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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辣白菜米线【完结】

时间:2024-11-23 23:07:09  作者:辣白菜米线【完结】
  吓吓可以,真要轮了梁子就结大了,没必要,漂亮女人多得很,这种哭唧唧的娘们有什么意思?摄影师拍够之后,叶心南让马仔把衣服丢给快崩溃的王蔚然,送她回去。马仔心有不甘,他眼睛一瞪,凶相毕露:“少废话,少一根头发要你的命。”手下噤若惊蝉,他又从兜里摸出一叠钱,“完了自己去玩玩。”
  就在这个时候,每个人的手机兜狂响,连续接到六七条短信,叶心南皱眉掏出手机,翻看的时候眼睛惊讶地瞪大了,最终恶狠狠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操――
  王蔚然被送回家精神崩溃,哭得差点晕过去,父母又惊又怒,想打电话给黄明辉,她扑过去抱着父亲的腿阻止,可很快黄明辉就知道了这件事!叶心南极其嚣张地把照片发送给了黄署长和他,还无比轻佻地点评:“长得不行,背上还全是痘,倒胃口,黄公子眼光不行。”
  照片很多,最后一张的王蔚然双眼失神,脸上满是白浊的可疑液体,黄明辉气得怒吼,一拳砸在桌子上。黄署长知道这是陈天友对他帮了吴梓轩的回敬,压住怒火劝儿子别冲动,等有机会再报复,赶紧去安慰一下王蔚然:“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该治就治,没有的话就把婚事定下来。”
  叶心南出了口恶气,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吕青,他本就对她念念不忘,偏偏她不仅是梁宇森的心上人还是黄明辉的情人。之前陈天友阻止他多生事端,如今借报复黄家的名义是不是可以动手了?他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分享她的,只想好好疼爱她,再问她谁最厉害。想象她和王蔚然一样被折磨得哭着求饶,叫他“南哥”,看拍裸照都毫不动容的他蠢蠢欲动。
  走到叶心南住处楼下,马仔们再度邀请他一起去“娱乐”,叶心南摆摆手,指间挟着一点红光,走进了狭窄的老居民楼。这是他父母留下的房子,叶心萍搬到了陈天友的别墅,剩他一个人住,倒也清净自在。没走两层,他敏锐地停住了脚步,浑身肌肉紧绷,警觉地四下扫视,感觉到了危险的讯号。
  头顶的阶梯出现了一双黑色运动鞋,一个人缓缓走了下来,个子很高,脸上挂着惹人嫌的冷笑。不出所料,果然是他最讨厌的梁宇森,落单的叶心南依旧嚣张,扬眉问道:“怎么,敢在我面前出现了?你以为有黑曼巴的邀请函,我就不敢杀你?”
  梁宇森轻蔑地伸出手,一只手指勾了勾,指了指上面,自己先朝上走了。叶心南犹豫了一下,是逃走还是追上去?他始终放不下执念,拔出枪咬牙往上爬。天台的门开着,叶心南观察了一下,发现梁宇森坦坦荡荡地站在天台中间,似乎并没有做手脚的打算,便持枪走过去,警觉地左右张望,看是否有埋伏。
  “叶心南,你不是说我功夫不行,都是让着我的吗?今天我跟你公平对决,不用枪,敢不敢?”夜半时分,天台上只有一两盏惨白的灯,映着远处高楼大厦闪烁的霓虹,梁宇森的语气平静,但表情是那种最令人生厌的高高在上的轻蔑。
  扣动扳机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叶心南的手指却没落下去,他想起了英年早逝的姐夫,他视若兄长,最崇拜的人;想起委身梁铮却无名无份的姐姐;想起连自己连报名选拔赛都没资格......他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把枪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好,那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叶心南走的格斗一派,招式狠辣刚劲,梁宇森学得比较杂,有传统武术也有拳击,身法灵活,一晃眼两人已交手数十招,棋逢对手。再交缠片刻,叶心南浮躁起来,拔出腰间锋利无比的三棱军刺狠狠刺去,梁宇森紧急躲避,胳膊被刺了一道口子,反手也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格挡。
  武器相交溅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可见力道有多惊人,说的不用枪,用武器虽然有点阴也不算完全违规。白刃相见就更是险象环生,两人斗得兴起,不要命地攻击,顷刻间都挂了彩。突然梁宇森猛蹬两步,踩上栏杆整个人腾空,再360回旋稳稳落在了叶心南的身后,叶心南像是被按了静止键般一动不动,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响,几秒钟后鲜血泉涌般从脖子喷了出来,身体颓然倒地。梁宇森看了两分钟,判断他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这才在黑色裤子上随手擦了擦血,收回匕首悄然离去。
  黄明辉去探望王蔚然,她虽然颠三倒四说不清楚,但再三保证自己没有被沾污,还主动提出去医院检查。他当然说自己只担心她的安危,让她好好休息,心里却松了口气,觉得父亲果然英明猜对了,新一和不过是恐吓手段,并不敢太过分。回去的路上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心情不好的黄公子大骂司机:“瞎了吗,怎么开车的?”
