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带盲盒系统穿武侠——竹艼 【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2 23:06:24  作者:竹艼 【完结+番外】
  李观鱼的眼睛,随着柳天问的话,缓慢转动起来。
  叶蝉衣和花满楼都一副乖巧的样子,对着李观鱼喊了一声“大表哥”。
  他们还有些忐忑呢。
  这个称呼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给李玉函夫妻添堵,他们可不想气着李观鱼。
  没想到对方倒是不太介意这个称呼。
  花满楼听着对方和缓的呼吸,心想这位前辈年轻的时候,不会也没少被她娘亲霍霍过吧?
  李观鱼的眼睛里,水光闪烁,好似十分欣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亲生儿子带着儿媳妇回来见爹呢。
  叶蝉衣看向那五个身型气质各异的老人家:“诸位前辈好,不知大表哥这是怎么了?生什么病了?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那满脸疲惫憔悴的样子,像是连续加班了两个月没休息一样,透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凌飞阁摇头,一脸愁苦:“郎中看过了,查不出什么来。”
  他倒是也想知道,他观鱼兄到底怎么成了这个模样!
  为此,他看李玉函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要不是对方是他观鱼兄唯一儿子,他当场就要削了他!
  “查不出?”叶蝉衣撩起眉毛,转头看向反派夫妻档,“大侄子、大侄媳妇,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那两人就恭敬垂手,站在一旁的灯柱下。
  灯柱上挂着一盏红灯笼,照着院内淡薄的雾,晕出一圈红光。
  红光落在夫妻俩身上,像是沾了一身血气。
  李玉函摇头,一脸浮于表面的悲伤:“世上名医已经请遍了,查不出什么来。”
  叶蝉衣慢摇手中团扇,用着温柔的调子,说出扎心的话来:“哦?那神医张简斋、梅二先生也都请过了?”
  她的语气很轻,像是风中飘摇的柳叶一样,连起伏都不大。
  李玉函却是脸色一僵:“还没……”
  “那算什么请遍天下名医?”叶蝉衣这么说。
  她都替李观鱼感到心寒。
  就这儿子,还不如生块叉烧!
  她说这话时的声音更轻了,仿佛柳叶脱落,飘在池塘里。
  只是那荡起来的涟漪,却一圈一圈,扩散到整个院子。
  好友五人都朝李玉函夫妻投去怀疑的目光。
  柳无眉赶紧补救。
  她屈膝行礼,用那虚弱娇柔的声音道:“表舅母见谅,实在是简斋先生和梅二先生难求,踪迹更是难以寻觅,倘若能请到二位前来,我们肯定不惜任何代价。”
  “不惜任何代价?”叶蝉衣念叨了一遍这句话,若有所指,“希望你们可以记住这句话。”
  她最喜欢别人立flag了。
  而且。
  见谅?她谈何见谅?
  该要见谅的,是李观鱼呀……
  不知为何,李玉函和柳无眉听到这句话,背后忽地就起了一阵凉风,汗毛瞬间倒竖。
  叶蝉衣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陪柳天问一起对着李观鱼闲话唠嗑。
  那些琐碎的事情,全都是柳天问年轻时候,和李观鱼一起并肩经历过的事情。
  少年热忱,多的是傻得可爱的事情可说。
  即便柳天问给当年的自己套上了小姑姑的身份,话里话外都透着对自己的夸耀,也成功令李观鱼眼里生起了一丝怀念,一点光亮。
  李观鱼眨了眨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柳天问凑过去:“你要说什么?”
  李玉函:“!”
  他赶紧跑过去,拱手道:“小姑婆,我来听吧,我爹他自从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偶尔开口,也都十分含糊。”
  柳天问漫不经心,瞥眼看他:“你的意思是,我老耳堵塞,听不清囫囵话了?”
  “不敢!”李玉函俊脸薄红,“只是孙侄听多了,总能快些明白父亲的意思。”
  叶蝉衣顺了一下自己背后的绳结:“是吗?大侄子要是明白,怎么不多点来陪大表哥聊聊天?瞧他和我们聊天的时候多开心。”
  哄爹都不会,要他何用。
  感觉膝盖被扎了一刀的李玉函:“……”
  他心里是有点尴尬的。
  ――还有被揭穿的气愤。
  凌飞阁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发话:“我看,还是让观鱼兄这位小姑姑来听就好了。长辈做事,轮不到你来指点。”
  李玉函咬着后牙跟,应了一声:“是。”
  他颇有些胆战心惊地站到一旁,缩在袖管里面的手,已经捏成拳。
  柳无眉垂下的手,也捏紧自己的独门暗器。
  幽蓝天幕飘来一朵乌云,拦了明月。
  有风起,吹过庭院栽种的修竹。
  沙沙――
  柳天问附身靠近李观鱼:“大侄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李观鱼艰难扯动喉咙,发出比蚊蝇还要细小的声音来。
  他的声音轻得仿佛此间的薄雾一般,风一吹来,就散了。
  “哦……好……我知道了……”柳天问点头应着。
  李玉函额角已起了一层密密的汗,后背更是湿了一层衣衫。
  柳无眉垂眸无言,耳朵却一直听着这边动静,她用袖子内侧吸了吸手心的汗。
  叶蝉衣饶有兴致看着。
  风吹过。
  薄雾散又聚。
  红灯笼摇晃两下,带起一圈红雾流动。
  叶蝉衣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扇柄,转了转。
  柳天问听完,直起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瞧你,这点小事急什么,我迟早会说的哩!”
