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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自然非也。
  这等事无人能说清。
  只得叹一句,世上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事,不过是千人千眼,看出千面罢了。
  沈扶站起身,走到萧禹面前,捧起他低着的头,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殿下心志坚定,经历万事,心中还有柔软之处,甚好。”
  从前萧禹不觉得有什么,现下闻沈扶此言,暖意瞬间从心中起,传至四肢百骸,他伸出手,环住了沈扶的腰,靠在了她胸前。
  “阿扶。”
  “嗯。”沈扶上下顺着萧禹的黑发,心中疑惑。她进宫后,除了三皇子出事的那晚,越跟皇帝接触,她越觉得皇帝似乎不和外传的那样,现下听萧禹所说,便更是觉得皇帝变了许多。
  不待沈扶问,萧禹就在她胸前闷闷开口道:“后来有一堆平民家的女子进宫,二人侍寝父皇,双双怀胎后又双双与腹中胎儿一同失足落水,父皇伤心几日,朝臣又寻来几个女子,皆是落得与这二人一般的下场。父皇请人做法事,请了许多占卜师占卜,最终自己也梦到,皆是指为,天谴。”
  轮回不善终,沈扶叹道:“难怪。”
  “父皇一蹶不振,只有我知晓原因。众位皇子及大臣们求了许多日,父皇才重整朝政,但再不似从前般全身心投入,多数都交给了我。”
  萧禹抬起头,沈扶的衣领被她枕开一些,他刚想给沈扶拉上,眼神便正好落在沈扶颈下的一颗红痣上。
  萧禹前倾着吻了下后,下巴磕在小痣上,仰头看着沈扶道:“是以,阿扶只将占卜结果交与父皇便可,不论发生什么,他都没有理由怪你。”
  沈扶本想后退,却被萧禹禁锢,她叹了口气道:“我知晓了。难怪如今看着陛下,总有一种……”
  “萎靡之感?后宫每死一个孩子,父皇便会颓废一分。”萧禹嗤笑道:“现下怀胎的两位娘娘若在年下出事,父皇恐怕会受更大的打击。”
  沈扶低头听后再不言,她伸手捂住萧禹的眼睛,不想再与萧禹谈论皇帝了。
  萧禹如今偏执的性子,多数来源于皇帝,他方才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的表情,是沈扶从未见过的阴森。虽然知晓萧禹不会对后宫中人做什么,但沈扶不愿看见萧禹这般怀有埋怨的表情。
  “殿下,世间事有因有果,无愧自己便好。”沈扶轻轻拍了拍萧禹的头,皇家这些龌龊事,也是萧禹的家事,试问沈扶如果换位萧禹,未必能长成他这般。
  “嗯。”萧禹蹭了蹭沈扶的胸口,轻声应下。
  现下只要有沈扶在,萧禹便不会冲动做任何事,沈扶于他而言,早已不是心中挚爱那般简单了。
  隔日,沈扶等林英为几位娘娘诊过脉后,与她一同前去勤政殿面见皇帝。
  皇帝听闻林英所言,让其尽心照顾几位娘娘的胎,而后待沈扶呈上折子,偌大勤政殿半晌无声。
  林英的心高高悬起,她微微偏头看向沈扶,却见沈扶一脸淡然,垂首不言。
  茶凉一遭,福临重新为皇帝上茶。茶碗刚刚放好,皇帝手中的念珠便重重拍在了桌上,桌子连带着茶碗震动,溅出几滴茶水,福临吓得立刻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沈扶与林英也道:“陛下息怒。”
  皇帝双眼似要把沈扶呈上的折子盯出洞来,他闭了闭眼,抬头看着沈扶说道:“占卜结果可准确,可重新算过吗?”
  沈扶行礼道:“回陛下,重新算过。臣呈上的折子详细记录了三次卜算的结果,请陛下息怒。”
  皇帝早已看见,闻言又不死心的打开看了一遍后,才对沈扶说道:“除夕之夜,朕要在众人面前念罪己诏,随后散至天下,为宫中众人祈福,但愿他们能平安降世,不知此举可能感动神明,放过他们一二?”
