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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调查的你，他以为你会是那种会被轻易诱惑的人吗？
小孩子就是天真。
卷王如你，就算不用额外学分，你照样可以凭实力大杀四方。
你冷笑一声：“入部申请哪里领。”
及川哗啦甩出准备好的申请表：“就在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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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布和你平分天下的前车之鉴，谨慎对待开了剧情挂的新对手，把握住每一个加分选项，不寒碜。
你迅速填写好了这张注定会给你的女子国中生活增加难度的入部申请表，并拜托靠谱的邻居帮你转交给部长。岩泉原本还想劝你再认真考虑一下，目光落到入部申请上时顿了顿，嘴角翘起几分笑意。及川凑过来要看，被岩泉躲开。他气鼓鼓抱怨了两句，不过主要目的已经达成，倒也没再做什么。
于是皆大欢喜。
两位前辈先去体育馆准备部活，你回教室换体操服，三人在医务室前礼貌分别。
“及川先生在排球部等着你哟！”
你对这个嘴上叫得亲密心里好感一点不涨的轻浮花孔雀回以标准营业笑。
十分钟后，北川第一中学排球部。
“saya酱～～～”
发现你进了门，正在热身的及川第一时间凑了上来。他夹着排球弯腰打量了你一番，走流程对你的体操服装扮进行了可爱夸夸，特积极地要带你去认识其他部员。
“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saya酱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然后就被共用同一个体育馆的女排部主将劫了路。
“啊、你就是刚刚提交了申请的新部员吧？以前打过排球吗？”
“打过。”
“那太好了，打过什么位置？”
及川眨巴了一下眼睛，没理解，又眨巴了一下。
迎着青春版县内最佳二传懵逼的视线，你平静作答：“二传。”
及川：？
及川：“saya酱你——？！”
“多谢及川前辈邀请，”你扬起微笑，“我决定加入正式加入北川第一排球部，女子的。”
及川挑了挑眉，意外地没闹脾气，反倒是从头到尾重新打量了你一番：“二传啊……”
继而弯起眼睛，全然一副长辈的做派，“那这孩子就拜托前辈你了。女排今年的比赛，我很期待哦。”
池面担当的招牌微笑太过晃眼，三年级的女排主将一时没回过神来。
然后对方就被岩泉飞来一球爆头：“快过来训练，白痴！”
“好痛！”
整段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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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加入了北川第一女排队。
入部第一件事当然是要进行水平摸底练习赛。
你在队内练习赛上大出风头，旁边男排部齐刷刷扭着头围观。
一众惊讶或赞叹的语气助词中，只有及川食指转着排球给你泼凉水。
“动一动啊saya酱～”
“跳起来啊saya酱～”
“换位太慢了saya酱～”
你重重地将手中的球发出去。三色球横贯全场，精准地砸到对面场地的边角线上，继而反弹，击中刚刚进门的总监督。
体育馆瞬间鸦雀无声。
及川手指上的排球掉了下去，落到半路被反应过来的他及时捞住。
入部第一天，你以跳发将总监督打出鼻血的方式在北川第一排球部名留青史。
好消息是，及川的好感值因此涨了5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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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督本着脸坐在场边，双腿叉开，两手抄胸，连堵住鼻孔的纱布也气势咄咄。
岩泉慌里慌张替你道歉，两步之外，及川背对着这边，肩膀一耸一耸地憋着笑。
北川女排部唯一的二传已经在上个月毕业，现在是原本打副攻的主将临时顶替。队伍成员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好不容易抓到你这么个独苗苗，在多方力保下，你侥幸从严厉且爱面子的总监督手下全须全尾的活了下来。
整个女排部的前辈们都觉得捡到宝了，性格过于开朗的自由人学姐已经开始畅想下个月零封打进全国大赛。
你很不幸地告诉她们，其实她们只是捡到鬼了。
虽然你脑5力5还技5，但你其他都是1/5啊！
你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以我的水平，当个救场发球员合适。”
一局上场秀一把就可以了，再多就对数值面板不礼貌了。
“没关系。”主将学姐拍上你的肩膀，“我们还有一个月时间可以努力，呐！”
你：啊？
在东京支线看无力气猫猫被折腾的报应，终于还是来了。
热心的主将前辈为你列出了详细的体能增强训练。
她觉得自己不够专业，于是特意去请教了隔壁男排部的正二传。
隔壁男排部的正二传大手一挥，把列表上现有的训练计划每项乘以十，并拍着胸脯保证：人类是没有极限的，只有这样才能充分激发你的潜能，一个月速成县内最佳二传。
