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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他冷笑着蛊惑,“你看先前的谢临珩,不就是仗着手中的权势,强行拆散你与宁舒公主御赐的婚约,又强将她纳为太子妃的么?”
  “只要我们完成这最后一件合作之事,日后整个北境,都是宋公子你的倚仗,没了谢临珩的虞听晚,还不是任你随意掌控?”
  “再者,话再说回来,就算宁舒公主不愿,也有其他好法子。”
  他打开这包药粉,里面装着的,正是上次宋今砚下入茶盏中的秘药。
  “这药,宋公子应该熟悉,有了它在,何愁美人不能主动投怀?”
  宋今砚看着盍维递来的秘药,沉思片刻,接过来收下。
  “什么时候动手?”
  “最晚明日。”盍维说:“虞听晚和司隼白已经准备离开临安,我们必须赶在他们离开之前动手。”
  说罢,盍维打算离去。
  就在转身时,他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旁边院子里住着的那位楚公子,既然无法对我们投诚,那此人,便不可长留。”
  “明日计划实施后,我会派人解决了他。”
  宋今砚并未再拦。
  盍维侧身,掩住眼底的森冷,看向他:
  “我需要和二皇子汇合,宋公子,这边的事,就先交给你了。”
  “希望我们最后的合作顺利。”
  盍维从枫林小院离开后,影七于暗中联络附近的隐卫,让人跟上盍维,他才折回楚淮叙院中。
  刚进来,楚淮叙便问:
  “盍维离开了?”
  影七点头,“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也就是这一两日了。”
  他看向伤势刚恢复一点的楚淮叙,“殿下传信,说让您尽快离开临安。”
  “楚家不向北境投诚,依北境那群敌寇的性子,怕是会斩草除根。”
  全部说完,楚淮叙沉默片刻,才道:
  “当前国势紧张,殿下那边,目前最需要的是时间。”
  “我若现在骤然离开临安,势必会引起北境的怀疑,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殿下和宁舒公主,若是让他们起了疑心,怕是会将计划提前。”
  “如此一来,不管是东陵,还是殿下那边,都会更加被动。”
  影七眉头拧起。
  这确实是个问题。
  当下,若是能按兵不动,以静制动才是最好。
  楚淮叙起身,来到影七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不必忧心,别凡事都往坏处想。”
  “我来枫林小院这边也有两三日,明日一早,我寻个不引人怀疑的借口,去别院一趟。”
  今日时间已晚,若是现在,提出要去别院,宋今砚和暗处的北境细作定会起疑。
  —
  翌日。
  一大早,司隼白就指挥着众人收拾离开的行囊。
  后院中的虞听晚亦是早早起来。
  将东西收拾妥当后,她推门出去。
  原想着去前院找司隼白,谁曾想,刚来到院外的竹径小路,就迎面碰上了从马车上下来的宋今砚。
  这处别院,背靠一大片翠绿竹林。
  院子外面,北侧有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南边则是一片草坪空地。
  见到宋今砚的那一刻,虞听晚便转眸,往院外四周看去。
  空荡荡的,和从前一样的安静,乍然一看,仿佛没有异样。
  宋今砚走至她面前。
  神情眉眼和从前依旧。
  没有半分戾气,温雅和煦。
  “公主是打算离开临安了吗?”他先问。
  虞听晚态度有些冷淡,尤其他叛国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鲠在喉中。
  “对。”
  他对她冷漠的态度似仿然未觉,又道:“如今东陵四处战火不断,只有这边还算暂时安稳,公主为何突然想离开了?”
  虞听晚不愿去想他话中潜藏的意图。
  只道了一句:“待腻了,想换个地方。”
  宋今砚弯唇轻笑,朝她靠近一步。
  可虞听晚,却也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注意到她这近乎不加掩饰的动作,心底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闷闷地疼。
  但他面上什么都未表现出来。
  只除了,用力掐紧的掌心。
  “既是待腻了,”他提议:“不如去松陵小住两天。”
  “去松陵干什么?”虞听晚压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意,她索性也不再压,直直逼视着他,讽刺问:
  “如今北境大举进犯松陵,这个关头,我以前朝公主的身份主动送上门给他们当人质?”
  “宋今砚,这就是你和北境之间的交易吗?”
第207章 你敢说你没有通敌叛国?
  她语气和眼底的厌恨太深。
  宋今砚的呼吸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
  他长吸了口气,却仍觉得窒息。
  唇侧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无辜反问:
  “公主,你在说什么?”
