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喝茶,入口苦森森,今天却被逼着喝了这么多,喝到最后完全没有心情品茶叶在嘴里回甘的甜,简直如牛饮水,白糟践褚凌君这价值连城的的茶叶。
褚凌君眼皮都没抬,嘴角却微不可察的勾了勾,任由他无声放抗。
很快,陆知洋发现了异常,他刚才喝了不下十杯,现在水流向下,想...尿尿!!
第七十二章
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能像小朋友似的举手报告上厕所。陆知洋渐渐的由无声的反抗变成了无声的忍耐。
褚凌君当然知道崽子的异常,陆知洋不说话她也不理,俩人就静静地耗着,和主子比耐心,陆知洋向来输的体无完肤。
“主子...我想去上厕所。“越说声音越小,蚊子声一般磕磕绊绊。
褚凌君手指敲了敲茶案:“全脱了。”
主人是没有听到吗?他内急啊...
有求于人自然乖顺,陆知迅速的扒光了自己,空气中较低的温度使得他不停打颤。
褚凌君突然一把揪住陆知洋的耳朵,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胆子肥了?敢告我状,还学会搬救兵,嗯?”
像是忍耐很久终于爆发了。
陆知洋只觉得耳朵都快拧掉了,又不敢躲,褚凌君往上拧他就往上递,这样耳朵的受力程度会小一点,却导致整个人都快被提起来了十分滑稽可笑。
陆知洋:“不敢了,不敢了!小舅舅先问我才说的。”
褚宝屿很喜欢自家侄女身边的几个小家伙,调教的懂事又可爱,比岛上其他奴隶好玩多了。尤其是陆知洋,甚和褚宝屿的眼缘,非逼着小家伙从小随着褚凌君叫舅舅。
“你不往他那里去,他会问你?”
这个狗崽子,说难听点:一撅屁股褚凌君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让我平白无故被念,怎么赔偿我?“
“随您打罚就是了。”只要能救下来人,他受点皮肉之苦无妨。
陆知洋简直被自己的仗义之举感动的热泪盈眶,大有一种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奉献感,愿广大人民记住他的名字!
“过来。”
虽然是茶室,但是陆知洋不会天真的认为这里没有凶器,内侍局那帮狗腿子绝对无孔不入,危险一定被藏在了什么不显眼的地方。
陆知洋绕过茶桌膝行到褚凌君身边,手却下意识的护着自己还没好的屁股,总觉得今天会开花。
褚凌君被他逗的心情大好,本来也不生气的前提下现在只剩下逗狗子的心思。
“手放好,今天不打你屁股。”
陆知洋还在不停地寻摸着可能放刑具的地方,桌子下、柜子里、可能有暗格也说不定!
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甚至没看到褚凌君已经拿了把竹制的茶匙在手里把玩。
在狗崽子还没回神的时候,茶匙快速的敲上陆知洋双腿之间的铃铛。
“呜!”
剧痛!!!!!
对于男人来说这对铃铛最是最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简直比打烂屁股还疼!
只一下就逼出了眼泪,陆知洋双手急忙捂住自己的软弱,紧紧地护着:“要不您还是抽我一顿吧,我去拿鞭子。”
一定是内侍局没有准备调教的东西在这屋子里面,主子才会突发奇想的,这么小的东西打人怎么这么痛。
“不用,我就想打这里,20下,你不躲,告状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怎么样?”
这根本就不是征求意见,有给过他反驳的机会吗?
“主人,打坏了...对您也不好。"
陆知洋说的心虚,褚凌君那么多奴隶,要什么样的不能满足她,可是陆知洋就是知道主人舍不得。
“快点!不用你操心,手再不拿开,按抗刑处理,先把手爪子打烂再打烂这里。”
褚凌君话音没落地陆知洋手就松开了,他不是没被抽烂过手心。学枪支组装的时候为了提速,主子天天把他手心抽的肿起再命令记秒,比前一次慢一秒就是十下手板。每天下课手心几乎都是烂的,躲在被子里哭。
褚凌君慢条斯理的玩弄着小铃铛,陆知洋忽然觉得也不好受,因为...他还忍着尿意,这样的挑逗弄得他快要憋不住了。
狠狠一下毫无准备抽下,垂吊这的小铃铛,再次受到重创,每打一下陆知洋都忍不住的叫,像是哀鸣的小兽,后腰连着臀部痉挛般的一跳一跳的向后躲着,又在下一下来临之前,强忍着惧意将命根子再次交出去。
搁浅的小鱼不停地翻腾拍打在岸边,一股股的痛彻心扉,多又不敢躲,生怕被按个抗刑的罪名,这回真成了迎难而上了。
挨到后面抑制不住的惨叫,二十下结束,陆知洋软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腿不敢并拢,微微颤抖着,一双铃铛又红又肿。
第七十三章
“跪好了,越来越没样子!”
