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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作者:玉美人【完结+番外】
  下车前,顾氏掀开车帘往铺子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宋正德怒气冲冲的背影走在街上,她暗道坏了,赶忙吩咐:
  “快去商铺的后门。”
  她紧赶慢赶的,从后院拐进大堂,先闻其声,她率先听到了一声震破天际的厉斥声。
  “荒唐荒唐!有辱斯文!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做什么!”
  此等辱骂,对姑娘家来说,极为苛刻,她气的头脑发涨,人还没进大堂便先回嘴:
  “宋正德你枉为人父!你再敢胡言!我饶不了你!”
  她迈进堂内,看到眼前的一幕,震惊不已。
  躺在地上和男人肌肤相贴的姑娘,是...是阿姀!
  顾氏反应过来后,先是抬头去看铺子的大门和窗户,眼见关的严实,她捂着心口,吐出了半口气。
  她强自镇定,朝冬霜开口:“地上凉,去把大姑娘扶起来....”
  “扶什么扶!她既然能做出如此不知羞的事,竟还有脸面存活于世!”宋正德怒斥。
  在他这里,脸面大于天,世家权贵出身,自应当与那些行事粗鄙的贱民划分开,怎可自降身份,不守规矩。
  “宋姀,你的三从四德礼教纲常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你还未出阁,在家从父,你如此不知羞耻,明日你便去灵台观代发修行,也好全了为父对你的养育之恩!”
  宋妧听明白后,气得回不过神。
  她前世被亲妈杀死,到了这里又出现了一个想要磋磨死女儿的父亲!
  她上前扶住喘不过气的顾氏,心疼担忧下,口不择言:“不行!谁敢伤害我姐姐!我就杀了他!”
  顾氏连忙捂住小女儿的嘴。
  不孝已是大罪过,‘杀父’那便是为天地所不容。
  她扫了一圈堂内,眼见都是自己人,她紧绷的心才稍有松懈。
  顾池把一身杀气的季恒推搡到一边,他站出来打圆场:
  “宋大人,阿姀表妹贞静贤淑,是个再好不过的姑娘,你身为父亲不问缘由,言行举止有失偏颇,还望你自省,莫要蛮不讲理。”
  “且今日都是误会,宋大人方才此言我们只当是气话,时辰不早了,大家散了吧。”
  宋正德方才被宋妧的话气个半死,他先是冲顾池冷笑。
  “怎么顾家一个小辈都敢来瞧不起我,连声姑丈都免了,这就是顾家的家风?”
  嘲讽够了,他隐含仇视的目光又盯住宋妧。
  “宋妧,你这个孽女!跪下!”
第102章 期待
  宋妧给顾氏揉着后背缓气,听到有人吼她,她静静地看了宋正德两眼,转身就朝红菱说:
  “把他给我押下去,我要回宫,我要告他!我不要做他的女儿,我要把他关到大牢里一辈子!”
  红菱毫不迟疑,立刻领命,她微微点头后,季恒挥手,他身后的两个金羽卫走出来就要动手。
  如此下他的面子,这比杀了他还严重,宋正德的面色涨红到发紫,他颤着手,指着宋妧。
  “好好好,我真是小瞧了你,十年前那个田道士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傻子是个灾星,果然与我相冲!”
  “宫宴上如果不是你乱跑,你姐姐也不会退婚,秦家也不至于闹成现如今这番境地,你这孽女不孝不悌,从出生就是错的!”
  说到这里,他赤红着眼睛盯着顾氏等人,他咬牙恨恨不已。
  “顾氏,你们还不知道吧,你这好女儿惯会装乖巧,她在宫里差点掐死了秦家姑娘,何等的心狠手辣,何等的不可理喻!如此丧心病狂的傻女,你竟还当宝!”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宋妧,她紧张下蹙眉辩解:“不是的,是秦文珠她们骂我姐姐还想害我姐姐,我....”
  宋正德摇头晃脑,就是不听,他骂个没完:“仅是口角之纷,你就在宫里行凶杀人,打架闹事,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放肆!”
  “你从明日起就不必去上课了,再放你出去撒野,宋家早晚都要被你害得抄家灭族不可!”
  宋妧都快崩溃了,她想到昨晚看的话本子,男书生怀疑未婚妻移情他人,姑娘解释,那狗男人狂妄自大,满口就是‘休要狡辩,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昨晚是怎么和行之哥哥吐槽的来着。
  ‘行之哥哥,如果这男人站在我面前,我要给他几巴掌,把他打醒,我看他听不听!烦死了!’
  宋妧气红了眼,抓过柜台上摆放的一条宽尺,冲过去,照着宋正德的脸就抽了下去。
  啪啪啪!
