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希文看着桌上的一碗褐色药汁,二话不说仰头闷干净,吐了吐被苦到发麻的舌头,被苏邵礼塞了一颗迷你奶糖,口中甘苦被蜜甜的糖慢慢化解,最后舌尖乃至整个口腔只留下糖果的甜。
苏邵礼变着花样给她弄温补的药膳,带她复检训练和按摩,防止腿部肌肉收缩,又叮嘱她吃药。
苏邵礼待她太好,好到放在了心尖上疼,那时才成结过后的第六天,宫希文又感小腹发热,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在饥渴alpha的信息素还是她本就是荡妇,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男人,alpha一靠近,闻着他散发出的乌木檀香混合着丝丝缕缕的橙花香气,便软了腰,淋湿了内裤,就觉得一阵羞耻。
她把自己的这份龌龊心理隐藏起来,希望不被alpha发觉。
第七天的夜晚,等她意识稍稍回笼,已经骑坐在alpha身上,虎口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她的舌头在他的口中勾缠翻搅着,激烈地拥吻,不时发出黏腻的水啧声,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溢下。
而男人的手探进了她的睡衣里,火热的掌贴着皮肉厮磨。
一股酥麻电流从宫希文腰椎急袭全身各处,她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停下来显得她心虚;继续下去,宫希文又没那个胆量,尴尬的顿住。
Alpha感受到女人突然的停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双手环住她的腰,舔去她嘴角的津液。
苏绍礼极其暧昧又亲昵地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开口言语时,柔软的唇瓣时不时的触碰beta的唇珠,“残留在你体内的我的信息素已是殆无孑遗,我会喂饱你。”
Beta的身体得到了翘盼已久的信息素,勉强平定下喷薄而出的情欲,宫希文现在是清醒着的,她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人,那双眼睛好似深渊般望不到尽头,一向在她面前展露温柔备至的男人,此刻她只觉得陌生无比,直觉告诉她要马上逃离,她惶恐不安地扭动,股间蹭到一个硬热鼓囊的巨物,身体顿时僵住,开口时声音都打着颤,“能不能改天……我还没准备好……”
第一次上床她是一点意识都没有的,依稀有模糊的感觉,如过眼云烟,徒留事后私处种种不适提醒着她,她跟苏绍礼有过肉欲上的关系。她又一向抗拒自己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那般丧失所有理智被情欲交合所控住,她不想再次经历那样的感觉,沦为一只被交配与繁衍支配的雌兽。
苏绍礼一时没有收敛住alpha释放出的威压,被宫希文敏锐的感知到了,又换上了她熟悉的神情,亲了亲宫希文的耳垂,含在嘴里吮,“文文放轻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嗯?”
“……”
宫希文忸怩了半天还是没能开口。苏绍礼把人往床上一放,不顾她的惊喘便脱下她的睡裤,头埋在她双腿间,手指伸平两瓣微微湿漉的嫩色蝴蝶唇,虔诚的吻住那粒小小的阴蒂。
第17章 改变
简约的几何水晶吊灯亮着柔和的白光,一瞬间映入宫希文眼里,灯光夺目,又叫她低下头去,撞上苏绍礼过分灼热的视线,她曲起一腿,苍白赤足踩在男人的宽肩上推抵着,beta心软,脚轻轻搭着男人就没有下一步动作。
Alpha含着笑意,摸上她的脚尖,亲狎摩挲。直勾勾的看着beta,宫希文从他的眼睛里望到了无穷无尽的浓烈情欲。
像亲吻一般,苏绍礼用唇把阴蒂含在口里嗍,灵巧的舌头不断挑逗着,感受娇嫩阴蒂在他嘴里慢慢凸起,潮热的吐息喷洒在真个阴户上。宫希文羞臊得快要哭出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欲落不落的沁在眼尾,用右手手背捂住快要从口中倾泻而出的呻吟,左手用力地揪紧床单,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并拢夹紧双腿,苏绍礼伸出一指插流水的进穴里,小穴里头滑腻湿热,把指头裹得极紧,勉强再挤入一根指头,寻着敏感点在穴里抽插,顷刻间淫乱的汁液打湿了手心,肉壁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着。
阴蒂在男人的唇舌间得到了充分的爱抚,beta的五感像是全部被汇聚到了一处,手指模仿性器碾过圈圈肥嫩肉壁的快感鲜明,不知擦过哪处,酥麻感让宫希文直打哆嗦,迷离眼尾泛红。
Alpha会意,牙齿轻轻衔着软嫩鼓胀的阴蒂,舌尖抵着阴蒂芽尖用力地打转,在手指技巧性地戳弄搅动着肉道下,宫希文痉挛着身子潮吹,丰沛的水液淋湿了苏绍礼的下巴,alpha似是有意延长她的高潮,缓而慢地吸吮阴蒂。宫希文拱着腰抽泣出声,受不住这般厮磨,大股的淫水涌了出来,洇湿了身下的床被。
身下的Beta的高潮都是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响,除了潮湿的水渍声和耐不住的喘息再无其他,手指从她体内退了出去,揉擦过度的肉口子变得色泽嫣红,肥厚的阴唇立马把那口淌水的馋嘴藏匿起来,不露半点春情。