陆知洋努力的维持标准的姿态,可双腿间实在太痛了!当太监也好过被不停地鞭挞,小腹的尿意和身下胀痛感让他双腿发软,啪的一下又倒在了地上。
鼻子一酸,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小爷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又怕褚凌君再罚他,颤抖着胳膊抽噎着重新跪正。
褚凌君由着他哭,眼尾哭的通红,平白又填了一抹颜色,妖孽又可爱。
好半天陆知洋才缓过来,不再如刚才那般委屈。眼圈红红的,嘴唇也有些泛白,泪珠随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而滚落着,长长的睫毛宛如逆光的蝴蝶,在面上撒落一片阴影。
褚凌君只觉得这崽子最近嚣张过了头,又怕好不容易回来些的安全感被吓回去,干脆揍一顿让他消停几日。
嚣张一点褚凌君也乐得宠,但是敢骑到她脖子上,就是欠收拾。
褚凌君抽出一旁陆知洋叠放整齐的裤子上的皮带,小牛皮的质感拿在手里很不错,将皮带扣握住缠绕在手上:“转过去。”
陆知洋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我不!您说了不打我屁股,20下就翻篇的。”
“那我还说,前提是你不躲,躲了没?”
大骗子!玩文字游戏的大骗子!陆知洋气闷又理亏,生生忍住没喊出来。
褚凌君没那么多耐心等他,拽着他胳膊往后抽,姿势不正难免抽偏,打到哪里算哪里,后背、臀腿无一幸免。
陆知洋实在忍不住,急忙喊停。忙不迭的转过去跪伏在地上,趋利避害奉献了自己的臀部。
褚凌君也不多话,对着高耸献上的臀就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抽打。不为别的,这次是单纯的泄气。
陆知洋身上的配饰都是顶好的,上等的皮质抽在身上也是顶疼的,皮带刮在皮肤上带起一层油皮,疼痛排山倒海般的压下来,逐渐泛起血砂。
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小腹的涨感越来越强,已经转为胀痛,要爆炸了般。
陆知洋心理委屈死了,当人肉沙袋这事儿他还是第一次。褚凌君以前从来都舍不得,一向都是先讲道理再动手,惩戒和体罚是两个概念。
直到整个臀部肿起两指,交织着红紫,几处重叠的地方看起来有些发黑渗血。
褚凌君瞄着臀峰处破风一下,勉强包裹的皮肤如同被割裂的葡萄皮,血水瞬间顺着臀腿流下。
“啊....!呜呜..”
褚凌君抽了个过瘾,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由不解气似的又狠狠补了几下,看着抖动如筛糠的狗崽子:“今天就搬回来,老实养伤。”
上次让他在鹿鸣养伤闹出那么大动静,还是得看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你院里那个小丑奴隶叫什么来着?”
“呜...太安...呜...”好半天都在抽噎,当真是疼狠了。
“让他过来伺候你,最近消停点,再敢多管闲事腿都给你打折,听见了没?”
“听...听见了。”
陆知洋扶着腰,叉着腿,一点一点的往楼下挪,正巧遇上来抓褚凌君回去工作的褚圣优。
说好替一天班,这都快一周了,褚圣优天天去中天打卡准时上班,自家老姐半个人影都没见到,实在是被那帮老家伙烦的要死,特意过来逮他老姐,他要罢工!
一抬头就看见陆知洋,随后坏笑道:“哟,陆哥,怀孕啦?”
俩人从小一起长大,爬树抓鸟,调皮捣蛋,然后一起挨揍。属于典型的狐朋狗友,陆知洋看他就没好气:“褚大少爷,您还是好好工作吧。否则我吹耳边风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身边那俩双胞胎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陆知洋这人也就在褚凌君面前才像个顺毛的狗,褚圣优从小和他打架就没赢过。
褚圣优恭敬而礼貌的一笑,赶紧给人形企鹅让路:“陆哥好走,一路小心。”
小心出门别摔死你丫的......
第七十四章
进入第三日,基本就不动什么刑罚了,单向玻璃的刑房里,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情形,但里面的人却丝毫不知外面的样子。
血葫芦似得依旧绑着,姿势要比之前吊着轻松许多,带着血迹的刑具被简单清理带走,刑吏顺带用冰冷的水冲了冲彦彬身上的血污,勉强能瞧出个人样来。
做完这些事,刑吏便开始记录彦彬的行刑日志,七日里的所有刑罚过程皆会被详细记录。
历代甲子队的奴隶死在外面的甚少,不受宠死在主子手里的多的是。这不,眼看又多一个!老李借着这功夫儿过来,惋惜的叹了口气:"休息一会,下一轮就开始了。"
这两日的刑一过,再好心智也会被击溃,活着也如同行尸走肉。
眼前的人一动未动,老李知道他听进去了,熬到这时候多余的动作都是平白消耗。
彦彬已经进入熬刑的状态,呼吸的频率均匀缓慢,心脏的跳动也慢下来,调动着体内蕴含的能量维持着身体的状态。
像是冬眠的熊,并非真正的沉睡,只是进入蛰伏。这是甲子队基本课程,紧急状态下的自保,常年的严酷训练后的本能。
短暂的休息结束,刑吏端着碗米汤,掰开嘴直接灌了下去。脆弱的自保状态被一碗米汤彻底打破。
心跳急剧加速,休眠的内脏被强迫工作,体内勉强维持的和谐破坏,彦彬一口血喷了出来,恢复知觉后简直痛不欲生。
然而这只是开始,每隔一个小时便会被灌入不同的汤汤水水,靠着这些营养吊着。
老李的那句话也成了他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之后不会再有人和他交流,只剩他自己面对未知的惊恐慢慢熬到崩溃。
浑浑噩噩的昏迷清醒,彦彬被梦魇着,奇怪!梦里竟不再是老师如同父亲般的呵护。满是主子的一颦一笑,拨动着自己的心弦。
没有机会了...过了这两日就会被敲断骨头,再然后...也算彻底解脱了。
刑室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满是恶臭,吃喝拉撒全在这里,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一个小时时间到了,这次是参汤,彦彬再次被唤醒,熟悉的气息...彦彬强迫着自己睁眼,眼前端着参汤的人:“老..师?”
