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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告白——许酒心【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14:43:54  作者:许酒心【完结+番外】
  贺连洲凝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一时沉默。
  分开五年,她的行踪,他一清二楚。
  前三年在波士顿,后两年在纽约。
  祝夏的生活轨迹来来回回就那几条,他知道大概地点,想要找到她的身影易如反掌。
  去看过她吗?
  答案肯定是去过,而且不止一回。
  明明答应了不再见她,却还是控制不住想看她,哪怕只是远远望一眼。确认她状况很好,就行。
  第一次去看她是十二月中旬,那时两人分开不过一个月。他抵达波士顿已经很晚了,晚上九点多才看见她。她坐在图书馆里,左手边堆叠着两本厚厚的书,目不转睛看着电脑,细白的手指灵活敲击键盘,十分专注且认真,
  十点半,她伸了个懒腰,关掉电脑。跟林嘉月去吃夜宵,食物热气腾腾,氤氲的面容模糊,隐约可见笑意。
  十一点半,她回宿舍,他在下面站了片刻准备离开,又看见她裹着件黑色外套,急匆匆跑出去。
  他保持着距离,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她走了一段长长的路,坐在长椅上,曲膝抱着膝盖,不知在想什么。
  天空还在飘雪,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沾了她一脑袋,她却若无所觉。
  贺连洲下意识想上前替她拂掉雪花,他往前迈了一步,发现林嘉月走到祝夏身边,自然坐下来。
  他陡然清醒,攥紧了拳头。
  皮肉牵扯,右手掌心的伤口又一次裂开,鲜红的血液滴落,砸在地上,染红了一片片雪花。而他面不改色,仿佛不觉疼痛。
  腕表的时间由35:59转至00:00。他遥遥看着她,羽睫落了雪,也算是过了一个生日。
  公务繁忙,去看她的时间不多。
  像是第一年秋天,他到她学校时,她还在上课。
  贺连洲衣着低调,戴着顶鸭舌帽,远远望着祝夏和同学探讨课题。那些男生目不转睛盯着她,恨不得把眼睛长她身上,又在她抬眼回看时红了耳朵。
  下课,祝夏收拾东西,把书籍抱在怀里,走出教室。他慢慢跟在她身后。行走在街上时,秋风吹拂,漫天的枫叶飘下来。
  祝夏驻足观赏,仰头望着满天飞舞的枫叶,仿佛摁了静止键,纹丝不动。
  她在看枫叶,他在看她。
  身后不远处,有外国人骑着越野自行车蛮横地冲过来,那速度即便刹车也会撞到她。
  贺连洲拾起地上的石头,准确无误地砸向车链子,自行车猛然一卡,那人登时失去平衡,哎哟几声摔在地上。
  祝夏弯腰捡了一片枫叶,夹进课本里做标本,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
  祝夏伸手搂住贺连洲的脖子,望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瞳,轻声问:“我要是没来港城,你是不是打算履行承诺,一辈子都不出现在我面前?”
  “当然不。”
  她回到京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主动见他。
  唯一始料未及的是,她待他不薄,提前出现了。
  祝夏突然想起自己到港城那天,也下了一场雨。
  林嘉月和李柏泽到国际机场接她,雨天路堵,她摇下车窗,不经意往远处一瞥,看见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车窗搭着一截手腕。那手完美漂亮,指骨修长,肤色冷白……
  祝夏刚在心里赞叹好看,下一秒,瞟见了瑕疵——手掌横布狰狞疤痕。
  她的心脏霎时一抽,隐隐生痛。
  还记起,她带他回太平山贺家老宅吃饭那天,所有人都在场,他很明确地说,结婚是他们决定好的另一个阶段。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打算。他说话的当时和之后,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为难她……他应该提前跟他家里人打过预防针。因为他知道,她没考虑过养育自己的孩子。
  “贺连洲。”祝夏搂着男人的脖子,将他身子勾下来,她侧了下脸,面颊贴着他温热的脸,“我喜欢霁字。”
  “嗯?”
