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希文用着小叉子把一小块方方正正的牛排塞进嘴里,在家里时也是一样,苏绍礼煎了牛排都会替她切好,每一块都是小小的、非常严谨的正方形。她又叉起一块,蘸了蘸红酒酱汁,入口醇香馥郁配合着鲜嫩多汁的牛排,层次鲜明,回味绵延。
就跟儿时冬日里第一次在地摊小贩那边买到的刚出炉热气腾腾的臭豆腐,渍渍冒油泡,淋上甜面酱,此间美味,山珍不换。
宫希文喜欢苏绍礼,他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后带出来是想让她站在跟他同一阶层高度上。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他用什么,她用什么。被美食与金钱冲昏了头脑的宫希文,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苏绍礼给予她的,因为他,自己才能在坐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里享用她打一个月的工都吃不起的A5神户西冷牛排。
他与她的差距如此之大,她怎么敢心安理得的接受对方的情意。
白菜臭豆腐不贱,那是构成宫希文的全部,街边的路边摊、哄闹的市场,那些烟火气是宫希文最重要的记忆。
她是外来者,一个只能索取对方信息素才能生存下去的人,她不禁想自己突然穿越而来,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在这个世界突然消失不见。
宫希文理智,却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俗人,有一个人对她好,她做不到真正的舍离断,她不希望苏绍礼对她太好,如果有天她走了,就不会这么留恋。
两位Alpha交谈完毕回来后就见到干坐着闭目养神的beta,桌上的两盘食物,装甜品的那盘纹丝未动,另一盘堪堪少了两块牛肉而已,苏绍礼仔细观察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
苏绍礼柔声问她,宗鹤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这么温柔过,“怎么了?不是很期待这里的食物吗?”
“可我想吃臭豆腐。”
苏绍礼愣住了,是他从没听说过的东西,但不难从名称猜出是什么,嫌弃道:“别吃那种东西,不健康。”
宫希文笑了笑,说:“那我就是属于你们看不上的那种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失忆之前救了你们,而烙下了一身的伤病,我们之间的阶级差距又这么大,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相处。”
两个alpha被说中要端,心中警铃大作,宗鹤本就对她有强烈的负罪感,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给她下跪,亲吻她的足背,以表忠心,只对她俯首称臣。
她就是一片浮云,平常却又握不住,浮云与苏绍礼来讲是命根。
“可我又不得不感谢救了你们的那个‘宫希文’,因为我离了你的照顾、你的一切,我会死的。”不知怎的,说出来反而如释重负,她认真的对苏绍礼说道:“请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贪心的。”
宗鹤他没有跟宫希文相处过,有的也只是三年前那些恶行,他心里不好受,又没有契机开口,这比无实物演戏的临场发挥还要费难。他就看着苏绍礼在宫希文面前跪了下来,摸着她的脚腕,让她的裸脚搭在自己的膝上,拿起那只皮鞋为她穿上。
“还记得你变成小孩子的时候我说我犯过很多错吗。”苏绍礼仰头抬眸望着上方宫希文的双眸。
苏绍礼拖着她的鞋底,也不嫌脏,在她脚背上轻轻一吻。“我对你的亏欠两辈子都还不清,如果有一天你消失不见了,我不会独活。”
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上次还能狡辩成苏绍礼说乱七八糟的荤话,这次再要逃避反倒是宫希文的不是了,她吓得半死,旁边的宗鹤还看着呢。宴会人慢慢多起来,苏绍礼和宗鹤无论在哪都属于极为亮眼的人,有不少眼睛注意着这里,宫希文麻利地收回腿,被苏绍礼的言辞震得口齿不清,结巴着叫他起来。
宗鹤像是功率瓦数最大的电灯泡一样融不进他们两人之间,宗鹤眼神幽暗,做出了一个决定。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没人可以占尽便宜,这么简单的道理,宗鹤从未去想过,从出生起就拥有了睥睨一切的资本,直至宫希文不幸去世后他才惊悟过来。自己真是狂妄到了极点。
宗鹤欲上前跟beta套点近乎,刷刷好感,距离太近宫希文闻到了宗鹤西装上的烟味,掩鼻咳嗽。宗鹤烟瘾有些大,西装沾上了烟味,苏绍礼赶忙赶走了宗鹤让他把身上的烟味散掉些再来。宗鹤又跑到自己定的房间里换了身,下定决心一定要戒烟了,乘电梯下来时被一些刻意等在转角恭维他的人堵着。
陆陆续续有人朝休息厅走来,围着苏绍礼交谈着商务上的事,宫希文闲得慌,跟苏绍礼打了个手势去了卫生间。
刚进隔间就听到一丝丝不对劲的声音,一股烈酒的气味熏得beta呼吸都困难。如果宫希文是Omega或是alpha就能闻到整个卫生间里充满了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一个易感期的alpha释放的信息素太有攻击性。宫希文原本是察觉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又经常跟顶级alpha黏在一起被世界磁场同化了一些,能够稍稍感知到一些信息素,不过非常迟缓,要过很久才会察觉到信息素里的敌意。
“啊……嗯啊……轻点、轻点——”交欢的人似是没注意到若大的卫生间里多了一个不起眼的beta,不加掩饰的呢哼出一声声动情甜腻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Beta连厕所都没顾着上,为避免被发现提着鞋子就跑,面红耳赤地冲出来,苏绍礼等在不远处,那熏人的烈酒信息素让苏绍礼不悦,beta跑向他,那股令人作呕的易感期alpha信息素气味更胜。Beta扑进他怀里,话都说不利索,“我靠我靠,颠鸾倒凤,不是天地为何物!伤风败俗啊!”
