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知我罪我
本书作者: 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
本书简介:
无意中捡了个报应,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
Gavin: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鸽子原来是他的报应。只是这报应太会伪装了,让他不知不觉着了道。 如歌: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当你的报应。 *
Gavin:你问我啊,噢,我养了一只鸽子,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难养的很。 如歌:我曾经以为人生是朝看天色暮看云,后来我朝学狙击暮练战机。 *
当一只鸽子长出狼的心…Gavin: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鸽子原来是他的报应。只是这报应太会伪装了,让他不知不觉着了道。如歌: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当你的报应。*Gavin:你问我啊,噢,我养了一只鸽子,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难养的很。如歌:我曾经以为人生是朝看天色暮看云,后来我朝学狙击暮练战机。*当一只鸽子长出狼的心她身陷囹圄,但却终于学会了独立走路。而当了几十年的畜生想做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言情小说现代言情虐恋救赎强强相爱相杀
第1章
时隔多年后,叶如歌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那天下午她没有和所谓的朋友一起踏上旅程,今生她会不会永远都是那个在夕阳斜照的傍晚时分,临窗读书的年轻女孩。
只可惜,那个女孩永远地死在了某个瞬间。
*
叶如歌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越野车的轮胎下面,捂住耳朵试图挡住四处的哭喊呻吟声。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极其好看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明明是黑色的寸头,却长了一副西方人的五官轮廓,一笔一画刀锋一样,黑色的眼睛颓懒地半眯着,却熠熠发亮。
天热,又是刚出任务回来,Gavin只松松垮垮套了一件迷彩服,袖口挽起老高遮住血迹,扣子也没有扣,露出来流畅利落的肌肉块垒。
他斜挎了支步枪在身上,一手像耷拉着尾巴一样插在兜里,另一只手夹了根烟,正无所事事地张望着这群憋疯了的兵崽子。
Gavin刚进营地就听到兵崽子们的欢呼。哦,想起来了,今天又是园区送女人过来的日子。他来晚了几步,胸大臀肥的早被抢完了,远远望去只剩下几个干瘪的瑟瑟缩缩蜷着。
啧,他可没这个兴趣。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兵崽子憋疯了,什么样的都能抓来发泄几次。
他是能独立带队出任务的顶级雇佣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剩的这几个还不如他自己出去找。他又不缺这点钱的开销。
于是他并不上前去捉车里剩下的女人,只是倚着车门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惫懒地看着那群兵崽子们的德行,脸上隐约带着一抹看热闹的笑意。
好看的脸带了笑很具有迷惑性,总会让不谙世事的女孩以为他是个好人。比如现在,Gavin听到轮胎下有声音,刚回头看了一眼,一个温热柔软的女人身体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选我。”叶如歌鼓起全部的勇气,北国话和英语并用的比比画画。在话音出口的瞬间,泪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
叶如歌是大四刚毕业的学生,被朋友哄骗到T国旅游。飞机落地之后转汽车,她精力不济在路上睡了一觉,一下车却被挟持进临近的M国北部诈骗园区。
她在电诈园区里呆了一个月,没开出来一单。今天连同其他开不出单但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起,被扔上了这辆越野车。
上车后她们才知道,自己要被用来犒劳雇佣军,送往武装军基地。女人们哭喊着往车下跳,求主管再给一个回去搞诈骗的机会,求司机放了自己,但都被一柄柄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脑袋。
“拿不到钱的就死,拿到钱回来的,交够赎金就可以回国。”负责押送他们的是一个黝黑的东南亚女人,用蹩脚的中文说。
叶如歌恍恍惚惚地挤在车厢里,在一片挣扎哭喊和威胁声中茫然失措。她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没什么本事,反应也总是慢上半拍。
突然间,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向自己袭来。叶如歌越发惊慌地抬头,竟看到对面的女孩挣脱钳制径直对着自己迎面冲来。
下意识地,如歌侧身躲开。女孩的头“咣”的一声撞在坚硬的车厢上,鲜红的血顿时喷溅而出。
