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药水的刺鼻,彦彬全身被固定住,想动弹也动弹不得。
彦彬环顾一周,像是寻找着什么,最终失望垂下了眼眸,舔了舔干的发白的嘴唇:”奴谢二爷救命之恩...“。
话都没说完,就被温水堵住了嘴:“一点一点咽,还不能喝太多,洇洇嗓子。”
听话的就着侍奴的手一点一点喝着,嗓子的灼痛感刚刚减弱,就急着开口:“二爷,主人...”
褚宝屿招了招手,医奴往吊瓶里注射了针剂:“让你睡觉的,好好休息,年轻人恢复得快,睡一觉就好了。”
褚宝屿赶到及时,索性没伤到要害,伤势重了点,但是能恢复,可这心里的伤却难愈合。
知道彦彬要问什么,褚宝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得岔开话题:“我还有事儿,你好好养伤,过两天再来看你,嗯...给你带好吃的。”
彦彬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容,二爷总像个孩子一般:“奴才谢过二爷。”
强撑着清醒了一会,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
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柔美恬静,舒软安逸。
花如榆盲了之后褚凌君便开始让他学钢琴,本来只是给他找点事儿打发时间,省的整日想着寻死,然而竟这般适合。
清月一般的人坐在琴前,玉手轻佻,一高,一低,带着些哀伤。学的时间短,弹得并不算好,音符间还有些磕磕绊绊,但就是有魔力般的惹人聆听。
褚凌君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着,如画般美妙,教琴的老师率先发现了褚凌君,差点跪在地上,被褚凌君用眼神制止,呆呆的钉在原地抖如筛糠。
一曲结束,花如榆好学生一般双手置于膝上等着老师进行指导,却迟迟没有任何回应?最近心神不宁有些疏与练琴,难道惹老师生气了?
正要认错,就听见主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弹得不错。”
身边的人何时从老师变成了家主?当真是安逸日子过久了,竟如此疏忽。
“主人恕罪。”顺着琴凳滑落便跪在地上。
这小奴隶最近没趣的紧,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至于吓成这样?
不满的啧了一声,吓得花如榆狠狠一凛,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激了,主人这个时候单独来找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褚凌君坐在琴凳上,随意的敲击着琴键,忽地感受到旁边的人儿小猫一般的悄悄伸出爪子,拉住了自己闲散垂落的另一只手,讨好般的用下巴放在她手心里,乖巧的蹭了蹭。
被撩拨的心痒痒,顺手将人拽起来做到自己身边:“继续,再弹一曲。”
主人坐在身边花如榆难免紧张,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喉结微动紧张的咽了咽,那芊芊玉指便开始在钢琴上弹奏,仿佛平静的湖面上,一个个音符坠落,荡起阵阵涟漪,敲击聆听者的内心。
褚凌君眯着眼睛,斜歪在花如榆的肩上,面上一本正经的欣赏,手下却不老实的伸到衬衫下里,揉捏那对红豆。
花如榆随着褚凌君的动作,根本弹不好,越急越乱,越乱越错。
褚凌君扭头对着他的耳畔说道:“好好弹,不许分心,错多了我可要罚的。”
主子玩心起了,花如榆不得不集中精力。本就难以忽略游走在身上的手,不断向下,将腰带但解开,顺着松开的缝隙摸了进去。
褚凌君将手放在身下已经逐渐抬头的欲望上,隔着内裤感受着花如榆身下的炽热,小东西禁欲久了,稍微撩拨就敏感的狠。
琴声逐渐刺耳,走调,衬衫的扣子被全部解开,领口大开滑落在还在坚持弹奏的手臂上。
“难听”,褚凌君终于不再难为他,将人轻松推倒,花如榆双手撑着勉强不让背部靠在琴上,修长的双腿在琴凳上敞开,已经松开的裤子瞬间被褚凌君拽掉。
叶翩翩听着屋里的悠扬的曲调逐渐变得不正经,便知道主子定是要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及时清场,只留自己默默的守在门口。
下身骤冷,花如榆抖了个冷战,虽然看不清,却感受到现在会是什么样放荡的姿态,仿佛能看见般紧闭双目微颤。
光洁的下体失去了遮蔽的草丛,毫不羞耻的挺立着,褚凌君坏心的一弹,惊得支撑在琴上的的人向后倒去,脊背撞到琴键上不断地奏出乐章:“这就硬了?果然淫荡。”
那只微凉的手侵犯到跨间,轻车熟路的摆弄起来,只是几下便叫花如榆开始喘息,随着手上的律动跟着上下起伏,有规律的将琴键压出声音。
忽的褚凌君手上力道突增,生生扼住了抬头的欲念,花如榆痛急,双臂难以支撑砸在琴上,“咣啷啷”的发出奏鸣。
“主人...”花如榆被欺负的眼眶发红,软软的求饶。
求饶不成更变本加厉,逗弄中恰到好处的一次次扼住。
花如榆身体发软,提不起劲,倚在琴上不肯再撑着,雾蒙蒙的眼睛无助的望着前方,短短二十分钟,数十次的由高昂跌倒低谷,唯一一件挂在手臂上的衬衫也被汗透。
刁钻的手法使得花如榆尚未及平复便又是一轮疾风骤雨,柔韧的腰肢随着上挺,欲拒还迎。
带到褚凌君放过他,已如水一般的瘫化在琴上,下身火燎一般又涨又疼。
第七十七章
双臂嵌住两条白皙的腿,让久违经人事儿的小穴清晰露出,指甲划过褶皱,惹人颤栗。
褚凌君两指并拢,一下子就被饥渴的小嘴吃进去半截:“宝贝,饿太久了?这么饥渴?小嘴里面水汪汪的"。
花如榆扭动着腰肢,略带委屈与不甘说道:“主人好久没碰奴了,奴当然想您。”
情事上花如榆从来都是喜欢的,甚至有点渴望,只要主人对他这幅身子还感兴趣就是他的荣幸,又怎么会拒绝?
