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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金瓶梅同人)西门大官人在北宋末年——鸦泉【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7:11:52  作者:鸦泉【完结+番外】
  ……
  腊月二十八这日,西门卿回到了沧州盐场。
  在这里,有吴月娘带着儿子西门辰,以及女儿西门大姐,另外还有女婿陈敬济母子。
  西门卿进入盐场,骑马往宿舍区他的院子行去。
  到得门外,翻身下了马,吴月娘就带着人出来迎接了。
  见上面,西门卿和吴月娘说过话,又弯腰把三岁的西门辰抱起,还没来得及和儿子说上话,陈敬济就低头哈腰,逢迎谄媚道:
  “爹在外奔波辛苦了!日前儿留在盐场,听闻盐军所向披靡,就想爹必是人心所向、英勇无匹!爹……”
  “寒冬腊月,站在外面受冻做甚么,进屋去罢。”西门卿没听陈敬济的吹捧,打断后率先往里走。
  “是是,这天寒地冻的,莫叫爹受冻了。”陈敬济面不改色,跟在后面体贴道。
  那股子谄媚劲儿反更浓了。
  自从到清河县投奔岳丈这三年多以来,娘子大姐儿就时不时回娘家住上十天半月的,一月中都未必有十日在家。
  碍于岳丈生意越做越旺,官场上也风生水起,比起当初他们陈家依附杨提督的鼎盛时期,都更加威风,他从不曾有甚么怨言。
  其实大姐儿不在家,还叫他更方便了,偷个腥尝个鲜都不担心捉现行。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岳丈在富可敌国之后,竟还能更进一步,直接举事了!
  将来若是大业功成,建国称朝,岳丈便是那开国太・祖!
  到得那是,大姐儿便是一国长公主,他便是长公主驸马!
  不,驸马终究不够自由自在。
  若是能叫岳丈信重,得以建功立业,届时未必不能封侯封王!
  如此这般,得了王侯之身,不再仅仅是驸马,想来岳丈皇帝也不会管他后院妻妾私事的……
  西门卿:想得倒是很美。
第100章 短小半章
  ◎……◎
  进屋的一路上, 陈敬济口中也没停了讨好。
  就腆着笑脸,坠在西门卿身后,亦步亦趋地阿谀奉承。
  西门卿怀里抱着月余未见的儿子, 一边走一边捏捏小胳膊小腿,隔着棉衣也手感软弹, 叫他心都不觉软了。
  因为心情愉悦, 他都懒得搭理陈敬济, 倒叫对方越说越起劲了。
  进到厅中坐下后, 陈敬济还在N啵N啵个没停,他准备截住话题怼几句,好叫耳根清净一些,正好吴月娘又忙碌碌地支使着备饭。
  “得知官人在最近几日就要回来, 我便吩咐厨房一直备着新鲜瓜果肉蔬, 这样无论官人何时到家, 都能快速做出一桌饭菜来。”
  “官人赶路一程, 想必是又饿又累, 不若先去粗粗洗漱一番,等一身清爽出来时,饭菜也做好端上桌了。”
  “月娘你一贯细心妥帖。”如今虽然是冬天, 可他骑马赶路也出了一背的汗, 有现成的热水泡浴,真是再好不过了。
  “爹且快去洗漱换衣, 待出来便能用饭了。”陈敬济很是体贴温柔道。好似他也是在家苦等他归来的人一般。
  西门卿将膝头的儿子西门辰放到地上, “辰儿自个儿下地玩去,爹去洗漱过就回。”
  西门辰在地上站稳, 小脸稳重:“爹快去罢。”
  西门卿离开去沐浴了, 吴月娘又亲自到厨下去盯着厨子准备饭菜, 厅中就剩下西门大姐带着幼弟西门辰,和陈敬济一道坐着。
  常言女婿可抵半个儿,半个儿子的陈敬济看向小小一个却端端正正坐在大圈椅里的西门辰,目光算不上温和慈爱。
  得益于娘胎中基因丸的加强作用,西门辰七月能言、八月能走,一岁便已能诵背十余首诗词,是一个健壮的小神童。
  但这时又无测智商的条件,不能具体量化他的智商高低,于是在旁人看起来,便只觉得这小孩儿机灵,至于多机灵便不可知了。
  陈敬济觉得但凡世上父母,都觉得自家儿子是世上独一份聪明,他岳母便是这般。
  西门辰一个三岁多稚儿,又能有多聪明?
