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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带盲盒系统穿武侠——竹艼 【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2 23:06:24  作者:竹艼 【完结+番外】
  柳天问又开心起来:“好啊!不过我要一个‘问’字。”
  无论是问风、问花、问雪、问月还是问风花雪月都能配起来,简直完美!
  叶蝉衣满口答应,马上让小猫咪在商城下单。
  不过折扇并不能马上拿到,她就将自己的扇子给柳天问玩玩。
  “刚才打出去的是扇面里面藏着的暗器:牛毛针。”叶蝉衣当起了商品功能解说员,“里面共有八百多枚,一次发十枚,能发八十多次。发完可以……”
  差点脱口而出“重新购买商城上针器和牛毛针套装进行补充”。
  “重新装上去,循环利用。”险险改口。
  陆小凤两根手指细细捏着扇面两边:“里面还藏了这么多针?完全摸不出来……”
  这也太精巧了!
  “悖这不算什么。”叶蝉衣教他们用另一个手势和力度,感受扇骨里面藏着的铁片甩出来的感觉。
  柳天问天赋高,花满楼四感强,两个人很快就感觉到了折扇里面的关窍。
  陆小凤和楚留香倒是花了点小功夫。
  不过比起在系统苦逼练习了好几天的叶蝉衣来说,在座的谁都是天才。
  早已习惯的叶蝉衣,毫无波动。
  呵,有种比脑力计谋。
  嗡――
  利刃出鞘,空气都多出两分肃杀。
  花满楼伸手摸过利刃凹槽,感叹道:“好兵器。”
  楚留香弹指听音,脸上也很是赞叹。
  叶蝉衣得意抱着手臂:“这才哪到哪呢,你们把扇子下面的搭扣弄开,将扇子的小骨从扇面抽出来。”
  柳天问马上就拆到了桌面上。
  她深谙机关一道,一看就知道这些薄刃能组合起来。
  将扇骨搭起来以后,再把扇坠上面那个折叠的手柄展开,将扇面和扇子的两边大骨塞进去再按上组合的扇骨,那就是一把轻盈的软剑!
  不仅如此,利刃之间也可以重叠并在一起,合成一把小短剑。
  若是不喜欢短剑太厚,那就和大骨一起,塞到手柄里面。
  “我喜欢这把扇子!”柳天问毫不吝啬自己的激动,搂着叶蝉衣的脖子,吧唧就送了个唇印,“我已经开始期待扇子到来的那天了。”
  叶蝉衣看他们喜欢自己送的礼物,心里也高兴。
  “你们喜欢就好。”她忽然想到了别的,从袖管里面拿出几副银白色的手套来,交给他们,“戴上这个就不怕划伤手了。”
  四人接过,试着用剑刃去划,划不破。
  “这是天蚕丝?”花满楼摸着手套细滑的触感,忍不住道。
  叶蝉衣:“呃……不清楚,反正能防止划到手。”
  商城上面写的是“利器实验手套”,成分全是化学名称。
  她很难解释清楚的喔。
  陆小凤突发奇想:“要是戴着这个手套,直接伸手岂不是能扭断别人的剑?”
  “那就要看是谁的剑了。”楚留香揶揄道,“你试试折西门的剑看看。”
  ――西门,全名西门吹雪,人送外号剑神是也。
  陆小凤当即摸着小胡子,哈哈岔过这个话题。
  开玩笑,他还要命。
  柳天问满脸惊喜摸着那被她重新拆开又装回去的扇子,对花满楼道:“我觉得你爹送一条街还是太少了,不如多送两条。”
  叶蝉衣:“?”
  羡慕的眼泪,再次从嘴角流出来。
  这就是江南首富的实力吗?
  花满楼不想搭理自家亲娘,反正他爹的东西就是他娘的东西,随便挥霍吧,反正他爹赚得起。
  “不用。”叶蝉衣道,“我只想卖盲盒,要是两条街都是盲盒店,那多奇怪啊。”
  柳天问想了想:“那也是。”
  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得了这么一把堪当武器的折扇,一众人远途归来,都不寻思着休息,还要在院子里面比划比划。
  院子发挥空间不够大,还施展轻功去了郊外平地上,霍霍那些还沾着水珠的花花草草。
  睁着红红眼睛打哈欠的叶蝉衣:“……”
  她不太理解这种兴奋。
  并且有点想睡觉。
  花满楼发现她的困顿,温声道:“我陪你回百花楼,你先好好睡一觉。”
  “不用了。”叶蝉衣回了杭州府,又可以光明正大得猫了。
  猫猫缩着耳朵,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这皮肤真是不错,自带猫的特性和百分百触感。
  “我看你们练。”她又打了个哈欠。
  不就是熬个夜,她一具十八九岁的身体,能熬不过他们?
