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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金瓶梅同人)西门大官人在北宋末年——鸦泉【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7:11:52  作者:鸦泉【完结+番外】
  西门卿:这神情略熟悉。
  郓哥每次同他讲市井的艳情八卦,就是这一套神情和路数。
  “他屋里又没养鸡养鸭,怎会有麦稃?”一肚子酒水的胃里有炊饼进去,舒服了很多,西门卿也有了闲情逸致,递话问道。
  “若没麦稃,他怎的那样肥耷耷?便是颠倒提他起来,也不妨,煮他在锅里,也没气。”郓哥一脸别有深意。
  幸亏有原身记忆,不然都听不懂土著讲荤段子。
  西门卿便问:“他老婆又不偷汉子,如何是鸭?”可他老婆正在偷汉子,他还真是‘鸭’。
  郓哥噗嗤笑出来,“县前街上哪个不晓得,他老婆不偷汉子,只偷子汉!”
  西门卿还知道潘金莲偷的‘子汉’是哪一个,也就没那么好奇,这会儿又骑马在大街上,不是合适的场合,就对郓哥说:“下回,下回我做东,请你吃三杯酒,你再细细说给我听。”
  郓哥高兴地应下:“好哩!”
  炊饼虽是顶饱,可吃酒才济事,他正馋着哩!
  不曾想西门卿回去后一连忙了三天,第四天上才得空做东,让郓哥吃上那三杯酒。
  一落座,郓哥就口出惊人之语:“那武大郎竟是做了一回嘴硬的鸭!”
  有句话叫死鸭子嘴硬,如今武大做了回嘴硬的鸭子,难道……
  果然,郓哥接着就叹说:“那武大郎捉奸,被奸夫打死了!”
  ……
  潘金莲幼时父母贫穷,父亲是南门外潘裁缝,在她七岁时过世,她九岁时被卖入王招宣(招讨使兼宣抚使)府,成为一名家伎,学习弹唱,读书习字。
  长到十二三岁,便会描眉画眼,傅粉施朱,梳穿新鲜,整日里做张做致、乔模乔样。
  王招宣死后,被母亲潘妈妈强接出来,又三十两银子卖进张大户家。
  十八岁时被张大户收用,这色・欲啊伤身,她缠的张大户身上添了四五件病症。
  那主家婆强势,得知后将她一通打骂,逼着张大户撵了她出去。
  张大户不舍,因武大郎租着他家房屋的临街房,人物猥琐又好欺负拿捏,便倒赔嫁妆将她转嫁给武大郎。仍旧时常染指她,直至去世。
  张大户去世后,主家婆恼怒恨极了,将两人赶出,他们便租了紫石街西王皇亲的房子,内外两间房子住。
  她憎嫌武大郎人物猥衰,守不住整日伸腿勾引浮浪子弟,这样一来闲话就多了又住不稳,武大郎又典得县门前两层四间房搬去居住。
  后来武松打虎归家,她一番簇火捏肩勾搭不成,反被武松抢白‘羞辱’。再后来一竿子打中西门庆脑袋,又把西门卿打来了,妾有意郎无情,又把她讥讽一顿。
  她这半生经历,很好诠释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话。
  也说明人啊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潘金莲两次以为的会是她的一段姻缘,都接连受挫。
  竟因此转变口味,一反健壮有力好受用的猛男审美,与曾经看风水算命的阴阳生吴典恩,一个看着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读书人,生了奸情。
