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口说给他听听,现在这样会不会对他的眼睛有影响。"
邱郁行一时间不知是该隐瞒还是坦白,但多年的教导让他不敢对主家有一丝一毫的欺骗:"回家主,大量饮酒...确实影响手术效果,具体的指标,还需要经过体检才能确认,但可以确认的是手术时间会推迟。"
花如榆骤然一哆嗦,没有想到一时的胡闹任性,竟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想要认错求主人的原谅,泪水糊住了眼睛,更加看不清褚凌君的方向,只能在原地无助的着急:"主人,主人..."
褚凌君像是才意识到他的迫切,蹲在他面前帮他擦看眼泪:"哭什么?之前不是还闹着寻死,这次倒是顺了你的意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也没必要强留着你,嗯?"
宛如过电一般的僵住,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主人...不要他了...
几秒之后才想起呼吸,双手慌乱的想要抓住面前的人,奈何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越挣越紧,白皙的手腕被磨的通红:"不要...主人,不要...奴知道错了,您不要弃了奴。求您了,不要...奴...宁可死也不愿离开您,奴认打认罚,您原谅奴,求您了..."
花如榆哭的喘不上气,不断的祈求着,可面前的褚凌君迟迟没有松口。
第六十一章
一旁跪着的陆知洋,终于忍不住:"主子,您饶了他吧,都是奴的错,奴一人承担。"
褚凌君冷哼开口:"是啊,快忘了我的一侍大人了。去,给他送绑。"
反剪的双手被松开,陆知洋偷偷甩了甩僵麻的手臂,一根三指宽两指厚的板子"哐啷"一声被扔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陆知洋疑惑的眼神,褚凌君好心的解释道:"一侍对于其他近侍有管教、约束之责,我今天累了,就只能劳烦陆小爷替我管教了。一人一百。"回身坐在侍奴搬来的椅子上,让人重新倒了杯酒,悠悠的品着冷眼静看。
陆知洋讷讷的摇了摇头:"主子,我不行的,我不会打人。"上次他情急之下搬出一侍的身份,怎么也料到不到褚凌君会这般让他行使权利,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有什么的,谁生来就会?慢慢学,小墨今天陪你陆哥把打人这活学会了。"
两个半人高的三角形刑架被搬了过来并排摆放着,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名掌刑。
"花如榆身体欠佳,由邱郁行代替。"褚凌君吩咐道。
"不要!主人,奴可以自己受罚,求您了。"花如榆从前只尝过被连坐的滋味,头一次体会到牵连别人也是这般难受,自责。
"一百二。"褚凌君并没理会,只是淡淡的增加了责罚数量。
"主人,求您了..."
"一百四。"未说完的话便这般被堵了回去,"主人说话也轮的到奴才置喙?你每开一次口,他就加二十板子。"
花如榆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却不敢在说出一个字。
原本以为没有自己事儿的邱郁行趁着褚凌君不注意,一点一点的挪到角落里争取变成尘埃随风飘走,奈何还是被点了名,还是替罪羊这种苦差事。
审时度势邱郁行决定听从古文上的教导,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对,最后这句话不正确,明明是家主养着他们。
算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鼓足了勇气,十分精准的找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主动的膝行至刑架面前跪好。
林子墨和邱郁行都找了自己的位置,而本就被冷落的彦彬,此刻只觉得心沉至谷底,主人真的放弃他了,现在连受罚的资格都没有了...
掌刑刑奴见二人已经等在刑架前,伸手要帮忙褪衣,手指还没搭上,便被褚凌君呵停:"让他们自己脱。"
邱郁行还好,虽然呆了点,却十分有做奴才的自觉,不在乎旁边是否有人看着,率先褪下了裤子,趴伏在刑架上。
奴才嘛,说到底不过是主家的玩物,喜欢了便放在眼前把玩,腻了便丢在哪个垃圾桶都不知道,消耗主家的耐心十分不明智。
林子墨也紧随其后的褪下裤子,主人并不喜欢别人看见他们的身体,这种公开惩戒只需漏出受罚的部位就好。
内侍局行刑及其讲究,刑具专用,像板子这类易伤到骨头的戒具通常都是责臀的,只有褚凌君气头上亲自动手的时候才会不管不顾的抄起什么用什么。
俩人伏在刑架,大头朝下,三角形的刑架顶部是软垫,柔软的小腹顶在上面也不会硌的难受。趴好即将受责的后臀部变成了制高点,刑架比较高,两腿需要蹬直才能维持着姿势。掌刑的侍奴将胳膊和脚腕用皮革的束带将二人固定好,一来二去就变成了毡板上待宰的肉。
受刑的人倒是坦荡,可怜了陆知洋,手上的板子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举不起来:"主子,求你了..."
