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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除了柏拉图只有你是理想【宇智波鼬】——大仙·朱【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2 23:04:42  作者:大仙·朱【完结+番外】
  托佐助的福,我曾在宇智波的族地里逛过。卖花的老奶奶会在每天傍晚把没卖完的花送给过路的人,旁边开团子店的老板经常帮老奶奶整理花束,偶尔会送团子给过路的小宇智波。就我个人感官而言,他们也并非大恶之人。
  他们只是一群生活在大家庭里的平凡的人,有些甚至不是忍者,一夜之间就轻易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大家嘴上说过一句,顶多再哀叹一句可惜,就会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在乎他们,甚至有人因为怀疑而憎恨他们。
  真正会难过的,恐怕只有曾和这一族密切接触的我吧。
  不。
  还有一个的,这场杀戮的最后一个幸存者——佐助君。
第006章 巴山夜雨别离梦
  东风吹破少年梦,从此再无赤子心。我,我们,从宇智波被灭族的那一夜起,就都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佐助,鼬,和我。
  热浪起伏间,我的眼前一会儿是佐助稚嫩的脸,一会儿又是鼬木然的脸。少年老成的鼬,也有过佐助那么天真可爱的童年啊。想起从前鼬和我说他讨厌战争讨厌杀戮,想起他说要我替他照顾佐助,那时他已经有所预感了。世事总是如此讽刺吗?还是只是因为过于善良的人总是难以善终?
  直到回到家中坐在自己的窗边,我才隐隐感觉到此生如无意外,恐怕都再也见不到那个爱吃三色团子的少年了。
  从前读到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只觉潇洒肆意,真到如此哪里能如此轻易地相忘?不能相濡以沫,亦不能相忘。我要一步一步地追上去,肩并肩的平等的站在他的身边。
  窗外的绿植茂盛葳蕤,绿的发黑的枝条打在窗台,前些日子种的向日葵开花了,暖黄的花瓣黑色的芯,开的灿烂。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早就爱上了这个少年。不然为何心脏传来一种钝痛?为何感到呼吸透不上气?
  只要一想到他是如何举起屠刀对着族人下手,抱着怎样的心态做出这个决定,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午夜梦回时如何泪眼朦胧的梦到从前的人和事,离开这个从小生养他的村子,与曾经的同伴刀兵相见……
  我根本,根本没有办法再想下去。一个至善至纯的人,你怎么能想象他浑身沾满污泥陷进流沙无法自拔?怎么能忍心看他被迫做出这种背离人性的选择?
  佛说,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我从前生长在一片红色的土地,只相信科学和马克思主义,一直把神佛当做是绝望之时的寄托,但是事到如今,却也忍不住临时抱佛脚,厚颜去恳求佛陀的慈悲无量,能够宽恕我从前的不敬,能够保佑他……平安顺遂,遇难成祥,能够安抚他的心,慰平他心中的愧怍。
  一周后,佐助回到了学校。
  此前见他,脸上还带点婴儿肥,一见到我就会像小狮子一样斗志昂扬的男孩。而今眼神阴郁,身形瘦削。
  有没有人说过,等待是一个人最初的苍老?
  当他等待着有朝一日杀掉自己的哥哥时,会不会感到内心的无力与撕裂?会不会感到与从前的自己渐渐剥离,渐渐远去?
  看到我,本就阴郁的男孩眼神更加犀利。
  变故发生在下午的实战课。佐助不要命的冲向我,被打趴又再次爬起,始终不肯放弃。我于心不忍,一掌劈在他的后颈把他打晕。
  万般苦难,死去的人其实都无所谓痛苦还是悲伤,喜悦或是难过都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品尝,也只有茍活下来的人最痛苦,众生皆苦,活着未必值得庆幸。
  木叶医院。
  小小的少年睁开眼,是雪白的天花板,一种无力攀上心头。他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原来自己一直都活在虚幻的幸福里,那男人前一晚还照常和自己,父母共进晚餐,何以第二天就做出这种事?为什么自己都没发现异常呢?如果是春野樱的话,她会察觉吗?或是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在自己眼前离开?
  内心杂乱无章之际,门被推开。
  “佐助?”我推门而入,小少年躺在病床上,空洞的双眸盯着天花板,听见我的声音才转动两轮,望向我。
  “你来干什么?”他坐起,冷眼相问。
  我望着他带着漆黑眼窝的脸,忽然意识到从此以后这个孩子的童年就算结束了。不过七岁的孩子,何以遭受这样的苦难?
  “从前发生过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就算现在你杀掉……他,死去的人也不会回来,事已至此,只能把目光放在当下和未来,已经失去了那么多,所剩不多的东西就该更加用力的守护,力量只应该为了爱和守护而存在,不要让他们再成为你的另一个噩梦。”
  “你知道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如果换做你,杀了你的一族!杀了你的父母!你会不会恨他?!你想不想杀了他?!”