  笑死。
  不可能。
  半个小时后……
  柳天问小声道:“那你背衣衣回去休息,陪她一起睡吧,不用过来了。”
  什么叫“陪她一起睡”?怎么感觉像在说“实在不行,你就从了吧”一样?
  花满楼怀疑自己娘亲说这句话的时候,意有所指。
  他当没听见,只应了前后两句话。
  “好。”
  温雅君子将折扇收入腰间挂着的扇袋里,双手握成拳,将人背起。
  柳天问还将自己配套的薄披风,给披到叶蝉衣背上。
  她伸手替叶蝉衣把吹到脸上的碎发顺到耳后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安抚的意思。
  仿佛无声在说:好好睡吧,乖孩子。
  花满楼没有施展轻功,也没有走得很快,而是平稳慢行,生怕将背上的人吵醒。
  他们连日快马奔驰,走得很急,途中也没怎么休息。
  小姑娘肯定已经很累了。
  叶蝉衣在做一个梦,梦里她躺在一叶扁舟上,随水飘荡。
  那水特别安静,不湍急。
  舟也很稳,缓缓徐行。
  她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杭州城人声静静,街上灯火几无。
  街道两边树木葱茏,却不遮人眼,发出“呼呼”应和夏风的声音。
  唯有夜市那边,隐隐传来些许喧闹声。
  花满楼踏过青石板,迎着清风推开百花楼的后门。
  他将叶蝉衣送回房里,弯腰让人坐到床边,再扶着对方胳膊,极快转身后将人扶在怀中,替她松开头上的钗子和发带,再扶着对方后背,缓缓放倒。
  温润君子拉过被子。
  咕噜。
  一团纸滚到他手边。
  他想起那两句话,嘴角浮出一个浅浅的笑。
  纸团被他伸手放到枕边靠墙处,他转身将发饰、发带搁到梳妆台上,再往床尾处坐下,帮小姑娘脱掉鞋子。
  鞋子并排着,放在脚踏上。
  花满楼的手悬在足衣的带子上顿了顿,他红着脸两下解开了带子,却没帮她脱掉足衣,把脚塞进被窝里。
  耳根有些发烫的君子,撑着手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花花……”
  袖摆被什么钩住。
  花满楼转身,顺着自己的袖子摸索着,碰到了叶蝉衣的手臂。
  原是小姑娘将他袖子抱住,手掌缠着不止,还双手抱在胸口上。
  温雅君子蹲坐脚踏,眉眼浮出宠溺又无奈的笑意。
  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覆盖到被子上。
  窗外有清风朗月。
  月华流泻,沁入花蕊,莹莹有光。
  那光也模模糊糊,跳过窗台,落在君子脚下。
  花满楼听着蟋蟀连连不断的叫声,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他抬脚要出门,却在想到那张纸时,停下了脚步。
  恪守礼节的君子,也不知在脑海里面想了些什么东西,让有些浅红的耳根更红,心也像是头一回做贼的人一样,如同擂鼓般鸣响。
  他宽大袖摆里面的手掌心,甚至还沁出了冷汗。
  花满楼手指松开又捏起,脚尖不知该向何处去才好。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隔着一扇窗,远处遥遥传来夜市喧闹的声音。
  也不知哪个醉鬼登高嚷嚷了这么一句,又被纷沓脚步盖过去。
  隔窗如同隔着云雾,一切像是梦境语。
  不甚清楚,却愈发令人沉溺其中,分不清梦里梦外,想法或现实。
  温雅君子鬼使神差走到帐前,缓缓附身,红唇靠近小姑娘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红晕瞬间烧上脸颊。
  当――
  “三更已到,小心火烛。”
  打更锣鼓将幻梦敲碎散落,灵台瞬间清明起来。
  君子慌乱起身,想要离开。
  一双手却在这时候,圈上了他的脖子。
  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夕阳春风里,摇摆的花朵发出的动静。
  可落在他耳朵里,却是那么清晰可闻。
  “偷亲我,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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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写点温馨小日常,再开启下一个反派的霍霍之旅,总得给人喘口气再霍霍嘛(不是)】
  【①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论语》(译:讲事实,不凭空猜测;遇事不专断,不任性,可行则行;行事要灵活,不死板;凡事不以“我”为中心,不自以为是,与周围的人群策群力,共同完成任务。――翻译摘自新闻网)】
第113章 我并非和尚,亦非太监
  叶蝉衣本来睡得挺香。
  她还做了一个梦,一个美梦。
  梦到自己初初落到武侠世界时,没有落到身无分文,只好坑骗无花开局的地步,而是拥有了百花楼隔壁那栋小楼,正正经经做盲盒店铺生意开始。
  睡梦里,她拿着锄头对着院子里面心血来潮要栽种的花儿束手无策,只好上门请花满楼这个满楼鲜花,一看就知道能帮她解决困境的人出手。
  梦中,春日骄阳洒落那个手持木桶,弯腰浇花的人身上。
  光是一个侧脸,她就疯狂心动。
  乐于助人的花满楼,意料中答应上门帮忙栽种那些可怜的快要□□渴死的花。
  种完,这个头一回见面的男人,竟然还贴心地帮忙修剪花枝,帮她调水浇花一条龙服务。
  梦里的她,托着下巴趴在秋千上,盯着人家看了全程。
  好歹没花痴到忘了礼仪,还知道完事后帮人打水洗干净手。只不过洗手的时候,一不小心将人家衣服衣摆泼湿了,道歉的时候又慌慌张张低头去,结果发钗钩住了对方里面的袍子。
  此时,梦中她还突兀冒出来这样的想法:不对,按逻辑来说,我怎么可能会慌张害羞,这莫不是在做梦?