  据郓哥所讲,潘金莲和吴典恩两人的相遇是在一个初秋午后。
  入秋后暑热消散,这天潘金莲饱睡过一场午觉。
  起身后打上水来,搓洗了自己的一身裙裳,然后用竿子撑开窗户来晾晒衣裳。
  说来也是姻缘巧合,她拧干水往晾衣杆上搭衣裳时,一个失手晾衣杆脱落,连着晾晒在上面滴答着水的下裙掉下楼去。
  兜头砸到从下面经过的吴典恩身上,等他扯开罩住头脸的湿淋淋下裙,抬头望上去时――
  只见小妇人头上斜插一朵并蒂花,两弯柳叶眉映着颊上两朵桃花,胸前一块玲珑坠儿最是好看,隙间露出两捧酥玉胸:
  “奴家一时失手,误中官人,万望勿怪。”
  吴典恩这一见一听,身子都酥掉半边,胸腔怒气霎时消散,一张脸笑吟吟的,迭声道:“不妨,不妨……”
  之后的发展,毫不意外都在预想之中。
  吴典恩使了几个风流钱,请动王婆从中拉纤,替他邀请潘金莲吃酒席。
  到约好的这一日,吴典恩起个大早,沐浴净身、刮面剃须,将自己收拾得白嫩干净。
  挑一身八成新的青蓝儒衫穿上,用一根青玉簪挽上发髻,打整得是风度翩翩,愈显仪表不凡。
  又强作大方,拿出半两银子,切了一碟子卤牛肉,买了几样糕点,又打来一壶浊酒,在王婆茶坊里间的房中,摆出来一小桌酒席。
  潘金莲被王婆哄来赴宴,见着了儒士书生装扮,温文有礼的吴典恩。
  只觉得与她家蠢笨猥琐的武大,她那健壮有力的小叔子武二,有过一面之缘的健壮英俊又富贵骄矜的西门大官人,都大不相同。
  这般温文儒雅的书生,一身气力虽不那般受用,却定然知情知趣。
  原本两三分的意动,这就有了五六分。
  潘金莲与吴典恩深拜道万福,轻曼柔声地:“奴家此般见过官人~”
  又对王婆娇嗔道:“干娘这里有客,却叫奴家来吃酒,却是唐突了。”
  好似不是事先相请,而是突然偶遇一般,。
  吴典恩看着进来这妇人――云鬓楚腰,粉面桃花,上罩青云衫儿,下着桃花粉裙儿。
  且这粉裙儿,正是那日兜头罩住他头脸的那一条。
  “不妨,世间最难是因缘(姻缘)巧合,何来唐突一说?”吴典恩乐于调情享受暧昧情趣,只说道,“今日既遇见娘子,万请娘子吃上一杯酒,方才不失礼数。”
  只看吴典恩做了西门家的管事后,在与来保一起替西门庆送生辰纲时,靠冒充西门庆的舅子,从蔡京那里谋来驿丞官位,就知道他是一个大胆会来事儿的主儿。
  得了官又承蒙西门庆资助一百两银子做盘缠,才得以上任,最后从小小驿丞升到巡检司,在西门庆死后为谋夺财产,险些将吴月娘送进监狱。
  作为红楼梦里贾雨村的原型,他自然也是恩将仇报的主儿。
  而不管是西门卿与他来往后的感觉,抑或书中他的精彩履历,都说明吴典恩不但大胆会来事儿,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他还能说会道!
  潘金莲和吴典恩两人一旦说上了话,你来我往,气氛好不火热。
  酒席才吃到中途,王婆就功成身退,留下两人独处一室对饮对酌……
  自此之后,王婆也是以做寿衣为借口(这回没有西门大官人送她绸绢,吴典恩也非富裕慷慨之人,她自掏腰包买了一匹三梭布),请潘金莲过来帮她做活,实为私会。
  每当武大郎挑着担出门了,潘金莲就到隔壁王婆茶坊,坐在里间边做着针线活儿边等吴典恩来见。
  一旦见上就搂作一处,外间客人喝茶说话,里间两人厮混喘息。
  估摸武大郎卖炊饼快归家时,潘金莲才整理衣裳走后门回去。
  一来二去,吴典恩有好几次离开王婆茶坊时,竟都撞见了武大郎。
