑,被逼着退回房内。
  「月、月、月帝陛、陛下,真、真是久、久违了,没想到这、这、这么巧在荒魁之原遇上――哈哈――」见到那张俊美无瑕的面庞,唇角勾抿的莫测神情,让兰飞的舌头大了不只一倍。
  『巧!』来人对她的话可不捧场。『这个巧合可真难呀,尤其银月古都一别,你躲朕躲得像瘟疫一样。』
  「哈、哈、哈――月帝陛下,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瘟疫,哎、哎、哎,堂堂四大圣君,怎么会把自己跟瘟疫比呢,呵、呵、呵。」拜托,他根本比瘟疫还猛吧!
  头皮发麻绷紧,血液逆窜倒流,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处境,看着那张绝美俊颜,也是噩梦最大的源头,兰飞整颗心狂擂乱跳,忽然觉得今日看来一身轻装便服的月帝比往昔更具威胁。
  『你想去哪?』
  「去、去、去――」食指伸出,一阵乱挥,终于定住目标。「找――你嘛!」
  『找朕。』月帝挑眉。『何事?』
  「送、送花给陛下。」甩在肩上的花束捧到眼前。
  月见花一碰到月帝,原本的柔和光辉马上绽燃出高高焰火,随即整束花消失。
  『朕收下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的脾气跟火焰一样高吗?
  『你没什么话要对朕说吗?』月帝逼近。
  话?「有,月帝您越来越艳光照人,虽然身为男子,但您美的胜过世间任何女子,以您的非凡丰采,岂能匹配庸俗!?对方定要出身皇宫贵族,平民不配您,光城圣院对不起你,这两样都不要考虑;容貌还要秀外慧中,发色最好与您一样金光闪闪,千万不要找白发和栗发的,因为那样和您搭在一起不够整齐;性格要温柔没有脾气,记得心跳要够强,否则无法经过『言灵』的淬练,以上种种臣都不符合,所以――陛下――月帝陛下――」当对方来到跟前,还在胡扯一通的兰飞马上跪下,再怎么说,识相她还懂。「臣知错――是臣不该说谎骗你!」
  『知错。』声调柔,话意却带寒。『你倒告诉朕,犯了何错,否则你春之圣使行这种大礼,可折煞朕。』
  「臣、臣不该骗陛下,说臣立下终身誓,还隐瞒与……与贪狼的婚约……」
  『然后呢?』
  「然后、然后……」紫瞳一溜,干脆额头、手掌都贴地,伏请道:「陛下,既然您已经知道臣早已有婚约,还请……请、请您成全为臣吧。」呼,说出来了,希望有过感情挫折的月帝,会干脆放她一马。
  室内顿然哑静,这份静默,不禁让兰飞联想到离开银月古都时的情景。就在她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再请罪时,耳畔的声响起。
  『抬起头来。』月帝蓝瞳深沈锁住她。『告诉朕,你与贪狼是相爱而定下婚约吗?』
  「这……」只好对不起廉贞了。「是,臣与贪狼相爱甚深,所以才定下……婚约。」话一说完,兰飞下颚猛被攫住。
  『到现在,你还在欺骗朕――』他俯身欺近那张愕缩的娇颜,几乎由齿缝迸出话。『简直不、可、饶、恕!』
  「陛下,您做什么――」忽被打横抱起的身躯,兰飞讶喊。
  『廉贞早将你和贪狼的婚姻原由告诉朕;而你,彻头彻尾就没对朕说过一句实话。』月帝蓝瞳危险眯起。
  「呃――我……」感觉自己快被甩移到肩上的兰飞,再次认栽。「是臣错――陛下请您息怒――」
  『息怒?』月帝凛冽的声充满不容再被戏耍的怒气。『飞飞,朕喜欢你,却不代表朕能原谅你一再的欺骗。』说完,抱紧她穿过层层白纱,往那张羽绒大床走去。
  「月帝――快放手――否则别怪臣出手冒犯――」无论如何挣扎,对方都能毫不费劲的将她制在怀中,兰飞又气又急的出声威喝。
  『哼!』置若罔闻地冷怼
  「臣失礼了――」双手朝对方双肩猛一吐劲,想借力脱身,却让兰飞下巴差点掉下来,因为自己用足了十分力,练过武技的她,这样的力道已可以震退二名壮汉,结果对方非但不动如山,还警告地睨她一眼。
  天呐,是人吗?根本是怪物吧!她一直不懂,为什么外表看来文弱纤细的月帝,实际的力气这么野蛮,简直天生神力。
  看到那逼在眼前的大床,兰飞挣扭。「放开我――快放开我――」不想妄动法力,力气又拚不过,非比寻常下,她眸瞳精光一迸,顿化光影由月帝怀中飞出。
  『哼。』月帝只是环胸,看着那道想由床边落地窗台外冲出去的光影。
  「哇――」一阵惊叫,像撞上什么,兰飞身躯凌空浮现马上坠落在床上。「那、那是……」她愣看着前方浮出的紫红光网。
  『在朕的结界中,任你有再强的法力都没用。』
  「你……想怎么样……唔……」一阵晕眩更强袭来,兰飞虚弱的倒于床褥中,与方才一样,只要一动法力便有这种反应,这次更严重,为何呢?