  昨夜听了萧禹之言,今日再听皇帝之言,沈扶心中不知有何感想。她道:“陛下是天子,天子之举,上天都看在眼里,娘娘和皇子定能平安无事。”
  皇帝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些许,“沈爱卿快起。祭天台已经在大殿前建起,其中祭天布局,皆由你带人操办,李青及钦天监众人协助。除夕祭天之后,沈爱卿便做钦天监副使罢。”
  沈扶愣了下,秀丽的眉毛簇了一下,她道:“臣谨遵陛下旨意,谢陛下恩典。”
  “起。”
  出勤政殿时,万里晴空下冷风吹过,沈扶裹了下大氅,愈发不知如今的自己在作甚了。
  今日已经腊月二十五,除夕将至,这日之后,沈扶彻底忙了起来。
  圣旨到达钦天监后,李青众人便立刻协助沈扶画祭天时众人的站位图,观测天象,准备祭天之物。幸而钦天监众人的为官之道与其余文臣不同,否则这般越级做事,定会有人给沈扶使绊子。他们一心只研究天意,这般单纯的动机之下,众人手脚麻利。
  腊月二十八,众人便将祭天台之事完成了。
  此次的祭天台十分之大,比一年中其余祭天之时都要华丽。沈扶和李青过去查看时,正巧遇上在那听人汇报排兵之事的萧禹。
  沈扶这几日忙到脚不沾地,萧禹亦是宫内宫外来回跑。这三日,沈扶夜间都宿在了钦天监中,已有几日未见萧禹了。
  “参见太子殿下。”沈扶和李青上前行礼。
  萧禹的目光在沈扶身上停留许久,才道:“起,二位来看祭天台?”
  李青看了眼沈扶,沈扶行礼道:“正是,今日已经完工,现下看过之后,若无遗漏,还要劳烦太子殿下将此处保护起来,明日再开。”
  萧禹还未见过真正祭天时的沈扶,他扶了下沈扶合在一处行礼的手,冷热相贴,萧禹皱了皱眉道:“沈大人客气,此处风冷,看过之后,二位便先回去吧。”
  “是,谢殿下。”
  二人看过之后,沈扶便和李青一起回去钦天监,今日试过明日祭天之时的礼服后,便可回去歇歇了。
  沈扶本以为天亮就能回去东宫,谁知只试衣一件事,便到了黄昏时。试好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东宫时,宫内已经掌了灯。
  几日不在,沈扶再回到此处,有种莫名的归家安稳之感。她看着东宫的牌匾,暗自摇头,抬脚走进去。
  只是刚迈进去,匆匆出宫的何烨便险些撞上沈扶。
  阿蝶挡了下何烨,扬声道:“何将军慢些,大人在这里!”
  何烨连忙跪地行礼道:“臣莽撞,险些撞到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沈扶扶了下何烨的胳膊道:“我并无事,何将军这般匆匆,可是宫内有要紧事?”
  何烨看了眼阿蝶,咬牙对沈扶说道:“勐王府的管家带了十三名女子来东宫,说是陛下赏给勐王,勐王还给陛下后,陛下让他送来给殿下。”
  沈扶长眸中露出些寒意,她道:“他们在何处?”
  “就在后院中。”何烨道:“殿下和大人不在,我等不敢让他们进去。”
  沈扶道:“带我去!”
