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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家有姝色——友人记【完结】

时间:2024-09-15 23:14:27  作者:友人记【完结】
  舜安颜听到后面色不改:“四贝勒说得是。”
  胤G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他心里防备重了许多,若舜安颜真要保住那个格格倒还好说,可看着他并不上心的样子,背后必有隐情。
  他心中担忧温宪,也没多大兴致喝酒。从宴席下来后,坐在马车里还紧皱眉头。福晋犹豫了一会,柔声道:“爷,可是酒喝多了头疼?”
  胤G摇摇头,闭着眼靠在车里养神。
  福晋斟酌着开口:“今日一整天弘晖竟一声没哭,给太后的祝寿词也说得顺溜。”
  胤G不想理她,弘晖都五岁了,爷像她这么大都背完论语了,说个祝寿词算什么。
  福晋再接再厉:“九妹妹和额驸的关系真好呢,刚才宴席上,额驸一直为九妹妹斟酒,很是体贴。”
  她不提还好,一提胤G想起来舜安颜就来气,他睁开眼,生气的瞪了福晋一眼。
  福晋被唬了一跳,不敢再乱说话。她心里也是有些委屈,好好的说话凶什么。
  等马车到府后,胤G今晚回前院睡,分开前他说:“过几天你去小九府上一趟,带上富察氏。”
  福晋心里酸涩,现在是要抬举富察氏吗?先前是李氏,现在是富察氏,什么时候她才能得到爷的偏爱呢。
  半个月后,福晋穿的雍容华贵,带着幼姝去了公主府。
  四贝勒府到公主府的距离不长,两刻钟便到了。刚到公主府,正好碰见舜安颜。他今日穿了身月白色的长袍,嘴角噙着笑,倒像是位温柔如玉的贵公子。
  他正好回府,见着四贝勒府的马车,便停在府口等候,对福晋躬身行礼:“微臣给四福晋请安。”
  福晋微笑:“驸马有礼了。”
  幼姝俯身给他行礼,他侧身避让了过去。
  “四嫂,你们来了。”温宪愉快的来到府前迎接,看到舜安颜时,脸色僵了下,语气有些不大客气:“你怎么也在这?”
  舜安颜不慌不忙,跪下行礼道:“微臣给公主请安。回公主的话,微臣上次不小心将印章落下了,今日是过去取走印章的,还望公主允臣进府。”
  幼姝站在一旁,都惊呆了。她虽然知道,公主和驸马先是君臣,再是夫妻,且驸马居府中外舍,公主不宣召,不得共枕席。但没想到这位新婚的夫妻客气到这种程度。怪不得,胤G如此担忧。
  温宪脸色缓和了些:“如此,驸马去取吧。”
  说完,便上前挽了福晋的胳膊:“四嫂,今日你们可要好好逛逛我的公主府,我叫了戏班子,在园子里备了好酒好菜。”
  福晋看得目瞪口呆,被她唤了一声才缓过神来,她这位小姑子可真是太厉害了,将驸马治得服服帖帖的。
  舜安颜站在一旁屈身恭候着,等她们一行人进去后才进府。
  温宪显然是很高兴四福晋和幼姝来看她,肉眼可见的心情愉快,一路上说说笑笑。福晋和幼姝都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中,努力跟上她说话的节奏。
  走到花园,就看见几个妙龄女子在说说笑笑,都是豆蔻年华的美人,衣着精美,或妩媚或楚楚动人,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
  见温宪和福晋前来,忙停下说笑,过来福身请安,娇翠欲滴道:“奴才给公主请安,给四福晋请安。”
  这声音悠扬婉转,听了仿佛能扫去一天的烦闷。
  温宪和蔼的叫起,对上福晋和幼姝诧异的眼神,解释道:“这都是刚刚入府的姬妾。”
  福晋脸色有些难看:“这都是驸马纳的?”
  温宪道:“不是,这是我为驸马选的,有的是包衣出身,有的是扬州来的。”那边是南边专门精心培养的扬州瘦马了。
  福晋和幼姝刚缓过来,又来了道晴天霹雳。
  幼姝有些生气:“驸马不是有了位试婚格格了吗,为何又为他选了这么多女子。”
  温宪浑不在意:“那试婚格格他前不久遣走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总要有人伺候他。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他也不说,我就挑了各式各样的美人,留给他备用。”
  福晋头有些晕,她想,真是疯了,娘娘和爷如果知道了,肯定要气死。
  幼姝有些语塞,她竟不知道,温宪公主如此开明。这对夫妻真是奇怪极了。
  三人在戏台下坐定,台上的戏班子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但除了温宪看得入迷,福晋和幼姝都满腹心事,看不进去。
  福晋没忍住,委婉的开口:“九妹妹,容四嫂多嘴。既然妹妹已经和驸马结为夫妻,还是要好好在一起过日子,这样下去,岂不是伤了夫妻感情。”
  温宪无所谓的笑了笑:“本就是一场交易罢了,哪来的什么感情。”
  温宪心里冷笑,舜安颜的阿玛叶克书是佟国维的庶长子,平日里被隆科多压着一头,他平日看在眼里,想必心中多有不忿,只能尚公主想为他阿玛增势,可偏偏这人又生了一番傲骨,表面上看起来毕恭毕敬,可心里对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必然多有怨气。
  佟家在朝中积威甚重,颇得皇阿玛宠信。连她这个大清公主,也要笼络,真是可笑。
  他们新婚之夜,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冰冷的地板上,两人都未合眼,干躺了一晚上罢了。只这话,是不能于外人说的。
  总归两人之间再如何情谊淡薄,对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她可以无所谓,但不能置皇家的颜面于不顾。
  福晋和幼姝回府的路上,都愁得很,这可怎么和四爷交代,温宪又交代了她们,只说一切都好,不要让四哥和额娘操心。
  胤G去正院用饭时,还认真的问了福晋:“小九那边如何,她和额驸还好吧?”