  潘金莲和吴典恩厮混时并不收敛,别说茶坊里的客人,就是街上的小贩,青天白日里,多少都听了一耳朵的淫・声浪・语。
  两人的奸情人尽皆知,只是没人告诉武大郎,只当面说些‘麦稃与鸭’、‘绿王八’之类隐晦的玩笑话。
  到了七月下旬,逢遇西门卿生辰,西门家的生药生意又做的越加风生水起。
  吴典恩惯会钻营,就想谋一个主管职位――书中他也确实做了西门家的一个主管,就与如今正管着生药铺的傅二那般。
  于是就时常往西门府走动,在西门卿面前献殷勤,一连十数天,都没去见潘金莲。
  如此这般,才有了西门卿生辰次日早上,潘金莲求请王婆去寻吴典恩,王婆打听到风声后又差使武大郎的女儿迎儿,去李家院里请来吴典恩,最后与西门卿在茶坊撞个正着。
  武大郎捉奸这事,一来世事无常,二来无巧不成书。
  寻常时候别人买炊饼都是一个两个,三五个都少。不曾想那日西门卿偏偏遇见了武大郎,又多买了二十几个炊饼,他一挑两笼炊饼就买空一半。
  还剩下一笼,不多时就卖完了,武大郎晌午前就归了家。
  武大郎到家后一看屋里除了小女迎儿,并不见潘金莲人影。
  他是知道家中那口子在给王婆做寿衣的,只是迎儿见他回来后,惊恐的神情不免让他起疑。
  到屋没片刻,便决定去隔壁王婆茶坊寻人。
  ……
  “……那吴典恩没多少银钱,王老虔婆也赚不到几个风流钱使。可她不过是让出一个里间、一张床榻,供两人私会,便能白得一个做寿衣的劳力,并一些酒水果点和三五个钱,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她便乐意做那腌H事!”
  郓哥那是绘声绘色,将个中缘由一一分说。
  “武大郎欲要寻人,来到隔壁茶坊,便听见一二句淫・声浪・语,彼时茶坊里还有三五个闲极无事的无赖,正为听那淫声解馋而来。”
  西门卿:已经开始替武大郎尴尬了。
  当初买武大郎二十三个炊饼就得了30点羁绊值,原来是应在这里。
  “他们喊一碗茶坐着,王婆也不好驱赶,更是赶不走。”
  “那些无赖见了武大郎,想着里间的场景,就起哄笑话起来。”
  郓哥很有几分说书天赋在身上,“武大郎先前被人讥嘲是‘鸭子’、‘绿王八’,如今再一听里间传来的声儿,又如何听不出其中一道是他浑家的?又哪还有不懂的?”
  “他人单力孤,自是不敢与几个无赖纠缠,便一头撞进里间去!”
  “王婆做着腌H事,也怕事发,自然要去拦,却如何拦得住?被武大郎一头顶在腰腹间,仰倒一跤跌在地上!终是让他闯了进去。”
  郓哥说到这里,神色间带出几分悲悯来。
  “之后便只听里间愤怒叫骂,颤声求饶,然后又有桌椅倒地,拳脚到肉的声音。”
  “武大郎生的矮小,哪怕那吴典恩是书生,却也输了几分气力,况且……”
  西门卿对郓哥话里的转折,已经猜到了。
  郓哥有几分同为弱势之人的感同身受,“况且那烂肚肠的贼淫・妇,还偏帮那奸夫,见武大郎蛮牛一般埋头去撞奸夫腰腹下身,竟拿脚去踹他心窝子!”
  “又有那三五无赖也挤进里间,从旁叫好起哄,言语喧嚣,闹作一团,三人从里间一直打到外厅!”
  “等到声浪退去,街边小贩和路人也去围观时,便已见武大郎扑倒在地,四肢抽搐,口鼻来血,再爬不起来。”
  作者有话说:
  金瓶梅中‘麦稃与鸭’的桥段,有点意思。
  本文潘金莲是金瓶梅里的,和水浒传里的有所不同
第18章 吴典恩狐假虎威
  ◎西门大官人伸张正义◎
  西门卿回忆原著中和电视剧里的武大郎捉奸场景,都没这一次热闹。
  也不难理解,那时奸夫是西门大官人,谁敢围拢过去瞧热闹?