未来的国家队教练及时出手制裁了只会添乱的冤种幼驯染，将被改的面目全非的训练计划带回家，认真研究了一晚上，在第二天交出了一份完美计划表。
你拿着训练计划的手微微颤抖。
“最初可能有点难，但坚持几天就会适应了。”岩泉认真表示，“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
领先十年享受国家队教练亲自指导，这也，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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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上了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跑步、部活结束后还要自主练习到天黑的运动番主角日常。
说是自主练习，其实一点都不自主，被进入工作状态的岩泉教练支配真的很恐怖。
不愧是未来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那一连串的体能训练项目带你做下来，竟然还有多余的精力镇压在旁边添乱的幼驯染。
每天都在一起练习，倒省了你专门花心思刷偶遇的麻烦。岩泉的好感值在上上个支线就到达了上限，反正这学期要推的角色只有及川一个，你的精力被训练掏空，摆烂式地用偶遇日常平推进度，意外的成效卓著。
及川的好感值每天都在稳定增长，半个月下来已经接近40%，显然不止是偶遇事件的涨幅。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怎么看，好像都是及川围观你被岩泉折腾的乐子转换来的。
硬了，拳头狠狠地硬了。
国中部的县内IH预选赛比高中部要早一个月，黄金周合宿后不久，赛程安排便送到了各校社团。
紧跟着正选名单公布，你拿到了和及川岩泉同款的蓝白队服。一起上下学时被人问起，及川便会揽着你的肩膀大言不惭介绍说：“没错，这就是我们的新经理！”
然后喜提岩拳一记：“不要随便动手动脚，你这个轻浮男。”
你真诚表示：“我可以自己来的。”
“果然还是saya酱会心疼及川先生。”最佳二传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但你的体力比我家隔壁的老奶奶还要少，平时还是多保存起来吧。及川先生已经习惯了iwa酱的暴力行为，没关系的。”
于是他同时收到了两位力5的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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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选赛当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你的体能在一个多月的疯狂训练下有所提升，但架不住面板上限低，勉强撑过三局还可以，一旦拖到加长赛十有八九吃不消。
等待入场的准备时间里，正选队员们各自凝神专注调整状态。作为今年正选里唯一的一年级，你被偷溜过来的及川和岩泉拐到走廊上单独教育。
北川第一的打法与青叶城西一脉相承，讲究合作与思考，追求每一个齿轮的契合。赛场上每个人都在思考，可以随时根据局面变化改变战术，高灵活性，高配合度。也正因如此，教练才放心大胆地将能力偏科严重的你编入了队伍。
体力弱不要紧，一传可以将球送到你手上减少运动量；速度慢不要紧，队友会自动调整自己的位置；跳不起来也不要紧，二传又不用扣球。
“实在不行还可以换替补上场让你休息，你们主将之前也练过一段时间，临时托一局球完全没问题。”岩泉看着你的眼睛，“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比赛，紧张在所难免。但排球是六个人的比赛，有经验丰富的前辈们兜底，再加上你的二传，一定没问题。”
“没错没错，尽管相信自己的队友就好～”及川沐浴圣光展开双臂，“还是紧张的话，就让及川先生的怀抱来安慰你吧。”
你和岩泉同步露出无语的表情。
看在马上就要比赛的份儿上，你们忍住没出手。
你其实并没有多紧张——好吧，到底是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上赛场，关乎整个队伍的前程，多少还是有点不安的——一通插科打诨下来，之前那点不安也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
“saya。”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顿了一下，转过头。
入目是熟悉的白紫队服。
第30章 支线·青空3.0
按时间来算，去年IH是及川第一次在正式比赛上输给白鸟泽，有仇，但尚未到达扭曲的程度，姑且还不至于当场打起来。
对家王牌不请自来，岩泉的表情还算克制，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及川则完全没打算掩饰，下巴抬老高，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见面就叫人家女孩子的名字很没礼貌哎，而且白鸟泽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然后转向你，“saya酱认识他？”
