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君心里不断重复着:自己选的崽子忍一忍就过去了,也不能扔了不是?深呼吸运气,到底没忍住,拇指和食指狠狠的钳住一块红肿的臀肉用力一拧。
瞬间陆知洋被疼的失焦,眼泪夺眶而出,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喊道:"您先不理我的!还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儿!"
妥妥的恶人先告状,终于放过指尖可怜的一块肉,换个地儿接着拧,气的连涵养都不顾了:"我他妈真想抽死你!"
陆知洋愣住了,连眼泪都被吼的停在眼角忘了流,错愕之后就是抑制不住的大哭,像孩童宣泄委屈一般恸哭:"您都不来哄我,把我一个人留在鹿鸣。还...移情别恋,对我们凶神恶煞,对那个小浪蹄子就...那么温柔,偏心眼!"
褚凌君叫他气的脑仁子疼:"就是一小白眼狼!一个人?一院子的侍奴都被你吃了?你冲着棠棠喊的时候,我说你一个字没有?"
"棠棠?您还叫他棠棠!您就是变心了!"说着说着更伤心了,哭得缺氧不停的打着哭嗝。
此刻的陆知洋无理也能讲三分,接着没清醒的酒劲使劲撒泼。
而褚凌君也是忽然意识到这一点,高度酒的后劲在崽子被强迫醒酒恐吓之后只是被暂时的抑制,这会儿子放松下来,便开始上头了。
刚才监控瞧的真切,那几瓶酒一大半都进了陆知洋的肚子里,也是仗着酒量好没个节制,要知道叶家这批送来的佳酿可是陈年老酒。
第六十五章
褚凌君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有点低烧,半哄半抱的把人弄到床上:"乖洋洋,不喊了,你不喜欢我叫他棠棠以后便不叫了。"
陆知洋从小体质不好,受了惊吓便容易发热。迷迷糊糊的缠着褚凌君:"嗯,以后我犯了错您可以凶我,打我,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接着酒劲吐真言?这迷糊多半也是装的,估计清醒着呐!即便这样也不拆穿,认真的点了点头:"好。"
熟练的翻出退烧栓剂,褚凌君对于他的体质早已习惯,只是低烧睡一觉就好差不多了,药是喂不进去的,只能用这种栓剂。
洗了手消了毒,带好一次性指套,做好润滑,气头上的两板子使小嘴高高的肿胀着,好不委屈,哪里还容得下手指的抽插。
"疼。"陆知洋轻声闷哼,疼的一凛。
褚凌君好容易将栓剂埋好,丢掉指套,拍了拍惨兮兮的臀肉:"疼也忍着。"
再崽子又委屈之前,掀开被子将人环在怀里:"睡吧。"
黑夜里陆知洋悄悄地说道:"您明知道我是装的。"
褚凌君应了句:"知道。"
陆知洋见人不理,追着问到:"那我对宇文那样,您也不生气,还帮我说话?"
她的崽子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安全感了?叹了口气,难得正色直言:"给你撑腰不是应该的吗?我是你的靠山,不是主持公道的。"
所以被爱是有靠山的?陆知洋美的小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喜滋滋的就着夜幕吧嗒一口亲在了褚凌君的唇上,像个偷吃糖果成功的小孩。
如此大胆主动的色诱,褚凌君要是还放过就太对不起自己了,翻身压住,咬住小崽子鲜嫩多汁的耳垂,呫嗫在耳边吹着热气:"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不想睡那就别睡了,听说发烧的人体内是热的,试试?"
两袋300cc的红酒被装在灌肠袋里生生灌进陆知洋的肚子里,小穴处被置入一枚肛塞,褚凌君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又敲了敲空酒瓶,响声清脆。
"最后一瓶了,叶家这批陈酿也算物有所值。"
说这话真的合适嘛?除了挨打这最后一瓶还被这般糟践,简直是暴殄天物!
褚凌君像是知道崽子的日常吐槽:"怎么就是糟践了?下面的嘴也是嘴,何况你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乖多了。"
陆知洋一时气闷,然而还没待他炸毛,感觉大腿内侧被狠狠的揪住。
"嗯!!疼!"陆知洋跪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了两个软软的抱枕,红肿的臀高翘着,两条修长的腿被大大分开,私密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见那两枚可爱的蛋蛋。
陆知洋扭着头使劲回头看,想要知道袭击他的是什么东西。
褚凌君捏着他大腿内侧的一块嫩肉,将一个燕尾夹夹了上去。
陆知洋一个没忍住,两条腿合到了一起。
褚凌君有意吓唬他,声音透着严肃:"没规矩!分开!"
陆知洋吓了一跳,也不知怎么就又不高兴了,不由得怀疑褚凌君这两天情绪一直阴晴不定,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要不就是早更!