褚凌君开拓的手法带着些粗暴,从小调教过的身子没必要小心翼翼,直来直去的插弄让小穴不可抑制的变软烂。
两指猛地抽出,带出银丝,褚凌君将手指放到花如榆嘴边:“乖,宝贝自己尝尝,甜不甜?”
花如榆凭着感觉,灵巧舌乖巧的舔舐,将手指上的银丝全部吃下,餍足的抿了下嘴角。
褚凌君瞧着小猫馋嘴的样子嘲笑道:"贪吃的小东西,等主人喂饱你。”
猛地回头,褚凌君呵到:“谁?”
门口的人收到惊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家主饶命...家主恕罪。”
声音带着股呆呆的劲?花如榆吓了一跳,连忙拽了拽褚凌君,弱懦的祈求到:“主人...。”
叶翩翩急匆匆赶来,港口有点小状况,她不过是接个内线通讯的功夫,这呆子就撞到枪口上了,赶忙跪在邱郁行身边:“婢子失职,请主子责罚。”
好事被打扰,褚凌君没什么好脾气,暴怒的说道:“滚去刑堂自己领罚。”
叶翩翩顺手拎起那惹祸的呆瓜一起离开,就听着褚凌君的声音:“这个东西留下。”
厚重的纱帘遮住了华丽落地窗,宽大的调教室布置简洁,设施虽少用处却大。角落的高台上跪伏的人已经摇摇欲坠。全身赤裸,上身伏在台上,腰肢塌陷,窄翘的臀高高翘起,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由于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支撑的手臂已经开始打颤,却依旧规矩的坚持着。
调教室的隔音做的极好,幽静的环境里只能听见厚重隐忍的呼吸声:“左肩...3...37度。”
比起舞台上的星光璀璨、顾盼生姿,此刻的花如榆楚楚可怜,润泽的唇由于拘谨微抿,眼角微红,空茫茫的眸子如雾般飘忽。让人难以联想到一起,简直千差万别。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悬空的烛台吊在上方,烛台经过特殊的处理,上面的蜡只起到装饰作用。从下面往上看不见蜡烛,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孔,不定时的会从不同位置的孔中漏出低温蜡油。
这次掉下来的蜡油间隙较短,花如榆还没调整过来,一声轻呼:“啊!4..43度,左侧腋下。”
意料之中,慵懒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9次,倒真是越大越不如小时候。”
后穴被主人置了催情的药,内壁已软的如一潭烂泥,不断地的渗着水。药量不大,虽然已经被情欲控制却依旧保持着清醒,但却使他根本无瑕专心感受不断滴落的蜡油,才会错这么多。
顺着声音的方向偷瞧,却不敢破坏姿势,全身的骨缝酸痛难忍,小鹿般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和不安的水汽:“主人...”
褚凌君靠在椅子上,对高台上撒娇的人置若罔闻,双腿交叠放在脚下赤裸的奴才身上。
那奴才充当脚凳的同时手里还在削着姜。
轻踢了几下,落在肩膀上:“削好一点,待会你家大人吃不进去,我就都塞你屁股里。”
第七十八章
邱郁行手下一抖,差点削到手。今年是犯太岁吗!他一个学医的自然崇尚科学,可是最近遭遇真的让他不得不信。
原本约好了今天下课带花如榆去做理疗,时间过了却不见人下来,才想着上来看看,就这么巧!看了不该看的,家主一定会挖了他的眼睛!!!
人刚才扒光之前已经审问过了,什么刑都没上就招了,时间这么巧和到是有点蹊跷。褚凌君见这蠢奴才不回话,眯起了眼睛:“抬头。”
邱郁行连忙将手里东西放回托盘上,抬头却不敢直视家主。
“眼睛摘了。“
金丝眼镜刚一摘下,兜风的两巴掌就打了下来,邱郁行感觉脸颊一瞬间的麻木,牙齿都快松动了。
“知道为什么罚你?”
“奴不知。”家主的脾气简直就是喜怒无常,他怎么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发作!
“罚你问话不答。”刚说完就又补了两记,:“这两下为什么?”
