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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晚——画画的火火【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14:39:44  作者:画画的火火【完结+番外】
  长长的走廊里,连她的背影都再也看不见。
  罗均走上前,看到他情绪不对,主动开口问:“顾总,我刚看到黎记者离开了,需要我帮您把她叫回来吗?”
  顾禹谦:“不必了。”
  罗均说:“那这次的舆论事件要怎么处理?还需要继续追究京北日报的责任吗?”
  “算了。”顾禹谦声音低沉,缓缓说道:“负责京北日报的主编是谁?”
  “齐浩文。”
  顾禹谦说:“你去跟他打声招呼,以后…别为难她。”
  他没说是谁,罗均只好大着胆子问:“顾总,您说的她……是谁啊?”
  “黎知晚。”
  罗均一怔,随即赶忙点头说:“好的顾总,您放心。您只要开口了,齐浩文自然不敢为难她。”
  顾禹谦嗯了一声,就转身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音乐声已经停了,大部分人经过刚才那一遭,都知道顾禹谦心情不好,基本上随便编些理由一个接一个的溜走了。
  剩下的都是平时关系很铁的几个人。
  陈季川看到他坐在身旁,给他倒了杯酒,说:“谦哥,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顾禹谦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不然能怎么办?”
  “要我说,你就是对她心太软了。”陈季川继续说道:“她刚才不是已经准备捡房卡了吗?说不定她就是愿意跟你睡呢?你为什么不干脆跟她来一段露水情缘,说不定睡了之后你觉得也就那样,还省得你一直惦记。”
  顾禹谦语气一冷:“陈季川,你脑抽是不是?”
  那神情语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揍他,吓得陈季川赶忙闭嘴。
  陆元时笑了笑,说:“谦哥别生气,季川他就是嘴贱,不过他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当年在江城海边准备了那么盛大的告白仪式,她不仅没来,反而不告而别,还和周庭走到了一起,你说气不气人?我都替你生气。”
  “她不喜欢你,为什么不早说?白白利用你的感情,这么些年连一点歉意都没有。”
  “现在遇到难事了,才知道来求你了?你真不应该管她,这次顾氏做公关都得损失好几个亿吧。她凭什么以为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能弥补几个亿的损失。”
  “就是。”陈季川也附和道:“谦哥,你真的别管她了,不值当的。她不是爱周庭么?让周庭去管她算了,你操那心干嘛?”
  “够了。”顾禹谦放下酒杯,声线低冷有力:“她只是不喜欢我,又没做错什么。”
  “以我对她的了解,这次的新闻失误应该不是她造成的。”
  他说完这些话后,也没心情继续聊下去,站起身说:“我走了,你们继续喝。”
  然后就迈步走出了包厢。
  黎知晚在一楼大厅的洗手间里待了有十分钟左右,整理好破败不堪的情绪后,才转身往外面走。
  刚走到大厅中央,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拿起发现是周庭的电话。
  她没心情接他的电话,随意按断后,又接二连三的打过来。
  她不胜其烦的按了接听键,声音异常冷漠:“有事吗?”
第115章 “主要是想见你。”
  周庭的声音听着有些疲惫,问她:“你在哪儿?”
  黎知晚一边往大厅门口走,一边说:“醉宴,准备回宿舍。”
  “你去醉宴干什么?”周庭问。
  黎知晚没回答他,只是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我来接你。”
  黎知晚:“不用,我和舍友一起回。”
  “我有事需要当面说。”周庭说:“门口等我。”
  电话挂断后,黎知晚走到大厅门口,看到俞秋雨安静的站在旋转门前。
  俞秋雨见到她走过来,快步跑过去,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发现她只有眼睛有些红之外,问她:“是不是那个顾总因为之前没追到你,逮到这个机会欺负你呢?我上去找他说理去。”
  黎知晚摇了摇头,说:“没有,这次的事是我们失误在先,明天我会重新拟一份稿子,到时候你发给罗均看看,如果实在不行,我去辞职。”
  俞秋雨大声说:“你说什么呢知晚?要辞职也是我辞职。”
  “好了秋雨。”黎知晚看着她,说:“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说,你先回宿舍吧,我还有个事,待会儿再回去。”
  俞秋雨说:“什么事啊这么急?这都晚上十点多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还是我陪你吧。”
  “没事的秋雨。”黎知晚勉强扯出一点笑容,说:“放心吧,就是我高中一同学找我说个事。”
  俞秋雨见她实在坚持,只好说:“那行吧,你有事给我发消息。”
  “好。”
  等俞秋雨消失在夜幕里,黎知晚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让周围的人知道她和周庭的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京北的四月深夜,风渐渐大了起来,昨日高烧还未彻底恢复好的身体,今日这场夜风又吹的她头疼。
  正当她想进去等时,刚转身就看到了正在往外走的顾禹谦。
  她怔在原地,还是罗均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黎记者在这等车吗?不如我们捎您一程?”
