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绍礼柔声安慰,试探性地用饱满猩红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穴口嫩肉,拉出一条条欲断不断的粘丝,宫希文被蛊惑着,贪欢软唇嘟起小口子,在龟头下一次触碰到它时随之吞没顶端,含进嘴里舔玩。
“哎……”宫希文挛缩着,纤细双腿攀上男人的腰。
甬道里湿热无比,层层叠叠的软肉绞得极紧,似四面八方来的销魂唇同时吸吮,才进了顶端就差点被生生榨出精,alpha平息喘气,恶狠狠地啃咬宫希文的锁骨,等着穴道因不适而剧烈收缩、掌中的皮肤不再紧绷,蜷着的女人渐渐适应后再缓缓往里推,苏绍礼把她腿架在肩上,小幅度磨着蹭进蹭出,生怕把那圈嫩肉给磨破皮了。
苏绍礼尝到了些腥甜,松开嘴,beta的锁骨处没一块好肉,密密麻麻深至见血的齿痕,他没能控制住alpha最为原始的动物天性,心疼无比地抚摸beta的面颊。宫希文渴求alpha,当他在怜她,眷恋地回蹭,软软的胸乳被手臂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宛然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Alpha在beta穴里磨了许久,发梢都滴着汗水,把甬道里一圈一圈裹着的嫩肉全都撵平了,细细地捣弄,磨出了不少腻腻的水液,在交合处咕啾咕啾地响。
宫希文僵硬的脊背被盘软了,松松散散的软化开来,随着颠荡,悠悠地起伏。
粗壮的一根尽数怼到身体里多少有些酸楚,宫希文被这不清不楚的酸胀搞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硬生生憋着,可身体深处埋着的那股酸涩尽是被肉棒磨开了,生出钝钝的爽利来,又麻又爽的,却又整个黏糊在一起,叫宫希文直打颤。
肚子里的某处被顶起一块,宫希文黏黏糊糊的喊了一声苏绍礼的名字,水液不受控住的喷涌,身下的床被被洇湿了大片。
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苏绍礼顶着那孔窍厮磨,两瓣湿淋淋的肥厚阴唇像是失去弹性一般外翻这,露出里头殷红的脂肉,被肉棒带出穴,漏出些水液又塞回去,来来回回无数次,形成一圈绵密的白沫。
宫希文被顶得受不住刺激,眼丝迷离,腰拱起一个脆弱的弧度,肚子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被顶出一个凸起,浑身都被肏软了,化成一滩,腿架不住,从alpha肩头滑落,又被alpha抓着细嫩脚踝重新架回去,晃白的一片珠光,无力的摇。
孔窍被性器不停肏弄终于撬开了细缝,alpha顺势凿了进去,子宫娇嫩,颤巍巍地吐纳,一个劲的泌水讨好闯入者轻些待它。
甫一入暖融地,苏绍礼脑中那根弦骤然断裂,压着宫壁抽送,那几下带来的快感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将宫希文溺毙在极乐漩涡之中。
Beta只能徒劳的抓着alpha的手臂,祈求他的怜悯,让她好受些。
可是alpha没有救她,凶狠的性器前端突然在稚嫩子宫里涨大到一个惊人的尺寸,牢牢的把beta钉死在他的身下哪儿都去不了,只能无力的接受alpha漫长的射精。
Alpha的成结过程要1个小时之久,成结状态下的射精通常都会持续一刻钟,温凉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打在子宫壁上,浓郁的信息素浇灌着宫希文,身体贪婪的吸收着养分。
后知后觉的,宫希文的感官回笼,信息接收迟钝,慢慢才感到刺痛来。
她双腿难耐地磨着男人的腰,右手抚上小腹的凸起,好奇地往下按压,穴口溢出大泡汁液的感觉鲜明,吓得她连忙夹紧穴肉。
甬道突然的剧烈收缩让苏绍礼整个头皮发麻,粗喘着轻拧了下宫希文胸口透着诱红的乳尖,“身体好些了就使坏了。”
宫希文本就在情欲中,乳尖被玩弄似的拧,穴心一热又颤巍巍的出水。
Alpha成结结束后,宫希文的肚皮都撑得鼓起,像是怀胎四月的孕妇。
宫希文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被浇灌完子宫不会闭拢把精液留在体内。
苏绍礼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后,体内过多的精液像是失禁一般涌出,宫希文反应迅速,手脚并用地爬起,双脚落地又因使不出力气,上半身又倒回床上,下半身悬在床外溢精,深色的地板上很快汇聚一大滩混合着精液与淫液的白色透明液体。
Beta僵着身体,直拍床,手不小心碰到了湿黏的地方还嫌弃地直往干净的地方抹手。
苏绍礼失笑,估计她失魂的时候忘记了喂她吃过她自己淫水这件事了。
Alpha穿戴整齐,抱着泥泞不堪、身下不停漏雄精的beta去了浴室。
短短几米的路,水液滴滴哒哒的落。砸近两人耳里,alpha柔声哄她,装鸵鸟的beta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愤慨的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舔完就亲我来着?!”