温热的血混合着脑浆溅在她的脸上,如歌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的哭喊嘶叫声仿佛都和自己隔了一层,她就这样亲眼看着一个鲜活如花朵一般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
车上的打手们没有半分慌乱,嫌弃地将尸体拖走,打开车厢就丢了下去。
如歌看着那具像破麻袋一样被丢弃的身体,隐约中只记得她临死前的那一声嘶吼。她死了。
如歌颤栗地抬起不听使唤的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依然是温热的,可是她死了。因为她不愿被凌辱,宁死也不愿。
混沌的大脑仿佛突然有了一些知觉,如歌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她必须要选一个。死,还是被凌辱。
她已经明白,在这个鬼地方,她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价值。她在学校里学的仁义礼智信在这里就是笑话,也没有人需要她的知识。
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套器官。如果她不主动交出自己器官的使用权,那么这群禽兽也不会等到她同意之后再使用。
如歌恍恍惚惚地一下一下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个残忍无比的选择就这样被推到她的面前,而她浑浑噩噩地第一次做出了这个选择:她要命。有命才可能有转机。
*
Gavin纳罕地打量着扑到怀里的女人。
主动的女人他见过,害怕的女人他也见过。但是眼前这个又害怕又主动的是个什么种类。
他一低头就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活像清水里泡着的两颗黑葡萄。他把女人从怀里拎起来,拎到稍远一点的距离,没有任何边界感地上下打量女人的身体。
长得还不错,楚楚可怜的。但是这身材...园区里最近是想钱想疯了吗,连没有发育完的小女孩都往这里送。怪不得兵崽子都饿成这样了也不愿意吃。
如歌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在验货一样的男人:一张精致的俊脸,西方人的立体轮廓,却偏偏长了一双黑眼睛。
这张脸上似乎看不出来态度,只是带着一副好奇的神色,甚至有些俏皮。他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服往里看了看,叶如歌控制不住往后退的本能恐惧,他却啧啧啧地摇了摇头。
平成这样还敢主动,这样的厚脸皮不应该开不出诈骗单啊。
*
Gavin顶着一张奇特的混血脸,像验货一样扫视了一遍送到怀里的女人。他的具体年岁不明,只约莫27、8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北国和哪国的混血儿。
他的母亲是北国人,几十年前流落海外,辗转被人贩子贩卖到M国,又被轮奸后有了他。母亲逃跑到M国北部的村落,在一个罂粟种植基地里生下了他,没等到他两岁,母亲就离开了人世。
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在罂粟田里跑着长大,在沾上海洛因之前,被雇佣兵的一个首领捡了回来,认定他是个杀人的好苗子。
确实是。他的眼睛永远滴溜溜好奇地转着,神态中永远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似乎一直是好玩的。
开枪,好玩。流血,好玩。在轰炸机上投下一枚枚炸弹,更是好玩。
他对最先进的武器永远像对着最新的玩具一样,保持着好奇。不知道什么是悲悯,哪里顾及什么该与不该。他没有那根神经,只觉得好玩。
于是首领把他送到国外专业的雇佣兵团学了几年。回来之后,Gavin迅速成为了雇佣兵里杀人最利的那把刀。他的枪法尤其好,各种枪支,百发百中,无论多么刁钻的角度,他都能精准击中。
出师那天,首领把他扔到荒山里,处处野兽毒蛇,又派人带了一个团的兵力搜山式袭击。三天三夜之后,他居然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军事基地大门口,抱着枪向首领要好酒好肉好女人。
首领大喜,从此他变成了最贵的那个佣兵,新收进来的兵崽子们都归他管。他得了权,性子越发自由散漫。
*
不匮乏的人看起来总是好脾气的。比如现在,他根本不缺女人,对面前的这个飞机场更是没有兴趣,于是便生出来几分逗着玩的兴趣。
“小姐,真是抱歉,我兄弟对你没兴趣啊。你看――”看出来她是北国人,于是他饶有兴致地用蹩脚国语逗姑娘。他一向北国话、英语和M国话三国语言混着说,还会点T国话。
说着说着把胯往前一送,然后得偿所愿地看到那女人惊慌失措地躲避突然挺到自己面前的阳具。
如歌吓得瑟瑟缩缩,身后好巧不巧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凄厉哭叫,这声音让人心底发毛。她突然间明白,今晚会有很多女人死在这里,而眼前的这个并不急色的男人,最起码看上去没那么凶残。
她再次上前抓住面前男人的裤脚,没留意把心底的实话脱口而出:“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些钱?”
男人被气笑了。要钱的女人他见多了,头一回见到要的这么直接的。
男人好像看到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一样,弯腰凑到她面前:“年纪轻轻怎么讹人呢?我又没睡你,凭什么给你钱?”
说完顺手捏了捏她的脸,悠闲地就要转身走人。
如歌从未意想过,自己此生会落入这样的境地。
她居然会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人,为了生存不顾一切地再次扑上前去,像一个妓女一样推销兜售着自己。“我可以的,我会这个,你要不要试一试,试一试吧,求求你......”
