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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完了。
  他就说,这次墨九那缺德的玩意儿,怎么巴巴的让他进来禀报,自己却杵在外面。
  合着宁舒公主在主子这里!
第215章 你哄我一下,不行吗?
  虞听晚离开后,谢临珩眉眼处的温色褪去。
  冷淡瞥向战战兢兢的墨十。
  “何事。”
  墨十不敢耽搁,快速将谢绥让他禀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待说完,他看都未敢看自家主子一眼。
  匆匆寻了借口便离开。
  战事初停,东陵国内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少,从谢临珩无性命之忧后,谢绥便放下心去处理国事。
  但因应战御敌皆是由谢临珩掌控大军,哪怕有谢绥的帮衬,很多事,仍需要谢临珩过目。
  从辰时末左右,朝中的几位重臣便接连来了卧房。
  待他们都离开后,虞听晚才从自己院中过来。
  只不过她来的时机不巧。
  正好碰上陈太医想给他们储君上药却不知道怎么上、整个人束手无策站在一旁的一幕。
  虞听晚进门。
  瞥过这场面。
  还未开口,就见陈洮像看救星似的看过来。
  神色殷切到,只差两眼热泪了。
  “公主,您终于来了!”他快步将伤药送过来,“微臣愚笨,无法给太子殿下上药,今日公主受累一次,劳烦公主替太子殿下换次药吧。”
  虞听晚扫过手中强行被塞过来的小瓷瓶。
  她抬眼,朝着他们英明神武、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说半句疼的太子殿下看去。
  “陈太医医术高超,连换个药都换不了?”
  她这话,问的是谢临珩。
  某位储君幽幽靠在床榻上,眸色清淡地往这边睨了一眼,眉眼间,罕见的有几分不满和不愉。
  不等他开口,陈洮立刻躬身,抢先回道:
  “是微臣愚笨!微臣做事毛燥,导致殿下伤口崩裂,其他几位太医手头都有要事,抽不开身,今日这伤药,就有劳公主了。”
  说着,他一刻不再留。
  抬步就想往外溜。
  离开前,最后匆匆落下一句:
  “公主恕罪,微臣还要去煎药,先行告退。”
  尾音落下,他甚至都没等虞听晚回应,脚底抹油的太医院院首就急步出了房门。
  虞听晚无奈地扫过手中的伤药。
  走至榻前,自上而下看向衣带半解的谢临珩。
  就今日这出戏码,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这点猫腻。
  只是她视线一落在他半敞的胸口,瞧见那众多伤痕中,让人心悸的箭伤时,脑海中就止不住浮现那天他拼死挡在她面前的那一幕。
  刺目的鲜血,剐蹭着耳膜的厮杀声,利箭离弦射入血肉的声音,无一不让她心脏绷紧。
  哪怕看穿了他的心思,看着他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她也说不出那些拆穿的话。
  谢临珩是何等人,最擅揣摩人心。
  利用人心的弱点。
  她此刻眼中,对他少有的心软与愧疚,他怎会看不出。
  是以,深知自己想要什么的太子殿下,不等她出声,便先一步轻轻扯住她衣袖,作出虚弱的神情,微微控诉地看着她问:
  “我方才差人去喊你,怎么不来?”
  不等她答,他又问:
  “晚晚不是亲口答应?白日要陪着我吗?你口中的陪,便是一连两三个时辰不管我死活,来都不来一次?”
  虞听晚几乎快被他此刻的不讲理气笑。
  睨过他扯着她衣袖的动作,她倒是没拂开他,任由他抓着。
  “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朝中大臣找你有要事相商,那种场合,我如何在这里?”
  他却不以为意,直接拿她的身份说话:“晚晚身为东陵国的嫡公主,参与国事理所应当,谁敢置喙半个字?”
  虞听晚:“……”
  她不再跟他乱扯,打开手中的瓷瓶,如他所愿,给他上药。
  “别乱动,上药。”
  谢临珩还真不再动,松开她衣袖,将松松散散的里衣脱掉,露出整个肩背上身。
  虞听晚坐在床边,从小瓷瓶中倒出药粉,沾在指尖,轻涂在他伤口上。
  从前胸到后背,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地。
  这些伤口,看着就触目惊心。
  所以她涂药的动作,放得很轻很轻。
  生怕弄得他伤上加伤。
  只是不曾想,她指尖刚碰上他背上的伤口,他就蓦地蹙眉喊疼。
  虞听晚手腕猛地一抖。
  指腹上的药粉洒在寝被上。
  她额角跳了跳,侧目看向他,深吸着气,道:
  “殿下,我根本没用力。”
  他淡淡瞥她,强词夺理般回:
  “我都伤成这样了,公主殿下再用点力,就可以直接送我归西了。”
  虞听晚:“……!”
