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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万有引力——伽蓝的HP【完结】

时间:2024-10-17 17:17:44  作者:伽蓝的HP【完结】
  小巴蒂立刻点头表示赞同,他还心有余悸。
  伽蓝拒绝和他们说话,最终车厢沉默了下来。
  他们经过通向学校场地的大门两边那些高高的石柱,柱子顶上是带翼的野猪,不多时,马车叮叮当当的停在了通往橡木大门的石阶旁,四人钻出了车厢。
  拉巴斯坦坚持不懈的想要凑近少女时,伽蓝立刻厌恶的推开他伸出来的手臂,那冷漠的眼神看得他心痛极了,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凛冽刺骨。
  “我讨厌你!给我走开!以后不许你再碰我,你这大骗子莱斯特兰奇!”
  说完,她加入了走上石阶的同学们,走过那扇巨大的橡木门,走进深深的前厅,把冰冻在原地的拉巴斯坦抛在身后。
  “走吧,哥们儿,也许明天就好了…”雷古勒斯同情的说,“你惯的,你负责。”
  前厅被火把照得很亮,他们冒着雨进了礼堂,朝着斯莱特林的长桌走去。
  “唉,我饿坏了,巴蒂那个汉堡和龙虾卷闻起来好香,车上的南瓜饼我都吃不下去了。”雷古勒斯看着新生进到礼堂,从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两张桌子之间穿过,小声嘀咕着。
  分院之后,邓布利多的讲话结束了,小巴蒂和雷古勒斯埋头干饭,但拉巴斯坦吃不下去任何食物。
  “要不,一会儿你再去哄哄她?”小巴蒂把一份牛排放在他的面前,“伽蓝也挺好哄的…”
  “胡说八道!”雷古勒斯气急败坏的喊道,“那是在你面前!你明明知道她有多记仇!”
  “谁让你得罪她了呢?”小巴蒂耸耸肩,“你就是嘴巴太毒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她。”
  “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父亲…”雷古勒斯的声音压得很低,“一个强大的男巫,毕竟,就算她又爱哭又胆小,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完全继承了她父亲的天赋,甚至青出于蓝。”
  小巴蒂有点不敢相信,他看了看隔着两张桌子的格兰芬多长桌,少女正用手蒙住脸,明显是在无声哭泣,他同情的看了焦急的拉巴斯坦一眼,安慰的开口了。
  “瞧啊,拉布,她这次没有哭出声。”
  雷古勒斯嘴里的南瓜汁差点喷出来,幸灾乐祸的咳嗽着,“巴蒂,你真会说话。”
  同学们都吃饱喝足了,礼堂的声音渐渐嘈杂起来,这时邓布利多又一次站起身,说话声立刻停止了,大家都把脸转向了校长。
  小巴蒂这会儿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他那张四柱床正在寝室等着他呢,那么温暖而柔软…
  “好了,既然我们正在消化又一顿无比丰盛的美味,我请求大家安静一会儿,听我像往常一样讲讲新学期的注意事项,”邓布利多说,“一年级新生必须知道,禁林是学生不能进去的,管理员费尔奇先生请求我,他还告诉我这已经是第四百二十六次了,请求我提醒你们大家,课间不许在走廊上施魔法,还有许多其他规定列在一张长长的单子上,贴在费尔奇先生办公室的门上…”
  邓布利多让同学们回去睡觉之后,周围响起一片桌椅板凳的碰撞声,拉巴斯坦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向格兰芬多长桌,而小巴蒂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雷尔,咱们得慢点回去了,我必须给一年级新生指路,”说完,他又温和的喊道,“一年级新生,请跟我来。”
  雷古勒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很服气他成为级长,一群新生从两张桌子之间的过道中走了过来,看起来都很乖巧。
  回到湖底的休息室后,小巴蒂为新生指明了宿舍的位置,这才凑到壁炉那堆噼噼啪啪燃烧的旺火前,和雷古勒斯把手烤热。
  他们径直朝通向男生宿舍那扇门走去,进了寝室之后,雷古勒斯打开了床头的箱子,递给小巴蒂一个大盒子,里面有几本书。
  小巴蒂看着那些书,《古希腊纸莎草手稿》、《阿尔玛德之书》、《黑母鸡之书》、《黑魔法书的秘密》等等…都是魔法部的禁书。
  “布莱克家的黑魔法并不是最强的,”雷古勒斯观察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黑魔王自创了许多强大的咒语,并不是斯内普那种小打小闹,而是真真正正的决斗咒语,他的势力越来越大,现在连魔法部也抵挡不了了,你应该清楚…”
  小巴蒂回想这次暑假,他的父亲越来越忙,眉头几乎没松开过,不禁叹了口气。
  如果他真的去了魔法部,要多久才能让父亲仰望自己呢?