  稚嫩的脸上浮现出恨意,那张清秀的面孔扭曲如恶鬼,我张了张嘴,终于明白此刻什么样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是,我忘了。你和他关系很好吧,你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吧?”他的狠绝转化为嘲讽,黑眸流露出冷意。
  “我信与不信,都无关紧要。这已经是事实了,佐助,我没有叫你抛却仇恨,我只是希望在复仇的过程中,你也能关注生活中细微的小事,即使你复仇成功了,生活也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吗?”
  佐助冷笑一声偏过了头,大约不想再搭理我。我也只好转过身离开,总不好杵在那里当个人形立柱。最后还是没忍住,又劝了一句。
  “如果他存心让你痛苦,让你终日惶惶,你耽溺在这样的仇恨之中,岂非如了他的意?”
  少女的身影消失,佐助收回目光阖上双眸揪紧了被子。
  离开医院时,在路上意外地遇到了三代。本想问个好就走,他却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无奈只好走了过去。
第007章 巴山夜雨别离梦
  “小樱怎么从医院出来,发生了什么吗?”
  我抬头看他,心生疑惑,他真的不知道吗?
  “佐助在医院,我来看他。”
  “是吗?这样啊……”三代只是沉吟,露出遗憾的表情,接着转移话题。
  “今天不上课吧,小樱你准备去修行吗?”
  我皱眉,不明白三代究竟要做什么,只点头称是。他忽然抓住我的肩膀带着我跃到了影岩。
  此时已是暮秋初冬之际,风飒飒的吹,枯黄的落叶在空中飘飞,在高大的影岩上,整个木叶及周边的密林、山野都一览无遗。在这样空阔的环境中,能让人充分认识到自己在天地间是多么的渺小。身旁的老人似有同感,长长的哈出一口气。
  “木叶的冬景,多少年过去都一样的美啊,是不是,小樱?”
  我伸手接住一片落叶,枯叶入手干燥松脆,心下只觉讽刺,不自觉说出了真实想法。
  “多少年都止步不前停留在原地,细想来还真叫人担忧,不是吗三代大人?”
  木叶自二代而来,就再没有什么变动。要发展就要变革,三代一味守着二代留下的果,这么多年都未有改变。三战之后,即便作为战胜国的木叶,也损失匪浅。然而在周边国家寻求前进时,木叶却止步不前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三代不是不想改,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吧。看向身边小小的身影,他若有所思。
  “怎么说?”他有些好奇这个女孩的想法。
  我抬头,老人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老人斑,皱纹也肆无忌惮的在脸上张牙舞爪,疲态已无法遮掩。我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位已经是耄耋老人,也应该是被保护的人之一。却被迫担着天大的干系,拖着村子这个庞然大物,身侧又都是些各怀鬼胎的人掣肘,这么多年即使是维持二代留下的局面也已经尽了全力。
  “不剜腐肉,怎见新肌?长久存在的痼疾因为可以忍受就置之不理吗?如果治愈需要付出极大代价故而却步,危机来临之时怎能全力应对?内忧外患,内忧不解,何以解外患?”
  我不指望三代因我的话语做出什么改变,事实上他也确实不会,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二代把村子传到他手上,他不能带着村子前进,至少也不能让村子后退。三代是一个软弱的人,他没有魄力承担变革失败的后果,也下不了决心送成片上万的人去死,因而既不能说他是一个好人,也不能说他是一个坏人。
  三代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弊端,才早早选了四代。可惜四代身死,他不得不复位以安稳局势。
  也许,可以再为木叶的未来早做打算,三代看着女孩粉色的头顶,这般早慧,跟宇智波家那位还真的像啊。
  “小樱,以后每个周末下午到35号训练场,我来指导你修行。”
  “啊?”我惊愕,这是准备收我为徒吗?
  “不愿意吗?”三代含笑。
  “啊,不是,太突然了。我当然愿意的。”我连忙摆手解释。
  三代号称忍术宗师,五种遁术样样精通,有这样的人指导想来必定受益匪浅。
  “你和宇智波鼬不止是他知道修行这么简单吧?”三代抖了抖烟杆,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张了张嘴,一时拿不准他究竟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在诈我。
  “鼬那孩子是个天才,也是个异类。才能,思想都远超一般人。你也一样。”三代顿了顿,拍拍身侧的土地示意我坐下。我顺从的挪过去,把目光望向天际,落叶依旧纷飞。
  “鼬君是个很善良的人。”
  “抱歉。”三代吸了几口旱烟,烟雾缭绕间那张沧桑的脸若隐若现。
  我不知他是在对我说,亦或是那个滑进深渊的少年。又或者,是无数为了村子无辜牺牲的人,如日向日差、旗木朔茂之流。
  风依旧猛烈的刮,对忍者而言,不冷且沁人心脾。天边的乌云吞没了日光,大约是要变天了。一老一小两个身影坐在影岩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三代大人,四代的飞雷神之术至今都没有人学会吗?”
  “想学?”
  “想学!来去无踪,逃跑利器,当然想学!”
  “现在还不行,你太小,查克拉不够。
  “那以后可以吗?”