  虞听晚冷睨着他,“还装是吗?”
  “宋今砚,你敢说,你没有勾结北境?”
  “你敢说,你没有通敌叛国?”
  宋今砚是真的没想过,她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一切。
  他原以为,她会在去了松陵之后,才会发觉出异样。
  他甚至在来的时候都已想好她知道一切后的对策。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她会这么早,就知道了这些。
  是哪里出了纰漏呢?
  是楚淮叙?
  还是楚淮叙身边的那个侍卫影七?
  但无论是谁,都不重要了。
  既然知道了,那便知道了罢。
  左右不差这一天。
  他不再伪装,脸上那抹刻意装出来的笑容落下。
  眼角眉梢,在不刻意作出笑容时,有种说不出的阴冷。
  “原来公主早就知道了?”
  “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以后。”
  虞听晚讽笑,“你通敌,却把帽子扣到我头上?宋今砚,你就是如此减削你通敌叛国的负罪感的吗?”
  许是她一口一个“通敌叛国”刺激到了他,他蓦地上前两步,在她躲避之前,一把攥住了她手腕。
  “宁舒公主,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我才是与你有着御赐婚约的人。”
  “可他谢临珩凭借着手中的权势,强行拆散我们,强行抹去我们的婚约,又不顾天下人的反对,将你册为他的太子妃,虞听晚,他抢了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夺回来?!”
  虞听晚狠狠甩开他,眼神冷得如寒冰,“宋今砚,这一切的借口,都不是你背叛东陵、投诚北境的理由!”
  “你别忘了,三年前的东陵,在北境的践踏下,是如何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又有多少无辜的黎民百姓,因他们的狼子野心,而家破人亡。”
  “宋今砚,”她语气中,尽数失望和恨意,“我想过很多人有可能叛国,却独独没有想过你叛国。”
  “你在背叛东陵、投诚北境的时候,可有想过,因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决定,这三年好不容易从战乱中走出来的子民,又有多少人,因为你而葬身北境之手?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痛失至亲?”
  “这一切,你想过吗?你可曾为了他们的存亡而考虑过?!”
  宋今砚沉冷地看着她。
  在她说完,对于她的质问,他却只冷血无情地回了一句:
  “宁舒,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虞听晚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残忍至极的话。
  宋今砚狠狠咬紧牙。
  在她这种仇恨的眼神下,心底压抑已久的不满和戾气,尽数道出:
  “晚晚,你不该质问我,不该怪罪我。”
  “你该怪的、还有那群流离失所的百姓真正该怨的,是他们信奉为神的储君!”
  “你只看到了我和北境合作,你为什么不能往前看看,我为什么和北境合作?”
  “要不是他强行拆散我们,要不是他以权逼人,我会和北境勾结吗?”
  “晚晚,你为什么要向着他?”
  “他囚禁你,折辱你,你不该恨他吗?你为什么口口声声为他说话?”
  “因为他平定了东陵的战乱!”虞听晚眼底的恨意越发浓重,“因为他解救了无数黎民于水火,因为他给了数不尽的东陵百姓一个安稳没有战乱的家园!”
  虞听晚最痛恨诧异的,莫过于他那句‘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果真是流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
  在他们眼里,不管国家如何动荡,不管朝代如何变迁,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世族。
  都是优渥出身、高人一等的上等人。
  那些如蝼蚁般的子民,怎么可能入得了他们的眼,怎么可能引起他们的同情心!
  “平定战乱?”宋今砚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他眼神冷下来,口吻中尽是不屑与嘲讽。
  “晚晚,他们谢家做了东陵三年的君主,是不是连你都忘了,这天下,原本该姓甚名谁?”
  他逼近她,嗓音中的讽刺渐浓。
  “那些无知的流民奉他若神明,公主殿下,连你也这么认为吗?”
  “东陵国,姓虞,不姓谢!”
  “你说我是叛国逆臣,他们谢家,他谢临珩,难道就不是趁着战乱掌政夺权的宵小之辈吗?”
  “如今的东陵,在战乱面前,只记得他谢临珩是他们的救世主,是他们不可一世的神明。”
  “他们可否还记得,这个天下,是姓虞,不姓谢!”
  提及这个话题,他眼底的怨气更为深重,上一句话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句话便碾压而来。
  “晚晚,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想想?他们才是乱臣贼子。”
  “若是虞家没有人了,他们谢家上位未尝不可,可那个时候,你这个宁舒公主还在,我这个先帝亲封的驸马也在,他谢绥和谢临珩,凭什么踩着公主与驸马的脊背,堂而皇之地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
  “他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凭什么颠覆旧朝,统御新朝?”