  “霁,雨止也。”祝夏轻声说,“男孩女孩都可以取这个名字。”
  迈巴赫行驶在街道上,车轮碾过路面的水坑,“哗啦”一声响。
  穿过港岛薄雾。
  所有的分离都随着大雨被抛在身后。
第190章 【新婚记事(1)】
  婚礼之前,祝夏陪贺连洲一同出席,在青禾轩餐厅、在秘密会所、在私人公馆等地方,见了许多政界名流。那些平时只出现在新闻上的大腕。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带她见了不少人,有部分对她还有印象,譬如前财政司长官陆谨和前任特首。一定程度影响了贺家家族其余人及利益相关的老者,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接受她。
  贺连洲很早之前就做好了万全之策。家族其他人前面再如何反对,在知晓政界一把手二把手都欣赏祝夏、认可祝夏之后,都会同意她进贺家。
  比起让祝夏得到他人的喜爱、宠爱,贺连洲更愿意他人尊重她、仰慕她、敬畏她。
  她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而是别人来讨好她。
  见那些政界名流,不用穿高跟鞋,衣着有人负责,现场交流时,又有贺连洲在,祝夏过得很轻松。从求婚到结婚,各种琐细的事情基本由贺连洲承担,她就跟各种国际知名高定礼服设计师、妆发师、礼仪舞蹈……周转学习,准备好做最美丽的新娘子。
  求婚求了两次,一次盛大一次低调;婚礼也办了两次,一次在港城,一次在京城。低调而又隆重。低调的是新郎新娘,隆重的是婚礼。
  婚礼在港城会展中心举行,婚礼晚宴办了4天,自5月21日至5月24日,来参礼的全是豪门名流。主桌上坐的是港区前两任和现任特首及夫人,澳区前两任及现任特首及夫人,文莱亲王,沙特王室,威廉王子及王妃,财务司政长……顶级的政商名流,六届特首到齐。
  婚礼堪称万众瞩目,港媒甚至给婚礼开了专栏,对这场婚礼进行跟踪报道,几乎囊括了两岸三地所有豪门。港媒为了偷拍婚礼直升飞机都用上了,但还是没拍到多少新郎新娘和主桌的身影。
  港媒纷纷感叹,豪门婚礼大多奢华,但格调却大不一样。尤其是贺家这次婚礼,是绝对的高端,无法超越的存在。参加婚宴的宾客,非富即贵,难以复制。更值得一提的是,澳城商家梁家等一众大佬都没能坐上主位,只因重量级人物太多。婚礼的豪华程度令人瞠目,顶奢酒店用来招待客人,简直是史诗级豪华盛宴,听说新娘子光是礼服就有12套,而为了搭配服饰,她的首饰也没带重样的,价值难以计算。
  京城的婚礼晚宴相对来说简单点,宴请范围不大,但该到的全都到了。有京媒捕捉到风声,发了新闻,没多久那则新闻便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能从港媒打听到些许风声。
  港城是个开放包容的城市,法例规定:“不论结婚双方居于何地或。属于任何国籍,均可登记结婚。”
  这里的结婚证只是一张纸,A4大小,上面只有男女双方的姓名和年龄。没有男女双方的证件信息,也没有双方的个人照片。
  祝夏有点遗憾。港区和内地的系统不一样,婚姻状态不同。贺连洲便用了点人脉,两人在京城也拿了证,敲实法律上的夫妻身份。
  蜜月旅行,分为两个阶段,一是回到伦敦,回到两个人之前住的大平层公寓,虽然那里面积没有别墅住宅大,但有很多记忆。二是去土耳其……婚礼晚宴这么久,不是不辛苦。祝夏上了私人飞机就开始睡,贺连洲知道她又困又累,便也没叫她起来。待到了伦敦,她醒来跟他一块吃了东西,抵达公寓,她一进门又摊在沙发上,怎么去房间也不记得了。
  蜜月前半部分,祝夏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贺连洲就陪着她。光睡觉不运动也不行。
  祝夏在睡梦中被折腾醒来,迷迷糊糊的,两只手腕被领带缠住,摁在床头。她睁开眼,领带一下子就松散开了。她抱住男人在她胸前的头。
  “现在几点了?”她睡眼惺忪问。
  “早上五点二十。”
  婚礼晚宴结束的第三天,新婚蜜月的第三天,贺连洲开始讨债,补回他们的新婚之夜。
  祝夏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又睡到了第二天。
  婚礼仿佛还在昨日。
  灯光在他身后亮闪闪的,照亮了他宽阔的肩膀,利落的短发。那明亮的,炙热的光辉,映亮了贺连洲的俊脸。
  他就站在她面前,作为她的新婚丈夫。
  两人交换戒指,亲吻时,高朋满座里,他用仅两人听见的语气喊她:“贺太太。”
  西式和中式婚礼,他们都有办,风格不一的誓言也都宣了。祝夏印象最深刻的是领证的时候,他们念的中式现代誓词。
  “我们两人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一切责任与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相濡以沫。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相守一生。”
  “宣誓人,贺连洲。”
  “宣誓人,祝夏。”
  ……
  祝夏手臂撑着想要起来,贺连洲大手握着她腰肢,不由分说地俯身去吻她,两人接了一个湿润的长吻。
  她被亲得迷离,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含含糊糊道:“Bella怎么样了?”
