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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14:32:35  作者: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雪下的没那么大的时候,语鹿冲好奶粉拿着奶瓶,前往五一房间。
  还在走廊里,就听到悠扬的钢琴声从五一的房间里传出来,
  语鹿有些讶然,这是一首她很熟悉却遗忘很久的老歌,名叫《野孩子》。
  这首歌听起来会有种骑着独角兽穿过绿野森林的童话感。
  等走近房间,才发现是穿着灰色薄司寒。
  之前他们碰到一起时,只谈论五一的事,不讨论其他。
  偶尔他们在客厅或者走廊单独碰到彼此。
  两人像是被卷入了另一个空间,周围的一切人声、物体都被隔开,只有他们两人。
  他们长长的对视,谁也不说话,她对他的态度依然是冷漠的。
  眼神里却有晦暗不明的情绪。
  薄司寒大概会现实一些,对难以揣测的情绪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薄司寒在弹琴,弹给薄五一听。
  佣人喷了一种香氛,狭小的空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露味儿缓慢弥漫,落在语鹿的鼻尖。
  薄五一躺在纯白的婴儿床里,伸手去抓挂在婴儿床顶的玩具,他抓到又很凶的把它挥开。
  临近中午,雪下的稍微小点,但透明的落地窗还是能看到晶莹剔透的雪花扬起来,又很慢很慢的打着旋飘落。
  不太明亮的光线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男人的脸上,在眉骨和鼻梁处形成一道突兀地转折。
  将他整个人衬托的英气不凡,柔和慈爱。
  语鹿的视线一直留在薄司寒身上,脚下像生了根。
  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薄司寒微微抬头,极深的轮廓在逆光中变化莫测。
  手上依旧没有停。
  “他刚刚醒,他很喜欢这首歌,停下的话,他会不高兴。”
  他的声音低沉,宛如夜风吹起的海潮。
  自从发现薄五一很喜欢音乐后,他又弄来一台钢琴,放在婴儿房里。
  薄五一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弹给他听。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只是这些,语鹿都不会知道罢了,这是他和五一之间的小秘密。
  语鹿一直没有动静。
  薄司寒看着她半晌,仿佛若有所思。
  然后停下手里的工作。
  “我没有碰过他,你放心。”
  她还是静默无言。
  薄司寒终于有点生气,冷冷淡淡的起身离开钢琴凳。
  薄五一立刻很给力的哭了起来。
  薄司寒离开房间后,语鹿将五一抱起,斜着奶瓶,给他喂奶,五一胃口很好,才满月一顿就能吃两百毫升奶,而且饿的特别快。
  语鹿一边喂奶,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刚才那个画面。
  那幅宁静的画面就永久的定格在她眼里,成为一个不能触碰、若有似无的雷区。
  其实语鹿知道薄司寒在瞒着她带五一。
  其实她也瞒着他。
  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每当她看到父子俩在一起,她都会默默的躲开。
  血缘的羁绊让那两人的相处,看上去总是和谐又温暖。
  会有声音不断在脑海中煽动语鹿,那是五一的爸爸,你不能让五一失去爸爸,你应该让他知道。
  可赌气又让她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因为理智总是在提醒她,五一是属于她的。
  而不是他们的。
  如果那个人知道五一是他的,那他们三人就会成为一体,就会成为一个完整的家庭。
  她知道她自己很拧巴。
  从世俗的角度来看,为了孩子好当然应该和父亲好。
  可是她心里还不愿意跟薄司寒和解。
  尽管她现在已经不后悔生了五一,却也还没有成熟到足够处理她和薄司寒之间的问题,并且心无芥蒂的跟他过一辈子。
  *
  两日后,薄五一满月礼。薄家门庭若市,宴会小众而竭尽奢华。
  来参加这次满月礼的都是薄家内亲以及寰宇、天晟的功臣。
  薄司寒每次做什么事都会带有一定的目的。
  这次也是。
  他隆重的向众人介绍了薄五一,并声称这是自己的孩子。
  却没有介绍自己的妻子。
  但是来参加满月礼知晓内情的人士,都知道这是薄司礼的种。
  也知道小孩身上肩负着决定寰宇命运最多的股份。
  显然薄司寒的行为被认定是一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鸿门宴”。
  于是男人们私下津津乐道,薄司寒的心狠手辣灭绝人性,连亲侄子都可以利用,搞不好他大哥的死也跟他分不开关系。
  女人们则更感性一点。
  提到最多的是当初跟薄司礼结婚的灰姑娘。
  目前那个替薄司礼生孩子的女人连面都没露,身份下落更是不明,显然她就是一个权力之争的工具。
  在主仪式过后,语鹿在冷餐台前拿东西吃,便听到几个寰宇的旧臣在嘲笑“她”。
  “薄司寒小孩都拿到手了,应该是给了那女人一笔钱,把她打发掉了吧。”
  “也不错啊,从薄总手指头缝里漏点下来,也够她吃一辈子了。想要攀高枝儿,也要看自己有命拿有没有福享。”
  “我看她就是个扫把星,薄司礼年少有为,偏偏结婚当天被她克死。这种女人,还是别结婚别去祸害男人比较好。”
第225章 前未婚妻
  说这些话的有男有女,语鹿听的可有点生气。
  不管说这话的人到底出于什么心理,谁愿意听人在背后嚼自己舌根啊。
  有点想借着产后抑郁这个由头发一顿飚,然后装自己是病上了头情绪无法自理,让薄司寒自己去收拾残局去。
  下一秒,娇艳的女人却笑着插进来。
  “与其在这里妒忌人家,还不如好好掂量掂量家底,算算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值一个亿?”
