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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14:32:35  作者: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借着这个机会闹大了也好,不管外人怎么想,他是在人前亲自承认了她和薄五一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想要对她们动手,也会有所顾忌的。
  可是语鹿听到他刚才那句话,第一反应不是感激或是感动。
  她突然变的毫无反应。
  表现的很平静,心却在狂跳。
  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并不是那种没有底气的人,艰难抿着唇,都不知道这种激荡的情绪,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你走哪儿?”
  “之前没有告诉你,天晟在纽约成立了新公司,这一回投入很大,我准备亲自过去,这一去要去好几年。”
  她不言不语,很久才又开口,说出来话却是答非所问。
  “我和五一不需要你的保护。”
  他笑了笑:“就当是照顾一下我的掌控欲吧。”
  “……”
  “我明天就走。”
  她视线摇摇晃晃的模糊。
  薄司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在审视她。
  看着她抬手将鬓角上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挂在耳后,神色寡淡看不出情绪。
  薄司寒试图组织出一个逻辑完整的句子。
  “我知道你不能原谅发生的很多事,这段时间我想过很多,要赎罪的话光是说对不起说抱歉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这次走了,你跟五一过一些平静的生活,对你们大概会好一点吧。”
  语鹿的目光望过来,暗流涌动的眸光与他的目光交汇。
  薄司寒突然发现,一向能言善辩的自己,变的不会说话了。
  心里某些东西灼灼火热。
  也愈发忐忑。
  他深呼吸一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轻松:“我不知道这种方式,是不是你想要的?”
  话音刚落,刚刚止住的控制欲,又从心底流了出来。
  心里一个声音不断的重复。
  只要你说一句留我,我就留下来。
  可是他立刻又否定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做了。
  忍痛忍到眼角绯红,幸好黑暗里苏语鹿看不到他心碎的神色。
  其实他是个很吃硬的人,从记事起落泪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后来想想,其实他这么多年,忍受没人心疼没人爱的寂寞也习惯了。
  因为语鹿突如其来的闯入他的心,他误打误撞的在她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慰藉……
  他依然病态且偏执的希望她成为自己的所属物。
  但她不愿意。
  总有一人要让步。
第231章 一曲终了
  他在阴影里,依然是那个冰冷、强势且无情的男人,可是那双深沉的眼眸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我很想给你戴上手铐,拴在我身边,这种感觉很强烈,我都害怕那样的我。”
  “其实我们之间,我知道的,始终都在强调我自己的感受,我不能允许你不接受,不允许你不听话,不允许你爱谁都可以却始终不爱我。”
  “当然,我既没有心胸宽广到即使被骗也能原谅,也没有死心眼到即使受伤也不要放手。”
  薄司寒嘴角噙着一抹细微的笑。
  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
  只是觉得,从今往后或许就是这样了,心里始终有种不甘心的预感。
  可让谁彻底成为谁的东西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没有办法再抱紧,至少可以在背后为她提剑挥刀。
  语鹿听的他突如其来的一番掏心置腹,没有动,僵硬的身体和黑暗融为一体。
  非常不巧的是,电梯到了,医生拎着药箱被女佣带进门。
  灯打开,黑暗驱散,白的耀眼一片,刚才谈话的什么痕迹都没剩下。
  薄司寒觉得自己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多余,把时间留给语鹿和医生,从房间退了出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医生检查过五一的情况,只是破了点皮。
  已经上过碘酒,其实不用再做额外处理,但医生已经习惯这家人的小题大做,象征性的又给五一小胳膊喷了点药水,又贴上一个幼儿的ok绷。
  撕起来不会痛的那种。
  语鹿刚才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是医生做完这一套流程,她手捂着眼才开始哽咽。
  眼泪落了下来,泣不成声。
  医生哭笑不得的安慰:“他真的没事,不用太紧张。他甚至不需要打破伤风针。”
  语鹿手心擦着眼泪摇头。
  泪珠还是成串的流出来。
  她想起薄司寒他说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方式,其实语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当你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有些东西总是看不到。
  然而就在你开始感到没有安全的时候,才发现习惯也能变成天性,有没有爱,到了一定程度是能感受到的。
