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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着迷——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1 17:32:25  作者: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显得她好像真的是去抢婚似的。
  那晚入睡前,许织夏合着眼,内心一边莫名,一边又万分慨叹,在那一时刻强烈地感觉到幸运。
  她曾是一个对所有善意都预感不祥的孩子,但身边遇见的每个人,都在鼓励她重新长出双翼,有过坠落,有过逃避,时至今日,她又敢勇敢去飞了。
  到了这个阶段,她不想再只是安静等候着和那个人相见,不想再只是等着他挣脱纪家的牢笼,排除万难,飞奔向她。
  她也可以如十七年前那个小女孩儿一样,推开院门,涌在光里,去而复返,回到他的身边。
  告诉他,我是来陪你的。
  沉静的一宿过去,氛围随着太阳升起,无形中逐渐热血沸腾。
  伦敦天凉,许织夏穿了件软糯的芋泥紫薄款毛衣,落地窗全身镜前,她双手绕到后颈,骨戒垂落下去,项链挂在了她细白的颈上。
  那日凭着婚礼邀请函,进入纪家的宾客众多,而他们一张通行证,乔翊的车子开进去也十分顺利。
  古老而辉煌的纪家宅邸,几幢古典华丽的宫殿占地规模宏大,花园广袤,立着几座奢侈的镀金雕像,碧绿的草坪望不见底。
  车子从宫前广场,在花园弯绕了十几分钟,经过爱德华宫南翼面时,停了几秒,又无声无息地被引去主宫大堂。
  陆玺在那几秒下了车,直奔宫楼背面。
  而许织夏跟着乔翊,交由侍者泊车,他们进了主宫大堂。
  正厅宽阔敞亮,穹顶金碧辉煌,婚礼午后开始,在此之前是一场隆重的鸡尾酒会,宾客都集于此,或四下走动,或结伴寒暄,或攀谈结交,满目皆是衣香鬓影。
  一件日常简约的芋泥色毛衣,在如此场景下,反而显得格外突兀。
  时不时就有端详的目光投向许织夏。
  乔翊也意识到这问题,迅速带她穿梭过酒会,去到安静的长廊。
  尽管宾客云集,能趁乱寻找,但这里有几千个房间,要尽快找到纪淮周的那间,简直天方夜谭。
  于是许织夏说:“乔翊哥,我们分开找吧。”
  纪家的森严程度不亚于皇宫,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处处都有威风凛凛的巡逻护卫队。
  乔翊当然不放心她独自行动,但许织夏很坚持,乔翊深思熟虑,退了一步,让她先去顶楼找,那层护卫无疑不常去。
  和他分开后,许织夏便直奔顶层。
  深长空静的廊道,铺着厚重的红地毯,红丝绸泼金粉的墙面上,一整排都挂着维多利亚时期稀有的大幅古典油画。
  许织夏怀揣着不得已的负罪感,一扇门接着一扇门地打开看一眼,心里反复默念着冒犯了。
  这里的富丽堂皇让许织夏心生恐惧,身陷其中,仿佛被丢进熔金,随着熔金凝固成型,人也永远禁锢在了容器里。
  不能喘息的感觉逐渐强烈。
  许织夏忍受着,跑上前去开下一扇门,迎面不知何时出现一道西装革履的躯体,挡住她的去路。
  她一惊,双腿僵住。
  面前那人头发半黑半灰,貌似年逾半百,有丝丝难以捕捉的面熟。
  但许织夏顾不得细思这个,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编什么理由蒙混过去。
  钟遒皱眉,语气深长:“是你。”
  “Shing-yuan Ji”廊道里响起恭敬的尊称:“是否要请二少爷出席酒会?”
