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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作者:玉美人【完结+番外】
  “张大人,你可有觉得不对劲?陛下处事手段有些不同但也瞧不出什么,但脾性,总是....”
  “闭嘴!”张梁惊得往周围巡视了好几遍,气的咬牙骂:
  “你不想活了!胆敢置喙陛下的事,去去去,疑神疑鬼的愚夫,活该你被砸了脑袋!”说完,一甩袖子疾步出了宫门。
  关游被骂,自然不悦,他刚想回嘴,一晃眼就看到从宫门外走进来的凌云和凌风,他猛然回神,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打招呼,陛下这两位心腹便急匆匆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如此严峻,他不禁心惊肉跳。
  何事如此急切?
  御书房。
  谢煊正心心念念着宋妧,他也不知为何,但就是离不开那小姑娘,仅一个时辰未见,他就难耐的受不住。
  听到李大福的通禀声,他收敛思绪,淡声吩咐:“宣。”
  他扫了眼御阶下行礼的两个人,沉声问:“说吧,先从楚王府开始。”
  凌云上前回禀:“陛下,这几日楚王没有出过府,也没有人登门拜访,唯有云安侯段长青派人前去王府送过礼。”
  “前日傍晚酉时末,一对父子从楚王府角门清理了不少泔水,臣亲自跟去查看,并无异常。”
  “但是昨日睿王府和顺王府分别收到了一封信,顺王当即将信损毁且严厉处置了几个下人,而睿王躲在书房看过那封信,今日他就出了府,在盘水大街逛了半个时辰,便去了宋大姑娘的祥云阁。”
  “送信之人就在那些商贩和倒泔水的父子之中,至于信,就是被夹带在采买的货物里面送进了顺,睿两个王府,楚王处事确实缜密。”
  谢煊听过后,面色无甚波澜。
  谢复是个有几分头脑且很谨慎的人,从他那里探不出来,别人那里就未必。
  顺王虽有些花花肠子,但为人最是懂取舍识时务,前几日给八皇子进宫行方便那事暴露后,许是被谢行之的残暴吓破了胆,现如今老实的不得了。
  至于谢智,没主见的蠢货一个,听风是雨,被人三言两语蛊惑的,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
  谢煊冷嘲,“废帝被囚,段长青国丈梦做到了头,女儿段如银和八皇子祸乱宫闱,弟弟扰乱军心被朕斩杀,还敢上窜下跳。”
  “他倒是慷慨仗义,楚王落魄,他去送礼,八面玲珑的性子谁都不得罪,哪个府上都能说上几句话,是个胸有成算的人。”
  段家这是处处都想兼顾,回回都想着能够从中渔利,贪心不足,求索无厌。
  也是,万一他猝死或者被人篡了位,段家这样圆滑处事的府邸,不仅能够幸免于难甚至还能够平步青云。
  段长青这样的人,小动作多但抓不住错处,不是致命的诱惑,他是不会登上贼船的。
  谢煊垂眸沉思了片刻,他已经给过谢复机会了,但这位楚王竟还在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谢复究竟在想什么?
  他目光寒凉,想到了一个人,冷声问:“徐震进京了没有?谢复和他可有联络?”
  凌云点头,“臣进宫那会徐侯爷已经快到京城了,眼下只怕已经进了城门。”
  “楚王每年都会往西南送些贺礼,徐家每次都是原路返回,自从副主子去西南和徐侯爷会谈之后,楚王便断了送礼这件事。”
  谢煊唇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徐震镇守西南,手中的兵马可不少,谢复如果在徐家身上心存幻想,倒也说的过去。
  京城的魑魅魁魅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如段家,秦家等五六个世家,这些人罪不至死,但瞧着就是不怎么顺眼。
  至于手握重兵的徐震,徐家世代镇守西南,是功臣,但与他交情不深,对他这位君主忠心与否,还有待考量。
  此次万寿节,阴差阳错的,倒是把这许多人凑到一块了。
  随缘吧,忠心的人就能活,其余的,一律赴黄泉。
  “秦家可有什么动静?秦洪做的如何?”谢煊并非容不下人,秦家也有忠心的人,能暗地里肃清那些蠢材,这侯府也能存活下去。
  凌风蹙眉,他是负责盯着秦家和唐家的,他回禀:
  “秦文珠受刑后送回了府,那惨状当场就吓死了一个庶女,秦洪是有几分手段,近几日给秦家几房分了家,冯氏疯了,老侯爷秦兆兴病了,整座侯府清净了不少。”
  “但是,宋正德今晨下了朝主动去了秦家拜访,说是上门探病关怀老友,他停留两刻钟便离开了秦家。”
  谢煊听到此处,脸色愈发冷沉,“宋正德离开秦家后去了哪里?”
