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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作者:EstherM【完结】
再次来到室外感觉真好。
当他们进入霍格莫德时,格兰杰朝着三把扫帚走了过去。“我已经饿坏了。你吃过了吗?”
“还没有。”德拉科说,“午餐也还没吃;那些尸体成功让我失去了胃口。”
格兰杰皱了皱鼻子。“好吧——欢迎你加入我,但这不会有庄园里的饭菜那样精致。”
她试着打开三把扫帚的门,却发现一张告示,告知两人他们在九月之前都不营业。
他们继续往前走,到了布迪弗特女士(Madam Puddifoot’s)*的餐厅,那里也同样关着门。
最后,他们来到了猪头酒吧。
格兰杰在门口犹豫不决地徘徊着。“不确定我有没有绝望到这种地步。我听说自从阿不福斯退休后,这里就走了不少下坡路。”
“怎么?也不至于糟糕到连喝点啤酒吃点下酒菜都不行吧?”
它确实至于。
德拉科和格兰杰受到了一个看起来比大多数炸尾螺【16】更像炸尾螺的男人的接待(如果这样的词真的能用在这样的人身上的话)。他看起来因为德拉科和格兰杰竟然胆敢给他带来活儿而很是恼火。这是表明这将是一次独特的可怕经历的第一个警钟。
他们要了一品脱啤酒;然后被告知这里已经没有麦芽啤酒了。这是第二个警钟。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聪明的人可能已经起身离开了,但他们心中的好奇心已被点燃,想要看看事情究竟会变得多么糟糕。
“那有什么就上什么吧,伙计。”德拉科说,“还有再随便来点厨房里有的东西。”
他们在一张邋遢的桌子边坐下,紧挨着一片可能曾经是一扇窗户的东西,但现在它已经涂满污垢了。
那只炸尾螺把两只沾满污渍的杯子扔在桌子上,往里面倒了一些透明的东西,然后就蹬蹬蹬地跑到厨房去了。
一股强烈的松节油气味冲了上来。
格兰杰嗅了嗅她的杯子,流下了眼泪。“哦天——这简直可以当作一个合格的鼻窦清洗剂。”
“总不至于比阿弗布德【notes:地名。英格兰西南部多塞特郡Purbeck区的一个小村庄。】的苦艾酒还难喝吧,不是吗?”德拉科问,“干杯。”
格兰杰朝着德拉科举起她的杯子,脸上满是担忧。她喝下一大口酒;他则咽下了半杯。然后两个人都剧烈地咳嗽起来。
“太烧喉咙了。”格兰杰哽咽着说。
“简——简直是一流的神酒。”德拉科咳着说。
“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有生命力过。”格兰杰吸吸鼻子说。
他们又喝了一口,以确认它的确有这么糟糕。它的确是的。格兰杰在笑和咳嗽之间被折磨得满是眼泪。德拉科则失去了他的大部分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德拉科嘶哑地问。
“它是在厕所里蒸馏的吗?”格兰杰问。
那只炸尾螺把瓶子放在了酒吧后面的一个架子上。德拉科把它漂浮到两人面前。
是巨怪伏特加。
标签上有一个警告,说这东西不能直接饮用,请小心品尝。
这是第三个警钟。但是,哼哼;既然都开始了,那就别停呀。
“酒精含量88%。”格兰杰惊叹,“好极了。我还正想以酒精中毒的方式开始这一周呢。”
“没事的。”德拉科用他破碎的声音说,“我们很快就会吃点东西的。”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想法是多么美好积极。
炸尾螺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牛排。”他咕噜一声,把一个盘子甩在德拉科面前,“沙拉。”他说,把那个丢在了格兰杰面前。“香肠和土豆泥。”他最后说,把最后一道菜扔到两人中间,然后扬长而去。
德拉科和格兰杰观察着这些菜。
“这牛排是在暖气片上烤的吗?”德拉科问。
格兰杰检查着这个灰色块状物。“它至少还需要在吹风机下吹五分钟。”
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格兰杰的沙拉上。它由半个生洋葱组成。
“令人震惊。”德拉科说。
格兰杰保持着她的冷静。她带着一种严峻的乐观态度把香肠和土豆泥拉向他们。
“但为什么这个香肠这么…缩水?”德拉科问。
“或许是因为它冷了。”格兰杰善意地建议。
“或者它紧张了。”德拉科点了点头。
格兰杰咬了咬嘴唇。“它看起来像是器官脱垂。”
德拉科笑了起来。这让他的喉咙火辣辣地疼。
“还有这是什么?”格兰杰问,戳了戳一块模糊不清的、软软的脂肪。
“伏地油。【notes:Lard Voldemort】”
“我的上帝。”
“薯泥看起来…还可以?”