  但分隔两地一定会是致命伤。
  语鹿知道自己还是不够坚强,不够争气,莫名的想哭。
  晚一点下楼,她脸上已经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
  但别人看到她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时,眼里充满了尊重、嫉妒与假惺惺的笑意。
  有人为了拍薄司寒的马屁,晚会结束前的最后一个节目是让薄总和夫人共舞。
  号召人敲了敲细长的香槟酒杯。
  一串气泡在清亮的浅金色液体中升起。
  角落里的乐队弹奏起《最后的华尔兹》,这首歌总会作为一首舞会的终场曲。
  每个乐手面前也点上一支燃烧的蜡烛。
  薄司寒缓笑轻谈中镇定泰然走过来拉她,语鹿还不习惯这种上流社会的排场,拒绝说自己不会跳舞。
  薄司寒低头靠近她,鼻息从她的鬓边略过:“你跟着我跳就行了,就算我们把华尔兹跳成迪斯科,他们也只会鼓掌说brave。”
  他压低了嗓音,这个姿势落在旁人眼里,就很像是两人在亲昵的互动,并且马上就要亲了上来。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
  他深知像他这种有前科的人,必须自律,滚烫的吻一旦落下来,想要得到的念头就会在这一刻破体而出。
  那么多忍耐和煎熬,都会前功尽弃。
  语鹿听他的语气极其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似懂非懂笑起来,彻底冲散了方才淡淡的伤感。
  薄司寒伸手抱紧了她,久违的实实在在的把她拥在怀里,尽管有许多次,他在梦里这么做。
  她被他搂着腰带进舞池。
  随着两人开始在音乐中起舞,随后无数男女也纷纷加入舞池,搂搂抱抱。
  落地窗外回旋的银白色雪花,在黑夜里轻舞飞扬。
  蜡烛嫣红的火苗也在歌舞升平中婆娑,可是一首曲子的时间很短,乐手在奏完自己的部分后,挨个将蜡烛吹灭。
  当最后一支蜡烛吹灭,一片黑暗中,人影摇曳定格。
  舞会也随之落幕。
  看着像是在挥别一种生活。
  *
  翌日,薄司寒一大早就启程去了纽约。
  清晨的薄家一片寂静,除了家里的佣人,其他人的不见踪影。
  昨天聚会的痕迹,欢闹的痕迹一点都没留下,仿佛前一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薄司寒走后,生活看上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语鹿认真照顾着薄五一,按时在心理医生那里做心理咨询。大约半年后,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申请回警队报到。
  语鹿的上司是老苏从前的徒弟肖莱。
  当初是个连枪都拿不稳的毛头小子,现在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刑侦大队队长。
  还是岳静宁托关系才把语鹿调到他手下做事的,就为了方便照顾她。
  肖莱原本想把语鹿安排在办公室搞搞行政算了,一个女孩子没必要跟着出勤在一线走动。
  结果被语鹿一句:“肖队,你是不是在搞性别歧视?”怼了回去。
  还扬言他要是再不公平分配工作,她只能去劳动仲裁告他,把好心没好报的肖莱气的肝儿疼。
  岳静宁当然也不想女儿做危险的事,常常在劝,都是当妈的人了,就应该把生活重心放在家庭上。
  “就没见几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像你这样,一天到晚只想往外跑,待在家里的时间还没单位的时间长。”
  只是可惜语鹿翅膀硬了。
  对她的建议只是一笑了之,接下来依旧我行我素。
  过往的经历,让语鹿发自内心想要自己变的更坚强一点,那些遭遇,有薄司寒一手操纵,更有她自己懦弱的原因,人不管是在顺境还是逆境,都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否则容易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薄司寒在纽约每天也是起早贪黑的忙。
  他一向是个投入进去就全身心都扑在一件事上的人。
  忙起来吃住都在公司,无暇其他。
  因为时间实在不够用,以至于第一年统共就只回了两次国.
  两次回国待在家里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够二十个小时。
第232章 新婚与离婚
  第一年回来主要是为了薄司简跟叶珊的婚礼。
  因为叶珊怀上了薄司简的小孩。
  原本叶珊是想把孩子给流掉的,但是薄司简很直接的把孕检报告递到了叶家老爷子眼皮子底下。
  然后跪在老爷子面前抽自己耳光,说自己要对叶珊负责。
  叶盛冷眼看着薄家这最小的一个小子,其实他对薄家这几个小子一出事就跪地抽自己耳光的戏码早看腻了。
  但叶盛还是应允了两人的婚事。
  个人恩怨来看,叶盛对薄家恨之入骨。
  但从为叶珊来看,个人恩怨只能摆两边。
  叶珊嫁给薄家不是最好的选择却是最优的选择。
  叶盛脑子还没昏,知道叶珊不管嫁给除薄家的任何人,都难保薄司寒不会赶尽杀绝。
  与其让珊珊再经受担惊受怕的日子,还不如一步到位嫁给薄司简,至少珊珊能过一些安稳无忧的日子,叶家也会因为这层关系得以保全。
  一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曾孙出世,叶盛的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叶珊见爷爷这么渴望见到曾孙,总不想让他失望,只能打消了夹娃娃的念头。
  薄司简不顾事务所警告,趁热打铁趁着叶珊没反悔就跟叶珊领了结婚证。
  结果领证当天又被娱记拍到。
  娱记开出天价让薄司简买新闻,薄司简懒得跟他扯掰,直接官宣。
  官宣的第二天,九亿少女为其英年早婚哭崩了几个社交平台。
  广告商更是把事务所电话打爆,纷纷要求天价违约金!