  好像他永远也不能超过父亲了。
  小巴蒂有些叛逆的想着,等父亲发现自己会用那么多黑魔法后,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无动于衷?气急败坏?苦口婆心?
  父亲明明那么爱母亲,他却不爱这个女人为他生下的唯一的儿子。
  小巴蒂想着,或许自己不该责怪母亲的,她其实已经很认真的在为自己挑选父亲了,瞧啊,居然是个布莱克,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雷尔的家庭,如果他出生于布莱克家族,也许自己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学习黑魔法,父母绝对不会阻止自己,而是以他为傲。
  就像雷尔的父母那样。
  等拉巴斯坦唉声叹气的回来时,小巴蒂已经换好了睡衣,躺在床上研读黑魔法,这时雷古勒斯上了床,望着好兄弟沉迷于黑魔法的世界,心情很好的吹灭了除小巴蒂床头的所有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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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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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对角巷回来后,阿洛惆怅的望了望奥特河的方向,回了二楼的房间换睡袍。
  子弹大的冷雨噼噼啪啪打在窗户上,窗帘被狂风吹得不停起伏飘动,阿洛俯身往下看,花圃和菜地里一片泥泞,她种的甘蓝和南瓜一个个膨胀得比鬼飞球还要大。
  她浑身都湿透了,换好长长的天鹅绒睡袍后,只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湿乎乎的寒气似乎渗透进了她的身体里。
  自从难产后,她一直有些病歪歪的,但丈夫把她照顾得很好,米莉也对她无微不至,所以十几年下来,阿洛并未生过什么大病。
  她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些阻塞,喉咙和肺里也痒痒的,忍不住咳嗽出声,米莉很了解她的身体状况,立刻拿来一小瓶提神剂。
  提神剂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不过喝下这种药水后,接连几个小时耳朵里都会冒烟,此时银色的头发下冒出一股股蒸汽,她整个脑袋像着了火似的。
  阿洛看了一眼外面黑暗的天空和倾盆大雨,躺在床上,一会想着巴蒂回来的会不会很晚,一会想着O.W.Ls年儿子在学校里会不会很累,没一会,她就觉得昏昏沉沉的,房间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天花板附近漂浮的蜡烛似乎在摇晃,巴蒂给她准备的羽毛床垫也好温暖,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越来越深的沉陷下去,她什么也不想了,筋疲力尽的沉入了无梦的睡眠。
  巴蒂从魔法部回来时,米莉已经做好了晚餐,雨越来越大了,他进门脱掉了厚重的斗篷,微微顿了顿,等他摘掉帽子和手套时,却还没见到妻子下楼来迎接自己。
  “你的女主人呢?”巴蒂看着小精灵。
  “女主人喝了提神剂,正在她的房间睡觉,”米莉恭敬的说,“主人,现在吃晚饭吗?已经准备好了。”
  “不必。”巴蒂说着,匆忙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他轻轻推开房间的门,带起一阵微弱的气流,烛火微微跳跃了一瞬,响起细微的爆裂声,他的妻子正在床上躺着,瘦小的身体陷在厚厚的毛毯中,满头大汗,双眼紧闭,她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耳朵里还在缓缓冒着烟。
  巴蒂坐到她旁边,把滴滴答答的怀表连同表链一起摘下来,放在她的枕头旁边,女人微微蹙着的眉头立刻舒展了。
  他伸手摸了摸妻子汗湿的额头,灼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虽然她此刻的体温很高,但在保暖的毛毯被子下面还是微微发抖。
  巴蒂脱掉带着凉意的衣服,钻进被子里搂住她的滚烫身体,她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汲取暖意。
