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情曝光后周斯潜跟何碧顷的cp粉心碎一地。
在以往的磕糖视频里找糖。
画风从俩人互相对视的甜蜜,欢乐变成周斯潜眼里只有何碧顷,他顶着这张俊脸玩心酸暗恋的独角戏。
没一会,#周斯潜碎了#登热搜。
一堆人心疼他,却不知他在家抱着女朋友打游戏可舒服了。
何碧顷的事业粉死也不相信她恋爱了,十分嘴硬的控评。在她们眼里只要偶像不承认,那就是ai合成的。
林妍那边还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补救,何碧顷让她别管了,她谈个恋爱又不是犯法。
林妍不高兴了,质问是哪个男的把她的魂勾走了。她让她别太八卦。
这时,何碧顷的微信又进来几条消息。
江妙娜:【顷顷姐,你真的恋爱了吗?我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的侧脸和后脑勺,跟我哥很像?】
何碧顷忍俊不禁:【你是不是太想你哥哥啦。】
她熄掉手机屏幕,没理会这些消息。
江猷琛也刷到了热搜,商量似的,问她要不要发个恋爱声明。
何碧顷觉得视频摆在那没必要多此一举发这些,婉拒了他,还让他以后别在外面亲她,注意一下分寸,然后拿着睡衣进浴室。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江猷琛陷入沉默。
她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他垂眸。
屏幕上闪现江妙娜发来的消息:【我就知道不可能是我哥,他怎么配得上你?】
江猷琛眼皮一跳。
俩人复合后,她确实任由他索取,偶尔也会黏他撒娇,但总觉得她并非对他敞开了心扉,比如现在,即使被偷拍到了也没公开承认的意思;比如无意中跟江妙娜否认他们恋爱。
他想有个名分。
走向浴室,推门进去。
浴室里弥漫着水雾氤氲,两面透明玻璃上,凹凸有致的曲线在挂满水雾的玻璃里若隐若现。
圆形花洒下,水珠落在白皙的肌肤。
她听见声响睁开眼,琥珀色瞳孔在水里多了一层摄人心魄的茫然。
他过去。
把她拢在玻璃和他之间,头顶细密水花还在往下:“为什么不发声明?”
他薄唇咬着她嘴角。
“那个视频还不够明显吗?还要发什么声明啊?”
何碧顷湿哒哒的睫毛颤了颤,坚持不发。
“你起码承认一下。”
“哪怕发个爱心表情也行。”
江猷琛关掉花洒,水声停止,他慢慢把她亲舒服了,听见她又绵又软地嘤咛声。
又继续哄道:“嗯?待会就发。”
何碧顷明白了,他的温柔和伺候是交易,铁了心要她沉浸在温柔乡里后同意公开。
她呼吸逐渐喘,在他酥酥麻麻的滚烫唇舌里丢失思绪和自我。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埋在她颈项,啃咬舔舐,再次询问。
她思绪一片模糊,听见撕包装袋的声音。
他嵌入的同时舌尖卷着她的耳廓,用气音问:“好不好?”
她难挨地扬起颈项,看见另外一面玻璃里模模糊糊地倒映出她凌空的双腿,男人宽阔的脊背,时不时幅度浮动。
可能是他太温柔,又或许是被他问烦了,她吐气:“不要……”
“我们又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她想给自己留点余地。
现在,她只要好好享受这段恋爱就行了。
而且她谈恋爱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在社交平台上承认不承认有那么重要吗。
江猷琛一滞,僵硬地松开她,连带身体也抽离,眉心瞬间黑压压,原本充满欲色的黑眸染上浓郁的戾气:“你说什么?”
刚刚才填满的地方突然空落落,何碧顷身心俱七上八下。没力气差点滑下去,摁住他的手臂当支撑点。
迷茫地抬头,心脏一抽,有点怕他这样。
但又觉得自己没说错,别开视线,倔强地说:“我们又不一定能走很远,我不想发。”
江猷琛面容冷下,用力掐住她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什么叫不一定能走很远?”
“何碧顷,你玩我?”
嗓音被她的话气得隐隐发颤。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觉得我们自己好好过就行了。”
“互联网虽然没有记忆,但万一哪天分手了,对我们都不好,我不希望你有一天的生活会因为这些事情烦恼。”
江猷琛被气笑了:“那我应该感谢你想得周到?”
