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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白玉衫【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7:18  作者:白玉衫【完结】
  傅京辞将手里的茶盏放下,并未抬眸,目光敛着,不轻不重地问:“这种热闹有什么好凑的?”
  “中国人的优点之一就是爱凑热闹。”景稚无奈地撇开目光,“什么叫这种热闹有什么好凑的……当然是去感受氛围啊。”
  傅京辞转眸不以为然地盯着景稚。
  景稚细眉轻拧,努了努嘴,叹了一口气后,抚着旗袍又坐下了。
  傅京辞敛眉,戴着帝王绿戒指的右手随意松弛地搭在茶桌之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有条不紊地轻敲着。
  景稚喝了一口茶消消气,放下茶盏时带了点力气,发出轻微的一声瓷器碰撞音。
  傅京辞睬了一眼,看到景稚抑着的嘴角,薄唇微抿,沉声询问:“又是哪儿不合你的意了?”
  景稚瞟了一眼,拧着的眉心更紧了,“别人都说和不扫兴的人在一起很快乐,没想到我却谈了个爱扫兴的男朋友。”
  “别人是谁?”傅京辞停下手中动作,眸光霎地凌厉了起来。
  景稚陡然一顿。
  “家住哪儿?”
  “男的女的?”
  窒息三问,问得景稚嘴张得圆圆的,满眼不可思议,“是小红书上的网友说的,你是用老年机吗?还是你的手机没有5G网?”
  景稚气得快要冒烟了。
  傅京辞握着茶杯的手用力一紧,眯了下眼,须臾后,持着茶杯啜了一口,转眸看向别处,息了怒意。
  “我只是担心你。”傅京辞缓缓放下茶杯,“没有阻拦你的意思。”
  景稚垂下眸,轻声一句,“那你下次直接明说嘛。”
  傅京辞薄唇微抿,“知道了。”
  景稚微勾了下唇,起身道:“我去了,马上回来。”
  “好。”傅京辞垂眸看着桌上的照片,“注意人多别被挤到了。”
  “知道了。”
  景稚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室内安静下来,拙言看着自家少爷,良久,微微抿了下唇。
  “拙言。”
  “少爷。”
  “笔给我。”傅京辞伸手。
  拙言反应过来,将自己西装口袋上夹的钢笔递给傅京辞。
  傅京辞手中拿着一张两人正坐对镜而笑的合照,他凝神静看了一会儿,然后打开钢笔,在照片的背面写下了一句话。
  ——只求与你共华发。
  写完,他合上钢笔,将照片刻意穿插到所有照片的中间,这样就不容易被发现。
  卿卿之心,搁笔至此。
  拙言接过钢笔,静静陪着少爷等少夫人。
  过了一会儿,景稚回来了。
  傅京辞看她心情不错,眼角也不禁跟着上扬,“开心了?”
  景稚灵动地撅了撅嘴,然后走到傅京辞跟前,拉起他的手,“走吧,回家吧。”
第87章 怎么会这么漂亮又温柔
  这会儿帝都的天看起来暮霭氤氲,傅家荣宁王府的百纳川河苑里,充溢着白玉兰和红梅的花香。
  景稚站在树下折了一株好看的红梅,轻轻抖落上面的雪,当作发钗挽她那一头墨发。
  “小姐,我帮您拍几张图发到微博。”檀竹说着,点开手机的相机。
  “好啊。”
  景稚正好还带着妆,鼻尖和两颊微红,一双熠着光的狐狸眼透过镜头看纯媚勾人。
  檀竹用专门拍照的这台手机给景稚拍了几张实况图。
  拍好后,景稚拿过手机直接点开微博上传了全部图片,配了一个红色系的emoji便发出去了。
  “檀竹,辛苦你了。”景稚投去一个过意不去的目光,“年后复工,姜梵刚好回来了,你就不用为我忙前忙后了。”
  姜梵是公司给景稚请的助理,一两个月前两人视频里见过。
  小姑娘因为和联姻对象凑热闹看别人捉奸,路上被车撞了,两人在私人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这些都是我的职责。”檀竹温柔一笑,“对了小姐,我昨天又看到您的热搜了。”
  景稚迟疑了一秒,“什么热搜啊?”
  檀竹绘声绘色、兴致盎然地道:“一条是说您只要一发照片就养活一大批美妆博主,还有一条是业内人士称您虽然刚崭露头角,但爆红飞升指日可待!”
