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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沈扶微微睁眼,看着萧禹近在咫尺,微微颤抖的睫毛,声音似是从喉间溢出般,一声声应着他。
  不知过去多久,萧禹才缓缓退开,他额头抵着沈扶的额头道:“阿扶,我亦心悦你,从初见时便开始。我从前不曾心悦过人,有些迟钝,也不曾婚配,父皇允我可自己做主,我向你保证,从前日后,我身心只属你一人,若有改变,五雷轰顶,不可超生。”
  世上有人不信誓言,但皇族和弥阳族却是最信的。
  沈扶心下一动,伸手摸过萧禹的脸后道:“我爹说,世人感情珍贵,一心不可二用,所以他一生只有我娘一个妻子。殿下虽生在皇家,却也是凡人,日后我若感觉到殿下心思不纯,想多次婚娶,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会。”萧禹抓住沈扶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我不会!”
  沈扶又笑,萧禹看着她的笑如沐春风。
  “殿下晨起去了何处?怎得这时才归?”
  为她关心在乎的感受实在是美妙,萧禹坐起身脱下外袍,“阿扶躺着,我去换身衣服,你再陪我歇一会儿可好?”
  沈扶点点头,理了理被子。
  萧禹去一旁换了与沈扶相像的中衣,随后钻进被子里,抱着沈扶的腰躺下。
  床帐落下挡住丝丝刺眼的光,沈扶额头抵在萧禹的颈侧,听着他说话。
  “昨夜宫中动兵,惊动了父皇,今日晨起老七宫里出了点事,我随父皇过去处理了。”
  沈扶僵了下,昨夜她捅了萧成那一刀乃是贯穿伤,不知是否……
  萧禹拍着沈扶的背,嘴唇贴在沈扶的额头蹭了蹭道:“昨夜之事,父皇已经全部知晓,他派给老七太医后,又将他禁足了。我回来时,带了两箱珠宝及珍稀药材,都是父皇给你的,他还给你批了假,阿扶可安心休养。”
  沈扶抬头看着萧禹,问道:“那你呢?陛下给你什么处罚?”
  萧禹无奈笑笑,他揉着沈扶的后颈道:“抄书练武扣银子,再挨顿骂,就无事了。”
  “昨日才带功归来,今日就被处罚。”沈扶道:“多谢殿下。”
  萧禹道:“应该的。”
  沈扶笑了笑,靠得萧禹更紧了些。
  萧禹抱着她轻拍,与她说着南下时候的趣事,待怀中人儿呼吸平稳后,萧禹又吻了吻沈扶的额头,才闭上眼睡去。
  内殿没了动静,守在门口的小宫女小心地问阿蝶,“阿蝶姐姐,午膳都备好了,这……”
  阿蝶笑道:“不必填灶台了,一直热着就好,殿下和大人不说话前,谁都不许打扰。”
  “是。”
  日转半边,沈扶才又醒来,醒来后她穿上松快些的衣裳,与萧禹一同用过午膳之后,坐在窗边榻上剪花。
  天愈发冷了,沈扶昨夜泡了冷水,又因体内还有余药,今日总是有些昏沉,是以萧禹不让沈扶出门受风,并且指挥着阿蝶将西殿之中,沈扶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搬到这里。
  沈扶阻拦不成,便不再管。
  萧禹站在地上指挥着众人收拾之时,还不忘凑到沈扶面前吻她的脸,问她:“阿扶,可愿意给我一个名分?”
  自古男婚女嫁,从来不是女子说了算的,沈扶插花的一顿,微微有些惊讶。
  “何意?”
  “阿扶,我们现下是何关系?”
  沈扶想了想后道:“彼此心悦,交往的关系。”
  萧禹笑道:“即是在交往,那阿扶搬来这里,与我感情近些,也是可以的,对吧?”