  “大姐儿,今日随为夫回家住上一段日子罢。”陈敬济虽是温言细语,可神情流转间终究难掩强势。
  但西门大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胆小怯懦的少女,“爹难得回家一趟,我在家再住几日。”
  说来当初他们夫妇新婚燕尔时,也曾你侬我侬,只是男人从来喜新厌旧,到得东京后便出现越来越多分歧,直至最终相对无言、唯余寡淡。
  陈敬济并不觉得西门辰有多聪明,自然也不觉得需要避讳他,“爹确实难得回来一趟,但这只是你的娘家,为夫的家才是你的家,自该回家住几日。”
  依旧是温言细语,只因他识时务。但大约是西门卿回来了,怕对方看出他们夫妻不和,就难免焦躁了些。
  西门大姐闻言皱眉,心中抵触得很,正欲说话,还有几天才满四岁的西门辰,声音稚嫩却开口霸气:
  “此处怎么不是姐姐的家?我和爹娘都说这里是姐姐的家,这里便是姐姐的家!”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这一切都取决于娘家父兄的态度。
  哪怕西门辰年纪尚幼,但他作为娘家兄弟,就有资格说这话。
  西门大姐看着弟弟两腮鼓出婴儿肥,面庞稚气却气度沉稳,心中又爱又感动。
  但显然陈敬济不以为然得很,没把西门辰的话当话,直接对西门大姐:“大姐儿,你日后的依靠终究还是为夫,以及与为夫生养的儿子。”
  他是识时务,但他顾虑讨好的是岳丈,可不是西门大姐一介女流和西门辰一黄毛稚儿。
  “弟弟再亲,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最亲的还是我和我娘,以及我们日后共同生养的儿子。”
  “大姐儿,随我回去罢,只有我们把日子过好了,才是真正家庭幸福。”
  西门辰呛嘴道:“若依你所说按血缘论亲疏,难道姐姐最亲的人不是我和我爹吗?你和你娘,与我姐姐有甚么关系?”
  西门辰这话问的就很辛辣了,陈敬济一时没话辩驳。
  但大人们对付小孩儿,最常用的以成年人威严封口这手段,总是额外有用。
  “辰儿,我与你姐姐说些夫妻私话,你一个三岁小孩儿哪里听得懂?乖乖听着,莫要插嘴可好?”
  西门辰稚气的脸上,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来:“我听懂与否,你从何知晓。”
  如今岳丈起事,一旦来日大业功成,西门辰作为岳丈膝下唯一男嗣,便是铁板钉钉的铁定继承人。
  虽然西门辰也不一定能长成,那时大姐儿也是唯一后代,那他与大姐儿所出的外孙……
  日后如何来日再看,眼下他这妻弟正得岳丈看重,他便不好与之多做争论。
  哄小孩儿地哄着:“也是这理,辰儿聪明伶俐,自是什么话都听得懂的。”
  西门辰听得陈敬济敷衍的哄人,却并未揪着不放,“哼!”一声,把脸转一边去。
  刚才有一瞬,他这便宜姐夫对他显露出了阴冷恶意。
  他人小力微,单独对上不占优势……
  西门辰:但他可以告诉爹!
  ……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我短小,但我要困死了,脸砸键盘、手机砸脸好几次了】
  Zzzzz……
第101章 呵斥女婿
  ◎也不怕叫大姐儿换一个夫婿◎
  西门卿沐浴过, 又从里到外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回到厅中时,果然已经安设桌椅开始上菜了。
  吴月娘又已经使人唤来了武迎儿, 人这就到齐了,等菜也上齐后便都入座。
  西门卿落座首位, 吴月娘带着西门辰和武迎儿, 依次自右首位入座。
  而陈敬济无人招呼, 就坐了左首位。
  西门卿看过去一眼, 也没说什么。
  西门大姐就跟在陈敬济后面落座。
  整整齐齐坐定,西门卿伸筷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身旁的吴月娘碗中,“月娘, 你最近在家受累了, 你先用。”
  然后才招呼其他人:“都开吃罢。”
  于是众人才都伸筷子夹菜。
  开饭了, 这时陈敬济见桌上没酒, 就说到:“爹难得回来, 桌上怎么没酒呢?”
  粗粗听来,就是纯粹的疑惑。
  可若要多心,便是陈敬济对吴月娘的酒菜安排, 在挑剔不满。
  吴月娘闻言一愣, 随即解释:“素来官人回家后,吃饭都不喝酒……”
  可这时陈敬济竟然又打断了吴月娘的话, 道:“今日不同往日, 合该好生喝几杯庆贺……”
  “啪!”
  西门卿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也打断陈敬济,神情不悦:“我久不回家, 竟没发现, 你们娘说的话也不管用了!”
  “姑爷, 你这是支使起你娘来了?”
  西门卿声色俱厉,陈敬济吓得心跳漏停一拍,“爹误会了,儿岂敢……岂敢不敬娘。”
  陈敬济本意大概是想同西门卿喝两杯,但说出的话却随意了。
  这就叫顾此失彼,只顾着讨好岳丈,没注意就对岳母像使唤丫鬟了。
  西门卿不是容易糊弄的,何况他本也意在借题发挥。
  “你们娘说的对,我在外与人应酬不得不喝酒就罢了,一路奔波回到家,实实在在吃顿饭也不成?”
  西门大姐低垂着头,听着训斥心中惶恐得很。
  西门卿却不会迁怒他,直接点名道姓地说:
  “你们娘既这般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有你一个女婿挑剔的份儿?岂不知客随主便?你在家没得酒喝不成?”
  西门卿这一番话很不留情了,将妄图鸠占鹊巢的陈敬济脸皮都给掀了!