  『飞飞。』月帝按住她的眉心,注入灵气。『这一段时间你最好别再使用能力。』
  「是你……」全身虚瘫无力,连说话都费力,但眉心传来的热力让晕眩感消失了。
  『不。』月帝摇头。『朕可以告诉你,这段时间你若离朕身边太久,便会如此。』
  「是你、就是你……『言灵』……卑鄙……」
  『由头至尾你何时看朕动了言灵。』不恼她的诬赖,反倒坐到床畔,看着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挣扎模样。『真用言灵,只怕还欣赏不到你这无助的迷人神情。』
  「那、拜、拜托……」既然动弹不得,兰飞妥协。「请纯……欣赏……」
  「纯欣赏?」暖昧的笑意低撩在她耳畔。
  「你、你开……开口了……」
  「朕没动言灵,你怕什么?」
  「呵,我怕……什么……」兰飞欲哭无泪,为什么有人可以一边说这种话,一边摩抚着她的颈子,还渐渐往下探进衣内。
  「飞飞,何必如此惊惶,这个情景对你该不陌生才是,毕竟……」他吻吻那含怨瞪视的眼,随即来到咬牙切齿的唇,轻嗤低笑。「在梦中,我们早就缠绵无数。」
  「你……可恶――」兰飞挥手打去,虽被握住,却也发现自己的灵力似又慢慢回来。
  「朕可恶――」月帝握紧掌中的皓腕,不理那痛吟的低呼,怒道:「比不上你春之圣使更叫人可恨!」他忽地覆住她,狠狠吻住。
第七章
  深深的长吻,箝吮的困住兰飞,拚命挥舞着不算自由的双手,想拉开那压倒性的力量,对方却只是更加揽紧地环住她。
  「月帝……唔……你……」深恐自己快窒息时,唇上的紧迫略松,稍得喘息空间,但那火炽的唇舌一再舔吮她的唇瓣。
  「你对朕一再的回避、欺骗、敷衍,谎话揭穿就是跪地请罪……」指责的话带着浓浓的沙哑,由唇瓣、下巴啃咬而下。「明知朕喜欢你,不可能真的为难你,便如此为所欲为,你说,你春之圣使是不是更叫人可恨!」
  「陛……下!」兰飞颤喘着声,对方竟咬住她的喉咙。
  『怕吗?春之圣使,怕朕真咬断你的喉管?』意念传达的声,充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您呢?陛下!」有限的距离,凭着感觉,兰飞倔然回应。「您难道不怕我用力一挑……」脚背抵在月帝的重要部位上。「会让您绝后呀!」
  情况顿成僵局,也更暗藏汹涌的对峙。
  「你敢威胁朕?」月帝虽松开了嘴,却没退离的意思,依然蛮横的覆在她身上。
  「是你先威胁我!」她气得加重脚上的力道。
  「飞飞,这个举动只会让你得到更大的教训。」月帝蓝瞳更见暗沈,出口的声有些紧绷。
  「那就试试,谁会先得到这个教训!」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虚,她的脚趾更挑向对方,得意的看到那张总是高傲逼人的俊颜闭眸粗声一喘,额角还有些青筋绽浮。
  「飞飞,记得朕曾在梦中对你说过什么吗?」月帝的气息转为浓浊不稳。「你虽是代表繁衍和生机的春之圣使,却不曾涉及过肉体的欢愉。」
  「笑话!那又如何,跟――」跟现在有什么关系还没说出口,就发现月帝胸膛的沉重起伏和脚背上传来的变化。「你……」她胀红脸,蓦然知道他所指为何!