  整个堂内终于寂静了下来。
  宋正德这辈子都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摸着红肿的脸,愣了好一会。
  他目眦欲裂的模样极为骇人,还没等他反击,门外传来异响,叩门声紧随而来。
  季恒和顾池对视一眼,两人往门外走去,打开一条缝隙,他们看到了凌风的冷脸。
  凌风先是朝这俩人示意:“陛下宣你们入宫。”随后,手一挥,几个御林军闯进了铺子,反手就将宋正德按压跪地。
  顾氏本不该说话,但她有直觉,此时如果不开口,许是再不会有机会了。
  “几位大人且慢。”
  在众人看过来的视线中,她镇定道:
  “我与他先前说好要和离,今日本就要办这件事,此事拖不得,望几位大人通融一二。”
  顾池是晚辈,还真不知道姑母想要和离的事,此事本是需要他爹娘出面,但显然眼下已经来不及。
  他顿了片刻,去了柜台拿过纸笔,递到神不思蜀的宋正德眼前。
  “宋大人,望你配合。”
  几个御林军看到凌风点头,纷纷松了手,木尺扇脸,后劲大,宋正德嘴角渗血,他浑浑噩噩的跪在地上,心里乱成一团。
  和离一事,他并没有下定决心,被如此胁迫,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还有,御林军来抓他,是为何?
  他此番被带走,何时才能回府?
  这么多事凑在一起,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他脑海里隐约有些提示,但转瞬又没了踪迹。
  他望着地上的纸,不敢磨蹭,颤抖着写下和离书,他抬头询问顾氏。
  “晚清,和离一事,你当真不悔?”
  顾氏面色不佳,她接过冬霜递过来的纸张,沉着脸阅了一遍,等看到妇行有亏,无子无嗣,她淡淡笑了。
  她没有理会宋正德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她转身朝凌风致谢:“多谢大人。”
  凌风可不敢受顾氏的礼,他侧身避开后,带着人利落的退出了铺子。
  宋正德这会才知道怕,他环视了一圈,却找不到求救的人,最后他喊出长女的名字:
  “阿姀,阿姀,为父没有犯过错....”话没说完,他瞪着眼珠子被人堵住嘴拖了出去。
  季恒临走前,恭恭敬敬的去到顾氏跟前,撩袍就跪了下来。
  “夫人,我对宋大姑娘有所冒犯,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莫要怪她,改日我会登门请罪,一切安排我都听您的。”
  对于一个豺狼似的男人,顾氏给不出好脸色,但此番行径,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顾氏躲开这个礼,态度疏离客气:“季大人言重,既然是误会,便不必再提。”
  宋姀急的抬头,红唇开阖半晌,最终被母亲严厉的视线堵住了嘴,她心虚的低下了头。
  季恒心里凉透了,但面上不敢泄露分毫,他出门跨上马背后,遥遥望向宋姀,这回那眼底的占有欲终于不再躲闪。
  直到顾池在旁拿剑柄捅他,他疼痛下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身侧,嘴角一勾,竟露出了笑意。
  “顾大人,您先请。”
  见了鬼了,这是顾池第一次看到季恒的笑脸。
  他冷哼,不领情,“想娶我表妹,不是那么容易的,季恒,咱们走着瞧。”说完,先一步驾马离开。
  季恒回头,最后看了眼宋姀莹莹剔透的眼睛,随后他一扯缰绳,转身驾马疾驰而去。
  宋姀被那道势在必得的目光盯得心里直怦怦,她绞紧手指,心里竟第一次生出了期待。
  她转过身,还没开口,谁知头一阵发晕,腿不听使唤,整个人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姐姐!”
  “阿姀!”
  “大姑娘!”
  戌时。
  宋妧在桃安居急的直转悠,等看到春雨的身影进了屋,她跑过去连忙问:
  “我姐姐如何了?”
  春雨扶住她,小声回:“姑娘别担心,大姑娘早就没事了,您也该休息了。”
  宋妧委屈,从铺子回来后,她就被阿娘关了禁闭。
  该怎么办才好,明日她还能不能回宫读书....
  她好想见阿煊哥哥,但是他那样矜贵出尘的男人是不可能爬墙来找她的。
  春雨劝了半天,她稀里糊涂的去了浴房,把人挥退,自己脱光光后坐进了浴桶里。
  此时的宋府侧门处。
  谢煊身着金龙点缀的淡黄色龙袍,碧玉冠束发,容颜清俊,五官深锐,挺拔如玉的站在月光下,翩若惊鸿。
  他薄唇紧抿,正盯着半丈高的围墙,沉默不语。
第103章 冲击
  谢煊幼时习武仅是为了强健体魄,在北漠征战的是谢行之,他武力方面确实不够精湛。
  眼前这道墙,他如果硬着头皮攀爬,倒也能上去,只不过行为上太过不羁无状,他有些放不开。
  “你主子他就是丑人多作怪,好好的路不走,为何非要行鬼祟之事?”谢煊嘲讽过后,吩咐身侧的苍南。
  “叩门。”
  苍南顿了顿,小声说:“副主子他都是翻墙进去的,如果把守门的给惊醒,那岂不是就会闹的人尽皆知。”
  谢煊突然觉得,谢行之这疯子训练出来的人,愚迷不悟,头脑颇有几分冥顽不灵。
  他眉眼含笑,语气淡淡:“你进去,别让他醒过来,自然就闹不出什么动静。”
  苍南醍醐灌顶,利落的翻墙,闷声办事。
  仅片刻,门从里面被打开,谢煊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从侧门大大方方的进了府。
  来之前,他早已看过平阳侯府的内宅构造图纸,因此,他熟门熟路赶到桃安居的时候,宋妧还在沐浴。
  进院子之前,他着实信不过谢行之这些暗卫的智商,随口了一句:
  “方才的门房小厮,你是如何解决的?杀了还是晕了?”