  语鹿侧头,有些愕然。
  帮自己说话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叶珊小姐。
  叶珊显然也注意到语鹿的视线,那双浅淡的眸子审度了她片刻后,眼神里带着隐隐的不屑。
  还没等语鹿张口,对面的几个女人已然结成了联盟。
  “哟,这不是叶家大小姐吗?还真是稀客。”
  彼此相视一眼,嘴是一张比一张刻薄。
  “我还记得上一次有您出席的大场合,您可给大家表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高空跳跃。说起来您跟薄总还真是缘浅情深,人家薄总儿子今天满月,虽说跟您也没什么关系,您能赏脸出席,也是寰宇天大的面子了。”
  “叶珊小姐当然该来了,虽然夫妻做不成,但人家总归还是要做一家人的。要不是薄三公子早已娶妻,还轮不到小公子享受这天大的艳福。”
  说完,几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凑在一起笑。
  “可不是么?要说还是叶小姐好命,薄家几个公子哥挨个配婚约。要是这一回薄小公子这里成不了也不打紧,诺,那儿,刚出生的,虽然年龄差距大了些,叶小姐也可以边当老娘边当新娘嘛!”
  叶珊油然而生屈辱与愤怒。
  一时间面色绯红,任是口齿伶俐的她也找不到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原本是世家千金,从前说话纵然刻薄了些,可惹毛了顶多发发小姐脾气,骂两句贱人。
  哪里像这几个名媛,揶揄归揶揄,嘴巴还臭。
  语鹿眼见着叶珊一嘴难敌多口,外加上把自己儿子也扯进去打趣,实在有点忍无可忍。
  “叶家就算现在今非昔比,叶珊也是大小姐,一出生就站在你们一辈子都抵达不了的终点,这还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吗?”
  语鹿站出来帮着叶珊说话。
  “我看着各位太太穿的衣香鬓影,还以为多少有点自知之明。知道的呢还以为各位太太是在跟叶珊小姐老朋友叙旧,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叶小姐面前自惭形秽,嫉妒人家叶小姐就是比你们过得好。”
  语鹿那张嘴,利起来连薄司寒都说不过她。
  人家哪里不舒服,她就专往哪里捅,一刀子直接捅进肺管子里。
  那几个名媛贵妇果然气的要跳脚。
  两手叉腰,眼睛顶在头顶上,做出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长眼的玩意儿!现在来拍叶珊马屁?晚啦,叶家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叶家了,你现在巴结她还以为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你是寰宇哪个部门的,把名字报上来,我马上跟我老公说,让他开了你。”
  还有甚者伸出手来想拉拽语鹿的衣服。
  语鹿眼疾手快立刻指着她伸过来的手,大声道。
  “夫人,注意你的修养!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脸你丈夫还要脸呢!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敢对我动手,真当周围的人都死绝了。”
  那妇人立刻朝四周看了一眼。
  发现这边的吵吵闹闹的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检视。
  还有好几个是经常上财经频道的行业大佬,正举着酒杯跟其他商务合作对象聊天。
  大概是又被惊扰到,蹙着眉头看了这边好几眼。
  这几个女人终于收敛了些。
  她们当然不是不懂事,分得清轻重。
  在这里动起手来,一来是给到场的其他名流看笑话,不利于丈夫的事业发展,更重要的是这是在薄司寒儿子的满月礼上,闹开了明显就是不给他面子。
  现在寰宇又归薄司寒统管,他们都还要在他手底下讨饭吃,谁敢惹这尊大佛。
  语鹿见这几个女人没话好说了,拉着叶珊就走。
  叶珊还有点不解气,还想说两句。
  结果语鹿不大不小的一句奚落,直接把叶珊逗笑。
  “叶珊小姐,你是见过狗咬了人人还要咬回去的?既然没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谁爱吠就继续在这里吠,我们换个地方聊天。”
  这一句话不仅把几个贵妇人肺管子捅穿,还给了叶珊一个台阶下。
  毕竟她再倒回去跟她们几个吵就特别没意思了。
  正常人谁还跟乱吠的狗一般见识。
  也不管身后怎么吵,叶珊跟着语鹿到了一处休息处。
  两人刚坐下,叶珊率先恭维一句。
  “真是好利的一张嘴,我要谢谢你,刚才帮我出了口气。”
  语鹿脾气冲也是一时上头,爆炸的小宇宙爆完就是一片祥和。