  没有经验,不代表她没有知识,缓缓放下造孽的脚,兰飞现在的脸色有别于月帝满脸的激狂,铁青加惨白,气恼自己为什么每次面对月帝,都鲁莽地把情况弄得更糟。
  「陛、陛、陛下,不如先深呼吸一大口气,我、我虽、虽、虽是春之圣使,但是也会、会、会一点冬的本领,可以挥、挥一点雪花出、出来……降、降火。」她的声如风中落叶,抖抖抖。
  眼睁睁看着衣服被扯开,兰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因为对方每一根手指的力气好像都在警告她――再嚣张,有你好看!
  「这把火是你点的,就由你亲自来灭。」月帝向来优雅的唇,此刻像狼般邪恶扯开。「别逼朕对你动言灵,知道吗,飞飞。」他揉握一方露出的圆润,粉色的蓓蕾在半扯落的衣衫中高突,火热的唇齿张嘴便咬住。
  兰飞倒喘一声,阵阵的悸动,由乳尖的扯吮中传来,知道此刻的自己力气、灵力根本比不过对方,挣扎也于事无补,月帝又是不能得罪的人,大势完全不属于她,呜,很气人,但是――她这个人最知道顾全大局了,干脆认命算了!随即双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就义模样。
  大不了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会死人!反正成年以后,她也没打算死守贞节,只是一直没机会用,况且,天下有多少女子哈死眼前这个超美大俊男,就当堂堂银月古都的月帝正在服务自己,这么一想,胸口的郁闷果然畅通不少,可是……
  看那颗金灿的头原本还埋在胸口,现在一路滑过腹部、肚脐,而至――
  「飞飞!」月帝捉住那想急速退开的脚踝。
  「你、你想做什么?」她拉紧身下被解开的衣物,紧捱着床柱,只见对方捉住她的左足,目光、神态充满饥渴,兰飞忍不住咽下惶恐。
  「你说呢?」月帝邪气一笑,将手中的裸足移到唇边。「凌乱的白发又衣衫不整的你……会逼疯圣人的意志。」
  兰飞喘息的看他竟啃咬起她的脚趾头。
  「你知道朕多想要你吗?」蓝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锁住她。「别想跑,飞飞。」他弯起手臂,箝住那想缩回的修长玉足。
  「月……月帝……」威胁的身躯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顺着光滑的腿肚摩抚而上,一种连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兰飞无措。
  「朕一直好想……品尝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你每一种神态……」沙嗄的热语,双唇再次来到她的唇瓣轻磨着。「飞飞……我的飞飞……」
  闭紧了双眼,抿紧了唇,兰飞五官皱拧一团,原先豁出去的勇气早不复在,对情欲的陌生让她慌乱,极力抗拒对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觉。
  可恶的月帝、讨厌的月帝、刻薄损人只会仗势压迫的月帝,别想她连这种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虽秉着坚强的意志,却在抚着大腿内侧的手渐渐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处时,兰飞眸瞳倏张,猛然一推,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却更快地揽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飞飞,别逼朕定住你!」
  「又想用言灵威胁我――」她挣扎愤喊。
  「要定住你,不是只有言灵――」月帝粗暴的将手臂收紧,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将她按入怀中。
  腰际、胸口骤来的力道,骨骼倾轧痛楚,令兰飞连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断般!
  「天御……」她忽唤出他的名字。
  这声呼唤,果真令月帝怒绷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着对方,不掉泪,紫瞳浮现水雾,这副模样比实际求饶更勾动人心,束缚的力量缓然渐松,大量的空气像又顺畅进入。
  黯然垂首的兰飞,掩唇吸着鼻子,露出令人少见的脆弱,唇角却是高撇着,知道只要自己唤出这个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说她狡猾好了,谁叫月帝吃这一套,真有必要,虽不合她的个性,她也不介意为之。
  正当兰飞小心的想退出身后人的怀抱时,困锁的力量忽又回来,这一次另一手抚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人那双令人战栗的蓝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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