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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染典【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07 17:11:41  作者:染典【完结+番外】
  “我让姑娘去问晏望宸,只是因为有许多事,晏望宸不同姑娘说,我也不能贸然开口。但姑娘大可放心,晏望宸并非心系于我,他对我,也只是利用罢了。”宋温惜难得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国公府嫡女闻言,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他……他来找你,并不是……想把你当做外室养着?”
  “姑娘不妨看看,我屋子里可有任何值钱的玩意儿?我并没有拿晏望宸一针一线,养外室这一说,又从何而来。”宋温惜问。
  虽然晏望宸曾经确实想要给她许多银子,可她不愿拿。也还好没有拿,否则坐实了外室的事,对两人都没什么好处。
  国公府嫡女似乎冷静了些,水亮的眸子又打量了一番宋温惜的茅舍和院子,确实是未曾找到一星半点晏望宸留下的东西。
  仔细想来,若是晏望宸真的想养她,带到东郊的宅子里岂不是更方便,为何要跑到这么远的庄子上来?
  可是,国公府嫡女还是有些疑问:“那为何他总是来找你?!”
  “我说了,姑娘不妨去问他。我同他之间,不过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宋温惜淡淡道,“姑娘身为他的未婚妻,不了解他吗?”
  “我……我自然是了解的!”国公府嫡女硬着头皮说。
  宋温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碎片,眸子闪着冷光,冷着脸道:“既然如此,二位请回吧,我就不送了。”说罢,她转身回到屋里,落了锁。
  “小姐,怎么办?”香茗急切地问道,“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国公府嫡女沉吟片刻,似乎在揣摩宋温惜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宋温惜虽然没有什么都说,但说的那些也都是事实。她确实没有让晏望宸养着,也从未想过做晏望宸的外室。她对晏望宸虽然有许多复杂的情感,可晏望宸也确实是利用她。
  只是,或许确实也不只是利用而已。
  “我们回府吧。”国公府嫡女的声音从窗缝中传进来。
  “就这样回去吗?”香茗问。
  “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她说,“剩下的,我去问晏望宸。”
  说罢,国公府嫡女收起鞭子,望着紧闭的房门片刻,带着香茗转身离去。
  宋温惜看着她们走远,靠着房门坐下,松了一口气。
  身上的鞭痕还在刺痛。柜子里还有晏望宸留下的膏药,她应该尽快处理一下伤口,涂上膏药。
  可她此时已经有些麻木了,坐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想动弹。
  晏望宸居然有未婚妻,这件事让她久久回不过神。他为什么要骗她?难道是怕她知道了之后,不愿为他解毒吗?
  确实,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了,一定是会同他撇清关系,再也不见。
  可是,她现在还是知道了。
  宋温惜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既然如此,她不会再帮晏望宸解毒,也不会再见他。他们之间这档子荒唐的事,该结束了。
  ……
  傍晚,宋温惜一个人艰难地包扎好伤口,拿了瓶早些时候酿的米酒,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躺着看着夜空的繁星。
  盛夏快来了,天空的星格外亮。不知今年的夏天会不会很热?
  她抿了一口米酒。
  米酒提前冰镇过,甜甜的,带着发酵过后的香气。米酒虽然喝起来并不似烧酒那般呛人,可喝多了依旧是有些醉人。
  “小惜。”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宋温惜一惊,猛地坐起来。难道是她喝醉了,产生了幻觉?
  可定睛一看,黑暗中确实站着一个人,就在那院门外。她看不清来人的脸,但那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她不可能不认识——是晏望宸。
  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痛意又涌了上来,仿佛奔腾的河水,翻滚不息。
  他为何又来了?他那娇贵的未婚妻没有告诉他今后都不要来了吗?!
  宋温惜从躺椅上起来,立刻转身,大步想要走回房中。可却还是在碰到房门的那一刻被晏望宸抓住了手臂。
  他抓到了她的伤口,宋温惜吃痛地“嘶”了一声。
  晏望宸察觉到手中的触感不对,连忙撩开她的袖子。映入眼帘的是包扎好的伤口,可她包得不够紧,血水还是微微渗了出来。扯开包扎的布条,那下面是明显的鞭伤。
  “她打你了?!”晏望宸眼底燃起愤怒的火焰。
  宋温惜冷笑一声,眼底满是蕴起的湿气:“你说的她,是谁?你的未婚妻吗?”
  晏望宸嘴唇紧抿,眉心微皱,望着她逐渐湿润的眼眶,将她拉进房内:“进来,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宋温惜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泪水汹涌滑落。
  “滚开!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第23章 不该来招惹她
  晏望宸僵在原地,他眸色微沉,抬手想要帮她擦泪,却被她躲开。
  他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有些无奈,沉声问:“我们能不能聊一聊?”