  黎知晚没说话,视线不自觉的落在顾禹谦淡漠的面容上。
  顾禹谦并未看她,指尖的香烟被夜风一点点吹散。
  侍应生将车从地库开上来,将车钥匙递给罗均,恭敬的替他打开后座的车门,弯腰看着顾禹谦说:“顾总慢走。”
  顾禹谦上了车,目光透过敞开的后座车门,看见门口女孩被风吹起的裙角,压了压心里的悸动,却仍旧没压住。
  好几秒后,他将脱下来的西装外衣扔到前座,说:“罗均,让她把这个穿上。”
  罗均拿起他昂贵的衣服,脸偏向后座,问:“顾总,我给她衣服需要说什么吗?”
  顾禹谦睨了他一眼,说:“就说让她别冻死在醉宴门口。”
  罗均扯了扯嘴角,说:“行顾总,我知道了。”
  罗均刚下车,就看见醉宴门口缓缓驶来一辆银灰色保时捷,位置就停在黎知晚的面前。
  顾禹谦微侧头,就能看到她的方向。
  周庭从后座下来,看到黎知晚穿着单薄的长裙,语带责备:“穿这么点,不冷么?”
  “还好。”黎知晚看向他,说:“不是说有急事吗?说吧。”
  “车里说。”周庭将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脱下来,自顾自的披到她身上,手抬起来将她的长发别至耳后。
  黎知晚后退一步,躲开他的动作,冷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庭放下手,似是不在意她冷漠的语气,说:“夜里冷,车里说。”
  他的手放在车门上,说:“上车,送你回学校。”
  黎知晚伫立在原地不动,直到侧头看到顾禹谦的车还没走,犹豫了几秒,上了周庭的车。
  她上车后,罗均后退几步,透过半落的车窗看向顾禹谦冷峻的脸,开口小心的问:“顾总,那这衣服……还要送吗?”
  顾禹谦声音发沉:“你说呢?”
  不等罗均反应,他又冷声命令道:“开车走。”
  周庭和顾禹谦的车从醉宴门口分开,背道而驰,各自开往不同的方向。
  车里空间密闭,驾驶座是周庭的助理章鸣,黎知晚只和他打过几个照面。
  周庭坐的离她很近,能闻到淡淡的化学试剂的味道,应该是刚从实验室出来,没来得及换衣服。
  他由于忙着实验室和公司的事情,确实分身乏术,这段时间联系她的次数很少。
  是黎知晚先失去了耐心,开口打破沉默:“你找我什么事?”
  周庭靠在后座椅背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说:“周齐山和林莞过阵子要回国,还带着你那个弟弟,说要拜祖。”
  黎知晚没听说这个事,林莞向来很少联络她,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在养育周子霖身上。
  她看向周庭,问:“有具体时间吗?”
  周庭轻蔑的一笑,说道:“怎么,你还准备去接机?”
  “我只是问问。”黎知晚说:“你来就是为了找我说这个?”
  “算是。”周庭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她的脸,温声说:“主要是想见你。”
  黎知晚闻言沉默了几秒。
  周庭看着她的反应,淡淡笑了下,意有所指的说:“你今天去醉宴见顾禹谦了?”
  黎知晚嗯了一声,然后直言道:“你怎么知道?你让人调查我?”
  “晚晚,你怎么总这样想我。”周庭似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刚才顾禹谦的车就停在醉宴门口,他助理罗均我认识,谈过几次合作。”
  周庭看着她垂下的眼睫,问:“是不是顾氏昨天的舆论和你有关,新闻是你写的?”
  “嗯。”黎知晚没否认:“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周庭当然不怀疑她的能力,轻点头说:“好。”
  过了半晌,黎知晚以为他不会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又听到他说:“顾禹谦没为难你吧?”
