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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夫君火葬场了——雪衣飞飞【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8 23:09:40  作者:雪衣飞飞【完结+番外】
  云梨一听,可不能真将人得罪了,忙道“还望陆知县莫怪,兰英姐姐性子直,没什么坏心思。”
  说着将吕兰英往客栈里推了推,“兰英姐姐,你先进去。”
  陆怀砚朝吕兰英浅笑道,“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女子发怒。”
  云梨没说话,上马车时因为腿脚不便,陆怀砚想扶她一把,云梨当做没看见,刻意避开了,陆怀砚扶了个空,伸出的手一时僵住,而后又默默收回。
  进入马车后,云梨像是钻进冰窟窿,甚至比马车外还要冷些。
  云梨打眼看去,才发现马车内原本置着的炭盆已经熄灭,只剩一盆冷灰。
  最让云梨感到奇怪的是,陆怀砚依旧穿着昨日那件茶白衣袍,也没披狐裘。
  陆怀砚一向喜洁,衣裳不可能穿两日。
  不过这些又与她无关,云梨坐在他对面,淡声开口,视线落在地上的炭盆上,“不知陆知县要和我说什么私事!”
  陆怀砚斟酌片刻后才缓缓开口,“秦若音早已搬离陆府,那孩子昨日突然唤我爹爹并非我授意。”
  云梨柳眉轻蹙,“这便是陆知县说的私事若陆知县实在没话说,可以不用说,云梨告辞。”
  陆怀砚低咳一声后,忙道,“我只是觉得该与你说清楚。”
  云梨,“陆知县不必如此,与我无关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说不说请也就不重要了。”
  说完,云梨掀起车帷看了看外面,热闹非凡,刚出炉的包子馒头热气腾腾,她有些饿了,这人耽误她用膳了。
  云梨见他沉默不语,便道,“若无事的话我先走了。”
  刚出马车,还未落地,身后传来陆怀砚的低语声,“阿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右脚传来一阵刺痛,云梨疼得头皮发麻,没听清陆怀砚的话,她吸了口气转身问,“你方才说什么!”
  陆怀砚低哑道,“没什么,你快回去好好歇歇。”
  云梨走后,陆怀砚闭上眼,脑中全是方才关野背云梨的画面。
  *
  云梨走后,陆怀砚止不住的低咳起来,言聪担心道,“公子,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大夫,有什么事待身子养好再说。”
  陆怀砚当做没听见,“给关野递口信,说我邀他见一面。”
  言聪见他不听,搬出云梨来,“您不把身子养好,说几句话就咳嗽一声,我要是云姑娘我也会选关公子,关公子身子多好啊,看上去力大如牛,为人稳当可靠,方才他背着云姑娘向属下走来时,额上一滴汗也不见。”
  “若今日换做公子背云姑娘回来,公子能背得回云姑娘么可别将云姑娘的另一只腿摔着了。”
  “言聪!”
  “再多嘴滚回上京去。”
  言聪装傻,“那公子,我们如今先去哪儿!”
  陆怀砚抿抿唇,耷着滚烫的眼皮,“先去看大夫,上京那边还未回信,你无事时去盯着秦若音,看她来清江有何目的,别打草惊蛇。”
  言聪笑了笑,“好嘞。”
  *
  回到客栈,吕兰英问云梨,“他找你做什么!”
  云梨坐在罗汉榻上揉了揉腿,“没什么,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吕兰英双目如炬,“他想与你重归于好!”
  云梨,“那又如何,我可不想重蹈覆辙,待开春后我想去趟北地,看看阿兄走过的地方。”
  吕兰英摇头,“这段日子可别去,北地那边不太平,前不久才吃了败仗,乱糟糟一团。”
  云梨奇道,“吃了败仗怎地都没人提起过!”
  吕兰英低声道,“吃了败仗可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越多,民心越不稳,民心不稳,可不就得出乱子,应当是朝廷那边让人压下了。”
  云梨道,“但愿我们能早日抓住孙川的把柄才是。”
  吕兰英犹豫道,“听关野的意思,孙川是关家的常客,要不我们再向关野打听打听!”
  云梨想了想,闷声道,“只能如此了,只是这样一来,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也不知拿什么还!”
  *
  过了几日,言聪收到上京来信,陆怀砚看过后,眸中寒意森森,“邀关公子在江月楼一叙。”
第45章
  三日后,陆怀砚的风寒已好了八成,屋内暖意十足,他刚沐浴完,坐在太师椅上,墨发未擦干,一头潮汽。
  言聪取来软帕替他拭发,见面前男子玉容愈渐锋锐,嘀咕道,“公子瘦了,回去属下该受罚了。”
  陆怀砚面无表情地轻嗯了一声后问,“上京那边来消息了吗!”
  说起正事,言聪也顾不得扯其他,正色道,“上京那边来信说,秦姑娘两月前就带着孩子离开上京,这几日公子让属下跟着秦姑娘,属下见秦姑娘很是谨慎地出入一座宅邸,那宅邸华美精致,属下便特地寻人打听了一番,买下那宅子的人正是孙川。”
  言聪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陆怀砚,“公子,您说这秦姑娘和孙川到底是什么关系!”