  “对不起,前面有辆摩托车突然冲出来了......司机慌忙解释,黄明辉心里警铃大振,示意前排的保镖察看。保镖还没下车,那辆堵住汽车的摩托车突然打开了前大灯,明晃晃的很扎眼,骑在摩托车上的男人下车走了过来,又高又瘦的身材,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很有辨识度:“黄公子,我是梁宇森,放心,我没有恶意,想跟你聊聊。”
  黄明辉知道梁宇森要去参加黑曼巴的选拔,此刻现身必定有因,再说以他的身手,自己躲也躲不过,干脆壮着胆摇下车窗,说:“久违了,太子――那上我的车聊?”
  梁宇森坦然打开车门,把司机和保镖赶了下去,虽然他看上去还比较和气,但第一句话就吓了黄明辉一跳:“叶心南死了,我杀的,他冒犯黄公子的未婚妻,死有余辜。”
  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令黄明辉脸色苍白,胸中一阵翻腾,黄明辉假笑道:“蔚然只是受了惊吓......
  梁宇森手一抬,压迫感令人窒息:“让王小姐受惊就是不对,我做这件事也是顺便,黄公子不需要有负担。你也知道我马上要去参加选拔,能不能选中不好说,想请黄公子帮我照顾一个人,可以吗?”
  黄明辉明知故问:“谁?”
  车里的照明灯昏黄,梁宇森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还有谁?”过了一会儿,车门开了,黄明辉和梁宇森从左右分别下车,好友般握手告别,梁宇森骑车消失在黑暗里。黄明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暗叹,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真是个情种。
  吕青收到短信的时候也无比震惊,老马应该经常看港媒八卦杂志,把这场赛事吹得血腥又刺激,很吊人胃口,过期太子被捧得跟常山赵子龙似的。她赶紧联系梁宇森,电话接通前还担心他会不会不接,还好他态度依然热情,心情不错:“姐姐,我正说给你打电话,我过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她楞住了,虽然老马的文章里写了(警告)任何人不能阻挠他参赛,习惯了躲藏的她依然担心地问:“真的可以吗,安全吗?”