“它闻起来像热猫病。”格兰杰说,打掉德拉科的叉子,“别尝试它。除了灾难性的腹泻,不会有什么别的结果的。”
德拉科并不想要一个喷涌不懈的肚皮,于是将自己的叉子放到了一旁。
两人越过桌子面面相觑。
“我觉得这或许是一种呼救。”格兰杰忧郁地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他有没有事?”
德拉科对于男人的同情要少许多。“我想我们刚刚发现了一个明显的非法活动的幌子。”
“这也是。”格兰杰说,“你准备着手调查了吗?”
“我准备把它扔给一个新手。”
坐在座位上都有些摇摇晃晃,格兰杰眯着眼睛看着她几乎空了的杯子。“猜猜我们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有多少?”
“百…百分之两百,大概吧。”德拉科说,虽然没有完全结巴,但也接近了。酒精开始发起它的进攻了。
“我们去找点真正能吃的东西吧。” 格兰杰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哦,艹。我可不能这样幻影显形。”
“为这顿饭付钱让我很不爽。”德拉科说,指了指他们还没吃过的饭菜。但他还是把一把西可扔到了桌子上。
“我可以——”格兰杰说,伸手向一个口袋里抓去。
“别。”德拉科说,“是我坚持要试试这个地方的。你可以付下一个地方的钱。”
“好吧。”
“现在看来,你说的很对。它的确比不上庄园的饭菜那般精致。”
他们踉踉跄跄地走出酒馆,在街上晃来晃去,边走边撞到对方和各种物体。转角处有一家小杂货店,正准备在晚上关门。他们搜刮了最后一篮面包,并买了一小轮奶酪来搭配。格兰杰找到了一些樱桃。德拉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有点压扁的黑莓派。格兰杰问他们是否应该切一块买走?德拉科说他一个人就能解决两个切块。他们盯着馅饼,然后,他们的智慧和意志力被两英寸深的伏特加淹没——他们买下了整个馅饼。最后加上一瓶清凉的苹果酒,这就是晚餐了。
他们在村子外徘徊了一小段路,寻找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格兰杰说她想看看村子的风景;德拉科则表示他想看看城堡。他们在一条小路上找到了一个适当的折中点,它通向一个长满草的海角,从那里他们可以同时看到霍格莫德和霍格沃茨。
格兰杰向德拉科要了一块手帕,把它变成一条毯子,铺在草地上。毯子与其说是方形的,不如说是三角形的,不过话说回来,格兰杰的确已经醉了。
格兰杰四肢松软,摇摇晃晃,把自己扔在了毯子上。德拉科在她身边坐下。篮子里的面包稍有嚼头,便先被分食了,他们希望这能够虽迟但到地吸收一些巨魔伏特加。
格兰杰说:“我完全已经醉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她周围有着一股宁静平和的氛围,好像她就这么淡淡地接受了自己已经醉倒了的事实一般,并且觉得就这样吧,无所谓。
她艰难地企图把一块奶酪放在面包上。德拉科试图帮忙,但她的那块面包不断乘以2,然后是4,直到他眨了眨眼,又变回了1块,轻轻地摇晃着。
“别动。”德拉科说,抓过她的手腕。
“我没动。”格兰杰说,“明明是你在晃。”
德拉科费尽心思,设法把一块奶酪放在面包上。
格兰杰打了个嗝。奶酪掉了下来,从她的膝盖上弹开,滚到草地上。她带着一种柔和的悲哀看着它离去。
德拉科放弃帮助她了,转而专注于他自己的面包和奶酪,他在把它们放在一起的任务上还算不错。他唯一的困难是找到自己的嘴。
“令…令…令人着迷。”格兰杰说,看着他把面包和奶酪撞到自己的下巴上,“你平时一直很优雅的。”
“是吗?”
“是的。”格兰杰说,“你让一切看起来都很轻-轻松,你知道吗?”