这么想着居然真的被唬住了,听话的将双腿再次分开,甚至乖觉的分到最大。
吓唬孩子成功,褚凌君心情大好,捏着皮肉又夹上了一个。
小小的夹子威力竟这般大,陆知洋疼的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肉。
褚凌君不爽的一巴掌拍了上去:"放松。"
"放松不下来,您直接夹吧。"陆知洋对于褚凌君折腾人的手段有些陌生,只觉得主子学坏了,果真越玩越花。
褚凌君也不强迫他,只要他绷劲就是又捏又掐,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敏感细嫩,这般夹完10个夹子,巴掌印和捏痕已是不匀称的到处散着。
褚凌君抽出一根长鞭,站在不远处:"乖乖的不许动哦。"
凌空破风的声音响起,夹子准确的被鞭梢打下,"哒"的一声掐着皮肉落下,可能是夹到了筋,裹着神经一蹦一蹦的痛。
疼是次要的,主要是吓人啊!破空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也不知哪个夹子会成为目标,要是抽不准就是落在他身上。
陆知洋感觉身后的鞭子又要落下,吓得不自觉往前一窜,鞭子落空,陆知洋听见不满的啧声。
"主子,要不你直接抽我一顿吧,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
褚凌君补了一两个夹子夹上:"躲?我要是抽歪了,就再加俩个。"
陆知洋不敢动了,努力克服着紧张,精职敬业的当靶子。
慢慢的,大腿上的夹子全部脱落,陆知洋已吓得满手心的汗,腿内的疼逐渐连成一片,腹内的液体随着挤压也隐忍到了极限,缴着肠子叫嚣。
"主子,我不行了,支撑不住了。"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哦。"
陆知洋无意注意这个无聊的冷笑话,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听见一阵敲门声。
"去排掉。"
第六十六章
陆知洋无暇管闲事,连滚带爬的滚到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几乎虚脱,本就发烧,手脚都快脱力了,扶着墙挪回来,把自己摔在床上。
大腿内侧嘶嘶的疼,使他不敢合腿只得不知羞耻的被迫大敞四开。
褚凌君手里捧着的锦缎小箱子,看起来很柔软。
然而陆知洋却心声警惕,他现在对于主子手里出现的一切奇怪物体都抱有怀疑的态度,因为在主人的手里这些东西的用途总是让他始料不及!!!
褚凌君将箱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展示给他看。
孵化箱?两颗鸟蛋?
陆知洋疑惑的盯着,褚凌君好心的解释道:"银耳相思鸟的蛋,前一阵南家家主述职时带来的,说是给我消遣玩儿,这几日快孵出来了,送给你好不好?"
褚凌君对小动物不感兴趣,反倒是陆知洋喜欢,亏着褚凌君限制,要不岛上非变成动物园不可!就是这样褚凌君也给建了个兽园,专门养着这些小动物,那只跟着陆知洋长大的白狮小黑就在里面有专人饲养着。
"听说相思鸟叫声多变,当把它们分开时雄鸟就会想念雌鸟,会不停的高声鸣唱,好像在倾诉相思之苦,所以被叫做相思鸟。"
和自己一样吗?他和主子分开的几年就好像痴情雄鸟,期待着相见。
再看向那鸟蛋不由得放下戒备,用手指戳了戳。
"好是好..."陆知洋小声嘟囔着,只是总觉得这个时候送怪怪的。
果然褚凌君接下来话,印证了他的想法:"蛋宝宝的孵化温度是37.8~38度左右,我觉得你现在的温度刚好,洋洋要不要亲自试试?也好促进一下感情?"
他和鸟要个毛线感情?主子什么时候变成低级趣味了!!
无论怎么挣扎,那两颗鸟蛋还是塞进了他的小穴里,被迫当了一名男妈妈,还是一名鸟妈妈!!
褚凌君压在陆知洋身上驰骋:"小心点动,要是夹破了蛋宝宝就死掉了。"
陆知洋压力倍增,滚个床单还要夹紧屁股,生怕鸟蛋滑下,那可就糗大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小爷,此刻脸红的不能再红,心中的感慨万千,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主子的大姨妈没来,那一定是早更!
褚凌君把人折腾到天亮,结果就是正欲抱着崽子舒服补觉的时候发现怀里的人高烧了。吓得褚凌君赶忙叫了医奴过来,最终还是没逃得了打针吃药。
陆知洋窝在被子里,霸占着褚凌君的床,一脸委屈的盯着主子看,无声的控诉着她"残暴"的恶行。
褚凌君被盯的做贼心虚,摸了摸鼻子。又被医奴小心翼翼的劝诫。
发烧时不宜行房事,容易过了病气...
保持良好的心情...
尽量避免熬夜...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明明生病的人在床上也不是自己,搞得她像极了留恋美色而荒淫无度的暴君一般。
出于理亏,褚凌君推掉了今天要处理的所有事情,统统叫叶翩翩把包好丢给褚圣优处理,借着照顾病人的名义当了一整天的甩手掌柜。
可怜了几个小的,难得趴着养伤还被盯着,侍奴被差遣着一会给林子墨送个牛奶,一会给花如榆送个药粥,没一个是爱吃的。被主子这般温柔的对待搞的混身不自在,恨不得现在就下地做事儿去。
反倒是陆知洋怡然自得,缠着褚凌君不让离开,一会要吃苹果,一会要听故事,终于在嘴欠的吐槽褚凌君讲的不够声情并茂之后把她那点好脾气消耗殆尽。
手里的故事书撇在陆知洋脸上,捏起脸颊两侧的肉,将人欺负的眼泪涟涟:"坏的是屁股,不是眼睛,自己看!"