  虽然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见他上药这般不配合的样子,虞听晚一时间很是同情落荒而逃的陈太医。
  她耐着性子,好脾气地问他:
  “那殿下想怎样?药总归要涂。”
  他偏头,黑眸望着她,指骨顺势勾住了她衣角。
  趁机提条件:
  “你给我吹吹。”
  “他们说,吹吹就不疼了。”
  虞听晚半口气憋在胸口,连眼皮都在跳,思绪毫无征兆地被扯回之前他醉酒来找她那次。
  那回他是借着酒意耍赖纠缠。
  而今天,倒是连酒都省了。
  虞听晚摁了摁“突突”乱跳的额角,试图跟他讲道理,“吹有什么用?那是哄小孩的说辞。”
  他却执意让她这么做,“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哄我一下不行吗?”
  虞听晚:“……!!”
  讲不通。
  完全讲不通。
  她现在才发现,除了他醉酒,原来他受伤后,也是讲不通道理的。
  最后实在是没了办法,虞听晚只能顺着他的意,敷衍地给他吹一下,再趁机涂一层药。
  看出了她动作中的搪塞,谢临珩却什么都没再说。
  他深知,利用这次的伤,可以稍微过分一点,趁机提些她无法拒绝的要求。
  但绝不能过分太多。
  将人惹恼,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上药期间,无论那些血淋淋的伤口有多疼,他都未曾再皱一下眉。
  也未再说一句话。
  神色自若到,仿佛那些伤,不在他身上,他也感受不到疼。
  足足过了一刻钟,后背上的伤才处理完。
  待来到前胸上的伤时,两人距离更近,近到呼吸都仿佛缠绕在一起。
  虞听晚掌心洇出潮湿。
  卷长的眼睫低颤。
  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他伤势上。
  尽量让自己忽略,头顶落下来的那道,看似克制实则漆深如有实质的视线。
第216章 上药
  谢临珩微垂着眸。
  视线一直未从她身上离开。
  见她处置伤势的动作隐隐有加快的趋势,他不想这么快放她离开,适时喊了声疼,便错开眼神,指骨随意挑着她腰带把玩。
  那道深暗的目光移开,虞听晚不自觉放松了些。
  但转而见他紧一下松一下地扯着她腰带,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又随意,但无端给人一种仿佛他一个不小心就能将那软绸拽开的错觉。
  她眼皮跳了跳。
  腾出手,从他手中拽出自己的腰带。
  转而将衣袖一角随意地塞进了他手里。
  “拽这个,别乱扯。”
  谢临珩眉骨微挑,眼底泄出笑意。
  握着指尖的软绸,他看向她,打趣问:“这是……转移疼痛的注意力?”
  虞听晚被他磨的快没了脾气,随口敷衍:“殿下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虞听晚转而处理他肩上的伤。
  待上完药,谢临珩没握着她衣袖的那只手,随意地往前一放。
  指骨刚刚好落在她腰身后。
  仿佛他一抬手,就能将那段纤细软腰握住,进而将眼前的人抱进怀里。
  但他只是掀着眼皮看了看她腰身,腕骨克制地停在一侧,并未有任何动作。
  虞听晚没再管他的动作。
  只专心给他上药。
  又是半刻钟过去。
  正要处理最后一处伤势时,门外突然传进来脚步声。
  连侍卫的通传都没有。
  虞听晚狐疑回头。
  还未看清来人,眼前这位‘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储君冷不丁轻“嘶”了声。
  虞听晚手指一颤。
  下意识将手腕抬起。
  可就在下一秒,腰身被人握住。
  掌心中炽热的温度,仿佛瞬间穿透了薄薄的衣裙,虞听晚不自觉地身体一僵。
  就在被他这股力道带着往他的方向扑来时,她劇然回神,手心堪堪撑在床榻边侧,避免撞到他身上。
  可尽管如此,两人的动作,仍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在别的角度看,这一幕,像极了她投怀送抱,谢临珩握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揽的情景。
  最让人误会的是,他裸着上身,手中还攥着她的衣袖,因方才那个意外,她身上湖蓝色绸缎裙带堆落在他腰背和臂弯。
  莫名有种衣带半褪暧昧纠缠的荒谬感。
  虞听晚呼吸凝滞一瞬。
  她立刻直起身,然而刚动了一半,房中出现一道惊讶夸张的诧异声。
  “呀!抱歉抱歉!是我来的不巧,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沈知樾走至一半,看着这画面,立刻捂上眼转身。
  说完这句,他便急急准备往外走。
  虞听晚深吸了口气,额角的青筋跳得她头疼。
  她回头,喊住沈知樾。
  “沈大人,青天白日你别误会,有事便说。”
  沈知樾“啊”了声,停在原地。
  不过他没回身,笑哈哈地摆了摆手。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太子殿下伤势如何了。”
  “你们不必理会我,该干什么干什么,继续继续。”
  说罢,他抬步便离开。
  离开房间后,还顺手把一直开着的房门给关上了。
  虞听晚:“……?!”
