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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六分!”
  “好!”萧禹走近沈扶身边,说道:“在不熟悉的射箭场,用不熟悉的兵器,首箭六分已经很不错了,阿扶真棒。”
  沈扶左手拿着弓,抬头看了萧禹一眼道:“殿下莫要奉承。”
  “不是奉承,是真的夸赞。”萧禹笑着摇摇头,随后问道:“这支弓用起来如何?”
  沈扶举起手,看着手中的通身墨黑,金色丝线缠绕的弓道:“很轻,手感也好,与从前在宫中用过的不同。”
  萧禹抓着沈扶的手,笑道:“这把弓是根据你的身量和力气为你特制的,用的材料是上好的龙血木,不伤手且缓震,弓中间还可以弯起折叠,打开为弓,合上可为钝弯刀,携带也方便。阿扶拿着它多练练,日后它便是阿扶的兵器了。”
  “为我特制?”沈扶偏头看着萧禹。
  “嗯。”萧禹凑近沈扶,笑道:“我设计画图,派长风盯着打磨的。”
  沈扶转身面对着萧禹,思索片刻后,她展开笑颜,垫脚在萧禹面上亲了一口道:“多谢殿下,我很喜欢。”
  “阿扶喜欢便好。”萧禹低头在沈扶额前蹭了蹭。
  沈扶后退一步,拿着那弓看了会儿后说道:“不过世间没有可以折叠的箭。”
  在东宫的兵器库中,沈扶是见过大庄的铁箭的。因着大庄人身量普遍高,大庄的铁箭考虑到士兵的身量,设计的虽轻,但长,寻常女子出行携带十分不方便。
  萧禹牵起沈扶的手,往一旁的桌子边走了几步道:“跟我来。”
  行至桌边,长风已经将桌上一个封闭箭筒中的箭拿出来摆在了两人面前。解释道:“大人,这是兵造局为东宫侍卫特制的箭,比寻常箭要短轻,但射程比任何箭都远。大人请试。”
  沈扶拿起那支箭,确实如长风所说,拿上去比方才的箭轻上很多。她转身走去方才的靶子前,开弓射箭一气呵成,箭破风而去,钉在靶子上后,下人高喊道:“红心之内,八分。”
  沈扶有些惊讶,她与萧禹对视一眼后,又看向靶子上那支箭。日头之下,箭尾似乎是五彩色的。她挑挑眉,转身放下弓,拿起一支箭。
  细细看着,东宫的箭羽与寻常箭羽也不相同,寻常箭羽就是普通的黑色,而东宫的箭羽乃是棕色之中夹杂着白色和五彩颜色,日头下一照,如疾驰的马儿的马尾般流光溢彩,甚是漂亮。
  “这也是东宫箭上特有的箭羽吗?”沈扶问道。
  萧禹道:“是,只东宫箭上可用。”
  “好漂亮。”沈扶拿着那支箭晃了晃。
  萧禹倾身凑近沈扶,说道:“东宫的箭轻便,可带在身上。不过不管是出行还是游玩,都不用阿扶亲自提箭筒,你喜欢什么箭便用什么箭,莫要思虑过多。”
  沈扶点点头,在萧禹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箭道:“这个可以带回东宫吗?”