  蓦地,言聪瞪大双眼,有些结巴道,“若秦姑娘与孙川相识,慕风公子的死不会也和秦姑娘有关吧!”
  陆怀砚,“之所以一直留着她,就是想揪出秦若音背后之人,她会住进孙川的宅邸,必定与孙川认识。”
  “你去将我们打探孙川和秦若音关系的消息透露出去,不用我们动手,自会有人出手。”
  “弃子而已,不会有人再用。”棋盘上黑色棋子应声而落。
  自弈半局后。
  陆怀砚又道,“来枫河前圣上曾暗示我孙川是太子手底下的人。”
  言聪惊讶道,“哎孙川是太子手底下的人,那不是巧了。北地军营的金大将军也是太子一手提拔上去的,这么说,孙川在金大将军手下办事儿岂不不就等同于帮太子办事。”
  “太子还真是用心良苦。”
  陆怀砚却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场祈风祭仪罢了,三殿下却亲自前往清江来观瞻,还有那日在庙里,我似乎看见了孙川的身影。”
  陆怀砚转而又问,“让你明日邀关公子在江月楼一叙,关公子如何说!”
  言聪一顿,嗫嚅着不不愿说。
  陆怀砚不愉,“说。”
  言聪这才慢吞吞道,“公子,关公子说明日已经与云姑娘有约了,咱们只怕是晚了一步,得另挑日子了。”
  陆怀砚脸色微沉,沉默片刻,“可知他们在什么地方见面!”
  言聪声音更弱了,“江月楼。”
  陆怀砚呷了一口茶,“明日咱们也去。”
  言聪,“去见云姑娘!”
  陆怀砚桃花眼幽光流转,“听说江月楼的酿鱼一绝,素有来清江不食酿鱼不如不来的说法。”
  言聪闻言神情一言难尽。
  *
  翌日一早,言聪像往常一样为陆怀砚挑了一件他惯穿的玉白袄袍,陆怀砚看着言聪抱在怀里的玉白袄袍,突然道,“换一件。”
  言聪一连取来三件,颜色都大差不差,陆怀砚看过后默了一瞬,“全是这些!”
  要聪疑惑道,“对啊公子,您不是最喜欢这些颜色的衣裳了!”
  陆怀砚没再说话,从里面挑出一件浅云色袄袍,虽是浅云色,其实更偏于白色。
  换好后,陆怀砚轻咳一声问言聪,“如何!”
  言聪想也没想道,“公子自是穿什么都好看。”
  陆怀砚抿唇不言。
  两人乘坐马车来到江月楼,江月楼临海而建,若雅室选的好,刚好靠窗的话,运气再好些,能看见沉鳞竞跃的场面。
  陆怀砚与言聪到江月楼时,堂倌说只剩最后一间雅室。
  陆怀砚淡眼扫去,瞥见他想看到的熟悉身影,斜对面雅室门帘透半透,清晰映出屋内两道相谈正欢的身影。
  陆怀砚在堂倌面前耳语几句后,堂倌笑得嘴都合不拢,“公子您放心,不会有人说漏嘴。”
  陆怀砚看了一眼言聪,言聪取出碎银抛给堂倌。
  “公子,您方才给那堂倌说了什么!”
  陆怀砚睨他一眼,“好奇心别太重。”
  说完理理衣袍后,才向云梨所在的雅室走去。
  里面传来两人的说话声,“阿梨,不用和我说道歉,就算做不成夫妻,难不成连好友都不做不得!”
  女子又才声音清婉道,“关大哥说的是,是云梨狭隘了,不过,我约你在江月楼相见,你家中人若知晓了会再责罚于你么!”
  话音方落,雅室外传来陆怀砚清冽的声音,“陆某还以为听错了,未曾想还真是关公子。”
  云梨听见陆怀砚的声音,挂着温婉笑意的脸色淡下来。
  关野对她道,“我出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雅室外,陆怀砚拱拱手,桃花眼噙着温润笑意,“关公子,真巧。”
  关野带着歉意道,“我本想另选日子邀陆知县来江月楼一叙,没想到陆知县今日也来了。”
  陆怀砚似并不在意,“陆某听说这江月楼的酿鱼一绝,想提前来浅尝一口,又听说靠窗的雅室位置最好,能一观沉鳞竞跃的壮阔画面。”
  接着陆怀砚又面露遗憾之色,“不过陆某可能来得有些迟,雅室已全满了,看来只能随意寻个坐处了。”
  关野一听,豪气道,“这有什么,我订的雅室如今也不过我和阿梨两人,陆知县若实在想观景,可以与我们一起。”
  听到关野那句“阿梨”后,陆怀砚眸中笑意不复,只余一片沁凉,但关野并未察觉出。
  陆怀砚道,“如此,陆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
  关野主动邀陆怀砚进来,未事先告知她一声,云梨心中划过淡淡的不悦,她不想与陆怀砚有太多牵扯。
  进屋后,陆怀砚见云梨一袭霁红色袄袍坐在临窗的位置,面覆青纱,发上斜簪着一支木簪,见他进来,她头也未抬,素手拢着一杯茶取暖。
  清清淡淡的眉眼氤氲在袅袅热气中,恬淡美好。
  不待关野开口,陆怀砚自顾自地选了个位置坐下,好巧不巧地,恰在云梨身旁,也是方才关野坐的位置。
  关野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陆怀砚。
  陆怀砚凝着他,眸色清润无害中带着一抹困惑,“关公子!”