苏绍礼心情极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搂着宫希文,手指深深浅浅地抠挖着穴导精液,完全没有半点淫秽姿态。
宫希文心如死灰,说什么都觉得不太好,面红耳赤的任由男人给她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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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会开车车!反正接下来全是肉了,嘿嘿(擦嘴角)
第16章 下雨了
成结对alpha的精力也会造成很大的消耗,苏邵礼借由beta泡澡的档口,休息片刻后便把卧室床被单都换了一套,是宫希文喜欢的田园碎花样式,地板也拖干净了。
宫希文走路有些别扭,不得不搀扶着墙走,她是蝴蝶逼,走动间摩擦过度的敏感唇瓣激起一阵刺痛,又总觉得穴里还含着什么似的,隐隐涨热。好不容易磨蹭着爬上床还被酸软的腰折弯了身,人一软,跌进床里。
“饿不饿?”苏绍礼问她。
宫希文摇摇头。
在变成孩童期间,只有记忆被继承了下来,那些食物没有转换成能量,她以空腹的状态跟苏邵礼交媾被灌了一肚子精水,反而不太饿。
她灵光一闪,难不成自己变成了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了不成……
傍晚苏邵礼放心不下,还是端着鱼汤来投喂宫希文,扶她起来的时候,人已经迷迷糊糊的发着烧。身体第一次承受性爱,受到了刺激启动的防御机制。
他前前后后照顾着,又是帮她物理降温又是喂药按摩身体,这些迷糊的宫希文都知道。
夜晚宫希文烧退了些,人跟着精神了很多,望着alpha的伟岸背影,问出了盘绕在心口的疑问,“苏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而且我的身体如此残破,无法过多行走也没办法拿重物,就是一个残疾人,我完全不明白像我这样毫无价值的人,苏先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苏邵礼回过身坐到她的身边,回想起往事,心脏骤痛的闷痛窒息感席卷而来,隐瞒了所有对他不利的行为,缓缓开口:“你很好,别这么说自己。你只是忘记了之前来过这里罢了。”
“诶?”她什么都不记得。
苏邵礼把她的错愕看在眼里,佯言道:“是3年半前我们被绑架了,你说你是穿越来的,为了救我们,你不慎跟绑匪一起跌下悬崖。”苏邵礼顿了顿,匿藏内心泛滥的悱恻,“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感激,你的身体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我们,请让我们补偿你。”
如果这一切真如他所说的这般有着救命之恩的存在,男人对她的体贴照顾并非空穴来风,单单这一点就安心了很多,问道:“你说的‘我们’——还有谁?”她是真的很好奇。
“过几天再告诉你吧,跟我差不多的一个男性alpha。”
宫希文挑眉,“不应该啊,我就一市井小民怎么可能会认识你这种资本家,还是两个,你是不是在编故事骗我——”她半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故意拖长了尾音。
打小运气就不好的人,被金砖砸中第一反应不是窃喜而是惶恐不安,难保是什么灾厄临头。
“你穿越来的那户人家家里原本也是开公司的,我们读同一所私人大学。”
宫希文的表情明显不相信他的话却没开口打断他,苏邵礼真假参半继续道:“但很不辛破产了,那家女儿受不了刺激割腕自杀,于是你穿越到她身上来了。”
“天啊这么惨的吗,那那个时候我还有大房子住吗?”
“没有,你那时候住在一栋老式公寓楼里。”
宫希文哭丧着脸说道:“我相信苏先生说的话了,我就知道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好运气成为千金大小姐嘛,结果还不是被绑架然后死了,哎……不过幸好忘了,也太惨了……”
苏邵礼是商人,除弊利己本就是他的手段,他不是没想过要把真相告诉她,可他也会惶恐,她一旦知晓真相并非如此,是绝对不会让他这种人继续出现在她眼前的。虚假终有揭开之时,他需要给自己争取时间,只奢求一个能留在她身边的机会。
衣角突然被她拽住,她泪眼汪汪道:“救命之情当以涌泉相报,苏先生人这么好,会养我的吧!不会抛弃我的吧!”
她的本意并非要挟,突然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感受生命力从身体里被一丝丝抽走流失的恐惧,她的身体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的状态之中,如果没有苏邵礼在身边照顾她,随时都会出意外,她没有办法,没有苏绍礼,她可能连路都无法一个人独自行走,攀附他人才能得以生存是她唯一的出路。
宫希文需要大量的信息素来维持身体的稳定,哪怕接受过体内成结,如此浓郁的信息素浇灌,两三天的功夫便会流失大半,那道口子又开始馋到流水发痒,只有待在alpha的身边,身体才会好受些许,发骚的穴才会服帖。
苏邵礼想把她抱进怀里,可又怕突然的热忱吓到她,只把她冰凉的手圈进手心,“我怎么会不要你,你的身份证我已着人安排了,身份是我父母收养的义女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不挑的,苏先生真是个大好人!”