  福晋硬着头皮:“九妹妹好得很,比上次见面又胖了一圈。她和额驸也好得很,今日额驸和我们用膳时,还为九妹妹夹菜呢。”
  胤G点点头,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晚上去幼姝院子里过夜,他又问了一遍:“今日去温宪哪里如何?”
  幼姝若无其事的样子:“很好呀,今日和公主一起听了戏,还用了膳。吃得很好,玩得也很开心。”
  胤G道:“前天见到舜安颜,他染了风寒,身体有些不太好。如今康复了吗?”
  幼姝顿了顿,说:“额驸今日有事出府了,并没有见到他。”
第23章
  “额驸今日有事出府了,并没有见到他。”
  胤G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吗,原来今日舜安颜不在府里。”
  幼姝强撑着点点头,心里却慌得直打鼓。
  胤G面色冷了下来,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厉声道:“你放肆!”
  幼姝慌得都忘了下榻,手忙脚乱的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胤G眯起眼:“爷竟不知道这后院的女人胆子都这么大,一个个的说起谎话都不脸红。”
  他心里大概有数,她和福晋应该没串通,是小九嘱咐让她们报喜不报忧。
  “今个儿公主府是什么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爷。”
  幼姝心里疯狂忏悔,对不住了温宪,我实在不是你四哥的对手,现在只能为了保命把你出卖了。她如实的将今日公主府的情况讲了出来,当胤G听到温宪在府里为驸马选了好多美貌的姬妾时,默了默。
  他知道小九外柔内刚,心里极有主张,只是没想到她对这等婚姻竟如此心灰意冷。
  胤G心里有些苦涩,小九嫁给舜安颜也是想助自己一臂之力,她婚姻不幸也是因他而起。他有些艰难的说:“爷竟不知道,她在府里的日子这样难过。”
  幼姝宽慰他:“温宪公主在府里一人独尊,自由自在、好不快活,她现下只是有些钻牛角罢了,想通就好了。”
  如果温宪的日子算难过,那她们这些在封建桎梏下努力挣扎的人,还要不要活了。她是公主,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不必为生计发愁,不必每日提心吊胆,又没有远嫁,已经很幸运了。
  胤G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想的开”
  幼姝见他的脸色不那么难看,也不跪着了,捶了捶腿顺势坐了下来:“世人追逐名利不无道理,它虽不能带来快乐,但是能带来自由。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是一样。”
  胤G冷哼一声,有些发酸的说:“多亏你现在还没成富婆,若是发达了,还不一脚把爷给踹了。”
  幼姝瞪大眼睛:“怎么会呢。爷对我这么好,等我发达了,第一件事就是报答四爷,到时候我的银子就是四爷的银子。”
  胤G被气笑,抬手敲了敲她的头:“鬼丫头!”
  这件事被幼姝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但胤G心里还惦记着,时不时逮住舜安颜训斥几句,让他多体贴温宪。舜安颜一如既往温润的笑笑,满口答应,可京城的流言蜚语却没停下来过。
  立冬之后,天就开始冷了。凛冽的寒风一阵阵吹过,便是在屋里烧了炭火也冷。胤G大手一挥,带着家眷去西郊的温泉庄子待几天。
  三阿哥还小不能出门,李氏留下来照顾他。宋氏推说身子经不住折腾,也不去了。只福晋、幼姝、弘晖和二格格跟着胤G前去。
  幼姝知道这事后,兴奋了好几天,她还从来没有泡过温泉,特地取出德妃之前赏给她的半匹轻容纱,托绣娘缝制衣服。此纱“举之若无,载以为衣,真若烟雾”,是罕见的珍品。
  去庄子的路上,福晋和弘晖在前面坐了一辆马车,她和二格格及二格格的乳母坐了一辆马车。她入府半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二格格。
  二格格长得雪/白/精/致,穿着正红的旗装,头发稀稀疏疏的扎着两个小揪儿。一脸骄傲又矜持的坐在哪里,活像一只小孔雀。
  她声音尖尖细细的,看着幼姝开口道:“你就是今年新进府的富察格格?”
  幼姝点点头,她举手投足的神态倒是像极了李氏。
  二格格有些傲慢的看了她一眼,不客气的开口道:“你也生得不算好看,阿玛怎么会喜欢你?”