  神寨之中,男女之间向来是直接婚配的,沈扶并未见过交往之间应当如何,不过应当也差不了多少,她点点头,转而又去插花。
  萧禹跟着下人们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待都整理好好,才坐在沈扶身侧,大口喝着茶。
  沈扶看了他一眼,插上最后一朵花道:“小心呛到。”
  “好,听阿扶的。”
  萧禹用完茶,挥手让阿蝶进来,阿蝶端着药和羹汤走近来,沈扶吃下后,阿蝶退出去,殿内只剩二人。
  萧禹被沈扶赶到对面坐着,他手撑着下巴,问看书的沈扶道:“一日不出去,可闷得慌?”
  “不会。”沈扶抬头看他一眼,问道:“殿下出去多日,应当有许多事要忙,你去便是,不必陪着我。”
  萧禹摇摇头道:“无甚事,明日再去也不迟,今日等等长风的消息,他去抓下药之人了。”
  沈扶手一顿,抬头与萧禹对视一会儿后,还是从怀中摸出了亭中人给她的那封信。
  萧禹伸手接过,边问着边打开了信。
  “这是?”
  沈扶从萧成出现,再到霓贵妃之死,再到亭中事,都粗略地讲给萧禹听,萧禹听过后脸色募的变冷,眼中怒气就要溢出。
  “这信纸制作工艺十分复杂,纸张上等堪比金纸,乃是一旁小国冠凌国每年向大庄朝贡而来的。”萧禹翻动信纸看了看后道:“每年年后,父皇都会把这信纸分给皇子们,寻常人不会有。”
  沈扶道:“只给皇子们?”
  “是,御赐之物不可转赠他人,是以只可皇子有。”
  沈扶心微沉,原来此人就离自己这般近。
  她发愣时,阿蝶从外面走进来道:“殿下,长风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
  沈扶与萧禹对视一眼,萧禹道:“让他去大殿等我们。”
  “是。”
  大殿在寝殿之前,沈扶远远就看见长风站在殿中,他身旁两人同时举着剑,指着跪在地上的人。
  走得近了,沈扶才看出那人是个宫中侍卫。
  “参见殿下,沈大人。”
  萧禹摆摆手,牵着沈扶坐在座上,他坐在沈扶身侧,抬了抬下巴问道:“这就是下药之人?”
  长风行礼道:“是,殿下,他已亲口认下。”
  沈扶听着几人说话,她打量着这侍卫的身形,他似乎与那日亭中之人身形无甚差别。沈扶又向下看,待看到侍卫用布条包裹的胳膊时愣了下,侍卫这条胳膊似乎比另一条短了不少。
  萧禹注意到沈扶的眼神,他朝着长风使了个眼神,长风瞬间明白,按着侍卫的胳膊向后藏起来,压着他凶狠地说道:“将你方才所说之事再说一次!”
  果不其然,沈扶注意力被转移,她问道:“那日凉亭之中,给我信的人是否是你?”
  “是……我。”侍卫被压着,断断续续说道:“给你信之人是我,下药之人也是我,灭你全族之人也有我,你要杀要剐,都随意!”
  又是这般顺畅,沈扶已经习惯,她站起身道:“你受何人指使?”
  “无人指使。”
  沈扶又问道:“你是否在御花园中,西南角处,我们谈话的那个亭子附近的宫殿里当差?”
  “是。”
  “我们谈话的亭子在东北角。”沈扶嗤笑一声,“昨夜太子殿下调兵,陛下亲自下令捉拿下药之人。下药之人或许真的是你,但与我谈话之人并非是你。”
  “是我记错了,是我!就是我!”
  “别喊了,你的父母亲人或许捏在那人手中,但是他如何权利滔天,也不大过太子和陛下,你只要说出是何人指使你下药,顶下这些过错的,我们便可放过你,并帮你就出你的家人。”
  沈扶的话坚定有力量,侍卫愣了半天后不言,长风捶了下他的断了手的胳膊后,他才道:“我说给你,你也无法报仇!沈大人,你真的知道你身侧站着的是人是鬼吗!”