你：……
不愧是最佳二传，玩得一手好双标。
牛岛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无视了在场的另两个人，平静望向你：“升学礼物，还喜欢吗？”
你反应了一下：“难道说，是那个排球……”
“saya酱！”及川打断你们的对话，一张池面脸皱成一团，就差把「为什么不先回答及川先生的问题及川先生要闹了」这句话直接刻在脑门上。
你只好：“我和他……”
牛岛·不会读空气·若利：“是的。但母亲认为我送错了东西，所以想来问问你的看法。”
及川：“没人告诉你插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牛岛：“我没有打算加入你的对话。”
及川：……
及川抓狂：“saya酱到底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啊！升学礼物又是什么？你不会和他一起打过球吧？”
牛岛好心告知：“她是我以前的二传。”
及川：“哈？！”
及川震惊地看向你：“你和他搭档过？你给别人托球？那iwa酱呢？”
你：……
你仿佛那个站在地狱绘图中心的双线程负心女。
岩泉瞧了你一眼，皱眉警告幼驯染：“别惹事。”
“明明是白鸟泽的人在惹事！”及川大声嚷嚷，“就算是过去的搭档又怎样，saya酱现在可是我们北川第一的二传！”
听到及川这句话，牛岛面色微顿。你突然有种不妙的即视感，赶紧抢在他之前开口。
“若利。”你说。
“你应该来北川第一。”
空气安静了一瞬。
牛岛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没来得及回答，北川第一的正二传已经跳了脚。
“我反对！及川先生才不要和他同队！”
牛岛客观指出：“北川第一不是最好的选择。”
好歹也是县内有名的种子队伍，被对家王牌贴脸开大，这下岩泉的表情也绷不住了：“不是私立初中部入不了怪童的眼还真是抱歉啊。”
及川跟着：“我还不想给你托球呢！”
天才怪童牛岛选手，在一句话气死对手方面总是有着特殊的技巧。
于是迎来赛前定番宣战时间。
北川第一这边放出狠话，今年定要在决赛上一雪前耻。白鸟泽代表则波澜不惊，严谨告知对手，要先打进四强才有半决赛入场资格。
及川咬牙：“什么意思，他是觉得我们连四强都打不进去吗？”
牛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岩泉切齿：“可恶，听起来更让人火大了。”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你对牛岛准备的升学礼物表示了感谢，仗着力5把气成河豚的二传手和刺猬头调了个面，一边祝牛岛比赛顺利一边推着他们往前走。
及川不情不愿：“所以说为什么要祝我们的对手比赛顺利啊！”
你：“不是还要和若利在决赛分胜负吗？”
及川哼了一声。不解气，又哼了一声：“他们打不进四强才好呢！”
一顿。
“为什么你叫牛岛和iwa酱都是名字，却一直叫我及川前辈？”
你：“因为及川前辈是天降啊。”
猝不及防被天降回旋镖扎中的及川前辈：……
“说好的天降应有尽有呢！”
“并没有人说过那种事。”
牛岛静静目送着你们离开。
-
一天半的赛程结束，北川第一男女排同时打入四强。
然后在第三天的选手权决赛上双双落败屈居第二，成为县内优胜队伍通向全国赛的最后一块垫脚石。
你觉得北川第一这个校名起的似乎有点问题。
回家的路上，及川踢着脚下的石子不停地念叨“可恶可恶可恶”，岩泉落后他半步一言不发，你慢慢腾腾缀在最后面。黄昏将你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一辆自行车经过，带着清脆的车铃声渐渐远去。注意到身后的小尾巴越跟越远，岩泉停下脚步，侧身望向你。
等你跟上来，他这才再次迈步，并有意保持着与你相同的速度。
“还好吗？”
与男排决赛那边压倒性的优胜不同，女排这边队伍水平相近，比分你追我赶拉扯不开，全程三次局点平分打加时。累死累活打满五局结果在最后关头惜败，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体力透支下升华了。
“就还好吧。”你说，“好像突然理解了广义相对论、狭义相对论、光锥现象、引力弹弓效应、量子力学、阿基米德原理、开普勒定律、多普勒效应、科里奥利力、可视化虫洞、小行星重定向过程、波粒二象性、时间膨胀现象……”
岩泉：……
刺猬头很担心你：“要不然我……”
“iwa酱，saya酱，你们好慢啊——”独自走出去老远的及川踢飞最后一颗石子，懒洋洋拖长音调，“快点啦，你们难道忍心看着县内最帅二传手饿死街头吗？”
岩泉：“要死死远点，我不负责收尸。”
你：“可以死我家门口吗？我爱看热闹。”
及川：“有你俩这样做邻居的吗！”
被及川这么一打断，之前的对话不了了之。
你们光顾了一家据说是他们以前每次打球后都会光顾——这设定怎么听起来似曾相识——的寿司店，你托着腮，岩泉皱着眉，强势围观及川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吃光十贯手握寿司，临了还追加了一份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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