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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白玉衫【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7:18  作者:白玉衫【完结】
  傅京辞也抬眸看向景稚,缓缓放下手中iPad,“我看萦念出来逛街都是买房,你要是不感兴趣我们就换别的。”
  他怎么把买房说的像是买衣服那么简单?!
  景稚眨巴了两下眼,这时茶艺师和茶肆主带着一个服务员进来了,颔了下首表示歉意后,眼疾手快地换上了傅京辞存在茶楼的专属茶具。
  茶肆主一脸歉意地笑了一下,“实在不好意思。”
  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茶肆主尴尬,就回了一个微笑安慰他。
  傅京辞像个长辈一样摸了一下景稚的头,然后微不可察的给了拙言一个眼神。
  茶具换好后,茶肆主和服务员出去了,拙言也跟着出去了。
  只是景稚不知道,这位茶肆主十分钟后被江家以2n+1的形式辞退,毕竟记住每个客户的喝茶习性是茶肆主拿高薪的职责之一,何况这还是傅京辞,江家人是得了他的应允才能在瀑淋楼开茶楼。
  茶艺师在边上茶柜中取来了景稚要的巴山雀舌茶叶。
  帝都辐射大,加上景稚这几日看电脑和手机多,而四川的巴山雀舌茶可以降体脂和防辐射,并且这次的茶艺师该称为“茶博士”,是四川茶馆中的叫法。
  室内古音悠扬悦耳,茶艺师提着水壶正要展示“凤凰三点头”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周淙也的声音。
  “辞兄?!”
  傅京辞嘴角抽了一下,出于礼貌转头看了过去。
  茶艺师正要继续自己的技艺,周淙也二话没说拦下了,拿过茶艺师手中的开水壶后,顺其自然地坐下了。
  傅京辞:“......”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客气,他们也不是很熟。
  但这小子比沈砚知机灵点,叫的是辞兄,没叫傅兄,恐怕是在沈砚知那儿听说了。
  “景小姐。”周淙也偏头笑着点了下头。
  景稚笑盈盈的回应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傅京辞闷闷地问。
  周淙也高提水壶,让水直泻而下于茶壶中,接着利用手腕的力量,上下提拉注水,反复三次,茶叶在水中上下浮动犹如凤凰展翅。
  “我听说沁园九点后只出不进,一猜就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就来了。”周淙也将水壶递给后边的茶艺师。
  “辞兄啊。”周淙也儒雅地展开手示意二位用茶,“我赌你这沁园一限制进入,今天你最少碰到两位兄弟,还不包括我。”
  今天出来带对象逛街的少爷还不少,一个个知道沁园限制进入后,肯定会往这边跑,到时候汉白玉金丝芯片一扫,都进来游园了。
  这群少爷,谈钱和和气气,谈感情比情敌还能捣乱。
  可谓是:一方恋爱,八方捣乱,一方有难,八方添乱。
  傅京辞和景稚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
  在周淙也拿起茶杯时,傅京辞放下茶杯冷嗤了一声,“有这闲工夫,你还是想想怎么搞定纠思吧。”
  “说的太好了。”周淙也呷了一口茶,摇头喟叹,“我离成功就差那么一点点,都是因为辞兄你香港这一遭,我现在连纠思的面都见不着。”
  “原来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傅京辞伸手握住景稚的小手,捏了捏,满是漫不经心,“她不待见你。”
  “......”
  “嫌你烦。”
  “.......”
  “故意不见你。”
  “......”
  事实上,傅纠思只是真的忙。
  但两个人就爱往对方心上插刀子。
  “哼!”
  周淙也气得猛地起身,嫉妒地看着那对相握的手。
  傅京辞撇开脸,也冷哼了一声。
  景稚微微抿了下唇,疑惑地看着两个男人。
  “我就应该学时序,去普宁山拜拜。”周淙也咬牙切齿的说着。
  傅京辞忿忿地睇向周淙也,“关小姐心里有时序,纠思心里没你,你跪死了她都不一定看你一眼,省省力气吧你!”
  周淙也气得咬紧后槽牙,胸口上下起伏,须臾后,哼了一声!
  然后转身气鼓鼓地大步离开了。
  傅京辞缓缓收回目光,眼神倨傲又不好惹。
  真的很烦这些邻居家的小孩!
  然而,刚出去的周淙也拿起手机就往“讨论组”群聊里发了一条消息。
  [以后和傅九只是单纯的邻居关系,没事勿扰]
  沈羡予:[截图了]
  谢兰泽:[我也截图了]
  沈听肆:[+1]
  周淙也:[就你们沈家的爱截图是吧?]
  江庭樾:[已删]
  周淙也:[.......你个江家的叛徒!]