  她看了看叶珊,淡淡的笑了笑:“哪里用得着说谢,明明是叶珊小姐先帮我说话。”
  这还是语鹿第一次跟叶珊单独相处。
  立刻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仅不自在,还因为内心有所愧对,简直不敢直视她。
  语鹿对叶珊的印象,还停留在她曾是薄司寒的未婚妻上。
  两年前的那场大雨,薄司寒和叶珊的失控,语鹿虽然置身事外,但后来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明白,他们两个搞成后来那样,自己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个原因。
  她其实就……挺……觉得对不住叶珊的。
  但是如果亲口说出类似于,叶珊,我从来都没想跟你争,都是薄司寒强取豪夺。
  感觉自己跟个绿茶似的。
  反正她是说不出来这种话,真心觉得对不住她,还不如做点实际的事。
  叶珊似乎一眼看穿了语鹿心中所想,自嘲的笑了笑,立马打住她。
  “别,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对不住我之类的话,我怕我会吐出来。”
  语鹿怔了怔。
  压在胸口那颗巨石,缓缓的落了下来。她叹了口气。
  “刚好,我也觉得我说不出来。”
  叶珊的目光里逐渐放下戒备,说实在的,她对苏语鹿一直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很简单的,就因为她曾经是自己爱的人包养的金丝雀。
  她跟她,天生就是敌对关系。
  这种敌对关系,从建立起就会持续很长很长时间,只能是一种你死我活的存续状态,除非有一天,叶珊不再爱薄司寒。
  但她不爱他,依然不会接纳苏语鹿。
  苏语鹿的存在,本身就是她人生上的一个污点,薄司寒把这个污点弄成了大面积的污渍,让她原本光鲜亮丽的人生,断片了。
  “我刚才出声不是为了帮你说话,我跟那几个女人早就不对付了。”
  她瞥了语鹿一眼,大小姐的架子依旧未改,高傲又骄矜道:“从前她们排着队想拍我的马屁为她们丈夫谋份好差事,都挨不近我身的。”
第226章 第一顺位
  这几个阴阳怪气的女人是寰宇旧臣的家眷。
  当初薄司寒把寰宇的精锐带走建立天晟,还剩一批青黄不接的留在寰宇帮薄司礼守江山。
  为了稳定军心,薄司礼便把这批人都往上提了提。
  按寰宇的选材标准,或者说按薄司寒的选人标准,这批人顶多做到部门负责人,哪里配做什么高管,根本就不是那一流的人物。
  但薄司礼那会儿是内忧外患,薄司寒又把最能挑大梁的全带走了。
  临时培养新人都还需要时间呢,只能暂且先分果子把集团内部熟悉业务的老人给哄着。
  却不成想,这批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一旦手中有了一丁点权势,自己有了一点点身份,便开始目中无人。
  特别是叶家这两年不行了,逮到机会就想变本加厉的踩上两脚——毕竟只有真落魄公主踩起来,才更有优越感。
  那些年跪舔受的委屈,才能加倍的发泄出来。
  叶珊已经跟这群人起了好几次冲突了。
  却没有向她们低过一次头。
  即便她是落难的凤凰,可公主的王冠可以被砸碎,也会焊死在头上。
  方才语鹿听叶珊说起,一直沉在心底的一个疑问,慢慢的浮出水面。
  她还是好奇的问叶珊。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叶珊看着她。
  她也看着叶珊,很认真的说。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以为,你跟他重归于好了。”
  叶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哪段时间?你跟薄司礼在一起那段时间?我要是跟薄司寒重归于好了,还轮得到你跟他结婚的份儿。”
  “他跟我结婚又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语鹿语气有点急。
  叶珊看着语鹿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都有点替薄司寒不值。
  就这女人?薄司寒就为了这女人跟自己闹决裂?
  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语鹿,从头发丝儿到脚,都没放过。
  要说漂亮?顶多算是清丽,也够不上娱乐圈女明星漂亮吧?
  要说有多特别?反正除了她那张凌厉的嘴,叶珊也没看出她有多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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