褚凌君平静的和他对视:"快点,你不会想等我亲自动手。"
俩人对峙的时候叶翩翩走了进来,伏在褚凌君耳边说道:"主子,宇文少爷来了,说是来服侍您的。"
主院没有召唤,近侍不能擅自进入,尤其是侍寝,一般都是等着传唤,像宇文楚棠这样自己邀宠的没规矩极了。
"让他上来吧。"
第六十二章
趁着褚凌君分神的空档,林子墨悄悄拽了拽陆知洋的裤腿角,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陆哥,求你了,我不要主子动手,你打吧,我能忍住。"
小家伙说的是实话,任谁都能看出褚凌君今晚是憋着火的,要是真等褚凌君动手,他怕是要被打断腿。
说话的空档,宇文楚棠就到了露台,一瞬间就后悔了,原本他是得着信儿来看热闹的,但是眼前打通堂的情况着实不适合在这。
尤其是那位传闻中的陆小爷,执板而立,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他丝毫不怀疑那板子换成刀能直接结果了他。
宇文楚棠莫名有点怕,咽了咽口水强装着淡定谄媚的跪在褚凌君身边,声音能掐出水来:"主人,奴做了噩梦,醒了有点怕,想您了,您不会怪奴坏了规矩吧。"
还未等褚凌君说话,陆知洋沉着声音说道:"滚出去!"
声音不大,却令所有人胆寒,原来板下脸来的样子竟像极了褚凌君。
"家主,近侍守则,主动邀宠以媚主处罚,未经召唤擅入主院情节严重可视为谋逆,前辈受罚不知回避反而观刑视为不敬。数罪并罚,奴只是叫他滚、出、去,不过分吧。"
褚凌君也是好久没看过火力全开的崽子了,拍了拍身边的宇文楚棠:"你陆前辈说的在理,念你是初犯,明天去内侍局领五十鞭子,回去吧。"
不痛不痒的五十鞭子,在陆知洋看来都是轻了,但是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还懂得。
宇文楚棠恨的牙根都痒痒,奈何陆知洋言语之间合规合理,他连辩解的理由都没有,眼波流转眼看委屈的就要哭出来:"主人,奴真的不是有心惹您和前辈生气,也无意看前辈们出丑。若是惹怒了前辈们,奴现在就道歉。本该一上岛就去拜见前辈们的,是奴不懂事儿了,才惹的前辈们不快..."
陆知洋没想到这宇文楚棠还会这手,反倒成了他小心眼了?草!这演技简直比花如榆这个影帝拿到手软的还厉害,不想听他逼逼,直接打断:"主子叫你滚出去,听不见?"
为防止崽子继续吃干瘪而炸毛,褚凌君再一次说道:"回去吧,赶明儿给你拨两个侍奴,晚上就不怕了。"
宇文楚棠此刻在柔弱下去就显得矫情了,叩首谢恩之后便离开了,转身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意外的小插曲结束后,竟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无疑刷新了对在场的侍奴对于陆小爷得宠程度的认知,陆知洋失宠的猜测也不攻自破。
褚凌君噙着笑看着明明得了威风却还在气闷的崽子:"行了,这还两个光着身子的呐,小爷,动手吧!"
这声小爷充满了调笑的意味,而不爽的陆知洋早都没了表情,沉的能出水,就当是块猪肉!这么想着挥手拍下了第一板子。
林子墨侥幸是陆知洋动手,这力道完全在承受范围内,身后的两团肉也只是微微红起一道板痕。
褚凌君嗤笑出声:"拍灰呐?"
示意邱郁行身后执板等着掌刑刑奴,随着一声着肉的闷响,邱郁行的惨叫也划破夜空。
太疼了,被拿来做范例里邱郁行张着嘴不停的大口喘气,这和前几天的四十板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严重怀疑掌刑拿的不是板子是剁肉的菜刀。
混身二两肉都长在屁股上,这一板子好像将肉生生砸碎了般,陆知洋站在身后瞧的真切,那团肉随着板子的抬起,先是条白痕,然后一点点充血变红肿胀。
"瞧清楚了?比着掌刑的力度打,有一板子没达标就重来。"
陆知洋知道今晚上主子是打定主意耗着他。这种惩罚,肉疼的是俩人,心疼的是三人。
重新挥下板子,加重了力道,可还是比掌刑的差好多。
"重来。"
反复几次的重来之后,陆知洋被逼的眼角发红,终于听到声:"继续。"
一旁负责唱刑的刑奴也报出了数:"一。"
为了让林子墨少遭点罪,陆知洋用力攥了攥板子,脑子放空只当自己是个行刑的工具。
陆知洋vs宇文楚棠 第一回合 陆小爷 胜!
