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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三岁半?冲喜主母杀疯了!——人间做梦者【完结】

时间:2024-10-09 14:38:57  作者:人间做梦者【完结】
  红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陡然暗了一些。
  成渊却迟迟没有动作。
  景姣姣咬了咬唇,小声喃喃道:“不会是醉倒了吧?”
  她缓缓抬起盖头的一角,刚要掀开,就被一双温润的大手握住。
  “娘子,别动。”
  成渊的声音紧张得发颤,小心地掀开盖头,看着景姣姣娇美的容颜,哑着嗓子道:“真好像做梦似的……”
  他竟然真的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成渊毫无形象地呲着牙,心情好的想要去外面跑上几圈。
  景姣姣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
  纤细的手指轻轻拽了拽成渊的衣袖。
  小声道:“夫君,时间不早了,安置了吧。”
  她羞红着脸,想起娘亲之前扔给她的那些册子,睫羽紧张的快速煽动,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又害怕。
  成渊敏感地察觉了景姣姣的情绪。
  柔声安抚道:“别怕,我们不做那样的事。”
  他吹灭烛火,和衣躺在床上,胳膊揽着景姣姣。
  两个人呼吸交缠,成渊却再没有别的动作。
  景姣姣紧张的情绪被不安取代。
  眼中缓缓有了泪意,哽咽道:“你……你不喜欢我么?”
  不然为什么不愿意碰她。
  成渊把景姣姣抱得更紧,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娘子,你年纪还小呢,我问过郁大夫,女子太早生产极为伤身。”
  “那我可以喝避子汤啊。”景姣姣亮着眼睛提议道。
  听说各家不愿让妾室生产的主母,都会赏下避子汤。想必应该是极好的避孕方法吧。
  “那怎么行?”成渊断然回绝,严肃道:“那避子汤多少都含有红花的成分,时日久了,对女子伤害极大。”
  “我怎么能让姣姣你吃这样的苦。”
  “那怎么办?”景姣姣苦了脸,有些无措,下半身不安的动了动,向外侧开一些,小声道:“那你……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啊……”
  “这漫漫长夜,总是这样站着,也……怪累的。”
第167章 太子与太子妃狗咬狗
  成渊怔愣一瞬,面红耳赤。
  磕巴道:“你……你怎么这般大胆?”
  他想要向后挪动身子,又有些舍不得怀中的温软,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景姣姣睫毛轻盈地抖动几下,眼神生涩中带着丝大胆。
  小声询问道:“很难受么?”
  “没事的,这件事书上写过的,就算不真的……也有办法解决。”
  景姣姣眼神纯粹,很有探索精神。
  她羞涩的咬咬唇,大胆的探出手。
  下一刻,成渊瞳孔睁大,“唔……你……”
  他纤长的手指捏紧被角,指尖因用力有些泛白。
  脸色如桃花初绽,骄阳似火。
  ……
  一夜,蝉鸣连绵,树叶沙沙,交缠的鸣响,如莺歌啼鸣,又似水声潺潺。
  炙热的夏日,仿似悄然降临。
  转眼,天色泛白,声音渐歇。
  景姣姣满脸疲惫,抖着手从床上爬起来,去给成家父母请安。
  成渊红光满面,被景姣姣瞪了好几眼也不气恼,陪着小心端茶递水。
  景姣姣她们过去时,成母刚刚安歇,嬷嬷笑着引着两人去了旁边,小声解释道:
  “少爷,少夫人,昨日夫人身子不适,一夜没睡,怕影响了您俩的婚事,便没有告知。”
  “今日一早,夫人估计是药效上来了,实在撑不住困倦,睡了过去。”
  “您看,要不要老奴叫醒夫人?”嬷嬷试探地问道。
  成渊与景姣姣对视一眼,见景姣姣无声的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低声回道:“都是一家人,何时见礼都可以,就不要打扰母亲休息了。”
  “母亲马上就要生产,嬷嬷千万不要由着她的性子逞强,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与姣姣。”
  “待母亲醒了,劳烦嬷嬷告诉母亲一声,我与姣姣先回去了。”
  成渊不是个多话的性子,对成母却十分关怀。
  景姣姣没有多言,却让人送上提前准备好的滋养药材,还有一株上了年头的老山参,是沈棠特意让商行寻来的。
  见两人这么体贴,嬷嬷自然喜不自禁,暗暗为成夫人开心。
  她急忙让人端上来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连声夸赞道:“少爷少夫人如此孝顺,真是夫人的福气。”
  “夫人之前让人准备了见面礼给少夫人,还请少夫人笑纳。”
  她端着重重的红木盒子,递给景姣姣身后的丫鬟,那份量重得让丫鬟的手向下坠了一下。
  成渊与景姣姣谢过后,在门外悄然敬了茶,走了过场。
  随后,便携手离开了。
  走出成母的院子后,成渊偷瞟着景姣姣的神色,小心地开口。
  “姣姣,你莫要多想,母亲一向最是和善,只是她年纪大了,怀胎艰难,这些日子总是身子疲乏,不是故意不见你。”
  没想到成渊会这么细心,想得这么仔细,景姣姣有些怔愣。
  回过神来后,心里一暖。
  笑吟吟地回道:“我自然明白。”
  看着嬷嬷转交给她那些厚重的见面礼,她也不会多想。
  成渊这才舒了一口气,一边往回走,一边与景姣姣说起家中的事情。
  因为成亲,他向宫中告假两天。
  这两天,成渊基本上与景姣姣形影不离。
  第三天一早,成渊早早起来准备上早朝,姣姣想要起来相送,被他按回了床上。
  “昨日劳累,莫要起来折腾了。”
  他笑容灿烂满足,临走之前,不忘叮嘱景姣姣。
  “姣姣,你等我回来,到时候与你一起回门。”
  “好。”景姣姣睡眼朦胧地答应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成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唇角上翘,小声感叹道:“成亲真好啊!”