  江庭樾:[抱一丝,抱一丝]
  气走周淙也后,沁园内的二胡声恰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传来一群小孩嬉闹和大人的笑声。
  景稚放下茶杯,新奇地走到窗棂边,微微探首往下看。
  是有人在园内打雪仗。
  景稚微微扬起了唇角,以前每年下雪的时候,镇上也有很多小孩会打雪仗,她喜欢看他们打。
  “要下去看吗?”傅京辞走到景稚身后。
  景稚闻言转身,“咚”的一下,猝不及防地撞到了傅京辞怀里。
  对视短瞬,景稚仓惶地伸手准备推开傅京辞。
  哪想,傅京辞缓缓俯身,直到两人距离咫尺,灼热的呼吸打在景稚的脸上,引得她忍不住耳根发烫。
  “小宝,你想不想在这里和我......”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从隔壁传来,景稚和傅京辞都怔愣了。
  “恶心!”
  清脆响亮的一声辱骂声,来自隔壁茶室,听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太大的小姑娘。
  景稚瞟了眼边上的拙言和茶艺师,羞恼地推开傅京辞。
  虽然刚才他是贴在她耳朵上说的,但是这老男人也太不要脸了!
  景稚咬着唇瞪了傅京辞一眼,然后往茶室外走。
  傅京辞目光顺着小狐狸的倩影跟去,也不恼,抬腿从容地跟在后面,两三步追上后,伸手去牵她的手。
  刚一碰到,景稚就用力地甩开。
  傅京辞也不管,直接强势地牵上去。
  景稚没法子,白了一眼,就不看他了。
  傅京辞伸出另一只手捏了下景稚的嫩颊,嘴角噙着笑,“怎么生气的样子还更让人想亲?”
  景稚立刻顿步,抬眸看着傅京辞的眼神娇嗔又幽怨,“承策!”
  傅京辞一看景稚是真要生气,立马敛了笑意,弯腰认真地哄道:“不说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景稚恹恹地收回目光,继续往楼下走。
  彼时,刚才传来耳光声响的茶室,也出来一对少爷千金。
  .......
  出了瀑淋楼后,傅京辞牵着景稚往打雪仗的人群走去。
  一步一步,沙沙作响。
  没走几步,景稚忽然顿足,“我忘记拿口罩了。”
  傅京辞看她一副懵然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放心,就算有人敢偷拍也没人能发出去。”
  江家这方面,全然把守控制着,只有他们想公开的,没有意外公开的。
  景稚放心地点了点头,继续启步往前走。
  一会儿后两人停下脚步,在不远处观看这群大人和小孩打雪仗,边上还有人在堆雪人。
  景稚深吸了一口气,呼出一团烟雾,忽然目光远眺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确定那人是谁后,景稚眼底闪过一抹光亮,提声惊喜的朝那边叫了一句。
  “凌曦——”
  正在和谢兰泽打雪仗的阮凌曦闻声动作一顿,缓缓朝声音来源凝望过去。
  看到是景稚后,阮凌曦一双杏眼溢着惊喜,张嘴就要提声回应,结果一个雪球砸她脸上!
  “......”
  阮凌曦嘴角的梨涡渐渐消失,冷冷地往右边睇过去。
  谢兰泽轻咽了一下,眼神四处躲闪,须臾后,他不急不徐地走到阮凌曦面前。
  “砸吧。”
  谢兰泽一副任其摆布的绅士模样。
  阮凌曦懒得计较的哼哧了一声,扔了手中的雪球,拧着眉,抬手轻轻抹掉脸上的冰渣子。
  片刻后,四人相聚于园中梅林前。
  四人着装矜贵如玉,身后一片浓艳惹眼的腊梅,仿若存在于古画中。
  景稚和阮凌曦相视一笑,手拉手走到一旁赏梅。
  傅京辞和谢兰泽相视.......眼底复杂。
  “谢兄。”傅京辞闷闷一声,但拍掉衣袖上雪的动作却依旧温雅贵重。
  “傅......”谢兰泽想到了什么,唇阖动了一下,“辞兄啊,没想到你还真是为了女朋友。”
  他说着,伸出润嫩如玉的手,松弛有气节地划动了一下,示意整个游园。
  “舔老婆方面,还是得向你学习啊。”
  傅京辞微眯了眯眼,语气不善,“谢兄,这么快就把绿帽子摘掉了?”
  “.......”谢兰泽话被堵了两秒,不紧不慢地呼一口气,星眸波澜不惊,“那还是多亏了辞、兄、你。”
  说着,他抬手握拳,感谢似的邦邦两拳砸在傅京辞的胸膛上。
  傅京辞温雅一笑,抬手以同样的方式砸回去了邦邦两拳。
  “不、用、谢。”
  不到一个小时,傅京辞的敌军来了两拨。
  倏尔,一声沉音传来。
  “傅九、谢五?”