  凌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紧张道:“他不在臣的监视范围里,所以....”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通禀,谢行之的暗卫苍南求见。
  他进殿后,先是快速扫了眼御阶,明白是哪个主子之后,他沉稳开口:
  “正主子,姑娘那里出了些事。”
第100章 无用
  谢煊顾不得询问是何事,他站起身就往殿外走,准备出宫。
  苍南连忙劝阻,有些一言难尽:“陛下,姑娘没有危险,她那里就是...就是有些乱。”
  “何意?”谢煊顿住脚步,不耐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苍南先把睿王的事说了一遍。
  谢煊似觉得有趣,他笑问:“你是说,睿王妃登上马车后和睿王大吵了一架,随后便回了王府,下令大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府?”
  苍南点头,“回陛下,确是如此。”
  谢煊若有所思。
  谢智那个蠢货去祥云阁应是有目的,能碰上宋姀和阿妧已经是巧合,又遇上逃犯郑峒,这运气不怎么好。
  至于睿王妃,倒是有几分聪明。
  先知这种事,如无能耐,拥有了这样的能力,夹起尾巴做人倒还好,就怕自作聪明搅风搅雨,目前来看唐萍还算识趣。
  这般识时务,只有一个可能。
  她所知道的先知早就出现了变化,局势和走向发生了改变,那些她预先知道的事情便成了无用的累赘,成了折磨人的索命符。
  一个女人罢了,只要她老实,先看守住就是了。
  苍南继续补充:“陛下,睿王府就连侧门都锁上了。”
  谢煊懒得听这些闲杂人等的事,他追问:“姑娘那还有什么事?”
  苍南又把季恒和顾池的事说了一遍。
  谢煊听到顾池,眉心微微一凝,他想到阿妧说过哥哥妹妹的话,到底是打消了怀疑。
  除了谢行之,旁的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些事确实乱七八糟的,季恒那个冷面杀神和温柔贤淑的宋姀,这两人,亲了嘴?
  他无法想象那个画面,有些荒谬有些不可思议。
  “还有什么事?”谢煊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只怕是宋正德那个迂腐之徒又跑过去做了讨人嫌的事。
  苍南低头说:“宋正德正好看到季恒那逾矩的一幕,他大发雷霆,属下离开时,店铺的门被关上了,宋家的暗卫传来消息,顾氏也已经赶往祥云阁。”
  谢煊神色冷淡,嘲讽的笑了,吩咐:“把宋正德关起来。”
  小姑娘好不容易休沐,别因为这蠢货坏了好心情,如此不称职的爹,该换换了。
  苍南领命,退了出去。
  谢煊想想这些事,倒也觉得有几分看戏的趣味,只希望阿妧这个小姑娘瞧着热闹能有几分开怀,如此,这些人活着也算有几分用处。
  ----
  顾氏在宋正德身边安插了人,听到小厮的回禀,她气怒下很怕两个女儿吃亏,慌里慌张的就登上马车出了府。
  她算计着时间,如果快些的话,她或许能赶在宋正德前面抵达商铺,正好能带走阿姀她们。
  打算的万无一失,谁知她刚吩咐车夫快些,马车就出了问题。
  “夫人,车轴坏了,奴才得去路边修一下。”
  顾氏是个金尊玉贵,娇柔楚楚的贵妇人,她是真的吃不了苦,别说跑了,快步走上一会都受不住,更何况她久病初愈,实在没办法,只能等。
  无奈下,她先去了一旁的茶楼,出门急,也没个帷帽,她直接要了雅间。
  “夫人,奴婢去对面给您买个帷帽吧。”
  顾氏心不在焉的同意了:“冬霜,你快去快回。”
  她心里揣着事,看到一间大敞的房门,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小二提前过来开的门,就缓步踏了进去。
  她去了矮榻上倚着,刚躺好,门外便传来脚步声,她疑惑,冬霜回来的不能这么快。
  没等她开口,门被关上,屏风外传来低沉压抑的对话声。
  “侯爷,段家早已给府上递了帖子,说是要与您一聚,这您和他也不熟,他和您聚什么?”
  “你管他聚什么,本侯岂是随便的人,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侯爷,几日前的驿站,楚王那是何意?他为什么要对您示好?他的手倒是长,竟能在驿站里备下那么多的礼,也幸亏就这一回,否则属下还以为他权势滔天,心存异心呢。”
  “你管他是何意,本侯什么没见过,能看上他那些三瓜两枣,礼物请帖,一律不收。”
  “侯爷,陛下这次宣召您进京,真的只是参加万寿节吗?属下心里犯嘀咕,心不静。”
  “你个二愣子,懂个什么静不静的,嘀咕什么嘀咕!你只管忠心耿耿就是,少寻思些有的没的,这回进京你当是真的来吃席呢,这是陛下对本侯的考验!本侯忠心报国,你别拖腿就行,坏了本侯的一世英名,老子要你的命!听见没有!”