  不过梦没有理会她突然冒出来的逻辑,甚至发展去了一个她很喜欢但是又确实很离谱的走向。
  花花竟然说了一声:“叶姑娘,失礼了。”
  随后将她一个公主抱抱起,放到房内坐榻坐着,避免日光直晒,再慢条斯理将钗子从他的衣裳上解救下来。
  她仰头,他垂眸。
  他勾唇微笑,附身靠近,轻声告白:“叶姑娘,花某心悦你。”
  尔后。
  在她额头上轻轻贴上他那温热的唇。
  接下来。
  就是一声铜锣响,眼前的人有些慌乱,想要逃走的模样。
  理智在这时候夺取了主动权,占据了梦中羞涩的那个自己。
  她伸出双臂把人圈住,不满道:“偷亲我,还想跑?”
  想要逃离的身影,僵住了。
  叶蝉衣在自己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动脚把人勾上来,困在墙壁和她之间。
  她甚至还十分有逻辑地想,就算在梦里,想要干点儿什么,也总得关门才行,
  于是她袖子一挥,内力催发。
  砰――
  门关上了。
  再一甩。
  叮铃――叮铃――
  床头玉钩摆动两下,将床帐洒下。
  花满楼听着这几下动静,腰腹一挺,就想翻身下床去。
  甩完袖子的叶蝉衣,发现人影动了起来,她直接整个人扑上去压住。
  “你想跑?”她两只手撑在花满楼耳边,凶巴巴里带着一丝委屈,“你是不是想亲了我不负责?”
  花满楼嘴巴张了张。
  还没来及说话,叶蝉衣就哼唧了一声:“你休想!”
  她往后一挪,伸手就朝他腰带摸去。
  花满楼:“!”
  他伸手压住,嗓音沙哑:“衣衣……”
  “衣什么衣。”叶蝉衣嘟囔道,“你要是不从了我,就叫叶姑娘好了。”
  花满楼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下一个,脑袋迷迷糊糊的人,已经硬生生将他衣带扯断,丢到床下。
  花满楼:“!!”
  被衣带砸中的小猫咪目瞪口呆。
  那个……她见过醉酒的人,但是没见过醉梦的人,更不知醉梦的人竟然比醉酒还要生猛。
  她思索了两秒,觉得等自家亲亲宿主醒来,应该很乐意见到这种场面。
  遂果断闭上嘴巴,缩在梳妆台下,关闭数据。
  心绪震动剧烈的花满楼,也没心思去细听四周动静,自然也没发现一团活物还在室内。
  “衣衣……”温雅君子手忙脚乱阻止。
  他不敢用力在叶蝉衣身上,生怕对方挣扎,不小心伤到自己,唯好紧紧捂住自己的衣裳,死不松手。
  叶蝉衣用力扯了好几次,把布都扯得“嘶啦”出好几道口子,还没扯开。
  她将手一甩,趴在花满楼胸口,呜呜哇哇哭起来。
  花满楼:“……”
  衣衣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她本是假哭,哭着哭着,还情真意切了。
  “你……你不喜欢我……”
  “此话从何讲起?”温雅君子将人重新扶好,摆回去躺着,盖上被子。
  叶蝉衣不干,一脚把被子踹到床尾,委屈巴拉伸出手抱着他的腰,埋在他胸膛不肯抬头。
  “你从来不给我亲亲抱抱举高高,也不给我酱酱酿酿。”
  花满楼不知道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他理解。
  俊秀君子耳根发红。
  他抬脚勾回被子,把叶蝉衣后背盖上,拍了拍。
  “是我错了。”他温声轻言,红着耳根在她额角上又亲了一下,“这样可好?”
  叶蝉衣得寸进尺,扬着那张没有丝毫泪痕的脸:“不够,多亲两下。”
  花满楼:“……”
  温雅君子忍着羞赧,附身在她眉心、鼻尖、脸颊又亲了几下。
  叶蝉衣这时其实也醒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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