苏绍礼伸出殷红舌尖把指尖嘀着的透明水露咂吮掉,阴蒂和阴道的双重高潮太难为情以至于只顾着抹眼泪的宫希文没看到这色情意味的一幕。
Alpha看着倒在床里呜呜咽咽的beta,透着点无奈又有点宠溺的意味:“怎么不露点声音,上次好歹还叫了那么两声。”
宫希文只是呜咽着摇头,没敢去看男人。
宫希文没来前,苏绍礼从来都是裸睡的,因为她的来到不得已才穿上丝绸睡衣,他一颗颗解下扣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倾身上前,微湿的手跟她十指相扣,贴在光裸的胸膛上。
Alpha的心跳很快,如擂鼓。
宫希文有那么一瞬失了神,浅茶色的睫毛被泪水晕湿,朦胧水汽间只见男人过于姣好的面容被放大,唇被他吻住,舌滑了进来,带着点微乎其微的咸,跟她接吻。
Alpha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摸,抓着内裤一起,轻轻往下一拉,怒昂的性器弹出来,粗长的一根,怼到宫希文微凉的手里,烫得她直缩,却被alpha抓着手握着,大到一只手尽还圈不住,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狎昵着掌心,盘虬的青筋跳动,性器在她手里生生涨大了一圈。
宫希文被他吻得产生缺氧晕眩的错觉,她没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水声渍渍,缠绵又色情,舌根都发着酸,空着的手推拒男人的胸膛,使不出力气,指腹贴着胸肌,从旁的看起来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在里头,但alpha知道beta心里没有那点子弯弯绕绕的心思,纯粹得很,便放过她,不再亲吻,可手却包着她的手,用性器一下一下地磨蹭。
宫希文平息不下喘息,苏绍礼把她的手当成了一个能暂时纾解欲望的套子,马眼兴奋地吐露粘液,把她的手指染得滑腻不堪,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他太大了,大到她圈住还留有一大段的距离,她怯怯地咽了咽,如此巨大是不可能进到她身体里的吧——可被疼爱过的小穴却与她的意识相悖,泌出一股热液,紧接着身体深处发着痒,肉道不受控制的收缩。
她抽回了手,手臂掩住脸,水湿的手指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宫希文自暴自弃地抽泣,“想要……我想要苏先生……”
像一只雌兽那样,求欢。
一边抗拒又一遍乞求,苏绍礼这时才想明白了beta的意思,他用那件真丝睡衣把手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干净,随手丢弃到一旁,倚靠着床头,把宫希文捞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亲啄她的脸颊,“发情期在我们这个世界是稀松平常的,被情欲所控制,不停的要想交配,像动物一样。”
想的事被戳破,宫希文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肯抬起来。
“就像我对你。”苏绍礼扶着性器磨她潮湿的股缝,在她耳畔用压低的嗓音蛊惑道:“从今往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发情。”
苏绍礼抱着她坐起来了些,炙热龟头抵着那口绽开的湿漉的穴,缓慢的把龟头顶进了。宫希文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插得腰眼一软,跪不住,整个人直直的坐了下去,尽根没入,把穴道塞得满满当当,像是被巨大的性器顶穿了五脏六腑,宫希文不受控制的干呕了下。
薄薄的雪白肚皮被隆起一道凸起,那是苏绍礼的形状,被轻薄的睡衣掩着,是苏绍礼看不到的光景。
浑身如过电般颤抖起来,身体里的那个隐秘的孔窍都被硬生生撞开了细嫩的口子,温吞的包裹上去,一种难以形容的酸麻胀痛从身体里炸开,宫希文短促的叫了一声,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后又羞恼地紧咬住唇,片刻口腔中便弥漫着血液的猩甜。
苏绍礼被夹得生疼,然颤栗般的快感要远超于疼痛,额上青筋突突直跳,鼻尖攀着热汗,粗喘着安耐下翻腾的欲望,才没能按着人肏干。
丝丝缕缕的血线从紧抿的唇角下淌,alpha预感不对,用手指粗暴地撬开宫希文的唇,牙齿上、口腔里满是逶迤的血丝。苏绍礼像是挨了一记闷棍,beta被黑人压在身下强奸,鲜红血液湿了一地、beta被注射毒品,被一个个男人轮奸的画面不时的在他脑海里回闪,最后定格在冰冷的墓碑上,叫他痛彻心扉,情欲烟消云散,甚至连性器都疲软了些。
Alpha不住的道歉,拥着人温柔安抚,手一下一下顺着beta 的清瘦背后。
宫希文感到腹中不再肿满而酸痛,慢慢适应后,饥渴难耐的软肉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发的出水,吞吐收缩着脂肉,贪婪地吸吮着穴里的性器,自己寻欢作乐似的晃了晃腰,汁水迸溅,宫希文又控制不住的想叫出声音来,她一贯内敛,下意识的抿唇,苏绍礼迅速把手指插进她嘴里,反倒叫她喘了一声。
宫希文对自己倒是下得去狠手,对别人就不行,alpha的手指就到牙关处,她又不敢把嘴闭上怕咬疼了他,舌尖不知安放,缩在后头。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出来。”苏绍礼哄道。