  带着萨摩耶来度蜜月,都没时间跟它玩。
  “活着。”贺连洲手掌顺着她腰身游走,揉捏她腿根,嗓音低低沉沉的,还有点哑,“关心下你的新婚老公。”
  祝夏笑起来。怎么还跟狗计较呢。
  贺连洲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印在她嘴唇上,蛮横霸道地挤进她唇齿间,吸得她舌头发麻,腿也渐渐发软。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祝夏膝盖被他长腿抵开,她胳膊攀住他劲瘦有力的腰,手往腰腹摸索,引得他眸色骤深。
  偌大的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除去床头的一盏灯亮着,没再开其余灯。微弱光芒,足以让床塌上的一对新婚夫妻瞧清彼此的模样。
  贺连洲大手摩挲祝夏的纤腰,长指往下勾扯,把她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褪掉。
  “你不困吗?”祝夏近在咫尺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气息不稳说,“你都没睡多少。”
  “不用心疼我。”男人低头,啃咬吮吸她脖颈,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沉哑道,“这是我应得的。”
第191章 【新婚记事(2)】
  公务繁忙,婚礼各种事,祝夏回京城,身体不便……两人已经有两个月没做了。
  原以为洞房花烛夜可以互相索取,但婚礼晚宴各种场景,祝夏这个不经常参加晚宴活动的人,吃不消这种强度,她看到床倒头就睡。
  婚礼结束后,坐车的时候也躺在贺连洲腿上睡觉,他见她太疲倦了,就没打扰她。
  昨晚难得醒来,回复了下讯息,林嘉月问她是不是怀孕了,这么嗜睡。
  祝夏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她前几天还来月经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测了测验孕棒。结果……她好像太困了,眼皮千斤重,没等结果就睡了。
  男人的手掌宽大指骨修长,轻松握住祝夏颤抖的腿根,他舌尖撬开贝壳软肉,像是要吞吃入腹。
  “贺连洲……”感受到果实被采撷,她嗓音发颤叫他。从祝夏的角度望过去,男人柔软乌黑的碎发顺垂在额前,辨不明神色,亦瞧不清楚表情,只有感官愈发敏锐起来。
  她想叫贺连洲去看看验孕棒,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开口。
  祝夏脑海蓦然炸开一片烟花,像是他们婚礼晚宴放的烟花一样。灿烂而辉煌,让人难以忘记、赞叹而又满足。
  她的呼吸急促,红唇微张,喘息着从那快感缓过来。
  盛夏天亮得早,太阳缓缓升起,贺连洲不知何时摁遥控器,把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一半,晨曦的光芒透过单面玻璃墙送过来,洒了满地璀璨闪烁的星星。
  祝夏看见一束光投落屋内的刹那,贺连洲抬起头来看她,他的眸色幽深。
  “贺……”
  尚未开口,他握住她小腿,勾在手臂间,猛地将她拉向他。
  “祝夏。”贺连洲俯身吻她,勾缠轻吮,温柔又有力量,祝夏刚缓过来的呼吸又变得凌乱了,脑子也七荤八素的。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响起,像是某种警铃。
  她的意识陡然回笼。
  “我昨晚测了验孕棒……你去看看,在洗漱台的角落。”祝夏断断续续地说完。
  贺连洲佩戴的动作猝地一顿,他霍然抬起眼皮看她,黑眸深沉,暗涌着波浪。
  “不一定怀了。”祝夏手肘撑着床单,缓缓爬起来,贺连洲拉过薄毯给她披上,裹住她的身躯。
  祝夏说:“你抱我去看吧,看不到我也不安心。”
  贺连洲把她裹紧了些,勾着她腿弯,公主抱起来到浴室。
  男人罕见露出了几缕慌张神情,祝夏颇觉好笑。
  虽然说他们打算要孩子,但婚前安全措施一直做的很好,也不打算婚前就怀孕。
  进了浴室,走到洗漱台,贺连洲单手抱着祝夏,他捡起被丢在角落的验孕棒给她,祝夏接过,看了看,时间虽然有些长,但认为应该没有出错。
  她深呼吸,轻声道:“没怀。”
  话音落下,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贺连洲拿过她手里的验孕棒,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又扯过干净的浴袍,垫在洗漱台上,把她放在上面。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祝夏两条手臂揽住男人脖颈,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说:“你刚才很轻,怀了也没事。”
  自从她说要孩子后,两人就开始看孕育相关的书籍。虽然咨询专业的产科医生也可以,但祝夏是医生,对这方面也有了解,加上两个人一起了解孕育知识,也是一种乐趣。
  其中有一条说怀孕初期,风险系数高,最好不要有性生活。
  贺连洲看了她一会儿,轻仰下巴去吻她,祝夏微启嘴唇,积极去回吻他,勾缠轻咬间,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相贴在一块。
  祝夏身上只披着一件毯子,她的心神全被男人的深吻吸引走了,没留意到毯子滑落。她白嫩的肩头、细腻光滑的肌肤逐渐一览无余映入贺连洲眼帘里。
  唇舌彼此交缠,亲吻的水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不知是不是祝夏的错觉,隐隐有回声萦绕在她耳畔,听得她耳根子发烫。
  “三天后再出门?”贺连洲薄唇抵着她唇珠,沙哑征询她的意见。
  “为什么?”祝夏眉眼迷离,迷迷瞪瞪地问。
  男人掀起眼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他的眼瞳极黑,充斥着烈火燃烧的欲和渴望。
  祝夏看了几秒,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她莫名紧张起来,一点星火从他眼眸跳到她脸上,烧得面颊绯红。她小声说:“嗯……不出去。”
  得到应允,贺连洲再度吻住她,深吻的同时,大手轻松扯掉她身上柔软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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