  老者英语发声浑厚:“叫钟遒过来开门。”
  许织夏半刻迷惘的空隙都无,前有阻,后有声音在追,在那电光石火的短瞬间,她四顾茫然,无处可躲。
  一颗心砰砰直跳。
  咔嗒一声,钥匙拧开了身旁那扇反锁住的欧式大门。
  许织夏正要抬眼疑惑,就被他推了进去。
  一间华美的卧室不由分说入侵了她眼底。
  哥特式元素的古董家具,深红色天鹅绒窗帘拉开,光线从几面高窄的玻璃窗过滤进来,将空气朦胧出一层雾面感,好似此间是个高贵的神秘领域。
  许织夏愣着神,往里走了两步。
  “滚出去。”
  男人嗓音阴冷,尾调压沉着,透着无尽的危险。
  许织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陡然循声望去。
  他出了浴室,肌肉劲瘦凌厉的腰腹裹着条浴巾,径直走向衣帽间,可能只余光留意到门口有个人影,习惯了,一眼没瞧她。
  许织夏胸腔因激动发颤,声音也抖了,忍不住地带上几分撒娇和委屈:“哥哥……”
  纪淮周身躯猛地一僵。
  他不可能听错这个声音,因此是在难以置信中回首。
  相视间,许织夏眼里盛满惊喜的笑意,都忘了羞涩他半裸的身体,心里一雀跃,就奔过去撞进他怀里。
  纪淮周稳稳接住她。
  女孩子柔软的身子真实地在他身前挤着,哪怕他这种天塌了也能应对自如的人,都再难淡定。
  她出现在这里,匪夷所思。
  纪淮周手掌握住她脑袋,质疑自己产生幻觉:“哥哥中蛊了?”
  许织夏埋在他锁骨闷笑。
  温存不到几秒,钟遒不知有意无意提亮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纪董,淮周少爷可能正在沐浴。”
  “开门。”
  纪淮周盯着门,虚眯起锐利的眼。
  许织夏也在这动静中昂起脸,惊茫地望向他。
  眼神里尽是依赖,刚刚在门口独自面对的无助烟消云散,因为有他在这里。
  许织夏没得思考,就被他间不容息地勾腿抱起,他迈向床,被褥一扬,紧接着她人就陷落进了床里。
  不知他何意,许织夏微微撑起身去看。
  目之所及是他骨节有力的手指,抓到腰上,一把扯掉了浴巾。
  许织夏一瞬阖紧了眼,羞赧的情绪后知后觉汹涌而至,她立刻从鼻尖红到了耳根子。
  被那片温热复住的霎时间,她心都跳停了。
  顶上是欧式复古床花纹精美繁复的床帷幔,被褥盖落回来,将紧紧挨叠着的他们半遮半掩在里面。
  纪淮周唇压到她耳垂,气息压低:“说好了,不生哥哥的气。”
  许织夏在他之下很小一只,掌心抵近他心口,指尖搭近他的肩,没有布料,他的人像只火炉子。
  灼得她心率飙升:“……什么?”
  “先说。”他催促。
  许织夏怦怦着,声线酥骨,语焉不详:“喔……”
  她应允的声音一落,男人的热息便漫天漫地随着唇舌坠下游弋,从耳垂到天鹅颈,再到锁与喉骨间,芋泥紫的薄毛衣领子滑下,圆润带直角尖的肩头格外漂亮。
  留下一路迷乱和水光。
  许织夏乌黑的长发散乱开来。
  她攥住他的短发,抬高下巴,脸一会儿别向这边,一会儿又别到那边,想躲又不知躲哪里去。
  心跳速度之快,耳膜都隐约有了嗡鸣,她皮肤红红的,睫毛不停颤悠,只能闭住眼,掐着他敛息屏气不出声。
  芋泥紫罩住他的手,他三两下松了搭扣。
  门外的人进屋的时候,女孩子轻熟的小衣裳,正好被丢出被褥,落在地面那条皱巴巴的浴巾上。
  帷幔下金丝纹绣的绸缎面料浮浪拱起。
  一幅香艳四射的画面。
第54章 费尽思量
  【上帝已死。
  ——纪淮周】
  -
  几面半圆弧高窗过滤进的阳光,缠绵在帷幔间浮浪不经的动静,一层薄雾般的光影似盈盈水波,随着隐秘晃荡。
  厚重的红地毯吞没了拐杖头和牛津皮鞋的声音,如寝宫遥阔的卧房,能清晰听见男人低沉在喘。
  纪世远老态深凹的眼窝渐显阴沉,愤怒的语气掷地有声:“纪淮周!”
