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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宅小成【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01 14:31:39  作者:宅小成【完结+番外】
  这…完全没有看清楚他拨弄铜钱的过程,能猜中才怪!
  随后,她又发现,轮到自己簸钱时,“福枝”的那张脸总会在一旁干扰她。
  因她簸钱时,另外三人都要把脸凑近过来仔细地看她手上拨弄铜钱的动作,“福枝”正坐于对面,他的脸就总会先行进入她的视野中。随后,乔婉儿的眼睛便开始对那刀削斧凿般的面容欲罢不能――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怎么都像画一样好看呢?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看着那该有多好!
  心猿意马之下,拨弄铜钱的手自然也就是毫无章法的,别人又如何会猜不中?
  她不得不承认,“福枝”确实是个“人前疯”,只要在人前做着各种“摆弄”,就会十分吸引眼球,比如此时的簸钱,还有早上的投壶。
  所以,虽然刚才确确实实被他那个梦的内涵给气到了,但当看到这个男人簸钱时各种天花乱坠的“摆弄”,竟彻底放下身段,不计前嫌地被吸引,徒生出各种妄念。
  乔婉儿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说本宫这里再多留乔宫人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肯定回去了。”
  于福一脸无奈地领
  “我今天可是违了陛下的旨意才能过来的,他不让我来送桂花糕,我非要来,他说让我送了桂花糕就赶紧回去,我非要留下来,还不就是想来见你,见了你后又舍不得走,没想到你竟这般捉弄于我,真是气死我了,呜呜呜。”乔婉儿越说越委屈,眼泪继续扑簌簌地往下掉。
  “婉儿,好了好了,不哭了,也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季r本就见不得女子流泪,看到乔婉儿这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伸出一只手用袖子帮她抹了抹脸上的泪,随后伸手揽住女子的肩头,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臂膀处。
  乔婉儿像是被男人这样的举动安慰到了,抽泣声渐渐平息。她曾无数次脸热心跳地想象过会如何与这个男人近身,在她的想象中,那样的局面或是热烈的,或是尴尬的,或是柔情蜜意的,却从未想过会是这般平淡如水的。
  男人的臂膀就如同一面能帮她遮风挡雨的墙,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她就这样自然而然地靠着,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渴望――很想一辈子都这样靠着。
  一个注定要在宫里孤独无依,终老一生的女子,能遇到一个真心相待的男子,就算那男子只是个太监,于她而言,就算只是个浅薄的慰藉,但却也是何其有幸的啊!
  “婉儿,我就是看到你昨天跟范明初一起打伞,还帮他挡石子,一晚上气得都没睡好觉。”
  了命,悻悻地走了。
  三人陪着公主又玩了好几圈,最终公主赚得盆满钵满。
  最大的输家就是乔婉儿,欠了公主二十四钱,欠福枝和红玉各二钱。公主刚才对于福说舍不得让乔婉儿走,自然不是因为她簸钱簸得好,而是因为她输钱输得好。公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输钱的玩伴,真心有点舍不得。
  玩耍期间,红玉偷偷告诉乔婉儿,说让她不用担心输钱,公主人很大方,若是下人输银子输得多了,多会把账给免了。
  乔婉儿暗自庆幸,还好公主只是图一时赢个开心,并非是真的想赢下人的钱……当然了,她这么高贵,应是也不缺钱的……否则自己若真的缴上这么多银子,那可不得心疼到好几天睡不着觉。
  乔婉儿带着一脸期盼地看向公主,希望能听到她高抬贵手地对自己的欠账一笔勾销。余光中,瞥见公主身旁的“福枝”带着一脸狡黠的笑正看向自己,顿时心生不祥预感,随后便听他对公主开了口:“公主殿下,小的记得小时候玩簸钱,若是实在没有钱输,可以学几声狗叫就顶了。”
  “哈哈哈,什么?还可以这样吗?那乔宫人,你要不要也这样把账给顶了?”公主问道。
第36章 要害
  乔婉儿在独自出寻芳殿的路上,一不留神就走错了路,绕了几圈也没能绕出寻芳殿的园子,那是因为她被气得已经不记得来时的路了。
  适才清账时,明明是可以不用学狗叫就能被公主免账的,结果却因“福枝”的一句话,学了狗叫才免了账。
  这人绝对就是在故意报复自己,越想越生气,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寻芳殿的园子里还挺清静,转了半天竟然没碰到个能问路的人。
  正“怨怒交加”地像只没头的苍蝇四处找“出路”时,忽然感到脑瓜顶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好熟悉的感觉!
  立刻停住脚步,抬头向上看去,果然,又是“福枝”――他高高在上地斜靠在一棵树的枝杈上,正悠闲自得地啃着手里的一颗大青枣。
  这人什么时候上的树?她怎么一点都没注意?他靠在那么高高的树杈上,竟有种像是在平地上倚“美人靠”的那种闲适感,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乔婉儿本来是满肚子怨愤和委屈的,当看到树上那个没骨头一样的人靠出那般诱人的睡姿时,竟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有点漫长,还没等她看完,又一颗枣核被抛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再次砸在她的头顶上。
  这一下立刻把她给砸清醒了,新仇旧恨一起上涌,冲淡了满脑子的色令智昏。
  “福枝,又来砸我头,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是觉短。
  “公主殿下,明心殿的于福公公求见。”几人正玩得“热火朝天”,忽听门外一个宫女进来请命。
  “宣他进来吧!”