  他不舍的在景姣姣脸上亲了又亲,被景姣姣“愤怒”的挠了一爪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却没想到,这一走,景姣姣等到日上三竿,也没有等到成渊的身影。
  反而靖远侯府的侍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成家,把成家内宅女眷保护起来。
  “小小姐,在下奉侯爷的命,保护您的安全,请安心等待,不要出门。”
  景姣姣心里一紧,小声询问,“怎么了?可是宫里出事了?”
  不怪她会这么猜,昨日她成亲,按照她对萧承乾的了解,绝不会那么安静。
  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把萧承乾的脚步绊住了。
  她眼神流转,猜测道:“难道是皇后娘娘出事了?”
  听说近些日子太医几乎守在皇后宫中,众人都猜测,皇后怕是不好了。
  侍卫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回:“不止。”
  “是那位。”侍卫谨慎地指了指天。
  景姣姣大惊失色,强忍住到口边的惊呼。
  竟然是圣上出事了?难怪成渊未曾回来。
  她压下心里的震惊,没有惊动成府的众人。静静看着侍卫们隐藏在成家宅院之中。
  ……
  此时,承乾宫内。
  皇上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昨日看着还精神健硕的人,今日就出气多进气少,像是一夜之间被人掏空了精气。
  与此同时,萧承乾的朝服内,已经悄然换上一身白色缟素。只是这丧服却不是为了皇上,而是凤栖宫内的那位。
  事发突然,昨日萧承乾刚离开,皇后娘娘就暴毙而亡。
  因此时情况不明,消息密而不发。
  骤然失去亲母,萧承乾像是没了主心骨,惶然之色差点摆在脸上。
  太子妃江攸静温柔地为他斟上一杯温茶,小声安慰几句。
  “殿下节哀,若是皇后娘娘看到您这般伤神,怕是泉下有知,也会伤怀。”
  “嗯。”萧承乾看着皇上的脉案,头也没抬。
  江攸静斟茶的手顿了顿,手指在两只茶叶罐上逡巡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她咬了咬唇,试探地抬起头。
  小心询问道:“殿下,妾身刚刚收到消息,殿下打算纳侧妃,可是真的?”
  萧承乾总算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眉头紧锁,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
  冷声道:“没错。”
  “你已经得偿所愿,得到了太子妃之位,其他不该你奢求的,不要妄想。”
  他语气中满是警告。
  想到江攸静隐瞒景姣姣提前婚期一事,便如鲠在喉,忍不住想要迁怒她,刺伤她,报复她。
  江攸静果然眼底浸泪。
  她受伤地垂下头,“殿下,难道妾身对您的心意,您真的不知晓么?”
  “妾身也是个女人,也希望能得到夫君的怜爱,我嫉妒景姣姣有什么错?”
  “她若是爱你,便不该计较名分,也不会那么快的另嫁他人!”
  萧承乾脸色凝重,怒喝道:“闭嘴!不要跟孤提姣姣!你不配提姣姣!”
  “若不是你横插一手,用丞相府的权势相逼,姣姣也不会与孤产生隔阂。”
  听到这话,江攸静震惊的抬起眸子。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
  “若不是殿下想要得到丞相府的支持,也不会求娶我。说到底,还不是殿下您自己贪心,既要又要。”
  “却没想那景姣姣是个执拗的,竟然狠心彻底断绝情意。”
  “如今殿下没有达成所愿,倒是怪起妾身来了。”
  萧承乾被人拆掉最后一层遮羞布,顿时恼羞成怒,手中的脉案狠狠摔在地上。
  “放肆!你怎么和孤说话呢?这就是你丞相府的家教不成?”