  “自然可以。”萧禹凑近抱住沈扶,安静相拥片刻后,他叹道:“来庄子上这几日,可真是让我体会到了行云流水的快。”
  沈扶抬起头,下巴撑在萧禹的肩膀上,这般姿势正好能看到天上流云。沈扶眨了眨眼,无意识道:“是。天地无一日不变,我们唯有在顺应中逆反,才可扶摇直上。”
  “嗯。”萧禹应下,张口含着沈扶薄可透光的耳垂磨齿。
  沈扶笑着躲了下没躲开,她看见阿蝶远远走来,收了脸上的笑,推了推萧禹道:“殿下,我们该回宫了。”
  
第63章 二更
  回宫之路还如来时一样,萧禹和沈扶同在一个马车之中,不同之处便是队尾多了几个箱子,装着庄子管家给萧禹供上的农物。
  两人昨日夜里虽然睡得早,但回去的路上不知是心情原因还是为何,都很疲惫。阿蝶上车来收拾了马车后,沈扶和萧禹便一同躺下睡了过去。
  摇摇晃晃之间,沈扶做了个混乱的梦,她不喜混乱,强行睁眼后又重新睡下,清静地睡了不过片刻,车窗外逐渐嘈杂起来,沈扶便彻底醒来了。
  萧禹还在一旁睡着,沈扶给他拉了拉被子后,起身坐在车窗边看着外面。
  这里是从太平庄子行至京城必经的一条路,路上有许多摊贩售卖自家的作物,他们口中不断冒着白雾,讲着价格讨价还价,烟火气长漫。
  沈扶转头喝了杯茶,静坐了会儿后,听见窗外东宫侍卫骑着马走近,她又拉开窗子,看向外面。
  将到京城,又值黄昏,此处隐约可见京城城门,金黄的阳光照耀下,整座京城似是安静趴着的凶兽般,而城门便是那凶兽张开的大口。
  越往近处去,沈扶周身那股清冷的气质越从内而外溢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前两日在太平庄子上欢闹的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扶发呆时,高力打马上前,看见车内场景,他抿唇,轻声说道:“阿扶,冬日风寒,坐回车里吧。”
  沈扶转头看了看高力,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萧禹唤她。
  “阿扶。”
  沈扶快速放下车窗转过身去,马车封闭起来,高力看了眼那扇关住的窗子,打马向前走去。
  车内,萧禹握着沈扶的手,拉她趴在自己怀中,“怎么不睡了?”
  沈扶抓着萧禹按在背上的手,坐起来低头看着他说道:“殿下,快到京城了,你可要起身?”
  沈扶声音淡淡,萧禹看了她一会儿后,说道:“阿扶,唤我一声。”
  “嗯?”沈扶面上带了些疑惑,还是唤道:“殿下。”
  “唤名字。”萧禹偏头吻了下沈扶撑在他脸侧的手说道。
  温热的呼吸打在脉上,沈扶胳膊晃了晃,张口轻声唤道:“萧禹。”
  “嗯。”萧禹一手手肘向后撑着半坐起身,一手抱住沈扶,咬了咬她的耳垂后,在她耳边说道:“下次在我面前唤夫君,阿扶。”
  沈扶一愣,萧禹不待她反应过来,便松开她坐起身,朝外唤道:“阿蝶,进来伺候。”
  直到阿蝶走进来,萧禹穿好靴子将沈扶重新抱在身上,沈扶才反应过来,那日她同高力说的话,萧禹怕是听见了。
  沈扶坐在萧禹腿上,抓着他的衣袖咬牙说道:“小人!”
  萧禹愣了下,随后大笑,笑声传到到队尾都能听见,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马车内里发生何事。
  萧禹用下巴在沈扶脸侧贪恋地蹭了蹭,他的阿扶骂人都这般可爱,怎会不惹人怜,怎会有人舍得放手。
  “嗯,我是小人,也是阿扶的人。”
  沈扶推开他背过身去,看着阿蝶在旁收拾两人的书卷。
  萧禹不肯放手,从背后抱着沈扶,且小动作不断,沈扶都被萧禹磨得没脾气了。
  马车一路行走又缓缓停下,从车窗缝隙可见红墙金瓦,熟悉的树梢,沈扶便知已然进了东宫。
  车外下人正巧来此行礼,禀报两人到了东宫后院。
  萧禹不言,沈扶转头看了他一眼后,对外说道:“本官知晓了,你们且先收拾便是。”
  “是。”
  周围闹闹哄哄的,沈扶静待了会儿,见萧禹还是不松手,无奈推了推他的手道:“殿下,已经到了。”
  萧禹还是不言,他张开一只手,从后卡住沈扶的下颌,强行使她转头,半边脸朝着自己后,低头吻了上去。
  亲密的事虽少,亲吻这般的事两人倒是日日有,熟悉的唇瓣贴上来时,沈扶还未感觉有何不对,直到萧禹又展现出霸道之意,不许她动作片刻,沈扶才推着他的肩膀,闭着嘴往后挪了下。
  “殿下……唔!”