  “不能。”宋温惜撇开脸,手指飞快地抹了一下脸,转身想要回屋。
  晏望宸叹了口气,并不打算同她僵持下去,直接俯身将她扛起,走进了屋子,用脚踢上门,再大步走过去将她丢在床上。
  速度之快让宋温惜都没来得及挣扎。
  下一刻,他又一手攥紧宋温惜的胳膊,一手开始拆她缠住伤口的白布条。
  宋温惜用力地推他,带着哭腔说:“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
  “我知你气什么。是我不对,不该欺瞒你。可我与那闫文静只是政治联姻,并无夫妻之实。”晏望宸低声解释,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就算日后成婚,我与她也不会……”
  “你闭嘴!”宋温惜的泪水不断滚落,“你有未婚妻了,无需再来找我解毒,也无需再与我见面。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你放过我……”
  “你当真以为我只是在利用你解毒吗?!”晏望宸抬眸怒声问道,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情感。
  “不然呢?!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宋温惜的泪水打湿了贴在脸颊旁的发丝。
  她恍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他:“难不成你还真想将我当做外室养着?”
  晏望宸眼底有些心虚一闪而过,他垂眸替她重新上药,然后包扎好,说:“我给你找一处宅子,随便哪里,只要你喜欢。然后再派人去服侍你,保你衣食无忧……”
  “三皇子殿下。”宋温惜落着泪,轻笑着打断了他,“我穷,我出身卑贱,不代表我没有骨气。你就这样践踏我的尊严?”
  晏望宸终于失去了耐心,怒声道:“我知你有骨气!也知你的心意!你不愿接受我的钱,无非就是不希望你所付出的一切都沾上铜臭味!”
  他又叹息一声,放软了声线:“可你想要的,我现在给不起。你能不能等我……”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了,殿下不必费心。”宋温惜止住了泪,冷冷地打断他,“从今往后我与三皇子,再无关系。”
  “你当真要这么绝情?”晏望宸眉头紧皱。
  “是你从一开始便不该招惹我。”她说。
  晏望宸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一把将她拉过,不管不顾地含住她的唇,狠狠辗转啃咬。她不停地闪躲,他便用大手扣住她的头,舌尖深深卷入,激烈追逐纠缠。
  他轻抚着宋温惜细滑的脸颊,她的泪又落下,滴在他的手上。
  晏望宸这才缓缓抬起头,声音里带了一丝苦涩,问:“你当真要装作不知道我为何总来此处吗?”
  宋温惜杏眼含泪着看他,说不出话,她怕张嘴就会哭出声。
  “第一次来,是误打误撞,遇见了你。后来每一次,都是因为惦记你,思慕你、想要你……”他顿了顿,“喜欢你。”
  “别说了!”宋温惜起身要走。
  晏望宸一把拉过她,将她箍在怀里。
  “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话!可是……能不能求你等等我?就再等等……我一定会娶你。”他紧紧抱住她,任她如何锤他,都不松手。
  宋温惜停止了挣扎,抬眸看向他,心无限地下坠。他在说什么疯话。
  晏望宸松开了她,见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冷静了下来,飞快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说:“听话。”
  “然后呢?”宋温惜讽刺地笑着问,“然后让我和闫姑娘,共侍一夫?”
  “……等到那时,我自会同她和离。”晏望宸又想吻她,却被她躲开。
  “三殿下好像误会了什么。”宋温惜眼中带着疏离和冷淡,“就算是你与闫姑娘和离,我也不会嫁给你。”
  晏望宸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你同闫姑娘就算只是联姻,难道能一直不碰她?日后日子漫长,你身份如此,难道能一直不纳妾?”宋温惜惨淡轻笑着说,“三殿下别哄我了,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殿下的谎撒得还不够多吗?”
  晏望宸叹息一声,说:“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又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会说这样的气话。你就乖乖地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安顿好你,好吗?”
  宋温惜不说话,她不知道还能相信眼前这个骗了她许多次的人什么。
  晏望宸从怀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小药瓶,打开盖子,拉过她的手臂。
  他边在她的伤口上涂膏药,边说:“是我中箭之后多日未归,才让闫文静起了疑心。她今日来我府中大闹了一场,我才知道她来找过你。都怪我……”
  “三殿下,何时同闫姑娘订的婚?”宋温惜压着内心的痛楚,双目无神地低声问。
  晏望宸的手微微一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是……上次我中箭那日。”
  宋温惜轻笑:“果然是那次。”
  他以解毒为由,骗她、欺负她、戏弄她。这就是他所谓的思慕和喜欢?