褚凌君:嗯,我肯定是公平公正,没有拉一点偏架。
第六十三章
板子是小叶紫檀的,上好的木料用来打人,厚实而又沉重,轻而易举的横贯两半,板子着肉的声音是沉闷的,每一下臀肉都仿佛被拍碎了般。
两块板子此起彼伏的响着,唱数声也接连不断,
这种束缚的刑架捆住了手脚,不易破坏姿势重来,却也少了借力的可能。林子墨只觉得牙龈都快要碎了。他不敢自伤,主子一会要验刑,嘴里若是咬破了,又会是一番捶楚。
今天的林子墨不同以往的娇气包,眼泪成串的往下掉,也不敢哭喊。若是陆知洋不忍,板子就挨的前功尽弃了,索性主子今天没有叫他们报数,要不铁定会翻倍重来。
邱郁行在两次的重来之后,也死命的遏制住了呼痛的声音,清瘦的身板随着拍打不由自主的颤动痉挛,纤细的腿不住的踢动,意图能躲避身后狠辣的板子。呜咽着小声哭泣,额头上的冷汗流入眼睛,蜇的发痛,却没有手擦拭,哭得更加凄惨。
两个白嫩的臀像沁了染料的调色板,由红变青紫,臀上没有落板的地方,就往下移至臀腿,膝盖往上找不到一块白皙的好肉。
花如榆如同在煎板上煎熬,听着邱郁行的声音,眼泪也不住的往下落,褚凌君让侍奴把人带到身边,如同抚摸小猫一般呼噜安抚着伤心的人,却一直没有松口饶恕,让贪玩淘气的小猫们自食恶果,吃足教训。
终于足了数,俩人被放下来,束具解开,半天都缓不过来,趴在原地吸气,臀腿疼的厉害起身支撑不住向后摔去。
林子墨还好被陆知洋一把捞住,可怜了邱郁行没那么好的运气,一场责罚耗光了全部的力气,这一摔屁股着地再一次摔了个实成。
"啊!!!"忽然想起可怕的家主还在盯着,赶忙跪好:"奴才失仪,家主恕罪。"
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他现在真的是吃不了一点加罚了,再罚下去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褚凌君对于这个呆头呆脑的蠢东西觉得有趣,两个小家伙在面前跪好,撅着五彩斑斓的臀部规矩谢罚。
陆知洋在当完刽子手后,一声不吭的跪回原地举着板子,那样子褚凌君一看就知道是赌气了,她还没收拾他,狗崽子先不高兴了。
"天也快亮了,觉就别睡了。跪在院子里反省,好好长长记性,衣服晾干再起来。"
掐住身边小猫的脖子问道:"还敢任性吗?"
花如榆乖顺的摇了摇头,眼泪都不敢再落,急忙说道:"不敢了,奴长记性了,一定会乖乖听话。"
带着祈求用空洞的眼神望向褚凌君:"主子,奴犯的错,罚跪可以让奴才自己领吗?"
感受到颈部一痛,力度明显增加,花如榆不敢再求:"是,奴知道了。"
乖顺的小猫才招人喜欢:"乖,回去泡个热水澡,让人给你熬了姜汤回去喝掉。作为不乖的惩罚,那处也含两根,发发汗再睡。"
褚凌君声音不大,可这静谧的氛围里估计所有人都听见了,花如榆羞红了脸,维持不住清冷的姿态,咬着唇点了点头。
"都下去吧,陆知洋,滚进来!"
被晾了一夜的彦彬,再次被无视,使了几个巧劲那结实的绳子随之滑落,好像他的沉重的心情一般。
第六十四章
"你还呕气,有理了?"褚凌君坐在床尾凳上把玩着手里的戒尺。
陆知洋警惕的看着戒尺,带着戒备:"我没有!"
忍了他一晚上的褚凌君,戒尺直接抽在了脸上,陆知洋感觉牙齿都松动了,也成功的闭了嘴。
"会好好说话了?"
"嗯。"陆知洋低着头干巴巴的回了一个字。
这是打算倔到底了,时至凌晨两点,折腾了半宿,褚凌君有些疲累无心继续僵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正欲赶人回去反省明天再和这崽子秋后算账,却感受到一双灵巧修长的手接替过去,力度恰到好处的按摩着。
崽子声音闷闷的:"您别和我生气了,我错了。今天先休息好不好?明天再随您打罚。"
一时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褚凌君顺着他的姿势将人禁锢在怀里,摁住腰将裤子剥下,白皙的臀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充满了弹性。
褚凌君挥着戒尺往屁股上狠抽,边揍边怒斥:"心疼我?数你最不省心!狗脾气!犯倔!沉不住气!酗酒这毛病改不了是不是?"
每训一句便是,便是一连串的责打,板子挥地生风,没有间隙的往下落。
陆知洋闷住面颊,赧颜汗下,怎么跟被教训不听话的大儿子一般?虽然他是主子养大的,可是都这般年纪了,当真叫人抬不起头。
板子抽打臀肉的声音足够令人生畏,每一下都震着皮肉发麻,不重却太过丢人。
褚凌君听人一声不吭,以为还在犯倔,更是气急,趴开臀缝,板子竖起抽了进去,那般娇嫩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陆知洋只觉着被竖着劈成了两半:"啊!啊!"
褚凌君真收拾他的时候从来不会心软,陆知洋赶紧拽住了褚凌君的手:"主子,我没犯倔!疼。"
略带撒娇的声音疏解了原本绷紧的眉宇,语气也不由的的软了下来:"知道错了?"
`"知道了,以后不敢了,您别气。"`陆知洋最怕褚凌君真的和他动怒,像以前那般一丢就是五年。
"认错第一名,不过是让你教训小墨,就摆脸子给我看?"
提起这事儿陆知洋就委屈,又不知如何说,索性脸一埋又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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