  沈扶皱皱眉,问道:“要说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让我来猜,直说你是何意!”
  侍卫咬咬牙,看着沈扶道:“沈大人良善,我实在不忍骗你。大人说的没错,太子权势滔天,我终归逃不过一死。那我不妨直说,指使我下药,顶罪之人就是你身侧站着的太子殿下!”
  沈扶瞳孔紧缩,猛地转头看向萧禹。
  
第39章 太子行事
  众人随着沈扶的目光一同看向萧禹,下人们只看一眼便垂头,萧禹嗤笑一声,一脸坦然的与沈扶对视。
  长风压着那人的断手说道:“你胡说八道!”
  侍卫疼的嚎叫,“昨日深夜来找我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就是他让我这么说的!”
  长风听不得有人说萧禹,他又狠狠压了侍卫一下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直接宰了你!”
  侍卫转而对沈扶说道:“沈大人,我所言都是真的……”
  沈扶收回看着萧禹的目光,转身睥睨着侍卫问道:“昨夜他何时去找你的?”
  侍卫道:“子丑交接之时。”
  “何时离去的?”
  “丑时三刻!”
  这段时间萧禹在何处,沈扶比谁都清楚。她冷笑一声,坐回座上道:“在东宫还敢胡言乱语不老实,长风,用刑!”
  萧禹挑挑眉,朝长风使了个颜色,长风松手站起身,他身后二人过来架起侍卫,四人一同前去院中,长风站在几人之前,正好挡住了沈扶的视线。
  院中嚎叫声起,沈扶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喝茶。
  “我昨夜子时在何处,阿扶最能知晓,是也不是?”萧禹向前凑着,满脸带笑看着沈扶。
  沈扶咽下口中茶水,并未与他调笑,她面色严肃,“是因为昨夜你回来,去七殿下宫中救出了我,又因你临时动兵,隔日定然会惊动陛下,是以他们事不成,临时想出易容成你的栽赃之法。”
  萧禹渐渐收了笑,点头道:“亭中之人藏得深难找,但这下药之人应当就是外面那侍卫,只是他恐怕也是个替死鬼。”
  用刑的声音一声声响在沈扶耳边,沈扶浑身一股脱力感,她靠近椅子里,疲惫地揉着眉心。
  灭族之人就在这宫中,却如何都寻不到,忽远忽近,来来去去之间,沈扶感觉总是隔着一层什么。这相隔之物,还并非是普通的世间事,怕是……
  沈扶募地睁开眼,是占卜术!
  太子行踪无人知晓,缘何能有人在太子刚回宫时,便将过错推都到太子身上。能占卜太子行踪,知晓太子行事,不受皇帝约束在宫中占卜之人,除了那带着占卜禁书逃出神寨的神秘人,沈扶实在想不出,天地间还有何人能不受皇帝约束。
  “阿扶。”萧禹唤道。
  沈扶转头看着萧禹道:“皇宫之中,我的仇敌,说是会通天也不为过。他们的目的既是造反,现下我又常宿东宫之中,殿下的安危定也会被这二者牵累,受到威胁。殿下日后外出之时,我都会为你开卦占卜,殿下切记万事小心。”
  萧禹牵着沈扶的手,“有你在侧,自然无事。你我现下为一体,从来就无牵累一说。”
  沈扶与萧禹对视,现下的她也并不想何事都藏在心中,她点点头道:“嗯,好。”
  外面用刑的声音逐渐停下,长风吩咐那二人又将那侍卫抬了进来,仍在大殿之中。
  血腥味刺鼻,侍卫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唇舌也稀烂,不似能在说话的样子。
  沈扶看着长风。
  长风行礼道:“殿下,沈大人,此人承认下药之人就是他,但那背后之人并未露面,只让一小太监给他一封信,信中详细说了下药的吩咐及给了他两包猎春药。沈大人的药是此人派胞妹假扮东宫宫女下的,七殿下的要是他本人下的,此人胞妹已经出宫。但不论如何拷问,他都说昨日见到的人就是殿下,殿下您看……”
  萧禹唇角带着不屑地笑,他指了指那侍卫道:“带着他把那封信找回来后,下狱,大刑伺候。他的胞妹,直接杀了。”
  长风道:“是!”