苏邵礼勾起一个嘲讽意味的笑,面前直冒傻气的beta被他这个始作俑者骗得团团转,竟还真心实意的信任赞许他。
“还想问我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宫希文仔细想了想,拍了拍床,“苏先生能不能像对待小时候的我一样抱着我睡?”
苏邵礼明白是她的身体在渴求alpha的信息素,可又不禁去想她是不是有这么点私心在里头。
alpha把她抱进怀里,感受到她身体滚烫,“你安心睡吧,我在这里。”
宫希文靠着alpha结实胸膛,无意识蹭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太亲密,轻轻笑了笑,“苏先生晚安。”
苏邵礼听着她的话语,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美好来,她依旧是她,只是她心里开始接纳他,不再推拒他,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下发展,正如他所期望的那般,所以才美好吧。
一连几日的大好晴天,给了苏邵礼一种宫希文在他的照料下日渐强健的错觉。
这天下午突然下起大雨,乌云覆盖了整座城市,才下午两点便黑了天。书房里亮着一盏灯,光在低头办公的苏邵礼脸面颊上形成一个锐利的切光,一半隐没黑暗里,淡漠冷然,独自一人的苏邵礼完全褪去了在宫希文面前端装的那副温润和婉的皮囊,恢复了alpha的本性,神情沉冷严峻,抬眸一眼便叫人通体生寒。苏绍礼望了眼窗外的云雾迷蒙,轻手轻脚来到卧室门前,家里的隔音极好,但他还是怕会因此吵到宫希文,转动门把,映入眼帘的不是beta熟睡的模样。
房间内因窗帘被拉上而陷入昏暗,只有宫希文的床头灯亮着柔和的暖橘光,在那束灯光中,宫希文正低着头,神色隐忍又认真地按揉双腿。
她把发丝挽着耳后,白色的发丝透着灯光把宫希文的脸柔化了一层,额上浮着一层薄汗,眉头紧蹙,贝齿用力地咬着下唇发白,强忍痛楚。
家里太安静,站在门口的苏邵礼甚至还能听到beta因痛疼而发出微微的擤鼻声。
他走上前,坐到她身旁,轻捏她腿上的肌肉给她按摩,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怎么不告我?”
alpha的手很热,俩人挨得近,她又把轻薄的裤腿挽到腿根,光裸滑溜的一条,揉捏着小腿太亲密,beta声线虚浮,“这种小事我自己可以的。”说罢极为不好意思地想收回腿,苏邵礼用了些力没让她收回去。
他的动作没停,神情严肃,仔细认真地按摩,“还有哪里疼?”
alpha把凝结抽痛在一起的腿肉揉开,beta感觉好受了很多,眉头舒展,宫希文从小就怕疼,这回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难得大着胆子提出自己的诉求:“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受阴雨天气影响,beta身体各处遭受突如其来的疼痛,那些痛意生生折磨着她,再度碾碎了她。
苏邵礼照顾她已经很是熟练了,在他灵巧的按摩手法下,躺在他腿上的beta被他盘弄得昏昏欲睡。
他把散落在她额前的散发挽于耳后,矜惜探摸她消瘦的脊背,不甚平滑,一根根肋骨随着呼吸得起伏清晰可见,她太瘦了,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他没少在吃食上花心思,可宫希文怎么都不长肉,形销骨立。
beta毫无顾忌的在alpha腿上沉沉睡去,alpha注视着她许久之后,终是按耐不住弯下腰在她脸颊印下一吻。
雨下了一夜,次日的天空湛蓝通透,清早宫希文生龙活虎地在床上打滚,苏邵礼坐在床尾翻看菜谱,beta玩心大起,鬼鬼祟祟地挪到他身边。
经过变成儿童与病痛期间跟苏邵礼的相处,宫希文放开了许多,拿alpha当成唯一的好友玩闹。兔子蹬腿似的踹了他一脚,力道不大跟打闹似的,高大的alpha纹丝不动,手臂一揽,抓着打算潜逃的beta的腰,摁在腿上挠她痒痒肉。
beta扭动着求饶,alpha也没敢闹她太过,把人抱起来下了楼梯。
beta看着不远处的电梯,她一早就发现了,从她住到这里开始苏邵礼就没乘过电梯,“苏先生,那电梯坏了吗?”
“没有,我给停了。”
“ 为什么啊?”有电梯不用,这不傻子么。
“你说呢?某人走路是慢了些,可好歹有在活动,我要是把电梯开开,怕是连上二楼的楼梯都不想爬了吧。”苏邵礼笑着回她。
宫希文暗道好家伙原来是防着自己啊!讪笑着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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