  不多时,老太监于福走进堂内,看见桌边坐着的乔婉儿,像是松了口气:“公主殿下,老奴是奉陛下旨意特来寻乔姑姑回明心殿的。”
  乔婉儿见是来唤她的,欲起身告退,被正兴致上头的季明月一把拽住:“等等,等等,再玩几圈再走。”
  于福见状,面露为难之色:“公主殿下,陛下说是让乔宫人尽快回去。”
  “哎呀,这小皇侄儿也是的,半天没见就想了?”公主打趣道,“乔宫人这簸钱玩得好,本宫舍不得让她走呢!”
  “陛下一早说让乔宫人送了东西就赶紧回去的,不想竟是在这里……”
  “哦,是本宫留了乔宫人在这里玩的,于福得姐姐我好欺负是吧!你,你给我下来!”乔婉儿换上一脸像是要讨伐乱臣贼子的昂扬正气,冲着树上之人厉声喝道。
  “哎呀,婉儿姐姐,你别这么凶么,会吓坏弟弟我的,我这就下来,这就下来!”“福枝”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乖乖地就从树上荡了下来。
  乔婉儿趁着他下树的间隙,猫腰便从地上摸起一颗小石子,扬手就朝他狠狠掷了过去。当然,故意避开了脑袋的位置,反正这么小的石头子儿只要不砸在脑袋上,冬天穿这么多衣服,砸哪里都跟洒洒水似的,且这么帅的一张脸可不能砸破相了不是。
  “都是你,害本姑娘学狗叫,心眼子真是坏透了!看我不砸死你!”乔婉儿在掷出石子的同时,又狠狠地声讨了一句。
  “哎呦!”刚落地的“福枝”“猝不及防”地被那裹挟着巨大愤怒的石头子砸中,即刻发出一声呻.吟,随后捂着身上的某个部位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坐于地上后继续捂着那部位呻.吟。
  乔婉儿见此状,一时懵在原地,满腔愤怒瞬时熄了火,她没想到自己掷出去的石头子竟有这么大的威力,把人都砸得站不起来了。
  “福……福枝,你……你没事吧?我……我好像也没太用力啊!”乔婉儿心里开始犯嘀咕,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之举。
  “婉儿姐姐,你砸中人家要害了!”“福枝”继续捂着“要害”痛苦地呻.吟着。
  “你……你什么要害?”乔婉儿看那架势,感觉事态好像有些严重,赶紧上前两步走至“福枝”近前,躬下身去想要查看坐地之人的伤情,当看清所捂的部位时,立刻满脸羞红,“你……你,怎……怎么会砸得这么巧?”
  “好了好了,婉儿,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都怪我不好,不该害你学狗叫,所以我才特意追过来跟你道歉。”“福枝”最终先开了口,且端出了说正经话的语气。
  “你不光害我学狗叫,你……你还指桑骂槐地说我脚踩两只船,呜呜呜!”乔婉儿听“福枝”说了软话,一肚子的委屈顺时被触发,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哎呀,婉儿你别哭呀,我身上都没有带帕子,没法帮你擦眼泪,你答应我的鸳鸯帕不是也没给绣么?”“福枝”这不知是在安慰人还是在借机责怪人。
  “你……你不也是,你昨天跟公主说悄悄话那个样子,我昨晚睁眼闭眼都是,根本没法入睡。”
  “公主她是个可怜人,如今疯得就像个小孩子,我做了她的侍奉,不就是得多哄哄她吗?”
  “公主她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她夫君吗?听闻那陆少府曾是临安府的投壶高手,她会不会因你也有这样的技艺,把你错认成夫君了?”
  “当然没有,我的婉儿姐姐,你快用脑子好好想想,我说我梦见自己娶媳妇,她若真把我当夫君,怎会是那般嘻嘻哈哈说笑的反应?”
  乔婉儿像是被指点了迷津,脸上的表情瞬间愉悦了许多:“这……倒也是。”
  “倒是婉儿你,去帮着范明初挡什么石子啊,你觉得你脑袋比他的硬吗!”季r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
  “范大人他可静的角落里,三个太监将一个身形瘦削的小太监围堵在一个墙角处。
  “啪”,三人中的一人扬起一只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那个小太监的一侧脸上,小太监被抽得发出痛苦的一声呻.吟。
  “王饼鱼,你个娘娘腔,上次让你给老子上供点银子,竟然当老子放屁,看见老子还绕着道走,别以为爷治不了你。”那打人的太监说完,扬手又是一巴掌下来。
  被打之人的鼻孔处瞬时鲜血直流:“我……我真的没钱。”
  “没钱你那胭脂粉盒子哪里来的?一个大男人抹胭脂,真不要脸!”