  傅京辞和谢兰泽闻声目光寻去。
  只见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孩走来。
  正在赏梅的景稚和阮凌曦像是有预感似的,默契地也看了过去。
  “你们俩在干嘛?”男人单压着眉,向两人走来。
  景稚看着男人身旁牵住的女孩,侧眸看了阮凌曦一眼。
  心照不宣后,两人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准备迎接小妹妹。
  男人和女孩驻足于几人身前。
  忽然,女孩开口。
  “傅九叔、九婶婶。”
  “谢五叔,五婶婶。”
  景稚和阮凌曦莞尔一笑。
  但紧接着,景稚洞察到了什么不对劲。
  女孩看起来二十左右,虽然小了一辈,但和男人牵手的方式是十指交扣,两人亲昵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情侣……
  噢噢噢可能男人也是女孩的长辈,没有血缘的那种。
  景稚屡清后,自顾自的笑了一下。
  正巧这时男人礼貌性的对景稚和阮凌曦颔了下首以作问候。
  回了礼后,景稚看着这两人,一个清隽有气场,一个娇滴滴的像一朵玫瑰,感觉很配。
  想到这,她又雀跃地笑了一下,睁着水汪大眼看向傅京辞。
  傅京辞在女孩微红的眼睛上停留了一秒,忽然脑中浮现了茶室那一幕,须臾后,心知肚明但却不说地回应了男人刚才的话。
  “沈九,你带着沉惟来我的沁园做什么?”
  景稚殷唇张了张,沉作为姓氏和沈同音,她听成了沈,以为是同姓。
  “怎么?就允许你来沁园享福?”沈霂焓挑眉一笑,光风霁月。
  大概是看多了傅京辞眼中的冷冽和杀气,所以景稚对沈霂焓眼底的戮意并不忌惮。
  事实上,沈霂焓作为沈家九少爷,和傅京辞、谢兰泽差不多大,三个人就相差了几个月而已,可惜还是要嘴上吃亏一些叫哥。
  他们都是山玉老先生的出色弟子,虽有强势霸道的商战手段,但各个都是表面一副样子,藏起来的那颗心却又邪乎的不行。
  傅京辞嘴角扬了点不轻不重的笑,“你倒是会挑日子。”
  沈霂焓垂目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巧了不是?”
  谢兰泽侧眸瞥了一眼沈惟,想到了什么,淡声道:“小惟,和这两个婶婶去玩吧。”
  沈惟垂着的含情眼抬起,眸光陡然一亮,扯出一个微笑,“好。”
  说着,沈惟抽出手,朝景稚和阮凌曦走去。
  “袅袅。”
  身后沈霂焓忽然淡声开口,却带着压迫感。
  沉惟下意识顿足。
  沈霂焓以长辈的语气叮嘱沉惟,不容置疑,“玩雪的时候,跑慢点。”
  沉惟咬了咬唇,发丝在风中缭绕,并未回头,只是轻轻一声:“知道了。”
  尾音还没消散,景稚和阮凌曦一起跑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傅京辞和谢兰泽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然后睇向沈霂焓。
  沈霂焓正注视着滚雪球的沉惟,那个娇小又美艳的身躯,他恨不得揉碎在怀里。
  傅京辞恹恹地呼出一口气,眸光淡漠,语气却阴狠无比,“你再敢在我的沁园里发情,我就让沈砚知打断你的腿。”
  “在沁园发情?”谢兰泽狐疑地一笑,余光忽然注意到边上的瀑淋楼,“在茶室?”
  傅京辞没说话,只是看向了远处犹犹豫豫滚着雪球的景稚。
  那双细长的手一点一点拢着雪,虽然怕雪的冰冷,但却像一只野生狐,小心翼翼地玩着雪。
  “他正忙着和柳三千金拉扯纠缠,恐怕没空管我这个弟弟。”沈霂焓大言不惭地说着。
  傅京辞忍不住压下嘴角,毫不留情地道:“你们沈家那点子‘优良基因’,你是遗传得最好的。”
  谢兰泽也忍不住讥诮两句,“强取豪夺,禽兽。”
  沈霂焓丝毫不在意,“这有什么不正常的?袅袅心里又不是没我。”
  “……”谢兰泽生硬地扯了下嘴角,“她怕是恨不得早点离开你吧。”
  这话也没说错,沉惟和大十二岁阴狠、偏执的沈霂焓,上演小说里“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四个家族子弟都清楚。
  沈霂焓轻声笑了一下,侃侃而谈一般,“别说我了,你们心尖上的宝贝,哪个不是虚与委蛇?”
  谢兰泽下意识顺着沈霂焓地视线看过去。
  阮凌曦正在打雪仗,不笑的时候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灵蛇,笑的时候杏眼澄澈明亮,嘴角两个梨涡显得人明媚动人。
  他们就要联姻了,他那个一言堂的母亲偏偏还挺喜欢这小姑娘,知道小姑娘在家处境困难,所以联姻前让她留在谢家居住一段时日,但相处这阵子,他算是把这小姑娘看的透彻。
  真心诚意的对他母亲,虚情假意的对他,看起来不像是要嫁给他,像是要嫁给他母亲……
  小姑娘有时候心情好虚与委蛇一会儿,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像刚才,直接上手推开。也不知道整天和柳三千金在密谋什么,一点拿捏不住。
  人长得挺漂亮,偏偏一身犟骨。他不喜欢,太犟了,把他的原本的性子都要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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