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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金瓶梅同人)西门大官人在北宋末年——鸦泉【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7:11:52  作者:鸦泉【完结+番外】
  他倒有所猜测:算一算日子, 来保应当已经到达东京, 将林娘子接回了清河县家中。若遇得巧, 或许能碰到鲁智深。
  究竟是不是与此相关,还要回到清河县才能确定。
  眼下西门卿按原计划,扯缰勒马,翻身下马, 牵马步行。
  准备深入探听一番无棣县盐场的风评。
  恰这时, 两个结伴而行的担货农人, 走累歇脚, 就歇在不远处。
  两个农人卸下担子, 就地蹲下,歇息闲聊。
  瘦得麻杆似的农人,炫耀道:“你知我昨日到哪里去了?我去了海边!亲眼见到传言中的盐场:
  那一眼望不见头, 抬头看不见顶的高墙, 红艳艳晚霞一般!”
  胖乎乎腆着肚子的农人,好奇道:“盐场高墙用红砖垒砌, 都传似是一道红霞架南北。那你看见安置房了吗?可是真如传言中那般方方正正, 红红火火?”
  麻杆似瘦农人,一翻白眼:“有高墙围着, 我又没长翅膀不会飞, 去哪里看得见?”
  腆肚子胖农人, 撇撇嘴角,:“那你吹甚么牛!那堵高墙谁想见,走过去便能见着,有甚稀奇!”
  “大家好奇的是安置房!我听说啊,张家村村民八辈子修得好运气,西门大官人给他们建的安置房方方正正,风吹不倒、雨淋不朽,稳若磐石,可传百年!”
  瘦农人又一翻白眼,酸得哩直搓手:“好似谁没听说一样!我家儿媳的娘家嫂子便是张家村民,再可靠不过的消息:
  那房子十人齐力都推不倒,壮汉抡捶都砸不穿,爱护得当,莫说一个百年,再多一个百年都能住人!”
  “且年后就要分房!”
  胖农人瞪圆眼睛:“果真?!悖张家村真是祖坟修得正!”
  瘦农人呸一口唾沫,“可不是!怎就不是我们村呢!”
  西门卿牵马驻足,隔段距离听着,心中有些数了。
  看来他离开到沧州这两个来月,盐场安置房大体已建造完毕。
  此时正有一个农闲出来找活干的精壮苦力,听有人在谈论盐场,也走近闲谈打听。
  “据说张家村民在盐场干活,有保底工钱,且子孙可袭,可真有其事?”
  瘦农人一跌足,恨没生做张家村人!
  “怎么没有!我儿媳的娘家嫂子的兄弟,已经在盐场干上活儿,一月结束领回工钱六百文,能买麦子三十斤!
  据说盐场承诺,便是淡季事少,甚至半月不上工,也能保底领二百文工钱!”
  “至于子孙能否世代承袭不晓得,毕竟如今才第一代。”
  精壮苦力也一跺脚,“怎有如此好事!我竟没赶上!”
  胖农人也是不解:“你又不是张家村人,怎能赶上好事?本也没你甚事。”
  苦力依旧悔恨不已,“怎就没我事!年初我有一桩亲事,就是入赘张家村一个绝户人家!”
  “若入赘了,我不就能赶上好事,每月领多则六百文、少则两百文的工钱!且还能住进那安置房!阊剑 
  “怎没入赘?”
  “我娘嫌弃张家村是盐民村,家无恒产,煮盐求生,比务农更苦。再者我又是家中长子,去当了赘婿名声不好听。”
  “悖∧忝鞘算了啊!谁能想到张家村还会有如此鸿运呢?”
  “失算失算!”
  农人和苦力后面又说起传言张家村如何如何,话里也全是羡慕嫉妒。
  西门卿已牵马离开,没再继续听下去。
  市井传言多少有些失真,若恶评无数,或许没那般不堪;若好评如潮,却也总有可取之处。
  看来应伯爵等人干得还不错,有按照计划书去执行。
  本人当面的汇报要去听,市井传言也不能忽视,至少在外面有个好名声,行事无形之中总多点便利。
  往前走过一段,又发现有三五人聚一堆,神情不快,口中正谈论盐场相关,远了听不太清。
  隐约是:“……那盐场真是不厚道!”
  西门卿牵马停下,又牵过兵士的马缰,吩咐:“马我给你牵着,你近前去打听打听,他们在说甚么。”
  不是他自恋,事实是尽管赶路过来一身风尘仆仆,他看起来也只是不那么鹤立鸡群。
  若他去探听消息,大概只会收获一身好奇、拘谨和畏惧的目光,那些人不会敢说实话。
  祸从口出,大多数人还是懂得的。
  兵士钱三一路跟来,也机灵了许多,解下腰间朴刀,又把衣襟扯的松垮。
  腰一塌,膝盖往下往外一弯,俨然是一个经年苦力的姿态了,揣着手就凑过去。
  “悖⌒值苊牵有活儿不?”