  宋今砚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无底线的刷新虞听晚对他的认知。
  在他说完,她讥讽冷笑。
  “所以,你是觉得,有你这个驸马在,东陵的天下,就该给你是吗?”
  “宋今砚,在你心里,这个天下,不该姓谢,也不该姓虞,该姓宋吧!”
  宋今砚眼底掠过一抹深谙的情绪。
  他还未说完,虞听晚便已质问出声:
  “宋家嫡子,先朝驸马,我倒真想问问你,宋今砚,你还记不记得,在接下赐婚旨意的那一刻,你亲口允下的承诺?”
  她冷视着他,一字一顿,说出他当初成为驸马的条件:
  “宋氏宋今砚,一朝为驸马,此生不涉政,你忘了吗?”
  “做东陵的驸马,你们宋家,有无上的荣华,却不能做这东陵的君。这是对未来的驸马,唯一的要求。”
  “宋今砚,时至今日,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你如此执念于驸马之位,到底是因为你口中那些虚伪恶心的情意,还是因为,你们宋家,早有觊觎东陵大统的野心?”
第208章 他顺天意,应民心,谁敢说他是乱臣贼子?
  宋今砚唇角动了动,眼底情绪晦暗不明,一时之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确实爱她。
  确实想做她的驸马,与她一生一世。
  可他不可否认,他更想的,是彻底掌控她。
  彻底将她攥在手里,任何人,都无法抢走她。
  而要做到这一点,唯有手中握着足够的权势。
  他的沉默,已经给了虞听晚答案。
  她讽笑勾唇,嗓音很轻很缓,但接下来的字字句句,却都像重重的巴掌,狠狠甩在宋今砚脸上。
  “至于你方才说的,东陵还有驸马与公主,宫变之后,该由驸马与公主掌权,宋今砚,你扪心自问,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有那个能力守住东陵吗?”
  “有那个能力,护住东陵的社稷吗?”
  “你能击退敌寇、给东陵上上下下的子民一个太平安宁的盛世吗?”
  “你能吗?”她话冷得仿佛结冰,“若是你能,宫变的时候你在哪里?北境的敌军攻入皇宫的时候,你这个驸马在哪里?你们位高权重的宋家又在哪里?”
  “国家有难时,你不出面,国家太平了,你们又跳出来说这个东陵该是你们的,呵,真不愧是宋家人!”
  宋今砚被她话中毫不掩饰的讽刺刺的脸色煞白。
  他手指紧攥成拳,细微地颤抖。
  眼底的恨意拼命压下去,却又在她再三的袒护下,死死钻出来。
  铺天盖地的嫉妒与恨意,让他几乎失了理智。
  “所以……一个趁着战乱上位的乱臣贼子,你就这般袒护?”
  “谁说他是乱臣贼子?”她将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储君谢临珩掌权,我同意,前朝的帝后同意,身为国舅的司家同意,除你们宋家之外的一众前朝大臣都同意,东陵上下无数的黎民更是同意!”
  “他顺天意,应民心,带着东陵走出困境、迈入富强,谁敢说他是乱臣贼子?”
  宋今砚唇角抿得发白。
  他压着满眼的妒忌和恨意,定定看着她,嗓音涩然偏执,不知是对她说,还是对他自己说。
  “晚晚,你只是被他骗了。”
  “你不过,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三年而已,再有三年,你一定可以忘记他的。”
  “我们延续我们的婚约,待我们成了亲,你一定可以忘了他的。”
  他尾音未落,前院的方向,陡然传来打斗声。
  与之而来的,是周围刀剑相向的声音。
  若锦和岁欢同时警惕起来。
  本能地挡在虞听晚左右。
  虞听晚往旁边看去,竹林中,与一众黑衣人缠斗的,其中大半,都是东宫中的暗卫。
  她不再理会宋今砚。
  抬步就要往前院去。
  可刚有动作,就被他用力抓住。
  “晚晚。”他像入魔似的,任由心底的恨意将理智吞噬,“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们只需要杀了谢临珩,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说话间,他将她往院外南侧的方向拽。
  若锦和岁欢上来阻拦。
  可现在的宋今砚,哪还有半分先前虚弱的样子,他一把推开扑上来的岁欢,强硬地攥着虞听晚的手臂就要拖她上马车。
  可就在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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