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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森茉莉养鱼手札——绮罗春【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2 14:43:28  作者:绮罗春【完结+番外】
  “两个一样孤独、绝望,无药可救的人凑在一起,只会更绝望!”
  “学习并延续相同的错误,不知悔改,固步自封,这可是人类的专利!魏尔伦,你可比你自以为的更像人类,从骨子里、灵魂里,渐渐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死水般的沉默,在这安静行驶的轿车中蔓延着,一时间,就连车窗外倒退的风景也好像要凝固了一样。
  稍许之后,魏尔伦微笑着说:“你是想冒犯我吗,我稍微有点生气……不过妹妹是重要的同类,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会原谅你的。”
  这句话可以翻译成你再说当心我打你,茉莉翻了个白眼,闭嘴熄声了。
  说不清过了多久,魏尔伦在路边把车停下,对她道:“中也就要来了,我想请他上车好好劝劝他,你要听话一点,妹妹。”
  茉莉心不在焉地点头,希望中原中也不要来,可他还是很快出现了,她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脸。
  车门平滑地推开了,中原中也惊讶地望向她,茉莉飞快地说:“开车的是魏尔伦,快逃!”
  这起了反效果,他愣了下,脸上很快就露出觉悟,甚至对茉莉笑了下,“别害怕,茉莉,不管怎样我也……”他以为魏尔伦是来暗杀他的,茉莉是他的人质。
  “你真是不听话。”魏尔伦看了茉莉一眼,当然也不意外。
  他从容地走下车,对中原中也微笑道:“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吧,妹妹实在是太脆弱了,稍不小心就会受伤,你觉得呢?”
  他给的理由太充分了,中原中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对茉莉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就和魏尔伦走了。
  茉莉哪会听话,可想下车才发现自己解不开安全带,车门也被锁上,她被魏尔伦关在车里了!
  再没有比这更煎熬的等待了,不算太远的地方传来的动静竟让人联想到世界末日。
  茉莉等到了魏尔伦回来,他独自一人,衣服有点乱,但还是神态如常,波澜不兴,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你对中也做了什么?”
  “给他看了他的本质。”魏尔伦微笑着说,茉莉继续问:“你为什么没把他带回来,谁阻止了你?”
  魏尔伦回答道:“没人能阻止我,但还没到能带走他的时候,还差一点很关键的东西。”
  茉莉盯着他,脸上几乎没有情绪,只平静道:“他很痛苦,虽然没有声音,但我听到了。”
  魏尔伦默然不语,听着她如刀一般切进他脑中的诘问。
  “你听不见吗,你没感觉吗?他的痛苦,你竟然能无动于衷?这也算同类,这也算兄弟?”
  不是这样,当然不是这样。魏尔伦脸上透出怔忡。
  他心想,果然是同类啊,就算没有力量的共振,妹妹的话语也能动摇他,搅起不该有的杂念。
  他轻轻地呼出口气来,微笑着说:“你太年幼了,有许多事无法理解,不如先睡一觉吧。”
  他转过身伸出手指碰了下茉莉,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茉莉在一张很不舒服的床上醒来,觉得有冷风呜呜地从她头顶穿过。
  她呆滞地盯着头顶,搞不清那是什么东西,然后才意识到这是集装箱的顶,侧眼一看,这个集装箱的‘墙壁’还破开一个口子,难怪会灌冷风进来。
  “不用担心,马上就会有人接你回mafia了。”有人温柔地安慰她,“你可以回去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所有人都很危险,唯独你,我想像不出有出事的可能了,真让人安心。”
  没人会被这种话安慰到,尤其说这话的人是太宰治。
  茉莉从床上坐起来,瞪着他问:“魏尔伦为什么会把我托给你?”
  太宰治俯瞰她,说:“我是他计划中离开横滨的最后一站,用来寄放你正合适。”
  “中也在哪里?”
  “一个不太安全的地方。”
  茉莉命令道:“你带我去找他。”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冰冰地讽刺她:“大小姐,你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你去见中也除了给他添麻烦还能做什么,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吧?”
  他的话足够让最厚颜的人羞愧,茉莉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只看着他道:“我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论后果是什么都承担,也绝不会责怪别人。”
  “就算这个决定是被推着、引导着,怂恿着做的,也无所谓!太宰,你不用试探我了,我现在不想猜测你在期待什么,如果我现在说要回mafia去,你反而会头痛吧?”
  太宰治奇怪般地说:“G,我在期待什么?”
  “让把痛苦当作呼吸一样习以为常的家伙去体谅别人的痛苦,让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去在乎别人,这的确是强人所难,做无用功,”茉莉有些厌烦地说:“我爸爸应该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想必他是不会后悔,可你呢,太宰,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
  “你做这么过分的事,就不怕有一天别人用相同的方式对待你?”