  钱三过去后,西门卿也不经意地逐渐靠近一点。
  眼望别处似在等人,耳朵却竖起,也勉强能听清。
  钱三打了招呼,那些人大约听出钱三不是本地口音,就不乐意道:“没活儿!哪有活儿!”
  其余几人不语,钱三又陪笑问道:“听你们说甚么盐场,那里有活儿不?可是好去处?管事和善不?”
  那人更不乐意了,“没活儿!不和善!不是好去处!”
  钱三语气疑惑,“怎么个说法?可是有什么缘由?”
  另一人没好气插嘴:“有甚么说法!盐场的管事不叫我们去!张家村村民去得,先前招去的苦力也去得,偏我们去不得!”
  钱三猜测道:“或许是盐场所需苦力,已经够数?”
  “够数不够数的,那么大盐场,多三五人又如何!”
  钱三附和:“倒也是,那我去试试看。”
  瞬时又一人语气厌烦地说:“我们本地人都没进去,你一个外乡人凑甚热闹!”
  钱三唯唯诺诺模样,似是被喝走,脚下快挪,往街尾离去。
  “咱们无棣县好不容易有个做工的好去处,外乡人就跟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找来了!”
  “悖』奁!”
  “那盐场管事也是不知变通,受下我们的好处,放我们进去做工便是,工钱又不是他发,又碍着他甚么!”
  “正是,偏说些‘不能占了张家村民的坑,叫他们没活干’这种虚伪话。”
  “就是,无棣县谁人不知,张家村年后就要分房,还不是管事说什么,村民就听什么,谁敢这时有异议?不想要房了不成!”
  ……
  西门卿没再去听几人的抱怨,牵起两匹马,也往街尾走去。
  走出一段路,就在转弯处遇到等候的钱三。
  将马缰交还对方,各自牵着马哒哒往前走。
  两人边走,钱三边汇报了他去探听的结果。
  在复述双方对话时,一字一句竟都不差,也没加自己的主观评价。
  西门卿难得正眼看了一眼钱三――憨厚朴实的长相,精瘦身材,放进人堆里都难扒拉出来。
  因此也很好地扮成了苦力。
  没想到,不等郓哥长大得用,他又先遇到了一个探听消息的人才。
  西门卿把两个盐场交给应伯爵和谢希大管着,有系统显示羁绊值点数作保,他也用人不疑,自是信任二人的。
  但他也不能没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不是?
  西门卿先是夸道:“事办得不错。”
  接着唠家常一般,“钱三,你家中几口人?”
  钱三据实以答:“小人家中老有父母双亲,上有两个兄长,皆已成亲生子。我最小,未有妻小,因家中田薄,便凑出些钱,托人将我送到提刑所当衙役,讨一口饭吃。”
  双亲俱在,上有兄长,身无牵挂。又不是叫他去做死士,倒也合适。
  “你父母替你谋划得很周到。”西门卿此时就像一个慈祥的上司,在与部下闲话。
  “你这样随我在外面奔波,家中双亲可放心?”
  钱三摇头,笑道:“有我两位兄长陪伴在旁,我父母又要劳作,没闲功夫操心我,何况我已长大成人,有手有脚的,有甚么可不放心的。”
  西门卿又问:“你哪里人?”
  “与大官人一样,我也是清河县人,家就住在城外南郊村中。”
  就是清河县本地人,这便更好了。
  西门卿转头,看着钱三问道:“为我做事如何?你可愿意?”
  钱三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大官人为提刑所理刑千户,小人是提刑所衙役,一直是您的人,以后也一直都是!但凭大官人差遣,小人无有不从!”
  西门卿拍拍钱三胳膊,“我早发现赵二颇懂处事变通,倒是今日才发现你善伪装、懂探听,传话也不失真。”
  “我安排你去的位置,正好能发挥你之所长。虽可能要常年在外奔走,但在银钱待遇上绝不会亏待于你。”
  钱三也是今日才知道,他还有长处的。
  他只是从小就爱过家家,扮高堂、扮傧相、扮新郎、扮仆人甚至扮新娘,各种角色都能扮得惟妙惟肖。这便练就了善于伪装?
  他娘是个嘴碎爱听闲话的,因他长相憨厚老实,能凑到一堆妇人中间玩耍却不被驱赶。就常叫他去听闲话,回家后再传话给她听。
  长此以往,他就练出了懂探听、传话保真的长处?
  “全凭大官人安排。”出来谋生不就为碎银几两?
  而大官人素来慷慨,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前程了!
  前行之间,西门卿安排了钱三的去处:“先随我走完这一趟罢。若无意外,明年开年后,再随我到沧州去。”
  “那时我给你赁一个住处,你替我看管一家店面。”
  说过会发挥他的长处,那便不会是简单的看守店面。
  钱三郑重领了任命:“小人一定不负大官人所托!”