  梁宇森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轻笑一声,沉稳地说:“没事,你等我。”此行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他要告诉所有皖南人――梁铮的儿子堂堂正正,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行得正坐得直!吕青是他深爱的女人,走之前他要把所有事都安排好。
  吕青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今天她难得穿了一件玫粉色的高领长袖上衣,白色的及踝鱼尾裙,很女人味,经典的裸色铆钉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她补了点粉,涂上浅色的唇膏,容光照人。
  走出盛世大厦,她一眼就看到了梁宇森,源于他太显眼了,进出的人都会多看几眼,还有女孩子在指指点点,偷偷拍照。他骑摩托车来的,但不再是某团外卖的灰扑扑小摩托,而是一辆非常帅的哈雷摩托,吕青不知道车的型号,全哑光黑,有一种无法低调的炫酷。
  梁宇森斜跨在车身上,剪裁合身的整套灰色西服、白衬衫配灰色领带,似乎不想理会那些盯着他的人,漫不经心的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在整理袖口,两条很难被忽略的长腿岔开,黑色皮鞋锃亮,连细节都是满分。他的头发剪成了圆寸,脸部线条更棱角分明,原来的少年感已然蜕变,成熟又冷峻。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眼睛亮了,旁边有女孩子小声讨论:“哇,好帅――
  吕青快步上前,他打量着她,自然地说:“姐姐你今天好美,但穿裙子会不会不方便?”说着又有点羞愧,“我现在只有这辆车,之前放在修车厂刚去取的,其他车都被人占了。”
  “没事。”她拉起裙摆,跨坐上摩托车后座,裙子长倒也不怕走光,拉高了一点以免卷进车轮,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腿和细细的脚踝。梁宇森下车从后箱拿出一个全新的女式头盔,温柔地给她戴上,虽然感觉到被不少人偷拍,但他们都默契地没理会。
  车子发动的瞬间,吕青轻轻搂上他的腰,还把头靠了上去,他的腰挺细的,要是收紧手臂的话估计还能交叉,后背很宽,给人踏实可靠的感觉。梁宇森的车速不快,稳稳的在车流里穿梭,跟当初抱着吕青在高速道上滑雪一样,有她在他不可能冒险。
  他们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棕榈街的小家,吕青后悔的向他道歉,如果不是自己伤害了他,他也不用急于求成选这条最危险的路!他微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未在意:“姐姐,这个训练营虽然危险,但也是个机会,是复仇最快的捷径。我会小心的,我答应过你不会死,要一直保护你的。”
第四十二章 无稽之谈
  听了梁宇森的话,吕青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了几下,再抬眼看他时眼里晶莹一片:“你怎么......这么傻?”声音里带上了浓浓鼻音。
  他深情地看着她,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傻,姐姐怎么会喜欢我?”
  吕青脸红了,娇嗔道:“谁......喜欢你了?”
  梁宇森上前一步,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上次承认了的,姐姐,你再说一次好不好?吕青,我爱你,我想听你说。”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吕青心跳加速乱了分寸,想退后却被他轻轻揽住腰肢,高挑的鼻梁在她脸颊上若即若离地滑过,呼吸交接的瞬间比亲吻还暧昧。他是第一次展现出这种带主导性的蛊惑,她情不自禁投降了,微启樱唇:“我......喜欢你。”她娇羞的眼波比陈年美酒还醉人,听着这句梦寐以求的答案,梁宇森想起那天她坐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就一阵难以抑制的躁动,赶紧克制地站直了,牵着她手走到沙发前坐下。
  吕青奇怪他怎么突然又正经起来了,他拉着她的手正色叮嘱道:“姐姐,叶心南绑了王蔚然,拍她裸照羞辱黄署长父子,我杀了叶心南,算是替黄明辉出口气。我跟他做了交易,他撞死人的事我替他保密,还给了他黄署长竞争对手的把柄,他答应替我照顾你,短时间内应该有用,如果我离开的时间久了,你就不要信他了。
  我让Moonlight的老板薇姐交了一本账本给陈天友,里面是我爸这些年给黄署长行贿的记录,但撕去了重要的部分,让陈天友跟黄署长去狗咬狗,黄署长连任的话一定会惩治他。”
  吕青听了很担心他有没有受伤,他示意没事,接着摸出一张纸给她:“这几个是我在新一和里的人,如果有紧急的事你可以联系他们,他们一定会保护你、帮你,但用过一次就暴露了,要慎重。还有这个小子,我走了之后只有他能联系到我,隔一段时间你可以去这个咖啡厅问问。”
  他考虑得如此深远,令她既惊讶又感动,关切地问了句:“是你朋友吗?”