“你已经醉到会夸奖我的程度了。这真刺激。刺激。”
格兰杰咀嚼了一下。“这不过是陈述观察到的现象。等你什么时候把三明治放进你嘴里再来厚颜无耻吧,在此之前你没这个权利。”
德拉科设法这样做,然后吸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块面包屑噎住了。
在他咳嗽的时候,格兰杰赶来救场了——她将那瓶果酒飘向他。在做这件事时,她的技巧和魔杖控制能力明显不如平时。她的目标大概是他的手,但瓶子却压到了他的腹股沟。
“稳住。”德拉科说。
“对-对不起。”格兰杰说,把瓶子甩到他的肩膀上,用它磕到他的太阳穴,然后把它扔到了他旁边的毯子上。
“哇哦。”德拉科说。
格兰杰把她的魔杖放在一边,好像它是一个危险的东西一般。之后她把手指按在嘴上,看起来像是在忍住笑声。“我很抱歉——太抱歉了——那不是我的本意——”
“没-没事。”德拉科说。“和苹果酒瓶做了性摩擦——新体验…”
在巨怪伏特加之后,苹果酒简直是人间美味——新鲜、酸涩、舌尖的气泡,余味中带着蜂蜜。德拉科喝了一口,把瓶子递给格兰杰。他本想对它的香气和味道作一番口才流利的评论,但结果却是口齿不清地表示,喝了也无妨。
但总之,这句话在格兰杰看来算是足够的认可了。她也喝了一些,然后把瓶子递了回来。
与格兰杰分享一瓶酒没有任何有趣的地方。将唇印在她的嘴唇前一刻停留的地方品尝也是。真的,什么都不算,他以后也不会再去想这件事。还有,他也不会去看她的唇。
“别盯着我看了。”格兰杰说,用一只手挡在她的嘴前,这让德拉科意识到他已经在看她的唇了。“我甚至不能安心吃一块奶酪。”
“我没在看你。”德拉科说,出色地遵守着骗子的本分,“我在看风景。”
“...风景在你后面。”格兰杰说。
“哦。”德拉科说,转过身来,“是呢。”
“你在血液含酒精量200%的事情上确实没在开玩笑。”格兰杰说,在毯子上向他靠拢,也看起了风景。
霍格莫德古色古香的街道蜿蜿蜒蜒地伸进了他们脚下越来越浓郁的黄昏。更远的地方,霍格沃茨城堡成为了一道剪影,它的窗户反射着最后的红色夕阳。
“你应该把它画下来。”格兰杰说。
“什么?我才不画画呢。”
“骗子。我知道你有艺术细胞;我可是看过你那雄伟的小弟弟的。”
德拉科试图出言反击,但一声傻笑从他口中溜了出来。
格兰杰睁大眼睛看着他。“我无法决定我应该对此觉得可爱还是可怕。”
“都。就像我本人一样。”
“你两者都不是。”格兰杰闻言说道,“冷静点。”
“但我的确优雅。”
“如果你把一个醉鬼白痴的胡言乱语当作事实的话。”格兰杰说。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一本正经。
“醉酒的头脑说的是清醒的心。”德拉科说。他试图扭动他的眉毛,但他不确定他最终做出来是怎样的表情;格兰杰只是看起来很疑惑。
“我们吃点馅饼吧?”她问。
“十分僵硬的话题转移,但,行。”德拉科说,对着馅饼挥动魔杖,让其飘过来,“你也想来点爱的摩擦吗?”
格兰杰盘起了腿。“那是个意外。”
“嗯哼。给我们做一些餐具,好吗?”
“我基本不相信我可以做到。”
她摘下几片蒲公英的叶子,把它们变成了两把非常像样的勺子——尽管它们略带绿色。叉子则是另一回事了;一个可怕的创造——非欧几里得的,非尘世所见的。光是看着它们就给两人带来了头痛。德拉科和格兰杰出于恐惧,将它们扔下了悬崖。
不管怎样,他们有了勺子。德拉科把馅饼摆在他们之间漂浮着,他们吃着吃着就把碎屑弄得到处都是。
巨怪伏特加的酒劲正在消失。现在他们只是单纯地有些醉,而不是完全瘫软成烂白菜了。
格兰杰盯着霍格沃茨城堡,渐渐陷入了内省。“你知道吗,今天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
“嗯?”
“我没有想到我会看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更不用说你的寝室了。”
“看到你在里面确实感觉很奇怪。”
“违反了自然规律?”
德拉科想了想。“我们真的可以把它称为自然规律吗?”
“什么意思?”
“它们是相当人为的划分,不是吗?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这样的事。”
“天哪。”格兰杰说,弯起腿将下巴垫在膝盖上,“我们开始讨论哲理了吗?”
“是的。”德拉科说,“我喝醉了。忍忍我罢。”
“当然——我们可不能让机会白白流失。而且你是对的。完全是人为的。但学校必须以某种方式分化和征服大量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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