  不过挪开半寸,便又被拉了回去。
  一直被人束缚着转头,沈扶的脖颈酸得快要断开,她不知萧禹忽然怎地了,只好放松,被迫吞咽许久后,沈扶实在忍不住,捶了捶萧禹的肩膀。
  萧禹这才松开卡着沈扶的手,大手从沈扶的下颌滑到后脖颈,揉捏一会儿后,沈扶才觉得舒服些。
  “你……”
  “阿扶。”萧禹额头与沈扶相抵,两人眼睛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寸,他语气霸道,“我就是这般的人,我心悦你,便要你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我身上,不能分给他人一分。我要时刻出现在你身边,知晓你做什么,见什么人,甚至说什么话。我还想……”
  萧禹顿了下,闭了下眼后重新睁开,“还想让你永远只待在东宫,只看着我一个人,但我不能那般做,阿扶……”
  萧禹的眼神中似乎有团黑雾,雾里团着的是沈扶看不懂的情绪,不似平日里的爱欲,是无尽的占有欲。
  他说不能那般做时,面上并不是控制自己真的不能那般做,而是浮现了一种苦恼的情绪。
  是……不能真的将沈扶永远留在东宫的苦恼情绪。
  沈扶从萧禹现下这般情绪中,看出了他在东宫之外杀伐果断的样子。他是太子,太子的气场何其强大,若是一般女子是该害怕的,但沈扶毫无躲避地看了萧禹片刻后,伸手抱住了他。
  沈扶突然向前,萧禹的手臂悬在半空中,他怔了下后,如被安抚的野兽般,将半张脸埋在了沈扶的脖颈,狠狠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不可以,也不太可能。”沈扶拍了拍萧禹的背说道:“我有自己的仇怨要报,我也是朝廷的官,殿下不能这般做。”
  “嗯。”萧禹嗓音哑着应了一声,听上去还是不太高兴。
  沈扶接着说道:“殿下若听见了那日我与高力哥的话,便知不论如何,我是我自己,我不会依附殿下,不论殿下是殿下,还是……”
  后话沈扶并未说出。
  萧禹的手臂又勒紧了,沈扶感觉到他磕在肩上的力气大了些,她有些好笑地伸出两只手捏住萧禹的耳垂拉了拉,“但我曾经也说过,只要殿下不做伤害我的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实在无需因为他人的话担忧什么。”
  萧禹这才放松些许,他闷闷地应了声,“嗯,我知阿扶是顶天立地的女子。”
  沈扶笑了下,揉了揉萧禹的耳垂说道:“我生在深山,长在林间,立于地上,虽还未能顶起天,但我绝不做深宫中的幽怨女子,为一份宠爱工于心计。若日后殿下大权在握,真的要将我幽禁其中,我是断断不肯,转身便走的。无人可束缚我,只有我心甘情愿的靠近。”
  沈扶这段话是剖白,是警告,也是承诺,萧禹都懂得。
  自从萧禹认识沈扶的第一天,沈扶便如天上的玄鸟般,是不可能为人所囚的。
  他本也知晓,但心中的恶念从未断过,虽然一直少能说出口,甚至一直压制,但这两日因着勐王和无言的话,萧禹有了巨大的不安。
  他的恶念冲出险些伤害沈扶,又被沈扶轻而易举的压制。
  萧禹在沈扶肩上蹭了蹭道:“阿扶,抱歉,我……”
  除了道歉,萧禹不知说什么,除了方才冲动之时伤害到沈扶,实际上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这份心思恐怕还会一直在他心底,只是说不说与沈扶知晓的差别罢了。
  “原谅你。”沈扶抱着萧禹拍了拍他的背。
  马车外面,下人们搬东西的声音嘈杂,黄昏的日头冲破窗户的缝隙落,一缕阳光落在沈扶的脸上,有些刺眼。
  呆坐许久,沈扶晃了晃萧禹,说道:“殿下,我们下去吧。”
  “阿扶是朝廷的官,效忠于朝廷,手刃仇人之后,阿扶是要留在朝廷报君为民,以占卜术造福天下的吧?”萧禹没头没尾地说道:“阿扶若一直为官,日后可在各地开设除了钦天监之外的占卜机构,阿扶亲自教出一批官员,使他们学会测算天象,推断吉凶,卜算将来后分派各地。这般在为国为民之时,弥阳族的占卜秘术也不会失传。如何?”