  梁宇森想了想笑了:“也不算朋友,搭档吧,这小子交情和钱都要,缺一不可,你要是找他帮忙他不肯,拿钱砸他有效。”交代完了,他似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微笑着问她:“想吃什么,我们点外卖好不好?想和姐姐多呆一会儿,我明天的飞机。”
  她的眼睛瞪大了,惊愕万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地说:“说的三天,但明天一早我就要出发去沪市转机,那边才有去塞舌尔的国际航班,精英训练营的地点是那边的一个无名小岛上,谁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那相聚的时光不足10小时了,吕青红了眼框,放任自己的柔软与脆弱,主动抱住他,不舍地说:“阿森......
  梁宇森静静感受着这甜蜜中带着心碎的拥抱,半晌抬起她的下巴,虔诚印下浅浅一吻:“姐姐你不用等我,或许某一天我就突然出现了。”他似乎早就想好了,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掩饰骨子里的认真:“如果你嫁给了不爱的人,等我回来我就杀了他;如果你很爱他,”他停了一下,霸道地热吻了她两分钟才松开,“那我就当你的情人,你的小孩就是我的孩子,我要教他功夫把财产都给他。”
  吕青被吻得脸色潮红,微微红肿的唇瓣娇艳欲滴,依偎在他胸前,轻嗔薄怒地看他,纤纤手指点上他的额头:“怪不得说你是疯子,你要小孩......不会自己生吗?”真没见过这种还没上岗连当后爹都想好了的老实人。
  梁宇森先不以为意:“疯子就疯子,谁又有多正常?”说完突然醒悟过来,眼睛亮了,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转了一圈:“姐姐你是说愿意给我生孩子吗?我好开心。”
  吕青搂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回吻了他一下鼓励地说:“你活着回来,我就给你生一个。”他只觉眼中的她不再是高傲精明的大小姐,而是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却不知吕青眼里的他,也全然没有以往的阴郁压抑,坦坦荡荡的表现出爱意的样子像是渴望得到爱抚的小狼狗。
  她视线所及的是他锋利的下颌线、起伏的喉结,太过诱人,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描摹。梁宇森发出一声闷哼,低下头用眼神警告她别乱动,抱着她直奔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床单和被套都新换过了,淡淡的清香跟他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吕青害羞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内心却紧张又期待。他力气大,轻轻松松把她翻过来,撑着一只手肘控制着身体的重量,带了点强势压着她亲吻,不许她逃避。唇与唇交缠,舌与舌的吮吸,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另一只手忍不住放在了她的胸前,由轻到重地揉捏了起来,甚至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吕青没有拒绝,得到默许的他亲吻逐步往下,她的身体像洁白美丽的昙花一点点绽放。年轻男人某处的炽热和紧绷抵住了她的大腿根,她伸手过去刚碰触到,又畏惧地缩了回去......总听人说“顶端优势抑制侧芽发育”,看来完全是无稽之谈!
  梁宇森眼角全红了,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按住她的手,哑着嗓子求饶:“姐姐别碰。”她不解,明明能感觉到他迫切需要得到安抚。梁宇森满脸通红,表情尴尬又痛苦地说:“赛前要禁欲。”
  她半懂不懂,听说过运动员在参加大型体育比赛时会严格要求禁欲,以保持好的状态。像他这种从小练武的,除了保持充沛的体力和精力,激发斗志之外,或许还是一种传统?“那好,我们出去点外卖吧。”她红着脸想拉拢衣襟,可他又不放手,用湿漉漉的眼睛贪婪地看着她,哀求地说:“姐姐......
  她明白他的意思,虽然口口声声他一定会回来,但前途凶险谁又预料得到呢?如果此去就是永别,那这将是他永远的遗憾。吕青狠下心肠拒绝:“不可以,规矩是一定要守的。”看他神情黯淡,又补偿式地亲吻他,“乖,等你回来――什么都可以。”
  明知道是安慰,梁宇森眼里燃起了小火花,翻身压在她身上:“那你要好好锻炼,你太单薄了,我都不敢用力......他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脖子、胸、腰往下,沿着美好的曲线摸索,找到一个神奇的按钮。吕青羞赧不已地夹紧双腿让他停下,可他用独特的低音炮声音撒娇:“姐姐,求你了,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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