  “娘……”叶蝉衣开口,问出了所有人最关心的事情,“大表哥都和你说了什么呀?”
  柳天问将喝完的水杯,往石桌上一放。
  嗑――
  李玉函脚尖崩起来,柳无眉捏着暗器的手指骨节泛白。
  花满楼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给他娘续了一杯。
  咕噜――
  茶水入杯。
  “他呀……”柳天问抿了一口茶。
  叶蝉衣将扇子一横,轻轻打起风来。
  花满楼放下茶壶,横手在石桌,端正坐着,一脸淡淡笑意。
  围着李观鱼的五人,此刻目光都挪到了柳天问脸上。
  李玉函额头上的汗终于挂不住了,顺着他前倾的身体滑到浓眉里,湿了一片眉毛。
  柳无眉的呼吸屏住,放到最轻,手却微微缩起,蓄力待发。
  “担心我过得不好!”柳天问脸上浮出一点不好意思来,有些苍白的脸庞,多了几分红润,“问你们爹对我怎样,生活可好哩。”
  老友五人:“?”
  他们观鱼兄还有这样的柔肠,关心这些个?
  那就难怪观鱼兄这段日子不理会他们了,原来是不想听他们嘴里说的那些江湖事。
  搞错了,搞错了!
  他们从明天开始,就跟观鱼兄多闲聊些生活小事!
  李玉函悄悄吐出一口气,擦了擦自己额角上冒出来的冷汗;柳无眉把手中暗器一收,放下僵硬的手臂。
  柳天问又絮叨了一阵如今的生活、生意。
  “总体来说,我万事都省心,几个儿子也孝顺,生意也顺利,就是这身体呐,每况愈下,”她捂着胸口,虚弱咳了两声,“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时间,将我这木头幺儿,教一教他怎么对媳妇好。”
  花・木头幺儿・满楼:“?”
  他娘怎么又来了。
  “这人呐,娶了媳妇以后,就以为不需要哄了。”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殊不知这才是大错特错。要是我儿媳妇一生气,将他丢了,那我可怎么办哟。”
  她捂着自己胸口,一脸忧愁。
  叶蝉衣赶紧接戏:“娘,您放心。如果我哪天不要花花了,就认您当姐姐,我们义结金兰,永不分离。”
  “好!”柳天问马上拉紧了叶蝉衣的手,“这话可不许骗我。”
  在场的所有人:“?”
  好家伙。
  这是――和离以后,我成了前夫哥的小姨妈?
  诧异又带着同情的眼神,全部给到花满楼。
  花满楼:“……”
  他娘一向离谱,惯了,看淡。
  就连李观鱼,眼里都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生活,如同一滩腐臭烂泥已然很久了,这样有生机的气息,也有许久不曾感受过。
  “还有我那生意……”柳天问继续絮叨,“五花八门,什么挣钱做什么。不过这生意里头做得最好的哩,是棺材铺!下次给你带两副?”
  好友五人组好不容易挂上笑容的脸,瞬间耷拉下来,怒气酝酿中。
  李玉函和柳无眉都吓了一跳。
  叶蝉衣依旧轻轻用扇子打风,花满楼还是含笑端坐静听。
  李观鱼本人眼中也毫无异色出现,只闪烁着明月洒下的一点微光。
  “要是谁敢欺负你现在病弱,动弹不得。”柳天问视线下瞥,落到李玉函脚下,再顺着往上,对上那张玉白的脸,“那就让孙侄儿帮你将那人埋了吧。”
  后面三个字,她说得几近气音。
  李玉函的冷汗又来了,喃喃应着“是”。
  叶蝉衣看一眼天色,小声提醒道:“夜深了。娘,我们回去歇着吧,明日再来找大表哥畅聊。”
  “好好好。”柳天问连声应着,站起身来,还回头说一句,“大侄子,好好歇息,明日还要再找你聊哩。”
  一个人撑起一院热闹的柳天问一走,主院再次恢复冷清。
  李观鱼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嘴角却是带着笑。
  他的确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李玉函和柳无眉也退了。
  他们出了院门,被迎面而来的晚风一吹,衣衫瞬间冷如冰铁,冻得他们一个哆嗦。
  柳无眉用手背挡住口唇,白着脸咳嗽起来。
  李玉函赶紧扶着她回了房。
  拥翠山庄整体狭长,叶蝉衣他们要从主院走回休息的院子,这一路实在不短。
  伺候的侍女在前面打着橙黄的灯笼带路。
  一路上台阶。
  微风过处,尽是木叶萧萧声。
  有拥翠山庄的侍女在,他们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只互相提醒脚下有台阶,伸手拨开横生的拦路枝节。
  回到院里,他们各自回房歇息。
  院中有四房,柳天问占其一,花满楼推开其他房间,发现陆小凤和楚留香都翻墙进来了,霸占其二,还不肯收留他,反手就栓了门。
  他们以前可没有睡觉栓门的习惯!