  他抱着生病虚弱的妻子,悲哀的想,有时候,他会在痛苦之前不停思考痛苦的意义,就像他知道自己会失去她,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会失去那样,甚至在心里给自己做好了准备。
  但他无法让自己忍受这份失去,只希望自己别去想这件事,祈祷也不要梦到它,然而伤痛依旧。
  这些年来,预期哀伤,好缓和哀伤——这对他来说是一门熟门熟路的技艺,虽然他也知道,那是微不足道又怯懦的做法,就像为打夜战而受训的士兵,生活在黑暗中,以免黑暗骤降,无法看清周遭。
  但他不得不预演痛苦来抑制痛苦,依循顺势疗法的道理,他曾预演过失去她的处境,不只是为了提前一点一点的接受,好抵挡痛苦,也像迷信的人那样,想看看如果他愿意接受最糟的状况,命运会不会减轻摧毁的力度。
  小时候他想接近她,因此受尽折磨,她却毫不知情,甚至不肯多想一下,六年过去了,她仍然没有发现他的爱意,怎么会这样?他应该告诉她吗?如果她拒绝怎么办?这种状况总是让他觉得痛苦,而她可能根本没多想,于是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尽可能将最多的信息暗藏于最少的字句中。
  要不还是让她无法拒绝自己吧,他不能看她和别人在一起,他嫉妒的要发狂了,所以他给她那些巧克力,让她永远属于自己,因为他了解自己,对于她,如果他品尝过一次她的温柔,他就会想要更多,所以他只能如此,也必须如此。
  她的温柔和青涩让他沉沦,尽管是虚假的,她在骗自己,她在伪装中了迷情剂,可他已经沦陷了,他无法拒绝暴风雨夜之后的一抹黎明的曙光。
  他想象她跟自己走进黑暗寂静的屋子里,穿过一片似乎凝结成了固体的浓烈睡意,地板的吱嘎作响与唇齿间暧昧的水声混在一起,仿佛一首摇篮曲,他们在这支曲子里如行星般沿着轨道无声运行…然后…
  然后,他体会到了夙愿落空的感受,就像从活泼的蝴蝶身上剪掉翅膀一般,那时他失去了理智,把他脑海中存在已久的构想在真实世界上演,让它不再漂浮于永恒的模棱两可之地。
  回顾那些日子,他毫不后悔,对于自己当时的无知、孤注一掷和缺乏远见,丝毫不后悔,因为这是他的表达方式,胜过一切语言,只有她懂,在得到她那一刻,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就算有些差池,但一切都如他所愿,仿佛所有的门都咔嗒咔嗒一扇接一扇打开了,人生不可能更灿烂了:她的爱就像月亮的光辉一般柔和的照耀着他。
  他的人生曾经左转右转,甚至想要避开这抹光芒,可它却像聚光灯追随台上的演员一样追着他跑。
  他知道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恢复的可能,未来可能会带给自己停驻不去的哀伤,甚至从他身上剥夺大部分生命力,以致于让他很快枯竭,似乎有什么根本的东西从他生命中遗失,从他的身体中消失,就像失去一只手、半个身体,他不再是他。
  但他已经和她厮守了十几年,他想要现在跟她一起躺着,他想要的就只是跟她在一起,想要她在他生活中的每一日、每一夜还有每个早上都像现在这样。
  阿洛醒了过来,太暖和了,但她还是很困,她没有睁开眼睛,只希望再沉沉睡去,房间里仍然光线昏暗,她猜窗外依然还是夜晚,而且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睡了很长时间。
  她动了动,鼻腔都是香根草的气味,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耳边也听到了秒针走动的滴答滴答声——是一种她喜欢的宁静和时间的流逝感,这让她意识到,丈夫已经回来了。
  “巴蒂,”她嗓音沙哑的说,“你在哪里…”
  “就在这里。”一个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正躺在这个人怀里。
  “你吃饭了吗?”阿洛睁开眼睛,视线还是很模糊,“今天工作很多吧,如果你很忙…”
  “但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巴蒂说着,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虽然还是那个没有语气的平板语调,但就是莫名让她安心,“如果你没有恢复,我会一直担心的,今晚你不退烧,我明天就会向魔法部请病假。”
  “那我在你心里真的很重要,”阿洛的语气有些虚弱,但依然透出了一股慵懒和依恋的味道,“亲爱的,你可是从来都没有请过假啊…”
  “你当然重要,别总是说这些显而易见的事,”巴蒂把她翻到身上,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量了量温度,感觉似乎降下来了一些,心下稍安,“还有胃口吗?”