  西门卿按例又是一句:“我相信你。”做了结尾。
  两人牵马走出街道后,重新翻身上马。
  一打缰绳,往城外海边盐场方向疾驰而去。
  ……
  ……
  两人到得盐场外,勒停马匹,驱马哒哒缓行向前。
  西门卿也观察起农人口中,所谓红艳艳一道晚霞般的围墙。
  与其说是围墙,不如称作城墙更贴切。
  这堵墙是他参照边关城墙设计的,墙高三丈,平坦处底墙宽一丈、顶墙宽半丈,险峭处底墙宽三尺,顶墙宽一尺。
  平坦处的城墙上,建有垛墙和垛口,墙上可走人把守。
  走得近了抬头看,红墙占据了视野的半边,确实像是铺了半边天的晚霞。
  再走近就到了城门洞前。
  城门洞两边及内外各两人,共四人佩刀把守。
  见到骑高头白马的来人,门外一人上前。先快速扫了一眼马背上的行李,见软软一团没藏长兵械,才抬眼看西门卿。
  马上之人魁伟俊美,一身狐毛滚边蓝袍,腰垮一把带鞘细剑,脚踏翘角厚底鹿皮靴,端的是气势逼人!
  眼珠转动思索间,笑颜询问:“可是西门大官人当面?”
  西门卿并不下马,只颔首:“正是。”等着看守门人接下来的举动。
  这人先是拱手作揖见过礼,“见过西门大官人!”
  才又赔笑小心道:“可有身份印信叫小人观摩一番?”
  西门卿脸色一冷,“我的印信也要验看?!”
  马前守门人神色害怕,却还是磕磕巴巴地:“还,还是看一看为好……”
  西门卿收回目光,解下马鞍上的包袱,掏出私章和官印,丢到马前守门人的怀中。
  守门人忙不迭接住,抖着手捧住私章和官印验看起来,等看真切了,才双手递还给西门卿。
  小心赔笑:“小人眼拙手慢,叫西门大官人久等,对不住对不住!”
  西门卿接过放回包袱,顺手掏出来五串铜钱,叮叮当当五百文之数。
  扔给守门人:“你这门守得不错!这钱拿去与那三个分了,买肉吃去。”
  守门人慌忙接住,劫后余生时又惊又喜,忙不迭道谢:“谢大官人!!!”
  门外另一人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也忙拜谢:“谢大官人赏!”
  门洞里两人也注意着外面动静,一旦事不对劲,就会在门外两人拦截的空当,赶紧关上门。
  现在看门洞外两人拜谢,虽没太听清事情原委,但看到扔给同僚的五串铜钱,也忙齐齐拜谢:“谢大官人!”
  西门卿抬抬手,示意免礼,又勉励道:“你们守门守得很好,继续保持!”
  离开无棣县前,他将盐场的护卫工作交给了云理守负责,毕竟他兄长是军中参将,耳濡目染下,他也懂些门道。
  而眼下看来,云理守确实做得还不错。
  骑马走过门洞,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宽阔平直的灰白大道!
  马蹄踩踏上去,哒哒奏响。
  大道两边,移栽了行道树木。
  因是新近移过来的,树杈被修剪得光秃秃,但能想象明年开春,枝叶萌出的样子。
  再过两年,便是绿荫如盖。
  钱三看得满目震撼,要不是和大官人走在一起,他能翻下马趴地上抠一抠,摸一摸。
  他可就走在传说的水泥路面哩!
  西门卿也在仔细看水泥路面,确认路面每隔一段都有切缝,以应对热胀冷缩。
  在转弯或陡坡处,也都有防滑纹,车马人行走时不易打滑。
  又通过观察旁边路坎,估算路面垫层、基层和面层的厚度,一路看下来,也无偷工减料现象。
  如此骑马行在水泥路面上,哒哒哒。
  行了近一刻钟,终于到达张家村安置房小区外。
  两旁山峰环抱,山间落下一个盆地,中有一带小河穿过,划分南北。
  安置房每一座房子都是一个红色色块,为多口之家建造的北面安置房色块大,南面的单家独户色块小,大大小小,涂抹在苍翠之上。
  宛如一张满纸苍翠中嵌入两颗红宝石的油画,色彩明艳饱满,观之眼前亦为之一清。
  钱三就不由惊叹出声:“这红的绿的,真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
  原来是张家村一个村民,不知第几次前来,看他年后就能搬进去的新居。
  村民以前没见过西门大官人,此时看见西门卿和钱三,只当是哪个贵客和护卫。
  外人面前,自豪更是油然而生:“你们想来也是第一次看这般房屋吧?用比糯米浆都粘得更牢的水泥砂浆,层层垒砌红砖,架上梁椽后再铺盖红瓦。
  最后如你们眼前所见,房屋坚固牢实又金碧辉煌!都城皇宫,也不过如此了罢!”
  “你们也是来看稀奇的罢?可要进去看看?我是本村人,能带你们进去看看!”
  钱三不敢抢话开口,只憨厚地笑着。
  西门卿谢过村民好意,“在此谢过,只是我事忙,在外面看过一眼也就罢了。”
  摩天大楼都见过不知凡几,一层的砖瓦房更不稀奇,且也就在外面还能看一个乡村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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