何碧顷没应话,充满水雾的琥珀色眼睛看上去异常委屈。
即使听见她这样残忍的话语,全身却还是该死的叫嚣着想要占满她。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她皱着眉哼哼唧唧的可怜兮兮小模样,看上去痛苦难受却下意识非常主动往他身上靠。
江猷琛呼吸紊乱,漆黑的眸暗着,冷静胶在她酡红的脸。
他说服自己多点耐心,别生气别把她吓到。
哪怕她说出这种渣女的话,还能分吗?不能。他不想又回到鹿卧山脚下那晚的情形。
自己的女人嘛,是要多哄哄。
不能自己心情不爽了就离开,不能让她有时间胡思乱想。
磨砂玻璃上映出一只纤细的手,手撑在玻璃,却总是随着他的缓动不受控制地滑下去。
浴室内,男人眸色拢了一层雾,不算清明地看着女人。
他嗓音哑而笃定:“顷顷,我们一定能走到最后。”
“哪怕八九十岁,我还能因为你滚烫,还要跟你做。”
这说的是什么浑话。
八九十岁。
那还有力气吗?
在轮椅上都起不来了。
他抱她走出已经凉透的浴室,她害怕掉下去,怕得要命,抱紧他。
难受地把脸抵在他颈间,实在受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肩,让他走路轻点,但他哪里肯,甚至还恶劣地掐着她的腰狠狠往回摁。她又差点哭出来。
上面哭,下面哭。
他疼惜地亲亲她泛红的眼皮,伏在她耳边,声线暗哑:
“顷顷,我要被你淹了。”
……
结束后,何碧顷背对他躺下,连后脑勺都是生气的。
不就是不肯在微博公开他就是正牌男朋友吗,有必要逮着她惩罚吗?
她四肢酸软不像自己的,闷哼一声,很委屈。
江猷琛将她圈进怀里,拨开贴在她脸颊的黑发,侧脸贴上去,用鼻梁细致描绘她的轮廓。她用手肘击他胸膛但毫无作用。
“顷顷,你好霸道不讲理,你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话?还不许我生气,我们在谈恋爱,你就已经想着我们走不远。”
“这次是因为什么呢?告诉我。”
“是我没给你安全感吗。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明天就去领证。婚礼以后再补。”
“现在领证不需要户口本,有身份证就行。”
何碧顷咬唇。
今天看见白露和范思远,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又想到齐思琼和章宇,上一辈的感情都没能走到白头。
她才不想全网见证她爱情的兴盛与凋零。
但听他这么着急想要跟她结婚,她心里有点动容,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敏感,最终转了个身,钻进他怀里。
她不应该把他捧过来的一颗真心丢在地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至于公开,过段时间再说吧,反正全网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
江猷琛沉默地打量她,她抬头眼睛亮晶晶地撒娇:“好吗?”
他还能怎么办,还能生气说不好吗,只能告诉自己她们来日方长,不着急。
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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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何碧顷投入繁忙紧张的拍摄,她是主演,戏份比较多,经常从白天拍到黑夜。叶秋这个人物的一生是悲惨的,年少有爱慕的男人,但又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嫁给一个老男人,老男人家里三妻四妾,她最年轻漂亮。她嫁人后首要任务就是延续香火,第二就是跟宅子里的女人斗。直到抗日战争,老爷不幸去世,唯一儿子留洋归来对她一见钟情,俩人似有似无地眼波流转,一起加入抗日,在战火中走散,颠沛流离,叶秋再次没了庇护所,从看见流血就大叫到镇定救人,帮后方运输粮食,她一步步成长,最后她身边的人全部在战火中死去,只有她活了下来。
江猷琛处理完工作的事情,翻了翻她的剧本,一字不漏地看完,叶秋的一生中有三个重要男人。
没看见有亲密戏,跟男人的对手戏也只限于眼神交流。
何碧顷抢过他手里的剧本,鄙视他唇角带笑的表情。他笑笑地将她抱在大腿,把脸埋进她胸前:“想吃了。”手毫不客气地伸进衣服里。
她顿时面红耳赤,俩人有几天没做了,她每天回来累到倒床就睡,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没戏,回酒店想睡一觉,他却要查看她的剧本,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累。
“你快点,我还要背明天的台词。”
他笑着亲她:“快不了。”
晚上,何碧顷被渴醒,不见睡在旁边的人。
找遍全屋又不见踪影。她翻了翻手机,又没通知她!!!