  太宰治微笑着:“听你这么说,我简直有点期待了。”
第39章
  车,直升机,然后步行,茉莉都搞不清自己还在不在横滨了。当到了这被守卫严密看管,光看就知道不是好地方的军事设施,压抑的不详预感逐渐变得浓重。
  常人想要出入应该很难,但太宰治简直是这世上最机灵的潜入者,这里的守卫,布局,甚至密码门的密码,他都好似提前知道并且刻入脑海,就算带着茉莉也称得上畅通无阻。
  茉莉面无表情,不想说话也提不起劲问他什么,她总觉得能隐隐约约听到些什么,又觉得脑袋在隐隐作痛,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耳鸣。
  直到最后那个房间的门在她面前打开,呈现在她面前的景像和那简直不像人类可以做到的痛苦嘶吼,才终于把可怕的预感化做更恐怖的事实。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离被带刺铁线粗暴地吊在墙壁上的中原中也很近了,耳与脑都被那痛苦的嘶吼填满,无法再把心神分给其他任何事物。
  中也的身体被两根木桩贯穿,那上面有电流缭绕的闪光滋鸣,他颤抖战栗,为这人类……生灵不该承重的苦痛。
  为什么要这么对中也?
  茉莉茫然不解,她不明白,如此般对待中也的人,究竟是打算从这个已经承受了太多迷茫和苦痛的少年身上,再压榨掠夺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竟然值得他承受这样的苦痛和折磨?
  她又怔怔地向前近一步,从心脏的最深处,或者是更深邃的地方,随着血液奔流,有什么幽深可怖的东西逐渐苏醒、蔓延。
  这是无法阻挡的,最冰冷最黑暗的潮涌,在她那幼小孱弱的身体里成形,侵蚀,蔓延。
  心理所当然地驾驭形体,无坚不摧之刃是个谬论,本不该诞生,存在就意味着可以撕碎一切阻碍。
  它的声音,就算法则也非聆听不可,它想作为人类诞生,那就可以诞生,限制再多,被割裂分开的力量,一旦它想,就会撕裂一切阻碍,顺从心的意志,完整地降临于世。
  什么事是可以做的?
  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人类制定的规则,说到底是群必须依赖彼此的家伙用来约束彼此,以不能互相伤害为基础,互相帮助的条约。
  这使散沙般的人类成为群体,为到渺小个人做不到的事,本质上集中并延展了人类的力量。
  如果有一种存在,生来就能摧毁一切,如同灾难,仿佛毁灭本身。
  那么规定它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就是最愚蠢无聊的事了,毁灭就是它天生的权柄,谁也不能宣判它有罪。
  茉莉怔怔地又向前一步,伸出手试图碰一碰她所珍视,正被蛮不讲理,用最粗暴方式折磨对待的存在。
  到底是怎样的意志力和执着呢?竟让中原中也在这般非人的痛苦折磨下也重新凝聚意志。
  他那没有焦距的瞳孔中,逐渐走近的小小身影,唤醒了他的意志。
  事实上,中原中也无法分辨这是真实还是幻觉。
  就算是再微小的可能,也无法置之不理,他他颤抖着嘴唇,细如蚊呐,祈求似地说:“快逃,快逃啊……茉莉!”
  如同被惊醒,就像被什么砸中脑袋,茉莉猛地一震,才终于看清自己面前的是什么。
  在她面前的是――伤痕累累,不堪重负,就快支离破碎,也不知被什么样的意志支撑,还在苦苦挣扎,不肯放弃的中原中也啊!
  他还没有放弃,他还在挣扎!就算被这样折磨,就算这么痛苦,他也依旧想活下去啊!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意识到自己面前正发生这世间最可怕的事,像只下意识躲避利箭的鹿一般转身逃了。
  中原中也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这才安心地,痛苦地呼出口气来。
  逃出那个房间,就这么简单的举动,花光了茉莉所有的气力,她脚下一软,摔到了地上。
  就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可怜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太宰治走到她身前蹲下,细细打量她的神情,问:“你还好吗?”
  茉莉虚弱地看着他,颤抖着嘴唇艰难道:“你,快去救,中也……”
  “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去救他了。”然而他并不把心神分给其他,只专注地看着茉莉。
  太宰治伸手捧起她的脸,那小心而珍视的模样,就像在检查名贵易碎的瓷器上是否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
  茉莉确定他说的是真的,但也无法因此感到释然或安心,更深更重的无力感从心底泛起,让面前的景象蒙上层灰般变得不真切了。
  “你想看中也痛苦。”这是个阵述句。
  太宰治微笑,鸢色的眼中一丝光亮也透不出来。
  “我想看中也作为人类痛苦,他想确定自己的存在……作为人类存在,我虽然不理解他的执着,但我想完成他的心愿。”
  原来他在意并且倾听着中原中也的心生,他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完成它。
  这家伙确实有哪里坏掉了,他会用最残酷冷血的方式达成所想,说不定比魏尔伦更不像人。
  “你不觉得吗,痛苦对人类来说非常重要,几乎可以说是某种标志,我想送给中也的那种痛苦,就像婴儿诞生于世间,啼哭着接受第一口空气,那样泌入心脾的痛楚,恰恰是活着的证据。”
  是吗?中也需要的是这个?