  “老二,你快搜搜他,看看身上有没有钱。”打人之人冲着旁边一人说道。
  被称作老二的得令后,双手按住王饼鱼的肩膀,把他按得跪在了地上,随后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地摸索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遂气急败坏地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踹在那小是曾帮着陛下救过我命的人,做人要知恩图报不是?”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人了!”季r很是不屑地摇了摇头,他觉得有些人有些事并不适合现在说,也没有必要现在说,否则会破坏气氛的。
  “那你在姑娘们面前人来疯一样的表演投壶,就一点没有错吗?这是想引起谁的注意啊?”
  “怎么,你夫君我能在人前这么风光,婉儿你不应该是与有荣焉的吗?”
  “夫君?你……你说什么呢?什……什么夫君?都还没拜过堂成过亲呢!”乔婉儿恢复了许久的容色又变成酡红。
  “那要不婉儿咱们就定下个良辰吉日拜堂成亲如何?”
  “谁……谁要跟你成亲!”乔婉儿的脸更红了,语气中是明显的欲迎还拒。
  季r看着那个如初绽的桃花般娇羞的女子,心底生出从未有过的惬意怡情,他觉得这个原主福枝的“对食”,于他而言,很是受用,不管此刻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这个媳妇他娶定了,且不准备还了。
第37章 王饼鱼
  陆乙:“主公,呃,福枝兄弟,王之飞大人那边传来消息,新梁国支援的兵马已全部到位,编入光复军,他们答应会在总攻之日前故意冒犯边境,助我们分散朝廷的注意力。腹地营的兄弟已有大半陆续混进了临安府。宫里的暗桩已经拿到了全部开宫门用的墨敕鱼符的图谱,正在加紧分批传送出去,仿制品应是很快就能做好,皇宫内的地图、巡防的线路和时间点,也做成了消息在分批向外传,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季r朝陆乙略微点了下头,眸中闪烁出不带一丝矫揉的狠厉光芒,说话时一侧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总攻之日在即,呙阳之地出叛乱,朝廷焦头烂额地调兵镇压,各地民众又纷纷揭竿而起,这个时机也算是被我们赌对了,真可谓是天降神助。”
  陆乙:“肖后戾政不得人心,主公得神助那是必然。
  季r:“不过有利必有弊,呙阳叛乱后,隆昌宫的宫守层层加码,羽林军行事必定会杯弓蛇影,最近传进和传出的消息又非常多,让各处暗桩务必小心谨慎。”
  “得令,那主公,这接传消息的事儿,臣看您还是莫要再亲自出马了,万一……”
  “临近总攻之日,消息会越来越多,本就人手不足,我不能每日只呆坐着,也得出一份力,且现在去了寻芳殿,不仅住的是独一人的居室,且那个傻子公主很好糊弄,对我深信不疑,我行事起来更加方便了。”
  “可是,主公……”
  “这事儿就不必再多说了,对了,那个叫王饼鱼的太监可有查清楚?”
  “查清楚了,是个尚药局里最低等
  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时,忽然感到一只手被人抓住――“福枝”抓住了她的手。
  “你得帮我揉揉!”“福枝”抓着乔婉儿的手就往自己身前送。
  “什么?这……这怎么行!”乔婉儿察觉出福枝的意图,慌乱地使劲往外抽手。
  “你打了人家要害,还不好好善后?”“福枝”抓着乔婉儿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你……你不是根本就没有那要害吗,你……快……快松手啊?”乔婉儿满脸羞红,继续使劲地抽着手。
  “谁说我没有,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福枝”愈发的厚颜,开始得寸进尺。
  “什么?你……你你,别闹了!”乔婉儿的一脸羞红都快变成酱茄子色了,她瞬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中计了。
  两个人一坐一站地拉扯了片刻,最终,男人手腕子上猛地加强了力道,将站立中的女子拽得也坐了下来。
  随后,两人肩并肩地坐于地上,均是半晌未有言语,因为这样的近距离是以前见面时从未有过的。
  的小杂役,关系也不复杂,人老实巴交的,总受人欺负,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疑点。”
  “那他为何总是偷偷跟着我,被我发现好几次了。”
  “我猜有可能是……”陆乙欲言又止。
  “有可能是什么,快说,别磨磨唧唧的。”季r催促道。
  “此人有些娘娘腔,还被人发现曾偷偷拿出个胭脂粉盒往脸上抹脂粉,所以都说他是那种假女子。”
  “什么?”季r闻言,面露吃惊之色。
  “所以主公他会不会是看上你一表人才了,才总是跟着你?”陆乙带着一脸的忍俊不禁。
  季r不觉得陆乙是在夸自己,于是回敬了个嗤之以鼻的大白眼儿。
  *
  隆昌宫内一处僻太监的后背上:“ 你小子可真够抠门的,身上连个线头都不带!”
  “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下次还敢无视老大的要求!”第三个太监接了话。
  随后,三人便开始对跪于地上的小太监拳打脚踢起来,打脸的打脸踹腚的踹腚,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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