  “以后嘛……谁知道呢,还是保留一点神秘吧哈哈。”
  …………
  浮生一梦,华美异常。如今,也总算到了结束的时候。那三个月,当是我向上天偷来的福分吧?美好的东西总是打碎了才显得弥足珍贵。
  往后的日子,也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一步一步,直到有一天,我拥有了足够的力量,能够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能够改变这个世界,改变当下吃人的制度。
  佐助没有在医院停留太久,几乎在春野樱走后不久,他就兀自一人逃离了医院。
  宇智波族地。
  往日热闹喧嚣的族地此刻空寂沉默,在细细的雨丝下幽森的像一座鬼城。这样的族地,曾经真的荣耀辉煌过吗?真的……温馨和睦,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氏族?
  和纸制成的窗户、门扉都已经破烂不堪,有的小道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血痕,融在水泊中,丝丝缕缕的晕开。佐助忽然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脚下虚浮,头重脚轻,一幕幕的幻象在自己眼前略过。那是什么?是自己的父母倒在血泊中,是曾经的亲友挣扎死去的惨状,还是从前欢笑的时光?母亲温柔的和自己说话,父亲严厉的斥责,走在族地会有人微笑着打招呼,隔壁的老婆婆会送自己金平糖,哥哥会无奈的戳自己的额头……这些面容、光影宛如反射出五彩光芒的玻璃,在自己面前破碎、杂糅,忽明忽暗,既无法伸手触及,亦望不真切。
  一路呕吐一路跌撞地回到原先的家中。距离那一夜不过数十天,从前的高堂明镜现在已物是人非,不,就连物,也非从前的物了。剩下的,只有空荡的屋子,还有已经在那一夜被碾碎的自己。
  那些光影都破碎了。他如同死人一样的瘫在正对大门的客厅,只有外面的雨滴落地声在耳中清晰无比。
  滴答一声,又一声。没有雨中行进的脚步,亦没有落在伞顶的沉闷声响。
  乐莫乐兮心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这是谁说过的话?闭上眼睛,就是血色弥漫,那一夜父母的惨状,立于一旁的男人,这一幕像是刻在他的视网膜上,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这天下之大,浩瀚人海,都只剩自己一人,是如此的孤寂。
第008章 巴山夜雨别离梦
  我有时会疑心自己的记忆有些问题,譬如时隔多年,我仍记得告别三代后在南贺川碰到的那个男孩那时的模样。
  漩涡鸣人,我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这个。
  男孩脸上脏兮兮的,几道黑色的指痕,身上的衣服因长年不洗发黄发硬。怎么看都像是无人抚养的孤儿。
  他在钓鱼,我眼尖的看见他的鱼钩上空空如也,没有鱼饵怎么钓?他本人似乎不知道,蔚蓝的眸子聚精会神的盯着河面,一副期待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提醒,男孩一脸懵懂地问我鱼饵是什么。我意识到他不仅是个孤儿,应该也很少跟旁人接触,才会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
  “钓鱼很费时的,你要是饿了,我给你弄点别的,怎么样?”
  我看向男孩瘦小的身影,不由想到这个年纪也该长个子了,他这么瘦弱应该是平时也没吃什么好的吧。
  男孩的瞳孔微微一颤,竟泛起点点泪光。这么多年想必很少有人关心他吧,不然怎么会相信我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小樱?我记得你,你每次都第一名的,我……我叫漩涡鸣人,是总有一天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我呆了一下,真是个热忱的孩子。即使没有被人关怀过,即使过着这种吃饭都要自己想办法的日子,也依旧天真良善,追逐着自己的梦想,像一团火,在无人问津的角落炽烈的燃烧。
  这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没有一丝杂质。南贺川两侧都是密林,不熟悉的人一般都会迷路。鼬和止水曾经在几个固定的地方给我做了“贮藏室”,他们挖空树的主干,在里面堆了一堆储物卷轴。卷轴里吃的用的(特指武器)一应俱全。现在想来,他们早已预料到那场那时尚未有预兆的悲剧,故而提早为我这个年幼的孩子做了准备。即使在他们年轻的生命快走到尽头时,仍记得为我这个只认识了三个月的人做这样的细碎小事,这两人是多么的温柔。
  储物的卷轴许久未见光,已有些泛黄。我通灵出食物时,男孩蔚蓝的眸子闪闪发亮,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魔法。
  鸣人狼吞虎咽的吃饭团时,我的目光聚集在一株幼小瘦弱得格格不入的树苗上,那树下的土是新翻的,明显与旁边的土壤不同,松软新鲜。一只小小的乌鸦站在那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望向我。我走近,小鸟蹦跶了几下,振翅飞起停在了我的肩上。我伸手触碰地上新翻出的土,入手一片湿润,心跳蓦的停了半拍。
  新翻出的土,绝对不超过一小时,人也一定还没走远。或者,就在哪里看着我。尖利的指甲刺进手心,我咬紧下唇冲进了密林。
  我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人,甚至是幽灵,或者仅仅路人的无心之举。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他,一定是他,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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