苏绍礼被她逗得莞尔一笑,弯腰抱起人,beta在他怀里猛吸一口,乌木檀香带着轻柔的橙花,“那个人的味道好熏啊,呕,还是苏先生的味道好闻。”
苏绍礼冁然,心情极好,“等一下宗鹤,我们就回去了吧,你都没这么吃东西,煮点粥?”
“好的!”
其实仔细想想宫希文除了每日吃的药膳要花很多心思外,几乎苏绍礼给她投喂什么就吃什么,从不挑剔,非常好养活。
宗鹤是请假过来的,第二天还得赶回剧组拍戏。总算敷衍完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赶回去发现那两人等在大厅门口,一副准备离场的架势,宗鹤赶忙跑上去问宫希文的微信号。宫希文从未提出任何要求,身体条件受限又时时刻刻与苏绍礼在一起所以没有手机,苏绍礼被宗鹤的那一嘴才意识到宫希文来了三个月他连部手机都没给宫希文买,这是他的失职。
“咳,明天弄好了让她加你。”
“……行。”
宗鹤陪他们去停车场,他非常想送宫希文回家,可是先前不知道是见宫希文以为苏绍礼叫他过来只是单纯的见面吃饭,所以还跟妈妈约好了会去老宅看看她,最后他只能脉脉目送他们上了车,愈行愈远,尾灯消失在边际。
车上暖气开得足,早晚天气凉,宫希文精神也不比夏日那般有精神,昏昏欲睡,几番挣扎最后敌不过睡意,头一歪,倒在苏绍礼怀里睡着了。
厨房里亮着灯,煲着粥,客厅昏暗,借着厨房里那点光亮苏绍礼帮躺在沙发上酣睡的beta卸了妆,又用温热的水轻轻擦拭了一遍,一股淡淡的清香。Alpha又挖了点卸妆膏用手心捂热了涂在beta的锁骨处,把遮盖的粉底擦干净后露出凌乱的一个个浅色疤痕,那是他留下的痕迹,像是独属于他的烙印。
Beta皮肤薄,稍微用点力掐就能在她的脆弱莹白的皮肤上个留下红痕,几天都消不下去,直到他再扶着那截腰,白晃晃的一截留着不易察觉的藕色。
Beta睡得沉,任由alpha把她的裙摆堆积到肚子上,胯骨处的红色指痕从白色牛奶丝内裤的包裹下冒出个芽,像是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徐徐勾起那片裤头轻轻往下拉,一片诱人的红痕露出来,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两瓣昨日过度疼爱而红肿的肥软阴唇,用指节夹着耷拉着的粉肉磨了磨,beta的身体早已被alpha发开得细致,滑出水来,沾湿了指头,他抿唇吃掉,没什么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尽尝到了点甜。
突然一条白花花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整个穴露出来,“做吗?”宫希文似是不好意思,喉咙黏在一起嘟囔道。
Alpha吐出一口浊气,摇摇头,声音粗涩:“起来喝粥吧。”
宫希文小声道:“如果我正常beta那你会不会干我?”
苏绍礼下腹一阵绷紧,粗喘一声,:“你要是正常的beta,早就被我干怀孕了。”
“不说这个了,过几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一个月,到时候我送你去宗鹤那里,他不会对你比我差的。”
只有厨房里的灯亮着,客厅的一整面玻璃窗外是繁华的绚丽夜景,两人都处在暗色处,谁都没有开口,寂静的只听到alpha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声。
“他会对你很好。”最终还是苏绍礼先开了口。
“如果……我也喜欢上他了怎么办,我、我很贪心的……”
苏绍礼弯下腰,亲啄她的唇,“那你保证只能喜欢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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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会写剧情我去JJ看了本上榜的小说,看着看着我就发觉不对劲了!小妻子三个字出现的频率太多以至于多到有种要把我的眼睛强X的地步——于是我一个一个数过去看看到底有多少个小妻子!
你们猜怎么着!整整!590个!我受不了了
只是吐糟哈!就是这密度也太高了吧!