  但陈敬济却还不能说什么。
  毕竟西门卿是他岳丈,教训他是名正言顺。
  何况陈家败落,只逃出陈敬济母子二人,想在大宋朝廷下再现陈家辉煌,难如登天。
  如今岳丈起事,陈家才又有了一丝希望。
  他怎敢有意见?
  陈敬济不敢辩驳,只连连赔罪:“是儿的不是,是儿高兴得昏头了,还请爹娘见谅!”
  陈敬济态度谦恭,西门卿重新拿起筷子,言语间依旧不满:
  “我看你不是高兴得昏头了,你是得意忘形了。”
  “何来的今日不同往日?往日如何,今日又如何?”
  攘外安内,内部不稳,早晚于外部有碍。
  他刚回来还没开始抓内部稳定,陈敬济倒是先蹦Q到他面前来了!
  西门卿又道:“桌上也没外人,我有话也就直说了。
  虽我率领盐军起义,任了知州之职,也是为除权奸、救万民,可要想达成此愿,任重而道远也!
  我却并非就此成了土皇帝,好叫你们逞威风的!
  虽盐军是为救万民而奋战,然起义到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稍有不慎,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若有人连累我被诛九族,否管是谁,我先诛了他!盐军杀得沧州官商权奸人头滚滚,我想你们是知道的,也叫你们明白、外人杀得自家人也杀得!”
  或许杀得人多了,真就有周身凝聚煞气一说。
  西门卿此时一番话出口,桌上众人及厅中侍候的丫鬟小厮,都吓得若寒蝉一般,大气都不敢出。
  陈敬济当然不例外,又因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还更感到畏惧。
  因为设身处地作想,岳丈那是敢于起事,敢于杀得沧州人头滚滚的狠人!那多砍他一颗脑袋,又有什么妨碍?
  “爹说的是!您居安思危,我们也定牢记爹的教诲,岂敢逞威风……”陈敬济颇有些语无伦次地胡乱应和。
  何况他与大姐儿又没给岳丈生个外孙,他和大姐儿夫妻情薄,这样一来,他之于岳丈就是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的脑袋,还不是说砍也就砍了!
  西门卿暗道,果真同他当初想的那样,只要他还在,就能压得陈敬济不敢造次。
  但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西门卿强调一遍,“我刚才的话适用于西门家所有的亲人好友,不独针对你。”
  吴月娘听了,立即想到她的兄弟姐妹――当初第二批跟着搬来沧州的吴大舅、吴二舅和吴大姨他们。
  女婿能杀,妻兄姨妹自然也能。
  等过几日,她得再给兄弟们说一说才好,莫误了官人的大事,也莫丢了他们自个儿的命。
  官人他待人好的时候很好,可若狠下心来也容易。
  吴月娘心中盘算着,西门卿接着说:“不要大功还未告成,就等不及要享用成功的果实了,如此往往都是扯后腿,最终多半功败垂成。”
  “ 所以,我也不怕把丑话说在前头:姑爷你可安分些!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自然会用你――毕竟也是亲人。
  若没经我允许,便私自搅弄事端,我也不怕叫大姐儿换一个夫婿!”
  陈敬济哪敢有二话!“女婿不敢!不敢不敢!”
  他和母亲现在能安稳过活,都有赖于岳丈庇护,如果岳丈看重他也罢,他就能管事掌权。
  如今岳丈不看重他,他还能如何?是万万不敢作妖的,否则将他扔海里也方便,再给大姐儿换一个丈夫,那也有的是人愿意。
  若非早先与大姐儿谈过,她决定维持现状,大约大姐儿是觉得,换一个夫婿未必就是良人。
  他直接换一个女婿便是。
  这时西门辰开口,正大光明告状:“爹,姐夫让姐姐今晚回家去,可这里不就是姐姐的家吗?他还说姐姐的依靠只有他,姐姐最亲人的只有他和他娘,可爹娘和我不是姐姐最亲的人吗?”
  “姐夫,你说我不懂,所以我才问爹的,你别又不喜欢我哦。”
  “……”西门卿虽为儿子的茶艺而惊讶,但也听出了儿子话中的意思。
  陈敬济会不喜欢儿子这个妻弟,实在好理解。无非是家产之争,利益动人心。
  但好理解,可不代表放任陈敬济觊觎西门家家产,放任他对西门辰存有恶意。
  “辰儿没说错,我们所在的地方,永远都是你姐姐的家,姐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无人可以干涉。”
  “不管是论血缘亲疏,还是论相处感情,我们都是姐姐最亲的人,也永远是她的靠山。旁人若要破坏,必将雷霆打击!”
  西门卿这话是回答西门辰,更是说给陈敬济听。
  今日桌上一席话,确实太过直白辛辣,非是他不懂说话的艺术。
  反而正是因为他是说给陈敬济听的,才说的这般直白粗暴。
  陈敬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与对方好言好语暗喻相劝,怕是不会起到效果,反而更得寸进尺。
  陈敬济陪着笑不敢反驳,西门辰则一副恍然大悟的乖巧样:“哦哦,爹的话,儿记住了。”
  西门大姐看了父亲一眼,眼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了,赶紧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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