  黎知晚不想提刚才的事,有些疲倦的说:“…没有。”
  周庭虽然不信,但还是说:“那就好。”
  夜里,路上车辆少,除了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安静的让人昏昏欲睡。
  她前段时间一直睡不着,最近又一直嗜睡,每天除了白天能清醒几个小时外,其余时间都没什么精气神。
  等她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京大门口许久。
  她睁眼时,太阳穴处能感受到轻微的按压感。
  周庭正在给她轻轻揉太阳穴,见她醒来,温柔的说:“醒了。”
  黎知晚利落的挥开他的手。
  周庭也没生气,垂下手捻了捻指尖,还有她额上的温热感,说:“怕你头疼,给你揉揉。”
  那声音语调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任谁听了,都能一头扎进这个温柔乡里。
  可黎知晚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他温润的外表下养着一头豺狼。
  从这段时间她跟进的商界新闻来看,周庭手段狠辣,吞并国内老牌医药企业时大刀阔斧,雷厉风行,足以见其问鼎之心。
  这段时间多少医药企业被他逼得接连倒闭,成为未来周氏制药的垫脚石。
  商战如此,人亦如此。
  黎知晚沉默了几秒,手放在车门上,说:“我走了。”
  周庭拉住她,像是揣摩透了她的想法一样,笑说:“晚晚,你不一样。”
  “我永远不会利用你。”
第116章 “我们是什么关系?”
  黎知晚闻言冷笑一声,不想理会他如今的意思。
  周庭抬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抚了抚,说:“你安心养好身体,其余的什么都不用管。”
  黎知晚拂开他的手,大步下了车。
  周庭也跟着她下车,及时拉住她的手腕,稍稍用了一点力,就将她拉近身前。
  夜里风渐大,慢慢吹散他身上化学试剂的气味。
  他垂眸看她的眼睛,语气带着探询:“你平时和周子霖经常联系吗?”
  黎知晚松开手腕,后退一步,说:“很少联系。”
  除了林莞给她时常发些周子霖的视频外,她基本和这个同母异父的七岁弟弟没什么联系。
  “那就好。”周庭向前一步,声音听不出情绪来:“晚晚,别和周子霖培养出感情。”
  “记住我的话。”周庭说。
  黎知晚听到他不明所以的话语,本能竖起戒备之心来,反问:“你准备对他做什么?”
  周庭看到她紧张的表情,笑着抬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脸,然后放下手说:“我能做什么?”
  “周子霖毕竟是我们的弟弟,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我能对他做什么?”
  “放心吧晚晚,别这么紧张。”
  黎知晚仰头望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里捕捉到十七岁时的满眼恨意。
  可遗憾的是,她再也看不到一点。
  如今的周庭,变得比十七岁那年沉稳多了,善于隐藏情绪,再也让人找不出丝毫把柄来。
  望了他一会儿后,黎知晚将身上衣服取下来递还给他,说:“以后尽量别找我,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周庭接过衣服,笑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黎知晚不答。
  她和周庭有过十六年的纯真情谊,有过一年多的针锋相对,有过数几年分离与隔阂。
  到如今,所有恩怨纠葛密密麻麻像一团丝线胡乱搅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关系,既非朋友,也非爱人,更不像能共度风雨的家人。
  对周庭来说,恨意消解,只余下对她的愧疚和爱。
  但是对黎知晚来说,这份感情走到现在,情谊早在七年前的牢笼里荡然无存。
  恨他恨了几年,现今也没力气恨了。
  他们在春日的晚风里对望许久,久到周庭不忍心让她继续受冷,将衣服重新披在她身上,说:“回宿舍去吧,小心感冒。”
  黎知晚回过神来,嗯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
  周庭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里,才回到车上。
  他对驾驶座的章鸣说:“联系一下齐浩文,让他工作时多照顾晚晚。”
  “跟他说,晚晚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
  章鸣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周总,我一定将您的意思带到。”
  *
  次日,黎知晚将重新拟好的新闻公关稿一式两份,一份发给了主编齐浩文,另一份经过齐浩文授意后,发给了罗均。
  这份公关稿是黎知晚花了很多心思和精力写的,在当日早上十点发出后,经顾氏官微转发,收效甚好。
  当日下午六点,网上舆论风评渐渐转好。
  主编齐浩文将她和俞秋雨叫到办公室,先是为之前的言辞不当主动道歉,后又夸她们文笔堪比李白在世,简直是百年难遇的文坛奇才。
  夸的俞秋雨心花怒放,直言道:“谢谢主编,我一定和知晚尽心尽力,争取把我们京北日报做大做强。”
  “好好好,年轻人有志气就是好。”齐浩文说:“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好好加油。”
  俞秋雨拉着黎知晚,笑着连忙附和回应。
  她们总共交谈了十几分钟,准备离开时,齐浩文喊住黎知晚说:“知晚留一下,有个事和你说。”
  俞秋雨说:“那我先走了主编。”
  “好。”
  等俞秋雨走后,齐浩文才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面容如沐春风,笑得眼角都挤出褶皱来。
  不过一个晚上,顾禹谦和周庭的人都特意打来电话让好好关照黎知晚,而且还不让跟黎知晚说。
  报社有这位红人在,估计过不了几年,京北日报就能赶超同行其他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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