  这次就不同了,奸夫吴典恩是一个因事被革职的前清河县阴阳生,说不好听些,就是东游西荡无正当职业的帮闲。
  眼下结局既定,武大郎捉奸被杀。西门卿现在更关心事情的后续,以及可能会带来的风暴。
  “如此说来,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捉奸捉双,却反而打杀了捉奸苦主?行事猖狂如斯!”
  “两人现在何处?可是收监在县衙牢狱?”
  被这样一问,郓哥胸中登时怒气升腾,愤懑不平道:“那吴典恩见事不对,在众人围严实前,便拨开人群逃了!”
  “还是武大郎家左邻姚二郎,念着武松那打虎英雄的一身义气,将武大郎抬去床上躺下,又去请来大夫,只是还未等大夫赶到,人便咽气了。”
  “因为奸夫吴典恩逃遁而去,捉奸不成双,潘金莲只是被关在她和武大郎租的那处屋里,还没有收监县衙牢狱。”郓哥言语间似有隐情。
  西门卿常在衙门行走,闻言只觉荒唐:“我在衙门里也晓得法律,虽凶犯之一的吴典恩逃遁,但眼下‘尸伤病物踪’ 五件俱全,人证物证都在,当可推问审判。”
  “先缉拿奸妇潘金莲,再发下海捕缉文,捉拿奸夫吴典恩。怎就不能收监?”
  “大官人自然通晓法律,只是事儿便是这般了。总也不见衙门拿人,便都道是捉奸不成双。奸夫逃遁,因此也无法捉拿奸妇。”
  郓哥小心觑看一眼西门卿脸色,才小心说到:“只那吴典恩说是逃了,却有不少人都见过他。便是我,今早也与他当街照过面。”
  郓哥又说出从县衙打听来的消息,“听闻衙门仵作已验过了尸伤,担忧武大郎尸身停放日久,恐生瘟症。今天晚间就要抬到郊外寺里去,等僧弥念过经后,便一把火烧了。”
  吴典恩说是在逃,却不止一人在大街上见过他。
  真凶未归案,案件没开审,便急于烧毁尸身。
  西门卿已有所猜想,“凶犯潜逃期间,招摇过市;前脚验伤,后脚烧尸。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观郓哥觑看他的神态,那吴典恩身上怕是还与有他一二关碍。
  “大官人……我听说、我只是道听途说。那吴典恩宣称是大官人您的八弟,您是他长兄。你们是写过结拜文书,玉皇庙菩萨见证过的义兄弟……”郓哥说的小心翼翼。
  果不其然,吴典恩在狐假虎威。
  扯来他西门大官人的虎皮大旗,往上一盖,妄想就此把事遮掩过去。
  这不奇怪,书中吴典恩和来保一起去替西门庆给蔡京送生辰纲时,蔡京问了他姓名,他就抢在来保介绍他的管事身份之前,凭借与吴月娘相同的‘吴’姓,开口冒充西门庆舅子,至此跻位官身。
  现在借西门大官人结拜八弟之名,狐假虎威而已,不必奇怪。
  西门卿早已过了嫉恶如仇的年龄,他能与坦荡君子相交莫逆,也可以和下九流无赖谈笑风生。
  人说金瓶梅里,有昏庸的皇帝,贪婪的权奸,龌龊的僧尼,堕落的儒林,无耻的帮闲,淫邪的妻妾,欺诈的奴仆……写尽人性之恶。
  但是人性之恶,从来长存,他已都见过。
  即使知道他那九个结义弟弟,府中奴仆,二妾李娇儿……等身边许多人,在书中多少都做过恶事,他也能容得下。
  人无完人,只要不是真正十恶不赦,只要还没做出恶事,就还有可用之处。
  只是现在吴典恩的行为,实在过火了。
  要真让他成了事,等武松从东京公干回来,恐怕还得上演‘狮子楼武松斗杀西门庆’名场面。
  西门卿怒而拍桌,“他吴典恩与人通奸在前,反打杀苦主在后,又逃遁拘捕,又欲烧尸灭迹,以求遮掩脱罪,做出此等恶事,我可没这样一个八弟!”
  郓哥见西门卿不似作假,确是怒极,也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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