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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德拉科马尔福和恋爱中的折磨——EstherM【完结】

时间:2024-10-18 14:34:51  作者:EstherM【完结】
【2】Eldritch abomination:是一种被定义为无视我们所理解的宇宙自然法则的生物类型。它们是对现实的怪诞嘲弄,无法理解,其令人不安的另类性无法用任何凡人的语言来表达。
【3】血红色莫霍克 blood red mohawk:
德拉科·马尔福,字面意义上的打飞机手
格兰杰像往常一样,把话说得非常清楚。然而,德拉科发现自己很难理解她的话。
而她还没有说完。“狼人是第一步,它是最有希望取得成果的。但是,最终,吸血鬼也能治愈。而且我或许能在受害不久的受害者身上逆转摄魂怪之吻。”
德拉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下巴已经快掉到地上了,赶紧闭上了嘴。
格兰杰忐忑不安地盯着他。“所以——所以算是不完全版本的万应药。”
“卧槽,格兰杰。”
“不完全版本。”格兰杰说。
“解释一下。”
格兰杰看起来过于疲倦了,以至于无法拿出她一贯的教授风范。她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她的想法。“几个世纪以来,这些疾病一直是治疗师们的噩梦——无法治愈、往往致命。近几十年来,麻瓜医学在他们自己的‘不治之症’的针对性疗法方面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进展。他们开发了一种叫做免疫疗法的东西——利用病人自身的免疫系统来对抗特定的疾病。我在牛津大学发表过这方面的演讲,你还记得吗?好吧,过于简单地概括一下,我正在把这个概念应用于魔法疾病。我的治疗方法将针对特定的魔法疾病,模仿抗体的作用。”
格兰杰瞥了一眼仍然从德拉科的魔杖上发出的金线,确认了继续披露细节依旧是安全的。“本质上,我将帮助病人的免疫系统对受感染的细胞做出自己的反应。这将是一个漫长的治疗过程——每两周一次,持续两三年的输液疗程——但是,最终,病人的身体将学会对抗这种疾病。并有希望彻底根除它。终有一天,会有狼人痊愈。不再需要狼毒药剂。不再会变身。”
德拉科坐了下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格兰杰正在治疗一种困扰巫师世界几个世纪的疾病。她很出色。她简直出类拔萃。一个绝对的传奇。她与梅林、瑟里德温和喀耳刻【1】一样,都是传奇人物。她应该被列在巧克力蛙卡片上。
“你应该被印在巧克力蛙卡片上。”德拉科说,因为这是他想法中最不荒唐的那个。
“我已经在巧克力蛙卡片上了。”格兰杰说。
“哦对。”德拉科傻愣愣地盯着她,“嗯,那么,所有的这些出游都是为了什么?”
格兰杰研究着他,似乎在决定她需要过度简化到何种程度:“该疗法针对病变细胞,破坏它们的功能,使它们饿死或死亡。但它需要一种,某种意义上的,血清,才能把它送到细胞中并与之结合。康复剂*是这种血清的一个完美基础。它还将有助于保护病人免受一些难以对付的副作用的影响——这种治疗对内分泌系统的影响特别大,它还可能引发细胞因子风暴【2】。但是普通的康复剂*本身并不足够强大。不过世界上存在一种——一种更古早的原生康复剂*。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一直在努力重新制造它。同样类别的成分,只是魔力更强一千倍。在伊博尔克收取的绿井之水而非圣水。在奥斯塔拉收获的古龙种(Elder Dragon)的血,而非普通的龙血。在夏至取来的已骨化的圣人尸骸,而不是普通的人骨...”
格兰杰动了动他们依旧握在一起的手,使之歇在了桌面上;她的胳膊必定是累了。这意味着他们现在正隔着一张桌子手拉着手。这没啥,根本不意味着什么。
德拉科把注意力转回到誓言对魔法的极高要求和格兰杰对智力的极高要求身上。
“带有原生康复剂*公式的原始文本已经在岁月中失传了,但在许多地方都有关于它的参考资料。《启示录》是其中包含片段最多的。但这些资料都含糊得可怕——它是由一个草本植物学家兼哲学家写的,她记录的似乎是来自某处的第三手版本,她毫不犹豫地将重点放在了圣地的植物和真菌上,几乎没有其他描述来帮助我确定它们。因此,我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疯狂的追寻。我的马本假期将包括访问那些有伞菌属【3】和林地蘑菇【4】菌落记录的石墓,因为那是最吸引她的东西。祝福她。”
格兰杰喝完了她现在已经冰凉的草药茶。“希望的曙光就在这黑暗隧道的前方,现在只剩下马本节和萨温节了。当我合成了第一批治疗的剂量后,我就可以着手生产了。这就是拉森和他的实验室发挥用处的地方。他生产免疫治疗药物,对疾病的生物机制有很好的理解,而且他还有大规模生产的设施。但他已经离开计划了。我必须在——你也了解的——我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内,寻找到另一个合作伙伴。我相信我可以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尝试较小规模的合成——也许足以用于临床试验...”