  “是,属下明白。”
  “出去弄点吃的来,吃完了回府。”
  “侯爷,那咱们就回府用呗,都已经走到家门口了,何必在这歇脚。”
  “你懂个屁!回了府,老夫人一哭二闹的,本侯不吃饱了怎么应付。”
  “侯爷也该娶妻了,先夫人都离世快十年了,您也没个子嗣,老夫人肯定是....”
  “放肆!本侯的事容的你插嘴,滚,赶紧去!”
  等到房间内静了下来,顾氏尴尬又惧怕的缩在矮榻上,她站起身准备出去说清楚,赶紧离开。
  她刚走了两步,一声巨响传来,身侧的屏风被人踹倒。
  她吓得惊叫一声,腿一软,摔倒的时候却被一只铁臂捞住,那人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冷厉的嗓音喷洒在她耳侧:
  “说,你是谁?”
  顾氏险些吓死,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个坚硬的胸膛里,整个人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涨红了脸,挣扎,“侯...侯爷,这都是误会,我走错了房间,对不住,你先放开我。”
  徐震把人松开,他紧蹙眉头,紧紧攥住顾氏的胳膊,沉着脸打量起这张脸。
  臻首娥眉,姿容冶丽,娇柔婉约,身姿窈窕,看不出年龄,但那皮肤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这谁家妇人?
  这是多大了?
  二十五还是二十六?
第101章 审问
  “你认识我?”端详完这张芙蓉面,徐震鼻息间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对于他这种在马背上征战的将军来说,最忌讳的就是‘美人计’。
  他刚入京,行踪不定,随便选了一个茶楼,就碰见一个颇有姿色的美妇人。
  这女人提前进了他的房间,藏匿在暗处,躲在屏风处徘徊,可见就是在行偷窥一事。
  莫不是想勾引他?
  他声音愈发冷凝:“你究竟是何人?”
  顾氏眼眶都红了,羞的,疼的。
  她与宋正德成亲就是因为一场意外下的肌肤之亲,眼下这次比年少时更过火,她羞得无地自容。
  这男人下手没分寸,她手腕腰间火辣辣的疼。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真的是走错了地方,我还有要事,你能否先放我离开。”
  今日这事太巧了,一旦生了疑,徐震总得查清楚,他的身份和处境,现如今可经不起算计。
  他细细描摹着顾氏美艳的脸庞,到底是不想为难女人,那便从男人开始调查即可。
  “你夫君是谁?”
  没想到他不依不饶,顾氏被审问的,羞耻心压不住,眼泪流了下来,晶莹水珠悬挂于香腮,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徐震很少见女人哭,且还是这般无声落泪,他心口一跳,惊得赶紧松开手。
  他恍然大悟,神色略有几分不自在。
  “你丧夫了,他死了?”
  顾氏觉得今日这误会闹的太过荒唐,她本想说出娘家兄长的名字,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头,看到男人的脸后,她微微怔住。
  本以为能被称为侯爷,应是个年岁较大的长者,谁知竟是个五官轮廓深邃又十分俊朗的青年男子。
  虽然肤色有些粗糙但瞧着确实很年轻。
  她这年纪三十有五,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心底的惧怕散了些许。
  她定了定神,往后退了好几步,行礼后解释:
  “今日都是误会,我走错了房间,误听了侯爷的私密事,对此我很抱歉,我的兄长名唤顾智远,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不必透露。”
  顾氏认不出这是哪位侯爷,但她明白,出身这件事不说清楚,她走不了,眼下说了这么多,应是足够了。
  她忧心两个女儿,坦然抬首,清莹莹的眼眸望过去,言辞恳切:
  “我女儿现在很需要我这个母亲,还请侯爷放我离开,我放心不下女儿,要去找她们。”
  听到女儿,徐震心底略有触动,他神色落寞了几分,挥挥手,让开了路。
  “多谢侯爷。”顾氏再次行礼后,连忙退出了房间。
  徐震望着那道纤弱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若有所思,对门外的侍卫安排:
  “去查查顾家那位荣国公的妹妹守寡了几年,亡夫是谁,然后跟个几日瞧瞧,如果这妇人没有问题,再将盯梢的人撤了。”
  侍卫领命离开后,他打开窗户,正好看到顾氏匆匆登上马车的身影。
  二十五岁左右的妇人,女儿最多不过七八岁,这般急切,想必应是孩子生了病。
  他想到自己早夭的女儿,对这女人的慈母心倒是有几分感同身受。
  等到那辆马车消失在街角,徐震收回视线,转身吩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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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敲了敲车壁,对车夫连连催促:“顾六,再快些。”
  冬霜眼尖,她转眸时正好看到眼前一晃而过时那截泛着淤青的手腕,她惊呼。
  “夫人!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顾氏心里一慌,急忙垂下袖子遮掩,“没事,咱们快些去祥云阁,女儿面对父亲,总要吃亏,我心里放心不下。”
  冬霜守规矩,自然不会追问主子的事,她翻出药膏,细细涂抹过后,马车正好停到了街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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