  苍南其实没那么蠢,他这一路上都在反思自己,为副主子不值,方才的一幕,让他有所顿悟,以往每回爬墙进府这事仿佛有些多此一举。
  他想入非非,耳边听到这句问话,他心头一个激灵,急忙回话:
  “回陛下,杀了的话麻烦多,属下把人打晕了。”
  嗯,还不算太愚笨。
  谢煊将人挥退,进了堂屋后,熟悉的芳香阵阵袭来,他泰然自若的往浴房走去。
  宋妧拢好洗净的发丝,察觉到水温有了凉意,不敢磨蹭,扶着浴桶边缘站起了身。
  谢煊站在一旁正好看到美人出浴的冲击画面。
  浴房幽香弥漫,迷蒙水雾中,少女白皙如初雪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如瀑发丝缠绕其上,纤细腰肢摇曳,水滴沿着曲线滑落,窈窕有致的身姿一览无余。
  他幽暗的眼底欲火翻涌,伸手敲了敲一旁的屏风给了提示,在小姑娘惊叫出声之前,拿过一旁的拭巾将人裹住抱了出来。
  宋妧香肩裸露,光洁的手臂攀住男人的脖颈,受了惊吓的身体还有些发颤。
  她一时分不清是哪个哥哥,只能糊弄着来。
  “哥哥,你怎么进来也不出声,吓了我一跳!”娇声娇气的埋怨,更似撒娇。
  谢煊埋头亲在她的后颈处,嗅着浓郁的体香,他沉声问:“你唤的哪个哥哥?”
  宋妧思索了一瞬,押赌注一般,随便说了一个名字:“阿煊哥哥。”
  “好姑娘,好乖,这回又猜对了。”谢煊被哄得甚为喜悦,撩开拭巾,摩挲着她的脊背,最后掌心托住翘臀。
  绵软丰盈,他没忍住,揉了两下。
  “阿妧有没有想我?”
  他托着臀把人抱到一旁的躺椅上,拿过新的巾帕,坐到一旁给她擦拭。
  宋妧整个人被拭巾裹住,感受着发顶轻柔的动作,她连连点头,“哥哥,我很想你。”
  谢煊把她抱到腿上,坐到靠近炭盆的位置,给她烘发。
  这小姑娘浴后一身的热汗,现在还不能出去,正好这期间可以把半湿的发丝整理好。
  “你爹的事,阿妧想怎么处理?”
  提起这人,宋妧就烦,她皱着眉头,面色愤然,话音里满是气怒:
  “他为什么总是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听不进去别人的解释,固执己见,不讲道理,特别讨厌!”
  “他作为父亲真的合格吗?我姐姐对他谦恭知礼,从十岁开始,每一年都会绣些鞋袜送给他敬孝,他都看不到吗?他怎么能逼自己的女儿去死,怎么能不问缘由就拿孝道压人。”
  “他这个人平日的作风也挑不出错,但那些想法和所作所为就是很奇怪,哥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谢煊放下手中的巾帕,摸着她半干的发丝,他唇边浮起一丝淡薄的清冷笑意。
  “阿妧,就当下来说,从平头百姓到高官权贵,男人们多是自私自利,甚至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妄自尊大。”
  “他们从潜意识里就认为,男人应该凌驾于女人之上,他们每个人都明白女人的弱势之处,光明磊落的男子即便心底藏着鄙夷不屑但是被良心或者君子的枷锁桎梏住,他们亦会责有所归,善待妻女。”
  “而宋正德,他无能不自知,愚蠢不自认,他自觉出身不凡,见识远卓,如此自负,他必然是一个执而不化,孤行己见的人。”
  “他想要做那目下无尘的谦谦君子,但他既不自谦又非君子,仕途平平没甚才能,因此他急需要一些外在的美名来证明自己。”
  “他为何不退婚,为何逼你姐姐出家,为何不分青红皂白责骂与你,都不过是他私心自用,唯利是图罢了。”
  谢煊说到此处,他不偏不倚的补充:“他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他的所作所为令人不齿。”
  “阿妧,这样一个复杂的人,你想让他死吗?”
  宋妧听完后,似懂非懂,她叹了口气,小声说:
  “我无法原谅他做过的那些事,口口声声拿无嗣的由头羞辱我娘,字字句句拿守信的虚荣打压我姐姐,他真的很过分。”
  她抬头无奈道:“他不是我一个人的父亲,我姐姐的想法也很重要,我现在说不出答案。”
  谢煊见她明事理,欣慰笑笑,柔声逗她:“他如果死了,你就要守孝,如此我们的婚期遥遥无望,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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