  关野压下心中那抹怪异感,只当是自己想多了,坐在离云梨较远的那端,笑道,“没什么,我这就让人上菜。”
  随着陆怀砚坐下,熟悉的松木冷香侵入鼻间,云梨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微不可察地往一旁挪了挪,纵使动作幅度再小,陆怀砚还是有所察觉,见她眉心还留有些微折痕,
  她就那么不想与他待在一起,心中泛起苦意。
  堂倌上菜的空隙,陆怀砚主动开口道,“其实今日与关公子相见,是有要事相问。”
  云梨正愁寻个什么样的由头离开,听他这样说,云梨瞅准时机,起身道,“既然陆知县和关大哥有事相商,云梨便不再久留了。”
  “那好,阿梨我们改日再叙。”
  “不用。”
  几乎是同一时刻,关野充满歉意的声音和陆怀砚清冷的声音同时想起。
  云梨疑惑地看向二人。
  陆怀砚温声解释,“我说之事并非什么大事,饭菜还未上,听说这江月楼的酿鱼不错,好不容易来一趟清江,云姑娘何不留下尝尝!”
  关野也忙符合道,“阿梨你就留下来尝尝,况且今日原本是你先邀我的,你若走了,说不过去。”
  云梨遂又重新落座,不过这回她没坐在原先的位置,而是坐在关野身旁。
  在她坐下之前,关野用衣袖使劲儿替她擦了擦椅子,而后又殷切带笑地望向她,云梨无奈摇摇头坐下。
  坐下后,云梨想起关野因她而受的伤,遂又关心问了一句,“你后背的伤势如何了!”
  关野反手拍拍后背,浑不在意,“用了你给我的药,早就好全了,你不用担心。”
  云梨点头道,“你若拿我当好友,我也就再叮嘱你一句,日后行事切莫再如此冲动,否则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关野连连点头,“阿梨说什么都是对的。”
  说到最后,云梨认真地看着关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日后你若有了妻,咱们便不再是好友,更不要再见面。”
  一听这话,关野急了,“我成亲与我们做好友有什么可冲突的若要如此,那我决不会成亲。”
  云梨叹了一口气,“你又说气话了,你若成了亲,妻子便是与你同甘共苦之人,若她对你上了心,便不愿看见你在外面有红颜知己,你可能觉得没什么、清白坦荡,但会伤了她的心。”
  关野理所当然道,“做妻子的岂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云梨盯着关野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释然得彻底,“关野,天下女子皆不能免俗,我亦然。”
  话落,屋内一时寂阒无声。
  此刻云梨不免暗自庆幸,当日要不是关父的横加阻挠,否则就算她与关野成了亲,长久下去,恐怕也是不尽人意,闹得个和离的下场。
  一旁的陆怀砚闻言,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碎,揪得厉害,脸色也泛起苍白。
  是他寒了她的心,当初他连声招呼都未打便将秦若音带回府上,她那时喜欢他,在看到他带回其他女子进府后,心里定是痛极了。
  想必正因如此她才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到孩子身上,可最后孩子没了,她的唯一念想也没了。
  但一想到今日这趟也不全是白来的,得多亏了关野,他才能找出问题症结所在,紧揪的心因此慢慢舒展开。
  *
  很快,堂倌端来饭菜,打破一室寂静。
  堂倌走后,陆怀砚又开口问,“关公子,不瞒你说,陆某今日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关野回过神,兴致显然没有来时高,面露颓丧,“打听谁!”
  陆怀砚淡淡吐出两字,“孙川。”
  正在安静吃酿鱼的云梨一顿,怎么他也在打听此人。
  关野不由诧异道,“怎么你也要打听这个人,阿梨也……”
  话至一半,云梨朝他轻轻摇了摇头,关野这才没说下去。
  对于两人的小动作,陆怀砚瞧得分明,他眸色不禁深了几许,目光流转回,他又权当没看见,继续道,“还请关公子继续说说孙川此人。”
  好似真的不在意关野那未尽之言。
  关野道,“事实上,我对那孙川了解不多,但那孙川与我父亲相熟,每每来铺子里看船,都是我父亲亲自接待他,而且父亲都是在书房中接待此人,并不像对寻常客人那般。”
  “我也问过几次,父亲警告我让我少关心那孙川。”
  陆怀砚又问,“这么说来,孙川是你家常客,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你们铺子里买船的!”
  关野回忆了一下,“挺久了,大概是在五、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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