  他顿足在几步开外,虎头金拐猛地撞地。
  “——你荒唐!”
  帷幔下的动静逐渐停息。
  纪淮周略微支起俯下的身子,被沿随之从他的背部滑落下去一些,露出因刚活动过而紧绷的,健美的肩胛骨。
  他慢悠悠地侧歪过脸。
  短发被人抓得凌乱,肩颈上有几道挠出的甲痕,浴巾和女孩子的小衣裳皱乱丢在外面,情况可想而知的愉艳和疯狂。
  那双自含风流的黑蓝色狭长双眼,眸光一掠,眼底浓重的情动中,弥漫出被打扰的不悦。
  “纪董有现场观摩激情戏的癖好?”
  纪淮周欠欠地拖着腔,欢愉下的烟嗓欲意未褪。
  他的体型足以覆盖住女人,从纪世远的角度,只能看见女子散开在枕上的乌浓长发。
  纪世远铁青着脸:“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
  纪淮周勾了勾笑,拇指指腹压到唇上,慢条斯理抹去薄薄的暧昧水痕:“怎么,您管天管地,还管我解决生理需求?”
  如此情形,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而纪世远只能吃个哑巴亏。
  这四年,纪世远为使他不再惦记苏杭的人,默许女人勾引他,之后对他花天酒地的行为也一向纵容,只要不动致命的真情,上流社会的男人谁没几段花边。
  他在外头浮花浪蕊的名声,纪世远从来视而不见,要论起来,他这不检点的私生活,还是纪世远自己暗许的。
  但今日大婚隆重,如果这种场合闹得人尽皆知,是丢颜面或是落下笑柄,都事小。
  联姻事大。
  纪世远额角筋头鼓跳:“平日随你怎么浪,想想今天什么日子!”
  闻言,纪淮周哂了一声,轻蔑且散漫:“别大呼小叫,不知道的以为进了条狗。”
  “你……”
  不等他发作,纪淮周便又低垂下脸,做出动情抚摸怀中人的样子。
  他哑着声,是男人在床上说情话时一贯宠溺的语气,挟着几丝残留的喘息:“吓到我宝贝了。”
  毕竟是站在权力制高点的人,纪世远很快沉住气,肃容掌握回局势:“我说过,淮周,你想要自由,就必须听我的吩咐,你最好别在婚礼上,给我惹一身腥。”
  纪淮周恍若不闻,瞧了会儿身下的人,像是情不自禁就埋下去了脸,手指浪荡地陷入女孩子的发间,同怀里的人继续耳鬓厮磨起来。
  过顷刻他又抬起脸,满眼轻浮,没正形回望,似笑非笑地嘲讽。
  “还不出去,想亲眼看你儿子表演活春宫?”
  纪世远隐忍住风雨欲来的情绪,绷着脸:“在伊迪丝公主到之前,藏好你的风流债!”
  甩下话,纪世远带着一身被撕破的沉静拂袖而去。
  四周重归平静。
  许织夏躲在男人身躯压出的逼仄空间里,死死屏着气,不敢呼吸。
  她没见过这场面,胆儿小,一面怕露馅,一面又因他纵情的亲热,感觉耳颈那一片都已经烫得融化了。
  就算知道只是作戏,心跳也无法冷静,何况他还在上面赤身俯着。
  良久不见他起身的意思,被褥下他的体温又火烧火燎,许织夏憋不住气,短促一声低涩:“哥哥……”
  “嗯?”他声音混着鼻息。
  许织夏侧脸微微陷进枕头,不去回视他的目光,紧张问:“他走了吗?”