  沈扶身子微微僵硬,她静默片刻后道:“不瞒殿下,弥阳如今只有我和高力哥二人,我也曾这般想过,奈何现下并无精力,也无能力。”
  沈扶天生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她与天地相连,忧天下之事,哪怕她背负血海深仇,还是会伸出双手,去解救刀山火海里的人。
  “不急。”萧禹听见沈扶这般说,压抑的情绪忽然散去,他坐起身,与沈扶对视,“待日后阿扶报了仇,朝廷沉疴小人除去,我自会拟了章程,去禀报父皇,早早将此事落定。”
  沈扶挑挑眉,“殿下这是?”
  萧禹正色说道:“这将会是造福百姓的大事,孤今日在此,先给你下令,此事由你全权主导,钦天监众人辅佐,需得费心操办,精心教导他人,其余事暂时未定,待日后再商讨。”
  沈扶现下还被萧禹抱在腿上,这般下令有些滑稽,沈扶想起身领命,却被萧禹按住腿道:“不必多礼,你直接应下,晚些去书房将所说记下便是。”
  沈扶已经完全不知萧禹在想什么了,见萧禹如此短的时间便做出如此大的决定,她无奈应下:“是,下官领命。”
  萧禹终于笑了,沈扶看出他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她推了推萧禹的手臂道:“殿下,我们可以下马车了吗?”
  萧禹向前在沈扶唇上吻了一口,放开手道:“走吧!”
  
第64章 三更
  不过几日不在东宫,沈扶一下车,竟有种陌生感。
  年关将至,宫中大小事务已经开始准备,东宫之中,少见的出现了许多民间过节时的新奇玩意儿。
  暮色降临,主子回宫,屋内院外早早点上了灯,窗上贴着用剪纸剪出的年红,廊下高高挂起了银幡,花草之上随处可见的小福字,无处不透露着过年的喜庆。
  沈扶站在原地,看着院中廊下被风吹起的银幡发愣。
  弥阳族对于春节十分看重,甚至于远超皇家,因为对他们来说,破除旧岁之后,天地焕然一新,弥阳族人的气运也会重新从脚底升起,去年的占卜术不论吉凶,亦是可全部归元,永不再提的。若去年所占之事实在凶恶,除夕生旺火也可祛除大半,总之无一处不好。
  深山里的贺春习俗与宫中也不同,没人辖制之下,五行元素都会出现,如点旺火,送元宝,扫前尘,建年柱,以及挂银幡。
  每逢过年之时,神寨及附近的山上都会挂上银幡,远远看去,如波动的水浪般。据沈扶所知,这挂银幡的习俗,整个大庄只有神寨有。
  萧禹在后搂住沈扶的腰,推着她向前走去,“前院还有,阿扶过去看看。”
  沈扶呆滞地被萧禹推着向前,两人走过拐角,沈扶一眼便看见殿前院中的火树银花。那是皇家特有的祈福消灾巨型烟花,只年下可燃放,点燃升空之后,可燃放一刻钟不息。
  沈扶回头看向萧禹,见他一直笑看自己,沈扶鼻子一酸,“多谢殿下准备这些。”
  银幡制作工艺繁杂绝非短短一二日可赶出来的,想来萧禹在前去庄子之时,便已经命人备下了这些,只为给她一个熟悉的春节。
  沈扶越想,心中有一处越是塌陷,连带着她看向萧禹的眸中都含了一汪清泉,眸光潋滟。
  萧禹愣了下,低头吻了下沈扶的额头,笑着说道:“明年便是小年了,人人都讲过年要欢喜,阿扶这是要掉金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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