  叶蝉衣抱臂靠在门边,笑看花满楼:“夫君~怎么不进来歇息啊……”
  说话的声音温柔似春水,带着几分故作的撒娇与戏弄,却并无黏腻的感觉,仿佛一泓甘甜的山泉水在叮咚作响。
  温雅君子耳朵都痒了起来。
  他觉得有点儿要命。
第117章 用性命来添加他们的工作量
  夏夜星云照,婆娑弄树影。
  廊下有灯,照着君子脚下的路。
  花满楼有些踟蹰。
  叶蝉衣都被他那难为情的表情逗笑了。
  “好了。”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房里,“进来吧,不动你。”
  后面那三个字,她是嘀咕着说出去的。别人兴许听不清楚,但是花满楼绝对可以。
  温雅君子脸上闪过一丝窘迫,脚尖挪动几次以后,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他轻轻把门合上。
  夏风招摇,跳门翻窗,四处乱跑,帮君子勾勒了室内大致的模样。
  ――只有一张床,没有别的榻。
  叶蝉衣将头上的步摇簪钗和发包取下来,用手揉捏着,松快一下自己的头皮。
  戴这些东西,麻烦不说,还扯头皮,真是不舒服。
  幸好她不常这样装扮,不然得累死去。
  花满楼脚步停在屏风以外。
  叶蝉衣已将外面的罩衫那些全脱了,搭在屏风上,衣物轻轻落在木料上的声音,就像是花瓣落在地面上一样。
  她只穿着单薄亵衣,伸了个懒腰就滚到床上抱住被子,用脸蹭了蹭。
  舒服。
  那扇屏风对花满楼来说,存在与不存在并无任何区别。
  他能清楚听到所有的动静,自然就能在脑海里面勾勒出叶蝉衣做这些动作时候的大致场景。
  就连那亵衣往上卷了卷,露出小姑娘腹部薄薄肌肉……
  打住!花满楼!
  温雅君子耳根通红,唾弃了一番自己。
  叶蝉衣转身,看烛火将君子沉静身影投在屏风上。
  那是一副瞧着有些清瘦,但绝不算柔弱的身躯。
  甚至肌肉梆实如铁,用力时有些咯人。
  “要不……”花满楼犹豫几番,开口道,“我打个地铺?”
  叶蝉衣:“……”
  做人不要太离谱。
  她赤足跳下床。
  温雅君子自然听到了动静。
  “夏夜寒凉……”
  话还没说完,叶蝉衣已经绕到了他面前,直接拽着他的袖子,拉到屏风前,动手解他腰带。
  “衣衣……”君子有些慌乱。
  叶蝉衣只给他两个字:“松手!”
  花满楼捂着腰带的手,顿了一下。
  叶蝉衣直接用“分花拂柳手”将腰带震开,把它往屏风上一丢,又扯掉他外袍丢到屏风上。剥出一个穿着中衣的花满楼后,她便翻身上床,把被子丢到君子头上去。
  “你自己看着办。”她躺回床上,侧身朝着里面睡,“你要是不上来,今晚我就这样睡。明天要是起来生病了,我就讹你一万八千两银票!”
  当然,她这是说笑的。
  要是她都做到这份上了,对方还不敢动,那她就另外抱一床薄被出来盖就好了。
  还没想到上哪翻一床薄被出来,身上就是一暖。
  那被丢出去的被子,又回到了她身上。
  “是我不对,你别生气。盖好被子,小心着凉。”君子温润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叶蝉衣:“……”
  好像出现了一些美好的误会。
  那就随他去吧。
  花满楼帮她盖好被子,才去卸下发冠,吹熄烛火。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轻坐下,叶蝉衣甚至都没感觉到床单有被扯动,君子放在膝盖上的手出了一层薄汗,才贴着床边端正躺好。
  叶蝉衣拱了拱被子,往他那边盖。
  被子上传来的热气传到温雅君子身上,他的耳根又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