格兰杰撇撇嘴,看着誓约的金线在他们之间的旋转。“我想——我想这就差不多是全部了。”她说,手在德拉科的手上扭动起来。
“哦,行。”德拉科说。他有点茫然地盯着格兰杰看了一会儿,然后说:“Secretum finitur.(拉丁文:秘密结束。)”
最后一条金色的光线从他的魔杖中发出,包裹住他们交握的手,然后沿着德拉科的手臂向上,穿过他的嘴唇,最后消失。他的舌头感觉被重物压制,手上则有了一种新的限制感。这种感觉会在几个小时后逐渐消失,但这是对他从现在开始被咒语束缚的一种物理提醒。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放下了魔杖。
“你一定累坏了。”格兰杰说,盯着他,“长时间维系这个咒语是很有挑战性的。”
“的确是个难搞的家伙。”
“再满药剂?”
“好吧。”德拉科说,把虚张声势的打算放到一旁。当格兰杰成为了一个活靶子的时候,不处在魔法疲劳的状态似乎更明智一些。
她从靠着防溅板的药剂库中取出一个小瓶漂浮到他的手中。德拉科一口闷下苦涩的药水。
现在,发现格兰杰的研究事业的真相所带来的第一波冲击已经消失,他可以转向更紧迫的问题了。
他现在完全理解了沙克尔那喜悦和恐慌交织在一起的心情——而且,当时甚至还没有出现狼人再次兴起、大肆攻击的情况。
猛然间,德拉科将那名入侵者记忆中的沙哑声音对上了号。
他已经15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
“艹。”他说,坐了回去,用手捋了捋头发,“我知道是谁给那些人指示的了。他妈的芬里尔。”
格兰杰脸色一变。“格雷伯克?!”
“是的。”
“不!不——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十年了。”
“推测已死亡。偶尔也会有目击报告...阿根廷、玻利维亚、秘鲁...但都没有得到证实。但今天这个,绝对是他,在那个巫师的记忆中。该死。而且还有更多该死的事——英国各地的狼人袭击事件最近有所增加。在我们调查的时候,魔法法律执行司(DMLE)的头儿让我们保持沉默。”
“最近有什么?!”格兰杰说,在她的座位上突然向前跳了一下,以至于两人的膝盖撞到了一起,“这已经持续多久了?”
“满月是什么时候来着?一个星期前?然后还有几个月前湖区的婴儿感染事件,但我们抓住了罪魁祸首。至少,我们以为我们抓住了。”
格兰杰的手焦虑地按在她的嘴边。“你觉得是不是格雷伯克回来了,并且以某种方式听说了我的项目,然后故意感染更多的人,以作为——作为一种防抗手段?一种复仇?一种警告?”
德拉科起身踱起步来。“他总是以将他的疾病传播给尽可能多的无辜者为乐。如果那个老色鬼怀疑你在研究能真正治疗狼人的方法,而他还回到了英国土地上,我们就真得担心了。”
他想说的是,他真的,他妈的,很担心格兰杰的安全。
格兰杰脸色苍白。“沙克尔知道这些袭击吗?”
“这是波特主负责的案子,但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罗伯茨——他领导着魔法法律执行司——想看看这是否也是一次性事件,就像湖区的袭击婴儿的那次一样。沙克尔这回定是要暴跳如雷了。”
格兰杰呻吟了一声,用手指按进额头。“他当然会的。当治疗还只是假设性,而狼人还是一个无组织的、不存在的、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威胁时,他就已经对我的安全过度担心了。但现在他们知道了,而且格雷伯克还回来了?沙克尔会走火入魔的。他会想要安排过度疯狂的保护措施——会想把我关起来的。”
她的声音变得紧张而焦急。她再一次看向德拉科的眼神说明她一直也担心他会把她关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不愿告诉他任何事情。因为冲动的确被对她所做事情的新认识激发了——迫使她躲起来的冲动,还有是的,把她关起来的冲动。把她关在离这里几英里远的地方,离这里几大洲远的地方,以确保格雷伯克永远没有机会伤害她的冲动。
保护她的安全一直是重中之重,但现在它的重要性像疼痛、像恐惧一样压在他身上。这让人感到反胃。
出现在她实验室的三个人仅仅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预演。即使如此,也是十分危险了——如果他们设法打破了防御结界,以为实验室在午夜时分会空无一人,却在那里遇到了格兰杰怎么办?那个混蛋对于杀咒如此随意,而她又被困在那个无处可逃的小办公室里?她马上就会死掉的。
所以是的。德拉科也很想把她关起来。
她一定是透过他的眼神看出了部分他的想法,因为她坐直了身子,突如其来的怒火替代了原先的焦虑。“把我关起来不是个办法。我必须完成我的工作。你答应过要尽量减少干扰的。”
“我知道我说过什么。但你的安全永远在第一位。我不知道那是他妈的格雷伯克。”
“如果格雷伯克的目的是用感染来对抗我的治疗方法,那我们更需要研究出治疗方法来对抗他们了。我必须不受干扰地继续下去。我拒绝因为优先考虑我的安全而损害潜在的成千上万的无辜者。我拒绝。”
“但如果你死了,他们也会跟着完蛋的。”
即使是格兰杰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她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手里。
“完成研发你的治疗方法还需要多长时间?”德拉科问。
“如果一切按照我的预想进行,我应该可以在12月开始临床试验。”
“那就是还有三个该死的满月。”德拉科说。
格兰杰脸色严峻。“这意味着格雷伯克将有三个月的时间来组织。你看出来为什么我不能推迟进度了吧——我不能在他被抓到之前躲起来、撒手不管。想想他能带来的伤害...”