王行看着自己的爱徒,眼里满是无奈:“怎么就闹成这样?”
从被刑杀开始便隐忍的人,此刻听见慈爱又熟悉的声音,终于落下眼泪,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孩子。
王行把人放下,彦彬已经脱力,全靠王行抱着将人放在一旁的刑床。
彦彬放下了身上的戒备,他的一切是主子给的,这一身的技能确是王行教导的,王行比褚凌君更了解他。
宣泄够了,哭够了,彦彬才想起来,慌乱的推王行出去:“老师,您...快走...被别人看到...”
彦彬此刻的虚弱状态,在王行看来像是棉花一般,一把将彦彬两只推他的手握住,眼周猩红的看着他,像是自言自语到:“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与其让畜生糟践了,还不如成全老师了,好孩子,听话一点,老师疼你...。”
熬意志、折希翼这两天也叫碎玉,玉碎不可复原,岛上饲养的一批獒犬,专吃腐肉,性欲奇强,这最后一步便是用獒犬打破最后的防线,被畜生干了才是生不如死。
彦彬盯着眼前伴着自己长大的老师只觉得陌生,僵化了一般盯着王行,嘴里喃喃道:“假的...都是...假的...”
是什么慈爱,都是被兽欲包裹的假象,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自我感动罢了。
第七十五章
“哈哈,哈哈哈哈....。”眼角的泪滑进嘴里,苦,涩,彦彬如疯魔了一半傻笑着,也不反抗,由着王行在他身上留下那些肮脏的印记。
因为他本就是肮脏的,是他自己认不清现实,异想天开罢了...曾经那个照亮他生命里的笑容,如雾一般消散,也许那些美好从开始就是他幻想出来,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他背叛了主人,到最后落的这样下场,皆是咎由自取。在主人身边那些美好的回忆,被泪水染得模糊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哪怕死了也要是干净的,他是属于主人的。
彦彬提起全身的力气妄图反抗,然而如被抽干了一般无法反抗,怎么会这样?!!
王行稍一用力就将人按了回去,贪婪的盯着这具馋了许久的身子,上下其手:“好孩子,别动,那参汤里掺了药,很快的,很快就过去了....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好不容易等你长大了,竟攀上高枝了...。"
彦彬的挣扎惹怒了王行,狠厉一巴掌打在彦彬脸上,恶狠狠盯着他嘴角留下的血嗤笑一声,丑陋的嘴脸再也不遮掩:“你这下贱的货色,能入了家主的眼真是烧高香了!”
王行把自己扒光,栖身而上:“哪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到我手里?能在你死之前干上一回,也tm不枉我等这么多年。”
眼看着王行开始脱他的裤子,空气中淫靡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呕,彦彬急的发疯,一口鲜血喷出,雪白的墙面染得鲜红。
“啊!"一声枪响,王行趴在彦彬身上捂着胳膊惨叫。
褚宝屿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景象,七日安的每一环节他都再清楚不过,急急忙忙的赶到,却看到这一幕。
怒火中烧的他抽出身后沈昌皓腰间别着的手枪,他枪法不准,本来是瞄着脑袋去的,却命中了胳膊。
由不解恨,想再补一枪,却被沈昌皓眼疾手快的夺下了枪。
自家爱人的枪法,沈昌皓真是怕他误伤到自己,怕爱人发火连忙将人搂过来安抚到:“不气,不气。”
褚宝屿埋在沈昌皓结实的胸膛里正感动爱人的贴心,就听到沈昌皓接着说道:“子弹都是有数的,少一颗都要写报告,很麻烦。”
褚宝屿一拳打在沈昌皓的胸前,气哼哼的去查看,不理人了。
彦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顶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上方:“你醒啦?”
被救下之后,勉强维持的精力终于支撑不住,褚宝屿下令抬人的的时候彦彬彻底昏了过去:“奴拜见二爷。”
彦彬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被褚宝屿推了回去:“免了免了,一身的伤,再动就真散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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