  晏望宸看了看天色,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今日出来得匆忙,我该回府了。你且等我几日,待我府中事务处理好,我就将你接走。”
  宋温惜眉头轻蹙:“将我接走,圈养起来,做笼中鸟?”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
  罢了罢了,她今日已经伤心够了,不想再同他多说。
  “殿下快走吧。”她的脸撇向一旁,不再看他。
  晏望宸起身,又看了她片刻,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桌上,说:“那我走了……你……注意伤口,记得涂药。”
  宋温惜依旧是垂首不言语。
  晏望宸走到门口,又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等我”,然后才转身离开。
第24章 她要回宋府
  宋温惜并不想坐以待毙,等晏望宸归来。他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又何必来找她解毒?她不想再见到他了。
  于是次日一早,她便走到相隔不远的阿强家的院子门口,踌躇着要不要喊他出来。
  碰巧阿强同母亲吃完了早饭,拿着碗出来刷。
  阿强的母亲看到宋温惜,脸一沉,厉声问:“你来干什么?!往日里没少照顾你,你倒好……”
  “娘。”阿强用胳膊肘顶了顶母亲,阿强母亲冷哼一声,便回到屋里,摔上了门。
  阿强略带歉意地对宋温惜说:“小惜,抱歉,你找俺有事吗?”
  宋温惜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道:“阿强哥,之前你说的朋友的庄子,还能让我去吗?”
  “小惜,你想通了?!”阿强欣慰地说,“俺朋友已经离开了,俺得给朋友送封信问问。”
  门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阿强母亲在屋内训斥道:“阿强!你管那女人做什么?还嫌咱家受的白眼不够多?!”
  宋温惜闻言,脸色微僵:“阿强哥……”
  “嗨,你别听俺娘胡说,庄上的人爱嚼舌根你又不是不知道,过段时间他们就都忘了!”阿强压低声音道,“你别担心,我今日就送信给我朋友。”
  宋温惜正向表示感谢,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和马蹄声。
  她和阿强同时望过去,只见乡间那条窄小的林荫路上,来了一辆马车。
  车夫似乎认出了宋温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车,撩开帘子说了两句什么。里面的人伸出一只葱葱玉手,车夫连忙尊敬地将那人扶下车。
  那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贵妇人,昂贵的华裙让她在这泥泞的小路上看起来十分突兀。
  宋温惜看到了那贵妇人的脸,瞬间面无血色,连忙跪下恭敬地行礼:“大夫人。”
  阿强皱着眉看了看那贵妇人,又看了看跪着的宋温惜,低声询问:“小惜,这位是谁啊?”
  宋温惜只是跪着,不敢言语。
  那贵妇人打量了一番宋温惜,看见她穿着粗布衣裳,不顾土地泥泞,就这样跪在地上,瞬间面露嫌恶地拿帕子遮住嘴,讽刺地说:“哟,你倒是在这里适应得不错,比你那娇贵的姨娘强些,都快入乡随俗了。”
  宋温惜没什么情绪,只是问道:“大夫人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贵妇人眼神有些不耐:“还不是你那老祖母,她快要病死了,非要我将你接回宋府,说她老宋家的血脉不可流落在外。”
  说罢她又嗤笑一声,“真是好笑,之前将你们赶到庄子上,不也是她同意的,如今人都快死了,却又开始发善心。”
  宋温惜紧紧抿着唇,垂着头隐忍着。
  竟这么突然就要她回去?
  祖母病了……她原本是宋家里,唯一一个还算是善待自己的人。除了最后同意大夫人的建议,将她和姨娘赶到庄子上,便也没做过什么苛责她的事。
  她唯一的错事,或许就是过于宠溺自己的儿子,又事事顺着儿媳,在府中没有一点威望,全凭儿媳胡闹。
  如今看来,人之将死,也在思过了。
  只是,她们要她回去,她便得回去吗?回到那个害苦了姨娘,还不给银子让她安葬姨娘的地方?
  一旁的阿强则是惊讶地张大了嘴,低声道:“小惜……你……你是……”
  阿强的母亲也探出一个脑袋来,皱着眉打量着面前这个颐指气使的贵妇人。
  贵妇人见宋温惜还在跪着愣神,皱着眉催促道:“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去!杵在这等我给你收吗?”
  宋温惜沉默片刻,深吸了口气,终于起身,一言不发地朝自己的茅舍走去。
  “我退到庄子外面那林荫道等你!你动作可快些,别让我久等!”贵妇人冲着她的背影嚷道。
  见她头也不回,便又边嘀咕边上了马车:“这臭丫头还是这副死样子,哎呦,我的裙摆都脏了,老张!咱们退到外面等!这里又脏又臭!”
  “小惜!”阿强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
  那贵妇人听到阿强的声音,又撩起帘子,探头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臭丫头……该不会在庄子上跟什么野男人苟合了吧?回去找机会可得好好审审她!”
  说完她又愤愤地撂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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