我要请假了友友们,我在一月份的时候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同时画了4个人设图草图,还有一张站内的征集稿,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去细化这4张稿了,救命啊啊啊啊啊好消息是我的征集稿被超话主持设成精华了嘿嘿
可以来微博找我玩吗(忸怩)食肉刀刀匠,爱你爱你❤谢谢大家看我的文
第20章 一
宗鹤来接宫希文的前一晚,苏邵礼没能克制自己汹涌的情欲,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把宫希文压在床上索取了两次还不够。beta的子宫成为了一个容器,变成了一口肉壶,兜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最后体力不支、满脸泪横的晕厥在了床上,随着轻浅呼吸,那张被长时间肏弄得合不拢的艳红口子正翕张着噗噗噗地吐精。
偌大的主卧里,精液的潮湿腥麝与清列的乌木檀香信息素交融混合,充斥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撩拨着alpha欲望横生的神经。
他浑身泛着躁动的潮红,怒昂笔挺的鸡巴上还挂着一层晶莹的水,跪蹲在beta不停往外流雄精、泥泞不堪的双腿间,眼底满是躁动、得不到安抚的欲色,alpha的易感期不在今日,可是一想到要长久的分离让alpha的信息素就不受控制的沸腾外溢,beta单薄柔弱的身体被alpha翻来覆去的捣弄,使用过度后即使晕过去也不自觉地微微痉挛着。
beta很消瘦,平躺时白嫩的腹部下凹,拿鸡巴肏进去就能把薄薄的肚皮顶出一个小鼓包,整个嵌进去,从alpha的角度看,beta的肚皮就是他鸡巴的形状,每一下顶弄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因为子宫里装满了精液,微微的鼓起一个小幅度,只要轻轻往下一压,就会从下面那张被抻大的小嘴里噗出一团一团的黏稠精液。
他牵起昏迷的beta的手,包在掌心里,圈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挺动腰肢迎合手里的撸弄,速度愈发快速,额头浮出一片热汗,青筋暴起,背部肌肉隆起,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纹理清晰流畅,像是一匹充满力量感而优美的猎豹。
过了不知多久,传来淫糜的咕啾作响的水声,beta的手被猩红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淋湿了磨红的手心,苏邵礼恶劣的抹了把漉湿的龟头,与beta皙白的手十指相扣,晶亮的液体润湿了一整双手,青筋盘虬的可怖肉刃在beta的手心里狎昵。
alpha看着身下这个一无所知的宫希文在替他手淫,下腹又是一阵粗涩的紧胀感,龟头兴奋的直流水。
他粗喘着把饱满怒张的龟头抵着雪白的肚子射精,一股又一股的温凉精液瞬间濡湿了薄薄的肚皮,缕缕精絮带着精团顺着那点弧度下淌,滑过烂红肿大的阴蒂,汇到汪着水液的糜红肉道口。
苏邵礼刚射过精的阳具险些又有了昂头的迹象,他只能望向别处,努力抑制翻涌的情欲。
苏邵礼把被弄得潮乎乎的床被换了一套,挑选被套时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选了粉色系的,宫希文喜欢粉色,但愿看到这床粉色被子能原谅他的所求无度。
被折腾了一晚,体弱的beta临近午时才醒来,次日alpha端着午餐轻轻放到beta的床头桌上,beta已经醒了,看到alpha后怕似的往被子里缩,掩耳盗铃得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她的身体除了后腰酥软酸麻总体还是很清爽的,也没有发烧的迹象,得益于alpha在事后都会给她清洗干净,尔后又哄她入睡。
被细心娇养的人怎么都生不起气来,短短半分钟不到,把自己从被子里剥出来,熏红了脸,没话找话似的问他:“苏先生吃过了吗?”
苏邵礼见到她这么问,大抵是气消了,把人抱到腿上,手摸着那截不堪一握的腰揉,刚想与人亲昵,房门被打开,只见宗鹤提着保温饭盒进了来。
宗鹤发了数条信息给宫希文,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一条未回,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自他拿到宫希文的微信后他每日都会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发送消息,往常宫希文因为视力退化不太看手机,但看到了必定会回复他,即使只回复一个表情包也会让宗鹤开心许久。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复的宗鹤生怕beta生病住院,原定傍晚去接的beta,通宵了一整晚把所有拍摄任务在清晨结束掉,卸完了妆,马不停蹄地从拍摄地出发开了4个多小时的车赶在beta午睡前赶到苏邵礼家,焦急万分地闯进房间,扑面而来满是alpha浓郁的信息素气味,让宗鹤不禁疑惑,苏邵礼已经不是3年前自视甚高的alpha了,不会再在任何场合释放信息素来彰显示威,当宗鹤看到苏邵礼怀里的人时便一切都知晓了。
宫希文不着痕迹地又缩回被子里,苏邵礼眼神示意宗鹤出了房间交代了些事情,两位alpha整理完beta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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