  茉莉无法确定,不能理解。她笃定地说:“你想看我痛苦。”
  她的声音实在微弱,太宰治几乎是读着她的嘴唇才确定她在说什么,他有些担心,于是把茉莉抱起来仰放在膝上。
  “你喘不过气吗?”他记得茉莉的体检报告非常健康,除了长不大以外,就是最健康的那种孩子。
  果然还是孩子的身体太过脆弱,他拍打着她的胸口,温柔地说:“慢一点,呼气,别着急,都要过去了。”
  茉莉闭了闭眼,继续问他:“你想确定什么?”
  太宰治道:“人们最珍视最爱重的事物,恰好是能伤害他们的利器,反过来说,你的痛苦就是凭证。”
  原来如此,居然是这样。
  茉莉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感伤,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
  再醒来时,茉莉已经回到她的房间了,柔软舒适的床铺,温馨可爱的陈设,这是个温暖、让人安心的巢。
  森鸥外居然在,正和谁打着电话,边说边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开着小夜灯,弄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爱丽丝第一个发现她醒来,惊喜道:“茉莉,你还好吧,你都快睡了一整天,医生说你是睡着了不是晕倒了,你真是超厉害!”
  森鸥外掐断通话,扑到床边抱怨,“茉莉,你怎么这么调皮,兰波说要带你走你就跟着走了,魏尔伦的名单上没有你,但他说不定会顺手杀了你!”
  什么名单不名单,当时觉得跟着兰波好玩就去了呗,反正又不会死。
  茉莉呆呆地说:“有很多人爱我,我会很幸运,别说死,我连伤都不会受才对。”
  她确实连油皮都没蹭破,森鸥外有些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问:“你最近得罪太宰了?”
  茉莉说:“是他得罪我了,我会回报他的。”
  森鸥外会这么轻松,魏尔伦带来的风波八成已经平了,她于是问:“中也呢,他怎么样了?”
  “受的伤有点重,现在在医院,”提起这个招来大麻烦的下属,森鸥外有些感慨,“可他很有精神,进医院之前还特地看过你,可你睡得很沉,也没特地把你叫起来。”
  “魏尔伦呢?”茉莉继续问。
  森鸥外道:“死了。”
  茉莉看着他不说话,他又道:“我倒想这么说,可惜并没有,兰波确认自己没法捉到他之后答应合作,我们把他活捉了。”
  但付出的代价当然不少,宝贵的异能力者死了好几个,这些可都是mafia的宝贵财产啊。
  mafia首领当场头秃,“我损失的这些非得在魏尔伦身上找补回来不可。”他不还兰波也得还!
  “……”茉莉选择性过滤,当没听见。
  森鸥外却不放过她:“你没事当然是件好事,可魏尔伦怎么会这么照顾你?我太好奇了,问他他还不肯说。”
  这是可贵的同伴情谊啊,茉莉看着他,笑着说:“你人品真好。”
  “茉莉~你不要吊我胃口啊,到底为什么?”
  她从来都很干脆,这次也一样:“因为我和他一样,也不是人,被他看出来了。”
  森鸥外惊讶地眨着眼睛,“什么,你不是人?”
  就很兴奋:“有证据吗,你是突然发现自己有异能了吗,爸爸和爱丽丝都超好奇的!”
  不好意思,没有!
  茉莉板着脸说:“我虽然和魏尔伦一样都不是人,但他是人工异能生命体,是异能的载体或者说容器,我则是为了补全神兵特意用高质量灵魂塑造的神兵之心,为了能顺利转生成人类,我已经脱离本体了,什么特殊能力都没有,就是个普通小女孩。”
  森鸥外道:“如果你不是我接生的,DNA检测书都还在,我也许……不,这太离谱了,没有证据这么离谱的事我不相信。”
  “愚蠢的人类,”茉莉愤怒道:“我会转生成你的女儿,根本是你作孽太多的报应,我们俩的父女缘分会在我二十岁成年的时候结束!”
  森鸥外和爱丽丝一起惊讶地看着她。
  “如果在我成年之前你还没有发自内心地认可我,那我作为人类的一生就结束了,到时我很可能会因为挫败感报复你……至于怎么报复,不如就把你珍爱的mafia,连同你决意守护的这座城市,从世界地图上彻底抹去如此?”
  “正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暴力!”
  森鸥外转过头去,大声和爱丽丝说悄悄话,“天呐,茉莉居然要毁掉mafia和横滨,她是在吃醋吗,觉得爸爸我不够关心她,只顾着mafia?爸爸真是既感动又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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