  薄司简管他娘的,直接给二哥打电话,通知他赶回来参加自己婚礼。
  薄司寒在办公室一边接电话一边忙公务,嗯嗯了好几声,后知后觉才晓得薄司简跟叶珊要结婚。
  他先愣了一下。
  翻看了一下日历,发现自己自从离开家竟然大半年没回去。
  放下手中工作,恭喜小简,又借着这个机会拐弯抹角的问了问家里人的其他情况。
  薄司简就说大家都好,薄五一已经会坐、会爬,只是总学不会正着爬,老是倒着爬。
  薄司寒嘴角不自觉上扬:“你二嫂一定又急的整夜睡不着觉,还会抱着薄五一去看医生,问他到底哪里不正常。”
  薄司简向来简单直接。
  “那可不是,二哥,感觉你像留了一双眼睛在家里似的,什么都知道。”
  薄司寒不由得想笑,这还需要专门留眼睛吗?猜都猜得到。
  “是不是二嫂平时也会跟你说这些?”
  薄司寒手里握着电话,嘴角始终带着笑,眼神则平静如水。
  以语鹿的脾气,她当然不会闲的无聊整日整日的给他打电话。不,是压根就没给他拨过一个电话。
  有一回薄司寒在外应酬喝醉了,坐在加长林肯里,按错了电话键,直接就打到了语鹿那边去。
  算时间,国内应该还是早上七点多的时候。
  她接电话接的很快。
  他听到她的声音,还没准备好跟她说什么,随口一扯,就问了她一下离婚的事。
  毕竟再过不了多久,两人的婚姻也满一年了。
  这婚到底是继续呢?还是红本换绿本呢?两人总要商量一下吧。
  又不是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事。
  语鹿倒从没让他失望过。
  可能因为是早上,她的语气很冰,与之相较他的醉意则很浓,语气也很暧昧。
  她叫他找代理律师把相关手续和资料准备好,资料寄过来她就和代理委托人就拿资料去民政局办离婚。
  薄司寒忍的后槽牙痒,眉毛轻佻,语气略微有些戏谑。
  “行!”
  第三天就让人把资料备齐寄到她手里。
  当时薄司寒只是被气晕了,想着自己离开她,两人稍微缓和一下关系,慢慢再看有没有机会把人的心夺回来。
  他对她还是很有耐心的。
  在他这里的放手,并不代表着放弃!他只是想试试有没有一种新的她可以接受的方式,让他爱她。
  结果她倒好。
  他这一走,她一天比一天冰。
  行,真有你的苏语鹿!要离就真他妈的离!还真以为我离不了你了!
  接下来薄司寒每天就巴巴着眼,等着代理律师给他回复。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月过去。
  他实在等不了了,就主动给代理律师打了个电话,问离婚进展如何?
  代理律师接到他的电话,战战兢兢的回复他:“薄总,不好意思是我办事不利。薄夫人……薄夫人她实在是太忙了,我都约了她好几次了,每次都爽约。”
  薄司寒慢慢就静了下来。
  他慵懒往座椅后背一靠,舌尖舔了舔下唇。
  这件事,突然就有意思起来……再忙,这都一个月了,总不至于一个钟头时间都抽不出来……
  律师还在小心翼翼的赔罪:“我一定会尽快搞定这件事的。”
  薄司寒立刻打断他,心情很好的安排工作:“夫人忙你就别打扰她,你也别提醒她,她回头想起来会主动联系你的。”
  挂掉律师电话后,薄司寒从雪茄盒里掏出一支准备用火柴点上,一想到她不喜欢烟味……
  思想挣扎了会儿,将烟折断扔烟灰缸里。
  后来离婚这个事,他不提,她也不提。
  就这么不了了之起来。
  尽管他在她面前仍然没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她是真的不想离婚,她的心思实在太难猜,但他愿意乐观的想,这是一个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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