宫希文摇头。
情欲渐渐升腾而起,宫希文等了等,男人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只能拖着僵硬的身躯慢慢地磨蹭,她身体底子太差,磨了没两下便失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力地趴在alpha火热的身躯上休息。
Alpha柔声安抚,性器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埋在她的体内,始终没有要肏干她的意思。
Beta体内信息素完全耗尽,急需填补空缺。宫希文感受到身体里的情欲就像一颗明明灭灭的小火星,落入干燥原野里,渐渐蔓延开来,直至熏天赫地。她努努嘴,躁红了脸,用尽所有勇气说道:“你动动呀,求你疼疼我……”穴肉挛缩,挤出沥沥水液。
苏绍礼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嘴唇上完好没被咬伤的肉,心痛到难以附加,低哑着声音说道:“我怕弄疼了你。”
宫希文不受控制的喘息,被情欲折磨得胡乱保证,“不好意思叫出声才弄伤了自己,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再弄伤自己了,苏先生求你疼疼我——”得不到纾解,声色带着焦急的泣音。
宫希文的肤色白得病态,入眼皆是雪白,只有眼尾泛着红晕,和那沁血嘴唇,映照着素白面庞,实在惹人心疼。
苏绍礼让她仰躺下来,她的腿本就肌肉不发达,又走不太动路,变得更加柔软,细瘦白腻的一条,挂在alpha充满力量的臂弯上,困在方寸之间。
苏绍礼扶着那截不堪一握的腰,小心翼翼地顶弄,一边观察着beta的神情。Alpha的性器粗长,磨穴时还留了一大截在外头,龟头触碰到湿软肉道尽头的那瓣弹性十足的肉窍时,宫希文期期艾艾地低吟了一声,声音像是润了水,软绵绵的,非常乖巧听话的没有再咬嘴唇。Alpha小幅度研磨那道肉口子,先前被粗鲁地顶撞开过,此时子宫多情又温顺的吐露粘液。
熟悉无比的酸麻从身体里头升起,却不在疼痛,快感像是落雨般被带到身体的每一处,宫希文舒服地蜷起手指,轻软的哼哼,身体里水液泛滥,穴肉缠着性器咕叽咕叽的响,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Beta在alpha眼底默默哭了一场,眼睛湿漉漉的,浅色的睫羽上挂着晶莹水珠。苏绍礼用指节蹭去她眼角的泪,弯下腰,把羸弱beta揽进怀里。
宫希文喊alpha的名字,却被密实地肏干喊的断断续续,只能困在alpha的臂展里摇摇晃晃。
苏绍礼顶得缓慢,磨着酸软孔窍无可奈何的张开细小口子,推挤了进去,肉窍嘟着小嘴,吞吐包裹住整个龟头吸吮亵玩,苏绍礼仰着脖子,抵着宫壁射精。
他沉着眼睛,倒映出高潮恍惚的人影。他最终还是没有成结,一是精力有限,即便是最顶级的alpha也不能在短时间内频繁的成结结番,会对身体造成一定损伤,二是他要推算出beta身体的极限在哪里,他也好应对。
他没有及时拔出去,抱着汗淋淋的宫希文温存了会儿。Beta嘴唇微启,湿热的吐息洒在alpha的耳畔,体内那根半勃的性器又有了抬头了迹象,宫希文带着哭腔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
Alpha粗喘着平定邪火,beta无意识的娇软最是磨人心智,他想抽出来,却被宫希文拉住,“别,会流出来……”她喜欢这床被子,因为是田园碎花风格的,她格外喜欢,不想弄脏了它,但她并不知晓,她如今的身体敏感多水,早已在床铺上留下浓墨重彩的水迹。
宫希文说罢就感一阵天旋地转,alpha把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绵软双腿赶紧盘着男人腰身,圆鼓鼓的臀肉被苏绍礼的小臂拖着,走动间水液滑腻开来,留下一片一片的湿亮水痕。
宫希文自然也感觉到了,手臂滑得坐不住,她抱着alpha的肩,羞红了脸,狼狈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苏绍礼带她去淋浴间里,温声哄了好久,宫希文才从他身上下了来。穴里水太多,半勃的性器几乎是滑出来的,带着大股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的砸在大理石地砖上,淫液混杂着缕缕精絮,在大理石上蜿蜒出天然的纹理。
宫希文羞得要死,看都不敢看苏绍礼,侧着身体攀着人的手臂保持站立,方便苏绍礼给她抠穴挖精。
只是beta实在太敏感了,手指进出间又生生潮吹了一波,热液把身体最深处的精团冲了出来,啪嗒一声,砸在大理石上。
“文文好厉害。”
“啊啊啊啊啊你闭嘴啊啊啊啊啊——”
宫希文第一次这么想逃离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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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桌面啊
我:emmmmmmm我桌面好看?
第18章 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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