  她回头,凝眸看向谢临珩。
  只是她刚一看过来,不等开口,后者倒是先倒打一耙:
  “不就沈知樾过来,晚晚这么好奇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他,你都摁到我伤口了。”
  “??”
  虞听晚百口莫辩。
  她哪儿好奇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戳他伤口了?
  虞听晚坐直身体,看着他,意味不明问:
  “殿下确定我摁着你伤口了?”
  他面不改色点头,“这是自然,孤还能颠倒黑白不成?”
  呵呵。
  虞听晚睨他两眼。
  眼神中,明明晃晃写着,你不就是在颠倒黑白?
  谢临珩佯装看不懂。
  对她指着最后没处理完的伤,问:“这里还要上药吗?”
  虞听晚没理他,拿起瓷瓶,将药粉涂上去。
  做完,她即刻便起了身。
  连带着,一直被他拉在手里的衣袖都被她拽了出来。
  “药上好了,殿下休息吧。”
  “这么快?”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想让她多留一会儿,“药粉是不是涂得薄了些?要不再涂一遍?”
  “谢临珩!”虞听晚头疼地睇着这位极其难伺候的储君,“你身上的是血肉,不是土墙,不用一遍一遍涂。”
  他慢吞吞“哦”了声。
  见她想走,又问:“那喝的药呢?什么时候喝?”
  虞听晚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后揉着眉心喊若锦。
  让她去陈洮那里端药。
  等喝完药,谢临珩又硬是以各种借口,缠她到午后小憩的时辰,才放她离开。
  打开房门出来的那一刻,虞听晚长长松了口气。
  就连脚步,都破天荒地快。
  恨不得一步跨去自己的院子。
  虞听晚离开后,沈知樾摇着扇子,慢悠悠走进来。
  眼底含着几分明晃晃的笑,坐在桌旁,打量着脸上丝毫不见半分虚弱的储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
  “哟,这是改策略了?”
  “苦肉计加死缠烂打?”
  他压着嗓音中的低笑,慢条斯理地说:“殿下,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
  谢临珩侧他一眼。
  没理会他的好奇心。
  只问,“方才来有什么事?”
  沈知樾不痛不痒地掠过上一个话题,“不是什么大事,就宋家那边。”
  “不过跟那些小事比起来,我觉得,目前更重要的,是你跟未来太子妃的终身大事。”
  “我说殿下,你要不要和我说说追妻计策,说不准,我还能给你提点建议。”
  谢临珩眉目很淡。
  “孤不需要你提建议,沈大人只需在宁舒面前少说话就行了。”
  “啧。”沈知樾翻旧账,“当时让宁舒暂时离宫的主意,还是我给你提议的呢。”
  说起这个,谢临珩就想起他私下将自己的太子妃放出宫的事。
  “可不是?没有沈大人,我和宁舒的大婚,早就办完了。”
  沈知樾讪讪一笑。
  眼神瞟了瞟,三两句将话题转移。
  ……
  小半个时辰后。
  谢临珩让墨九去喊了太医。
  陈洮很快过来,刚行过礼,就听到前面的储君说:
  “把药方调一调,让孤的伤势,过些时日再痊愈。”
第217章 在我这里睡
  听着这句话,陈洮诧异地蹙眉。
  “过些时日再痊愈?”
  谢临珩寡淡应声。
  陈洮下意识劝说:“可伤势反复,对身体恢复极为不利,而且若是毒素清完,一般不会引起伤势恶化的情况……”
  陈洮身为东宫的心腹,对于自家主子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不稍多想,便能猜出几分内情。
  他刻意提及毒素这茬,也是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太子殿下:宁舒公主这几日皆是亲自守在床前,若是伤情骤然反复,怕是会引起公主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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