  大概是景稚的颜值和妆容都太精致了,她定期发live图在微博,每次都是一百万以上的点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大量网红出她的仿妆教程。
  景稚把手机熄屏,垂眸时露出一个月牙笑,“这些评价和热搜都是双刃剑,在意不得。”
  就像之前的一个采访,她回应自己只想专注于喜欢的事和沉浸式提升自己,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她不参卷也不摆烂,只脚踏实地的做好眼前的事。
  “眼下,我要做的事就是定期营业,然后好好的将年关过了。”
  说完这句,正巧花艺小官儿荼锦抱了个花瓶走过来。
  景稚把手机给了檀竹,接过花瓶拿在手中端详了会儿,花瓶表面开片自然的冰裂纹引人注目。
  良久,一朵雪花飘落在她卷翘的长睫上,她翕动了下睫羽,雪花消融。
  “这么贵的古董你是从哪里翻出来的啊?”景稚抬眸好奇地看着荼锦。
  她之前为了省钱,买了一本《如意》的过期金九刊,上面「案上烟云」一页就提到了这个花瓶,是明代的白瓷敞口花瓶,价值103.5万。
  荼锦从身后杳霭呈着的木托盘上拿了一把花艺专用剪,眨巴了下双眼,语气单纯温和,“是花瓶架上拿的。”
  景稚蓦然明悟,轻轻一笑,“想起来了,是收纳室备用的。”
  苑内有一个厢房是收纳室,景稚进去看时,发现里面都是古董用器,还有一整墙的古董花瓶。
  檀竹告诉她,王府里每个苑的帐设小官儿会定期去古董店、中式家具店、拍卖会,采购一些要用的家具和器皿囤放在收纳室,这些古董囤放在这里是用来备用的。
  景稚拿着花瓶,走到一棵两米左右的玉兰树下,回眸期许地看着荼锦。
  荼锦微微踮脚,伸手用花剪剪下一株玉兰花,然后用身后杳霭呈的花器处理了一下花枝,再把白罐子里的水倒入花瓶中,最后把花插了进去。
  景稚接过花瓶,看着这意境高雅的玉兰花,笑吟吟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兴致勃勃地往傅京辞的书房走去。
  ……
  彼时的不染尘书房内,傅京辞坐在黄花梨缨木椅上,刚接完一个公务电话。
  这会儿他心情尚好,呷了一口泡得醇厚的君山银针茶。
  忽然,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显示有人来电。
  是江家八少爷,江庭樾。
  傅京辞放下茶盏,点了接通,往后一靠,不以为意地点了免提。
  “你们傅家的女孩都是顶呱呱的厉害。”电话里传来江庭樾低沉又伤心的声音。
  傅京辞盯着手机屏幕,目光毫无波澜,“又怎么了?”
  “你知道我和姜梵被撞车的事吧?”
  “嗯。”
  姜梵是傅家一位太太的侄女,一个多月前,两人因即将家族联姻见了个面,相亲中途两人兴致勃勃凑热闹去看别人捉奸,谁知半路被车狠狠一撞,一起躺医院了。
  “她刚刚骂我是渣男。”江庭樾忿忿地叹了一口气。
  “这并不冤枉。”傅京辞公正的评判道。
  “不,是冤枉。”江庭樾语气铿锵有力。
  傅京辞瞥了眼腕表,“那你快点哭,哭快点。”
  江庭樾想到两人被撞车时,自己为姜梵挡下大部分伤害,小姑娘刚刚却骂他渣男,从未有过这种委屈,于是哽咽申冤。
  “事情是这样,她为了感谢我,亲手……是的亲手,用她自己的手机给我点了一大桌的外卖。”
  “外卖到的时候,我在和朋友打游戏,说了一句‘不怕不怕’,她竟然认为我在和别的女孩打游戏。”江庭樾说到这十分不能理解地摇了摇头。
  “她的洞察力很强。”傅京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我自证了清白。”江庭樾认真道,“我把我朋友的账号给她看了,从头像到ID一眼男人,但是她不信。”
  “判断力也不错。”傅京辞放下茶盏。
  “我一怒之下,怒问她为什么不信!”江庭樾如鲠在喉的顿了顿,“她说男的不会对男的说不怕不怕,只会说你怕个屁!”
  “她是对的。”
  “怎么就对了?我就是男的,我就会说不怕不怕。”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关羽是不会对张飞说不怕不怕的。”
  “……”
  “早知道会被误会,我还不如真找个女孩一起打游戏,这样被骂了也不觉得冤。”江庭樾平静而颓凉地阐述着。
  “别说气话,你会后悔。”傅京辞坐直身子,准备挂电话。
  电话挂断后,傅京辞摇了摇头,这群朋友谈恋爱真的一个都不如他。
  正要熄屏时,他瞥到一眼提示栏显示了一条关注的人发了微博的提醒。
  他的私人微博,只特别关注了一个人,就是景稚。
  盯了短瞬,他点开了,下一秒,眸光倏地一沉。
  他说过,他喜欢的,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她的漂亮,也只能他独享。
  可她偏不。
  “咚咚咚——”
  傅京辞掀起眼帘,黑眸隐在阴影下,匿着情绪。
  拙言走过去开门。
  一阵风雪寒意袭来,景稚抱着花瓶进来,笑盈盈地朝傅京辞走来。
  傅京辞睨了眼拙言,拙言意会,颔了下首后出去在门外候着了。
  “承策,我给你送花来了。”景稚走到傅京辞跟前,“你在忙什么啊?”