她又气又饿,想起酒店楼下有宵夜,张芸说餐厅的沙拉很好吃,便套上外套出去。
楼下餐厅主要是供应给酒店里的客人,里面的服务员比吃客还多,眼扫一圈,意外看到了她刚刚还在找的男人,以及他对面坐着的女人——白露。
何碧顷的第一反应是躲开眼神,又忍不住再次看去。
男人气定神闲地坐着,冷眼看着对面比前几天更憔悴的ῳ*Ɩ 女人。
女人到底是芭蕾舞演员,坐姿十分挺直有气质,面容姣好,明明已经四十多岁,却像28岁般很有少女感。
她们俩人怎么会坐在一块,在聊什么?
何碧顷攥紧手心忐忑不安,身体十分想过去,脚下却上了铁链般动不了。
此时,江猷琛也恰好起身离开,俩人的目光隔空相视时他顿住脚步,眼神惊色了一瞬,立马又恢复平静。
第87章 执念
说不出是什么心理, 何碧顷并不想让江猷琛知道她的妈妈是白露。
跟范思远纠葛了十几年,也没任何结果。今时今日,范思远还一身负面新闻, 手段肮脏到全网唾弃。
她当年死活要离婚, 分文不要离开, 十年如一日守在男人身边痴情得像个笑话。
她知不知道自己跟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渣男呢?
可如今,白露和江猷琛就坐在一起。不知坐了多久又谈论了什么。
白露也注意到了何碧顷, 一张精致却难掩憔悴的脸有些惊慌失措的可怜感。
胃部的饥饿像流感一样传遍体内,何碧顷内心虽然很想很想知道她们谈论的内容,但条件反射性对她们视若无睹, 转身拿餐盘自助夹蔬菜水果, 切好的奇异果好几次从食品夹滑落。
视线里闯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走食品夹。
“什么时候醒的?刚想给你打包回去。”
江猷琛来到她身边, 夹起两片奇异果放入她手中的餐盘。
“还想吃什么,西兰花?”
何碧顷没应声, 抢过他手里的食品夹, 又去夹奇异果,手指有些微微抖,夹了两次才成功。等她拿着餐盘转身, 偌大的餐厅已经不见白露的身影。
她心里头油然而生一股悲凉, 失落。
找了个角落坐下,江猷琛紧跟在她旁边拉开椅子看着她吃。
她沉默着往嘴里塞东西。心里空落落, 怎么也填不满。
她餐盘里的食物不多, 吃完又去装新的。
深知她食量的江猷琛在她第3次起身时摁住她的手腕:“再吃就撑坏了。”
何碧顷没说话。
皱眉固执地甩开他。他也没恼,强势将浑身僵硬冰冷的人搂进怀里, 顺她的背:
“你生气可以冲我发火, 打我骂我都行,别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不吃了, 我们回去。”
何碧顷的眼泪簌簌流下,靠在他胸膛,淌湿他的外套。
在安静少人的餐厅,冰冷餐具磕碰声将她隐忍的抽噎声掩盖。
真的是吃太多了。
何碧顷回到房间很撑,江猷琛让酒店前台送了一盒健胃消食片过来。
她坐在沙发沉默吃下。
江猷琛蹲在她脚下,握住她冰冷的手,以虔诚仰望的姿态看着她:“怎么不说话?”
何碧顷抽出手别开视线:“反正你去哪里也不告诉我。凭什么要求我跟你说话?”
“抱歉。”他无可狡辩,重新握住她的手:“我不应该过去,更不应该瞒着你。”
“你们说了什么。”
她细弱的声音有些忐忑。
江猷琛感受着她冰凉的体温,心口一阵酸楚。
白露找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江老板为什么一定要范思远身败名裂?
白露从警局出来后找到各种关系,最后在苏婉晴身上才知道江猷琛也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看着江猷琛的相片发现他跟女儿旁边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找到他谈话。
话语中希望他能放弃对范思远的报复。
江猷琛冷笑一声:“不知道白小姐在说什么,是我让范总用下作手段去侵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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