  “没有,但我想看你吃饭,”阿洛感觉浑身力气都被卸掉了,只好软软的趴在他身上,撒着娇说,“亲爱的,我没事,只是感冒而已。”
  “是发烧,”巴蒂一本正经的纠正了她,“除了生病的人换成了你,现在跟当年没区别。”
  “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和我说你喜欢我,也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阿洛想到五年级在医疗翼发生的事,轻轻的咬在他胸口上,“不会有后面那么多蹉跎,我很愿意…”
  “早知道我现在会这么爱你,我一定会对你一见钟情的,”她松了嘴,感觉那里湿漉漉的,又很快被他的体温蒸发掉,“眼睛那么大,一直瞪着我…”
  “我没有瞪你,”巴蒂无奈的说,“但是你在躲我,然后又偷看我。”
  “我想知道你会看多久,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那么小就喜欢上一个人呢?小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今天吃什么,根本没想过这些东西…”
  阿洛摊开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她的手指在慢慢抓紧,但是她生着病,力气很小,让巴蒂感觉他的心好像被小猫抓了两下,那种羽毛落在身上不停摆动的感觉让他痒痒的。
  “我想玩儿,记得欠我一次,”巴蒂郁闷的搂着她被汗水打湿而有些粘腻的后背,“生病了也不老实。”
  阿洛简直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啊,怎么会欠他一次呢?她刚想争辩一番,巴蒂就用力顶了她两下,“不要浪费精力在跟我吵架上,你才刚刚好一点儿,再睡会吧。”
  “我看你是不想我好了!”阿洛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冒蒸汽了,头脑也变得清醒了一些,又变回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转着灵动的眼睛思考怎么对丈夫使坏。
  巴蒂一直低着头观察她,看到她这个表情,立刻提高了警惕。
  “巴蒂,”阿洛放缓了语调,甜甜的对着他吹了口气,“巴蒂…我也想玩儿…但是人家现在生病呢,玩不了,怎么办呀…”
  巴蒂喉结动了动,感觉耳边吹来一阵青苹果的气息,暧昧、炽热、让人着迷,他的心就像狗搜寻骨头似的搜寻着那股气味儿,等他找到,或以为找到了,仿佛就会幸福得抖起来,即使骨头已经无意中被扔掉。
  他在心里呐喊着:你渴望我,依赖我,而且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但我不认为你现在想要着我!
  你这个小坏蛋!
  阿洛继续对着他的耳朵缓缓吹气,因为生病脱水导致有些干枯的嘴唇擦过他的脖颈,带起一阵颤栗,“怎么不说话呢?巴蒂,我想玩儿,现在怎么办?”
  “你不要逼我。”巴蒂的声音有些颤抖,不难听出来隐忍的克制。
  “哦?”这个音节缱绻的上翘,像是勾引,又像是邀请,她慢慢吐息着,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游移,在他身上点火,“我生病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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