出了房间舒了口气,也没看脚下险些踢着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门口还跪着个人。
彦彬头发半干,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眼底布着红血丝,颓废而低沉:"主人..."
褚凌君心道中终是把人逼到极限,忍不住了:"惩戒室等我。"
第六十七章
室内铺满了柔软的地毯,是陆知洋某次和褚凌君发脾气,自己跑到惩戒室跪了一夜瓷砖险些留下病根后褚凌君下令铺的。
彦彬将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挂在门口衣架上。
反正都是要脱的,自觉一些主子看他还能顺眼点。
赤脚踩上地毯软绵绵的,不过这种享受不属于他。
惩戒室墙角的位置有块可自由更换的瓷砖,架子最底部整齐码放着不同材质的更换板,鹅卵石、木质格愣、积木块等等甚至还有一块泛着寒光的针板。
这块地板叫反省板,进了惩戒室的近侍要在上面反省自己的错误,等待主人对自己的宣判。
主人只叫他等着,却没有其他指令,扫了一眼选择了一块鹅卵石的板子换了上去,面对墙角跪下,膝盖分开,双手反剪,腰背挺直。
训练营调教到骨子里的规矩,他是个地衣,若不是主人恩典,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做错了事儿,惹怒主人,希望可以求得主人狠狠惩罚他,原谅他,允许他继续留在身边。
随着咔哒一声房门打开,彦彬下意识的将脊背绷的更紧,反剪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扣紧。
精壮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眼前,记得她第一次看见彦彬的时候,这奴才赤裸的身体上还满是的疤痕。
少主的成人礼,训练营准备了不少优秀的奴隶,地衣只是象征性的走走过场,即便彦彬很优秀,也没人当回事,彦彬只是凭着他那张脸才被选来充数。
教官们皆未料到会是这结果,手忙脚乱的开始给彦彬增加房术、按摩、茶道等一堆课程,让医奴紧急去疤,近三个月才在褚凌君的成人礼那天完美的将人交了上去。
高跟鞋跟点了点地,彦彬赶忙循着声音跪了过来。
褚凌君坐在他的面前,身体前倾,纤长的手指从肩颈划过,抓住他的头发,带着侵略性的一吻堵住了柔嫩的唇,舌头灵巧的侵略着。
除非主子恩准否则他们是不可以主动亲吻主人的唇,主人的唇又香又软,舌尖都仿佛带着清香,彦彬贪恋着主人的气息,迎合着交缠在一起。
褚凌君一愣,这奴才看着温顺实则犹如一头潜伏的狼,獠牙总是藏不住。只是一点甜头便忘记了自己的戴罪之身。
在主人面前还敢呲牙,自然是要被掰掉的。狠狠咬住他的下唇,彦彬疼的一凛,唇角的鲜血留下,被褚凌君用舌尖卷噬,带着血腥味道的微笑仿佛伪装天使的恶魔。
脚下的高跟鞋轻捻彦彬的下体,不停的挑逗着,破碎的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划过,面色潮红。褚凌君看着彦彬不停战栗的身体,和高昂的欲望,发出诱惑:"想要?"
不知不觉走进猎人圈套的头狼,在点了点头之后,看见他的主人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了个贞操锁,尺寸刚好,将刚刚兴奋的小兄弟便被锁在了里面。
"不行哦,受罚的人怎么可以爽呐?"褚凌君难得调皮的漏出了个坏女孩恶作剧得逞后的微笑。
贞操锁是透明的,小兄弟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楚,主人仿佛就是他的媚药,哪怕是一个微笑便可叫他兴奋,沉陷其中不能自拔。欲望得不到疏解,小小彬急的青筋凸起,不住发抖。
褚凌君坏心眼儿的敲了敲,随后却沉下了脸色:"想说了?"
极速的收敛起情欲,哪怕难耐但这极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刚张嘴准备如实交代,却听见主人的声音抢先一步:"巧了,我不想听了。"
彦斌闻言瞳孔骤然一缩,原本压抑在喉咙处的呜咽都戛然而止,大胆的抬头去看主人的脸色。
急切的想知道对于自己的审判,进入惩戒室主人不问不答,无令不语,这是规矩。
然而他此时顾不得许多,见褚凌君神色严肃不似往日逗弄他们的状态,被情欲带起的潮红霎时变得惨白:"主人,您...真的...打算弃了奴吗?"
第六十八章
对于彦彬,褚凌君总是不同其他几个的,一个甲子队的地衣,没有旁人那么多的机会,想要站在她的身边,只能孤注一掷,多余的感情对彦彬都是负累。
岛上收养的孤儿,在训练营的层层打磨下活下来的不过五成,所以身边的人稍带善意彦彬都会心存感激。
心软是他的致命伤,也是彦彬必须去除的。
要离开,就要消失彻底,要留,就必须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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