  幼姝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她就算长得不算惊为天人,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长得不好看。
  幼姝慢条斯理开口道:“二格格你年纪还小,等长大了就觉得我生得美了。”
  二格格生气的说:“哼,我就算长大了也不会觉得你好看。”
  幼姝挑眉:“二格格,你头上的头花歪了,现在看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好看。”
  二格格涨红了脸,她现在也七岁了,正是爱美的时候。她急忙命令乳母给她重新梳头,这次头花一点不能歪。
  幼姝被逗得笑了笑,其实她的头花没有歪,就是骗她一下,没想到还真上当了。
  剩下的路程,幼姝或是打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或是闭目养神。二格格想再次宣战,都没找到机会,憋了一肚子气,下车的时候还气鼓鼓的。
  幼姝到了温泉庄子,都没顾得上休息,带上准备的衣服就去了温泉。
  热气蒸腾、泉水清澈,幼姝换好衣服后,隔着屏风却不好意思出来。不愧是薄若蝉翼的轻容纱,粉色的薄纱半遮半掩,绣娘用金丝线挑起的朵朵桃花在身前绽放,衬得身姿婀娜、肤如凝脂。
  春夏看了都羞红了脸,但她极力劝幼姝穿着这件衣服:“我去门口给格格守着,这衣服多美啊,格格就穿着吧。”
  幼姝穿着美,自己瞧了也开心,她害羞又沾沾自喜,到底穿着下了温泉。
  何如碧玉温泉水,绝胜华清N石池。幼姝泡在温泉里只觉得骨软筋酥、飘然若仙。
  她泡了一会,舒服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春夏的声音“奴才给四爷请安。”
  伴着走近的脚步声,幼姝屏住气,偷偷潜到池底。
  胤G进来后,看到温泉热气萦绕,池中却没有人。春夏在门口看着,幼姝怎么可能不在里面。他都不需要费心思猜就知道,她准是潜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这温泉的美景也是一绝,爷便在这欣赏一会。”他声音不大,正好能让池底的幼姝听得一清二楚。
  幼姝咬牙切齿的想,这人就是故意的,使坏想看她出丑。
  她在水底努力坚持了一小会,实在憋不住了,只能从水底游了出来。
  胤G负手站在池边,倒是欣赏了一幅香艳的美人出浴图,他好心情的调笑道:“怎么从池底游上来一个仙女?”
  幼姝游到他跟前,倒是让胤G惊艳了一下,她之前年纪小,虽然生得美但带了三分稚气,总让人觉得她是个小丫头。嫁了人后知晓情/事,又被精心呵护,到出落有几分娇媚。
  幼姝在水中半遮半掩、若隐若现,道:“公子好眼力,竟能识出我的身份。”
  胤G俯下身,撩起池水:“敢问仙女下凡而来、所为何事?”
  “我看公子身上阳气过重,火气旺易伤身,特地下凡来搭救公子。”幼姝嘴上半分不让,可穿着这身薄纱,到底心里羞耻,想要溜走。
  胤G一眼便看透她的想法,纵身一跃进入池中,长手长脚的困住她:“如此,便多谢仙女了。”
  他倾过身子吻住她,二人在池中溅起大片水花,远远传过来的声音让春夏听了羞红了脸。
  许是在城郊,不比在京城中守着规矩、处处拘谨,胤G这几日放纵的很,拽着幼姝没日没夜的胡闹,连用膳都让下人送到内室里。
  时间长了,幼姝就有些受不住、眼下乌青、浑身酸痛,她连声求饶:“仙女今天已经累了,公子放过我吧。”
  胤G却动作不停:“本公子身上的病还没治好,仙女怎么喊累呢。”
  幼姝这几日纵欲过甚,下床用膳时,腿都有些打颤。她看着精神饱满的胤G,心里有些来气,委婉的问他:“爷这几日不用上朝吗?”
  胤G神清气爽:“之前户部事多,爷连轴转了一个多月。现在事已办完,就和户部告了半个月的假。”
  幼姝听了腿都有些发软,胤G很是体恤的扶了她一把,问道:“要不要让下人进来伺候你?”
  “别,我还是自己来吧。”幼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脸皮倒是厚,可屋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被乱扔在地上,一看就知道二人在屋里胡闹了多久,怎么好意思让下人看见。
  旱得旱死、涝得涝死。福晋这几日连四爷的影子都没看见,听说四爷一直宿在富察氏哪里,都没怎么出屋,她这几天都止不住得冒酸水。
  她看着用膳的弘晖,心里发酸的说:“额娘来这庄子一周了,还没看见你阿玛呢。”
  弘晖正在认真扒饭,听到额娘和他说话,抬起头来认真道:“额娘,咱们不是来这里泡温泉的吗?为什么要找阿玛?”
  福晋被儿子噎了一下,这说的还真有道理。
  她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弘晖呀,告诉额娘,喜不喜欢在温泉庄子玩呀?”
  弘晖扬起小脸,有些困惑,“额娘,这话昨天不是刚刚问了一遍吗,儿子喜欢在温泉庄子玩。”
  他从小板凳上跳下来,走到福晋前面,伸出小手探了探福晋的额头:“额娘,你是发烧了吗?怎么今日说得话糊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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