  纪淮周瞧着她,女孩子脸颊白里透出嫣红,眼中有春水晃漾,羞赧的模样好似乖乖任他非礼过。
  他隐约抬了下唇,随着她轻声:“不知道啊。”
  许织夏都不记得小衣裳是几时被他剥出去的,身前空荡荡,她胳膊环抱着自己,脸热得要命:“……哥哥,你先起一起。”
  他煞有其事:“万一他再进来呢?”
  许织夏抿抿唇:“可是……你好重。”
  纪淮周手肘撑在她脖颈两边,逸出丝极沉的笑,如实回答:“哥哥不是没压着你么。”
  许织夏扭捏低嗔:“压着了……”
  他状似耐心问:“哪儿压着了?”
  “腰……腰……”许织夏温温吞吞,“下面”两个字羞耻得怎么都讲不出口。
  她不得不回过视线,巴望着他。
  纪淮周被她这眼神瞅得喉咙痒了下,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他侧过身,和她分开。
  再黏着,折磨的就是他了。
  重量一轻,许织夏立马就敢动弹了,匆匆弯下腰,一只手虚捂在身前,另一只手伸向床下,去捞她的小衣裳。
  回头见他坐着,背压着靠枕,被褥正好盖住那部分,横在劲窄的腰间,视野内他胸腹的肌理线道道深刻,连鲨鱼肌都很醒目,向上是健朗的宽肩。
  许织夏心乱撞着,捏着自己薄薄的小衣裳,嗫嚅:“哥哥你转过去。”
  纪淮周装模作样地斜过背。
  难得对他不是很放心,许织夏打量了他几秒,小声强调了句:“不要回头。”
  可有可无一声气音,似乎是他笑了下。
  许织夏脸更热了,不作声,把小衣裳脱落的肩带勾回去。
  “谁带你进来的?”他在这时候问。
  小衣裳在毛衣里,许织夏摸索着往背上扣,老实回答:“跟乔翊哥和陆玺哥一起进的,用贺司屿先生给我的通行证。”
  听见后半句,纪淮周蹙起眉。
  他可不记得他们的交易里有这一项。
  纪淮周垂着眉眼,片刻后若有所思,低一嗤声。
  里面的穿好,许织夏胳膊伸回进毛衣的袖子,闻声不由瘪了下唇:“哥哥不想我过来吗?”
  “好了么?”他只问。
  避而不答就是回答,许织夏委屈了,闷闷哼声,双腿落下去,坐在床边不搭理他。
  不用看就知道她有情绪了,纪淮周轻笑,拿腔带调哄了句:“想。”
  接着口吻漫不经心:“哪儿哪儿都想。”
  在情情爱爱方面,许织夏没几个心眼,他纵容的语气一回应,她炸毛的小脾气马上就被抚顺了。
  许织夏又变得温顺,也回答他:“好了。”
  纪淮周回眸,见她背坐着,于是掀开被子迈下床,去向衣帽间,原话还给她:“不要回头。”
  他声音懒着劲儿,听起来一点不认真。
  许织夏没当真,带着疑问扭过脖颈,男人漂亮的肩背线条和紧实的腰臀撞入眼底。
  大脑空白了一瞬,许织夏脸倏地转回去。
  “喔。”她急促应声,呼吸都慌张了,指尖在腿面的牛仔裤上一刮一刮。
  许织夏自小一心虚就容易不打自招。
  不经意她就多讲了句:“哥哥,我没回头。”
  纪淮周依稀在她身后低声闷笑,话语里怀揣着不揭穿的意味,拖着调子一声:“好。”
  许织夏老实坐等,裤袋里手机振动。
  是乔翊的电话。
  许织夏毫不犹豫接通,欣喜地告知他情况,也是报平安:“乔翊哥,我在哥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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