邱郁行感觉耳畔嗡嗡响,一个女人手劲这么大真的科学吗?再张嘴感觉口腔都是麻木的:“家主恕罪,奴才蠢笨。”
“非议家主怎么罚?”
罪名过大,邱郁行吓得顾不上其他:“家主明见,奴绝对不敢!”
小呆子被吓得不轻,眼眶红红的,蓄满了泪水,嘴唇嗫嚅着,十分委屈的样子。褚凌君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奴才虽然蠢笨,她却并不厌烦,反而看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心情就会好一些:“敢说刚才心里没骂我?”
邱郁行一瞬间怔怔的,家主会读心术吗?难道这是岛上的密集?传女不传男!
再不敢乱想生怕再被家主逮到什么把柄,连忙摇了摇头,意识到不妥,小心翼翼的答道:“奴...奴不敢。”
褚凌君看着他明显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猜的没错,小呆子心理活动很丰富啊!
“要是没记错,上次罚你,就是欺主?”
一声轻笑从高台上传来,花如榆不知是想起上次邱郁行的遭遇还是主人小气的丢人家鞋子的事情,竟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还有个捡笑的?褚凌君起身顺带踢了邱郁行一脚,吩咐道:“继续削。”
悠然的踱步声使花如榆赶紧收敛了笑意全神贯注的应对身后的红烛,白皙漂亮的胴体上一朵朵漂亮的红梅,只有臀部那簇荆棘玫瑰未被打扰。
褚凌君坐到高台上,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着扬起一个十分难受的角度。
哪想花如榆就势软软的倚在她的腿上靠着,再一次试着撒娇:“主人,三个多小时了,奴...好累。”
褚凌君玩的狠,陆知洋她不舍得,林子墨又太小,只有花如榆能真正满足的了她。所以只要是情事的时候,褚凌君便会稍微放纵,这是他少有的特权。
撒娇是允许的,同不同意另说。
褚凌君轻笑了一声,当真没有推开撒娇的小猫:“这么一会就累了?说明那蠢奴才伺候的不好,主人帮你狠狠罚他怎么样?”
他明明没有这意思,但主人明显想玩,他若是求情会坏了兴致,只得嗔怪道:“主人!”
声音清泠泠的却带着平日不见得暖意,像是被日头晒久的水,暖洋洋的。
褚凌君被哄得开心,拍拍翘着臀:“腿分开,试试你后头那处的敏感度,这回再错,绝不轻绕。“
花如榆轻轻蹙眉,艰难的再次将酸涩的腰塌下去,充满诱惑的姿势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褚凌君满意的将手放在颤栗的腰上,趴在耳边说道:“准备好哦。”
成功的让本就紧张的人,染红了耳朵。烛台向后移动,毫无征兆的一滴蜡油落在柔软粉红的褶皱上,花如榆被烫的向前一挣,紧接着一鞭子就咬了在背上,一朵红梅掉落。
短促又极轻的一声呼痛,花如榆知道主人这是罚他坏了姿势:“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褚凌君收回鞭子,冷下脸:“再坏姿势,我不建议让人重新教你一遍。“
花如榆雾蒙蒙的眸子带着惧意,不敢再掉以轻心,他的规矩皆是血汗下熬过来的,再学一次...他不敢想象:”是,奴不敢了,主人息怒“。
第七十九章
花如榆急快的伏回去,消化着身后的灼痛,心里权衡自己剩余的体力。
这样耗下去只会惹怒主人,何况那边还跪着一个拖油瓶,于是试探着开口:“主人,能否给奴一个机会,三次,奴保证不错。”
对他现在来说是极难的,后穴里的药会直接影响他的判断,想要叫停是要付出代价的:“错了怎么办?”
花如榆咬了咬牙:“要是错了,奴回训练营找教习师傅加课。”
褚凌君被他勾起了兴致,小东西的隐忍和镇静总会给她惊喜:“好,五次机会,你只要能对三次就可以。”
花如榆舒了口气,失明之后他的其他五感更加灵敏,何况主人还大发慈悲的给了他试错的机会。
屏气凝神等待着,蜡油滴落,小穴在接触的一瞬间,不由得缩了起来,像是遇到危险时躲避的小动物,急速的喘了喘,报出温度。
没有回应,花如榆知道他报对了!压抑的喘息声带着点欢愉,更加有信心的报出了第二次数字:“40度。”
“错了,差一度。”褚凌君回应道,虽然错了,但她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花如榆不曾看见罢了。
花如榆咬住唇,还是疏忽了。不过,凭着已有的经验,他有信心。
果然接下来的两滴全部正确无误,褚凌君勾了勾唇。果然,这个小东西还有拓展的潜能,这次失明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褚凌君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否则不会急于叫停:“去清理,休息一会。”
回身又去找那个还在和姜作斗争的蠢货,托盘上放着几块已经削报废的姜,而那个蠢货急的满头汗。
这人的生活技能为零嘛?褚凌君无语:“拿手术刀的手怎么会笨成这样?你的医师执照是假的吗?”
邱郁行一幅快哭了的表情,他也不知怎么了,只要家主在他就紧张的不行,根本拿不稳刀,越急越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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