  傅京辞看向景稚,视线落在景稚白皙的颈处,黑色的深眸映着一抹鲜媚的红。
  “这瓶花放在……”
  景稚探身欲要将花瓶放在花梨木桌上。
  忽然,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砰——”
  花瓶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白色的玉兰花瓣随着瓶中水散落一地。
  景稚还未反应过来,傅京辞突然向她靠近。
  距离骤然缩短,湿热的气息轻轻拂来。
  傅京辞紧紧握住景稚的细腰,低下头,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覆在了她的唇上。
  怔愣短瞬,景稚忽然感到下唇被轻轻咬了一下。
  傅京辞又狠又克制的研磨着,似是在隐忍某种怨气。
  一会儿后,他终于餍足,放开了景稚。
  书房里静得能听到呼吸声,景稚小心地看着傅京辞。
  “这是怎么了?”她扯了扯傅京辞的袖口。
  “没怎么。”傅京辞淡淡道,语气里却饱含着一丝不甘。
  景稚的手被傅京辞握在手心捏了一下,本能的感觉到了男人余怒未消下的危险性。
  地上的花瓶碎了一半,一百多万随着玉兰花瓣七零八碎。
  景稚自责地抿了抿唇,“我等会儿赔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京辞声音里的冷意加重,更有一种闷闷地情绪。
  景稚无辜地咬了下唇,大眼里闪烁着不知所措。
  傅京辞转眸看向景稚,须臾后,不容置疑地道:“我的就是你的,都砸了也无所谓。”
  景稚微敛下颌,双眸清澈乖巧,“不能这样,会被惯坏的……”
  大抵是小姑娘这副样子像犯了错的小猫,惹人怜爱。
  傅京辞被气笑了,淡嗤了一声,俯下身,目光锁着景稚。
  景稚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放慢了呼吸。
  片刻后,傅京辞轻轻啄景稚的唇瓣。
  “你怎么说句话都像是在撒娇?”
  他轻轻捏着景稚的小手,似是欲壑难填一般。
  景稚另一只手轻捏着傅京辞衬衫衣角,就像是暧昧的情不自禁。
  傅京辞轻轻一笑, 在景稚的眼角处吻了吻,放开了她。
  “清朝留下的贝勒府,一千平,喜不喜欢?”
  景稚缓缓睁眼,投去迷茫的目光。
  傅京辞的声音温柔含笑,“修缮工程已经完工,宅子送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景稚心头一震。
  “是……那座中西合璧的贝勒府?”
  “嗯。”
  景稚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因为有一座名为“涛贝勒府”的府邸现为京市第十三中学校址,占地面积就是这么大,而且归为公家。
  但傅京辞的这座贝勒府是在「中国荣嘉」拍卖会上拍下的,谁也不知道这座贝勒府继承的后嗣经历了什么,要将这种传世地产拿来拍卖,只知道这宅邸,从今往后改姓了“傅”。
  现在,宅邸要改姓“景”。
  “承策,你给我这些,我不知道怎么给你回礼。”景稚歉疚的看着傅京辞。
  “很简单……”傅京辞语气慢条斯理,“我希望你可以退出娱乐圈,只待在我身边。”
  以往他想让谁做什么,只需要他一句话,甚至无需他亲自开口,但现在他会以商量的方式,让小宝按照他的心意来。
  她骂他也好,起来扇他一耳光也行,总之,是人都有私心,他求之不得的东西几乎没有,唯独关于她的,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也想她依着自己一次。
  景稚拧着眉,没说话。
  “小宝……”傅京辞语气里漾着一丝祈求。
  景稚忽地眉心一展,“你、你这是撒娇么?”
  “我怕我太强势,你会生气。”傅京辞腕力加重了些,似乎在怕景稚起身。
  如果单单看傅京辞这气派古典的脸,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沉稳倨傲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景稚眸光掠过傅京辞滚动的喉结,不知怎的,她隐隐感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在弥漫。
  这不会是这个野兽装的吧……
  他可是十分狡猾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京圈纣王。
  别下一秒她不同意他就把她摁在桌子上了。
  想到这,景稚故作期期艾艾,搂住傅京辞的脖子:“承策,如果我不同意别人会认为我傻,如果我同意别人会认为我没骨气,随随便便被你掌控。”
  说到这,景稚撅了撅嘴。
  “你说,你这礼物送的意义在哪儿呢?又不能让我开心。”
  傅京辞腕上缓缓蓄起的力量戛然而止。
  一番话柔得像是水一般,却轻而易举击退了他铁了心的决定。
  以前有人问他懂什么是喜欢么?他满不在乎,因为他这种强者不需要懂。
  后来他有喜欢的人,有人说他的方式错了,他付之一笑,因为他这种强者不需要教。
  母亲和他说,要对女孩温雅绅士、大方尊重,他听进去了,只对小宝一人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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