  “江攸静,若是你不想做这个太子妃,丞相府有的是人想要替代你。”
  江攸静浑身一震,脑中一片轰鸣,那一刻,她四肢都是软的。
  看着萧承乾冷漠绝情的样子,江攸静心里最后一丝希冀消失,她拳头紧攥,手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濡湿浸透,隐约透露出一丝苦味儿。
  片刻后,江攸静手心放松,陡然冷静下来。
  她给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随即利落地跪倒在地,认错道:“妾身知错。”
  江攸静额头紧挨着地面,身子微微颤抖,像是极度伤心无措。
  萧承乾心里的恼怒消了一些,坐在桌案后没有说话。
  此时,江攸静的贴身侍女端来一盏温热的茶水,小声道:“太子妃。”
  江攸静这才红着眼睛抬起头,恭敬地举起来。
  “殿下,妾身一时糊涂,乱了阵脚,请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妾身这次。”
  萧承乾眉头蹙起,厌烦地阖了阖眼。
  现在父皇重病,朝中必将掀起浪潮,他还需要丞相府的支持。
  既然如此,作为与丞相府结盟的媒介,江攸静还得继续留着。
  萧承乾深吸一口气,“起来吧。”
  江攸静没有说话,膝行着把茶盏举过头顶,姿态很是卑微。
  “请殿下用茶。”
  见她坚持,萧承乾未曾多想,接过来一饮而尽。
  江攸静扬了扬唇,低垂着头,掩饰住脸上的神色。
  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似是酝酿着压抑的风暴,阴恻恻地让人心底发寒。
  萧承乾嫌恶地站起身,“走吧,众位大臣都到了,同孤一同去觐见父皇。”
  “是。”江攸静乖巧地跟在后面。
  刚一进门,就看见满朝文武跪倒在地。
  宸贵妃与德妃一左一右,陪侍在圣上床边。这么亲近的位置,本该是皇后所在,萧承乾莫名有些不舒服,却也不能多言。
  如今皇后去世,宸贵妃作为如今宫中位份最高的妃子,自然会被请来坐镇。
  而十五皇子的生母德妃,家世出众,又抚养着宫中除他之外,最后一个皇子。地位也算是母凭子贵了。
  两人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史官,也说不出半点不对。
  两人神色悲戚地守在皇上床前,眼泪像是不要钱般,流个不停。
  陪在一旁的李公公见人都到齐,急忙给圣上喂了一碗提神汤,小声提醒他,“陛下,可以宣布事情了。”
  皇上勉强撑起身子,轻咳几声,视线扫过众人。
  下旨道:“太子监国,若朕病逝,即刻登基为帝。”
  他虚弱的连半句废话都没有。
  萧承乾难受的阖了阖眼,心里却也为这旨意轻舒了一口气。
  随后,按照皇上在清醒时早早留下的诏书,敲定了辅佐太子的重臣。
  其中,景昭与沈焱赫然在列。
  其次,就是丞相,他作为文官之首,地位自然不容忽视。
  对于陛下这样的决定,众臣就算心中有再多谋算,这个时候也没有开口反驳。
  圣上见状似乎安心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问起另一件事。
  “下毒之人可找到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看向太医。
  太医院院首率先跪下,额头上浸满汗珠,惶恐道:
  “恕臣无能,陛下这毒深入骨髓,是日积月累而成。”
  “既然如此,你们每日给父皇诊脉,怎么未曾发现父皇身体有恙?”萧承乾脸色铁青地问道。
  张太医头垂得更低了。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道:“用毒之人擅长奇门,平时里所下之毒,若是未曾被药引激发,中毒之人便只有体虚之症。”
  “一旦被药引激发,便会在骤然间精气断绝,不治身亡。”
  “这样歹毒的法子,早就失传已久,只在古籍中寥寥几笔,臣等学术不精,耽误了陛下的性命,请殿下治罪。”
  萧承乾勃然大怒。
  “孤自然要治你们的罪!”
  张太医冷汗连连,最后一搏,“臣等罪无可恕,只是在此之前,臣等想请殿下给臣等一个机会将功折罪。”
  “只求殿下开恩,饶臣等一条性命,臣等愿意告老还乡,从此不再行医。”
  萧承乾挑眉,“你们想如何将功折罪?”
  张太医深吸一口气,不敢耽误,高声说道:“臣等找到了下毒之人!”
  “是谁?”
  “是关押在冷宫的淑妃,臣等在那里找到了失传已久的药引。”
  听到太医的话,萧承乾震惊地抬起眸子,转瞬间,就明白了淑妃这么做的缘由。
  之前三皇子势弱,需要时间积攒实力,淑妃自然不会对父皇动手。
  但如今三皇子被废,淑妃全部希望破灭,她此时估计是要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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