极度的羞耻之下,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烧到了脸上。她滚了满脸的泥,混着溅上的血和涌出的泪水,一张脸脏的令人嫌弃。
只是为了一个活下去等待转机的可能。在这一刻她已经不认识自己。
谁能想到,昨天的她还在园区不忍心开诈骗单,那时她尚且不知道开不出单的代价。现在,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只怕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开单。
可能以前的叶如歌已在不知不觉间死了,现在这个扑上去求一个恩客的轻贱女人不知道是哪一个。她居然可以为了生存做到如此地步。
很多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来,叶如歌意识到一切在这个时候已有征兆。
她本就是一个复杂的人。
她单纯而愚蠢,所以被骗。但是在她面对天降的灾难时,却又能舍弃很多别人极难舍弃的东西,几乎是不择手段地坚持下去。
连她自己都很难清晰地概括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称得上勇敢,因为她如此恐惧;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称得上坚韧,因为她曾经那么多次想要放弃;
她值得尊敬吗?她用的手段如此不堪。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算个好人还是个坏人。她如此复杂,如此丑陋,但也在某些时候真实地闪耀过。
但这些,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的后话了。像隔世一般遥远。
而眼下,Gavin已经开始不耐烦,刚想把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摔下去,却听到有人叫他。
第2章
“Gavin,换换?”一个小山一样又高又壮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怀里抱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外国女人,正在敞胸露怀地朝着Gavin飞媚眼。
这是Davis,混血儿,有些憨傻,壮得像一头大象。他正拱着女人丰满的大腿,一抬头看见Gavin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缠着,满脸的不耐烦。
不知怎的,这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今天竟对了他的胃口,看起来怪好吃的。于是他将怀里的女人拎过来换,顺势便上前要抓住如歌。
叶如歌吓得一声尖叫,牢牢抱住Gavin的脖子。和这个大象一样的壮汉相比,眼前长着一张俊脸的男人看起来要不可怕多了。
Gavin啧了一声,皱眉睨了一眼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双清水一样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恐惧与请求。还没鸽子大的女人,心眼儿还挺多。他不耐烦,抬手就要把如歌扔出去。
如歌惊慌失措,再也来不及多想,毫无章法地咬上男人的唇,手胡乱往他下身摸了过去。
又甜又软的唇瓣一下贴了上来,却又只知道轻轻吮一下。下身的那只小手同样慌乱而无措,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四处乱碰,Gavin一下就起了反应。
“滚。”他突然改了主意,抬腿踹开那牢牢盯着自己怀里女人的大个子,转身便抱着她朝帐篷走去。
她唇舌之间的味道好闻的紧,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轻易便撬开了那小牙齿。舌尖相触的刹那,怀里人仿佛被吓到了一样发出一声轻吟。这越发取悦了Gavin,他裹住那小小的舌头,更加深地吮吸。
好吃。
他越吃越上头,不舍得松开那唇,大掌顺着脖子轻佻地往下走,毫无阻碍地探入衣服,一把握上。
这举动越发吓坏了怀里的女人,她下意识地挣扎,Gavin心里一烦,一下吮紧了她的舌头,女人却像呛到了一样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身上的男人停了一瞬,一把将她扔了下去。
狭小的帐篷里,如歌被重重摔到地上。男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阴沉着,冷眼看着她趴在地上急促地喘气。
连亲都不会亲,明摆着是个雏儿。
这世上敢骗他的人不多。男人俯身蹲下,一把把她揪起来。“你不是会吗?亲一下都差点憋死?要不要多找几个人来教教你?”
如歌本就被呛的眼泪汪汪,一听这话更被吓到,急忙往他身上扑去。
那小身子又软又热地紧贴着他的身体,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被扯开的裙子露出白嫩的胸口,上面还残存着他的指印。
行吧,也不用她会,好吃就行。Gavin的眼神暗了暗,一把撕开裙子。
女孩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这样毫无庇护地展示在他的面前,像暗夜里盛放的百合。
Gavin彻底来了兴致,摸出安全套,将她翻过去,粗鲁的提起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如歌感受到明显的侵略感,回头看见那可怖的东西,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往后缩。
她怕,她怕的要死。
她明明都知道。在这个鬼地方,她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价值。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套器官。如果她不主动交出自己器官的使用权,那么这群禽兽也不会等到她同意之后再使用。
她应该要命。有命才可能有转机。
但是当从未接触过的危险来临的那一刻,刻在基因里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她不可控制地拼命抗拒。
Gavin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怒意。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真以为他是好糊弄的。
他赤裸着上前,一把拎住她的头发,钳开那小巧的下颌就要塞进去。
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他顿了一顿。
那眼睛湿漉漉的泪泉一样,里面装满了恐惧。他每天都在床上见女人哭,但她哭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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