“我明白的。”德拉科说。
现在他也想叹口气,然后把头埋进自己的手里了。因为在芬里尔和他的信徒被逮捕之前,把格兰杰带走藏起来虽然会简单许多。但格兰杰是对的;将她的项目推迟到格雷伯克被抓之后,意味着可能还有几十个满月。毕竟这人已经躲过了15年的追捕了。
“我们必须告诉波特。”德拉科说,“还有唐克斯。”
“我同意。”格兰杰说,更加严肃起来,“我有点担心唐克斯。这对她来说会相当戳心的。”
“因为卢平吗?”
“是的。狼人有早死的风险,而他的身子一直——不太好。但我不想给她带来虚假的希望,让她认为我可以帮助她丈夫。你要知道,临床试验叫做‘试验’是有原因的。失败是正常现象。我的数据虽然指向成功,但这是一种新疗法——从来没有人将免疫疗法与魔法结合起来,或者用它来治疗一种魔法疾病。从临床上讲,这是一个完全未知的领域。”
“如果有人能做到这一点,那也是你。还没有哪位巫师能像你这样把魔法和麻瓜知识结合起来。你——你——”德拉科打断了自己,转身盯着黑暗的窗外,“他妈的。我都不敢相信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狼人被治愈。”
如果他不是已经对格兰杰产生了什么感情,德拉科也会在那一刻开始陷入对她的全心全意的智性恋的。
但咱们还是要回到更紧迫的问题上罢。
“当格雷伯克的人今晚没有回去时,他就会知道他们已经被抓住了。”德拉科说,“一个实验室的闯入不应该导致他们三个人都被逮捕——除非实验室的防御特别好。而如果不是为了掩藏一些特殊的东西,为什么要将之保护得这么好呢?格雷伯克可能会把这看成是对他自己的猜测的一种证实。形势将会急转直下。他的首要目标将变成杀死你。”
格兰杰把她的嘴唇抿成一条沉重的直线。“那我想我真的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今晚还是可以的。我不认为他们会再次行动。但这之后?不行,有人已经在这里四处打探过一次你的防御结界了。很可能就是他们。他们一定认为你的实验室是一个更有价值的目标。拜你的云朵【notes:clouds/云盘】和别的那些东西所赐,他们在那里不会找到任何东西。所以无论怎么看,唯一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就变成了——你。今晚将是你独自在那里的最后一晚。而且你必须得减少你在公共场合的活动。”
“但我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格兰杰说,用手指绝望地按住脸颊,“马本节怎么办?”
“我和你一起去。”
“那教书?急诊?还有——其他所有的东西?”
德拉科试图像他承诺的那样有分寸——不断然告诉她,她将永远不会独自行动了。“在我们抓住格雷伯克和他的同伙之前,我们希望有一个傲罗陪同你前往任何地方。我赞同你的工作必须继续——”当德拉科说出这些话时,格兰杰看上去松了口气,“但格雷伯克可没有心。他在这里会有一个由他的老部下组成的完整关系网,他会鼓动他们到发狂的地步。他宁愿死也不愿看到你治愈狼人。当他发现伟大的格兰杰正在研究的东西时,他估计都吓尿了——天,我真希望我能看到他当时的反应...”
“他是怎么发现的——这是我最好奇的。你不会觉得是——沙克尔吧?”
德拉科摇了摇头。“不。不然他为什么要那么早就坚持提供傲罗保护?而且你还用牢不可破誓言绑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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