  沈扶端坐不动,问那侍卫道:“昨夜易容成殿下之人,腰间可有令牌?”
  侍卫血唇触碰,说出的话哼哼唧唧。
  沈扶皱眉,长风倒是听懂了,解释道:“他说并未注意,只知道那人身量和殿下一般高,浑身散发着贵气,非富即贵。”
  沈扶道:“带走吧。”
  “是!”
  长风带着人走后,阿蝶又带着人进来收拾了地上的血。
  沈扶喝了杯茶,压下心中的不适后,环视一圈问道:“许久不见高力哥,他去了何处?”
  阿蝶行礼道:“近来殿下将东宫一部分兵将给了他,这些日子,高侍卫正跟着何烨学习如何布防呢。”
  沈扶点点头,对萧禹说道:“多谢殿下赏识高力哥。”
  萧禹站起身,走来沈扶面前,俯身与她视线平齐,“有阿扶在,我才肯信他,若无你,他是段不可受此重用的。”
  沈扶眨眨眼,头脑有些昏沉。她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萧禹嘴唇贴在沈扶额头上,试了试后道:“有些发热了,身体可有不适?”
  一股中药之时的感受又从腹中起,沈扶咬牙摇头,还是被萧禹看出不对。
  萧禹转身半蹲在沈扶面前,微微偏头道:“阿扶上来,我们回寝殿休息。”
  背人这般的动作,都是劳苦之人才有的动作,除了谋生之外,还有些做苦工,糟践人之意。民间寻常富商都不轻易这般让人上背,更遑论太子,未来的天子。
  沈扶看了萧禹半晌,起身趴到他的背上,萧禹抓着沈扶的腿稳稳将她背起,带着她走向后殿。
  东宫下人们都是阿蝶和长风一手带起的,都不敢乱看乱靠近,沈扶双手环抱着萧禹,问道:“殿下这般不累吗?”
  萧禹笑道:“阿扶还不如一袋粮食重,如何会累。我出去这许久,你又单薄不少,年前要好好养回来才是。”
  沈扶垂头之时,看见了昨夜咬在萧禹颈后的牙印,她用手蹭了下道:“哪有那般夸张。”
  “我惦念你,是以你的分毫变化我都能看到。”萧禹掂了掂沈扶道:“一点肉都没有,怎么过冬。”
  沈扶笑了笑,伸手掐了钱萧禹的耳朵道:“殿下肉也不多。”
  “那我们都多吃,吃胖了好过冬。”
  “殿下自己胖吧,我这般就好。”
  “不好,明日就让阿蝶每日给你加两餐。”
  “吃不下。”
  “我看着你会吃下的。”
  “霸道。”
  “那阿扶依是不依?”
  “依你。”
  -
  深秋黄昏,一场冬前雨在落日中下个不停,雨停后,半边彩虹挂在东方,天又凉了几分。
  萧成的寝殿中,赵景端着药一瘸一拐走近床边,他跪在地上,呈上药碗道:“殿下,该喝药了。”
  萧成本来头朝床里趴着,闻言转过头来道:“谁送来的药?”
  赵景垂头道:“回殿下,是陛下亲派来的太医给您熬的药,奴才在一旁盯着的,绝对无人靠近。”
  萧成艰难地往外挪了挪,扯到背伤伤口之时,他疼得嚎叫一声。
  稍稍缓过来劲后,他问赵景道:“千万是我父皇派来的太医吧,太,太子没有插手吧?”
  赵景道:“并未,太子今日一日都未出东宫,且咱们宫外都有陛下的人看着,太子不会光明正大对您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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