  
第68章 百福玉镯
  “是!”何烨应道,随后赶紧带着沈扶往后院走去。
  方才闻何烨言,沈扶一瞬间怒从心中起,直冲脑门去,顶得她不细想便说出了要过去的话。
  现下走了几步,被冷风一吹,沈扶的脑袋清醒了些。
  既然是皇帝给萧禹的人,萧禹说不定也知晓,她过去要做什么,她又能做什么。
  哪怕是有关于萧禹的事上,沈扶也不愿被激烈的情绪左右,她越走越慢,脚步不再匆匆,将要拐弯走进后院时,沈扶停住了步子。
  阿蝶和何烨一同疑惑地看向她,沈扶看了眼后院亮灯的屋子说道:“不必带我去了。阿蝶,我饿了。”
  暮色已深,阿蝶与何烨对视一眼,前者朝后者轻轻摇了摇头。
  阿蝶道:“奴婢伺候大人更衣过后,就派人传膳。”
  “嗯。”沈扶应了后,转身向主殿走去。
  阿蝶连忙跟上,走前她快速对何烨说道:“殿下今日去了祭天台,应当也在回来的路上了,何大人快去找殿下。”
  何烨是个武人,从未接触过女子,他看不懂沈扶着忽来忽去的心思,只得听阿蝶的话,快步跑了出去。
  沈扶回到主殿换了衣裳后,坐在大殿的椅子前,捧着阿蝶奉上的羹汤慢慢喝。她边喝着,边时不时看向屋外的方向。
  方才阿蝶说去传膳,半晌也不见有人过来请沈扶去用膳,沈扶知晓这是阿蝶的小心思,专门给萧禹预备着机会,等着她给自己解释些什么。
  沈扶越想后院中的人,心里越乱,从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咣当一声,沈扶手中的碗重重放在了桌上,内里羹汤洒出来不少。
  阿蝶吓了一跳,连忙走到沈扶身边说道:“大人,您可烫到了?”
  沈扶摇摇头,接过阿蝶递来的帕子擦手。
  -
  沈扶从祭天台离开后,萧禹忙完那里的事,出宫去取了样东西,他快马加鞭,总算是在用晚膳时赶了回来。
  因着他有皇帝的特批,可在宫道骑马,是以正好与去找他的何烨错路而行。
  “吁――”
  东宫后院,萧禹不待马停稳便一跃而下,听闻沈扶已经回来,他迈着大步快速往正殿走去,边走还边捂着怀中的物件。他一心只在见沈扶身上,连路过从不亮灯的屋子,都并未察觉何不对劲之处。
  疾步走进正殿,萧禹一眼便看见坐在上座看书的沈扶。他脱下大氅仍在地上,走到沈扶面前,双臂撑在沈扶两侧,低头便要吻她。
  多日不曾亲近,萧禹急迫得很,并未看出沈扶面上的不悦。四片唇瓣将要贴在一处时,沈扶转脸躲开,萧禹的唇顺着沈扶的唇边划过,落在她的面中。
  萧禹愣了下,沈扶从不曾这般躲开他。
  萧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稍稍退开些许,轻轻捏着沈扶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说道:“阿扶,怎地了?”
  他靠得太近,沈扶抓住萧禹的手腕,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远了些说道:“松开我。”
  萧禹何等心思,立刻察觉不对,他保持着将沈扶圈在怀里的动作,偏头问阿蝶道:“你说。”
  眼看萧禹面色阴沉,阿蝶就知晓何烨并未见到萧禹,她看了眼沈扶,长话短说传述方才之事。
  萧禹听完后,面色由阴转晴,静默片刻后,他竟还笑了一声。
  沈扶本在看着别处,闻声睁大双眼看向萧禹,对上萧禹盛满笑意的眼神,沈扶忽然脸颊一热,推开萧禹便要往外走去。
  沈扶力气大了些,倒是推开萧禹站起了身,只是刚走一步,便被萧禹从后抱住了。
  他的怀抱如一张网般牢牢锁住沈扶,唇也落在沈扶耳边,“阿扶,可是呷醋了吗?”
  曾几何时,这话还是从沈扶口中问出的。她向一侧躲开,口中说着:“并无,松手。”
  “小骗子。”萧禹腾出一只手放在沈扶脸侧,沈扶瞬间动弹不得,温热的呼吸随着萧禹说出的话往她耳中钻,沈扶后腰一麻,不再挣扎。
  萧禹越抱越紧,他怀中不知放着何物,硌得沈扶肩膀疼,她道:“你怀中的东西,硌到我了,很痛。”
  “过会儿阿扶自己拿出来看。”萧禹松开怀抱,搂着沈扶转过身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一连几日见面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且议的都是国事。两人心中的思念的种子早就破土而出,此刻变成藤蔓疯长,紧紧缠绕吻在一起的他们。
  萧禹抱着沈扶离地,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把沈扶放在身上跨坐,一手环着沈扶的腰,一手按住沈扶的后颈,不许她退开半分。现下沈扶心中早就无了后院那几人,她双手捧着萧禹的脸颊,重重地吻萧禹的唇及口中的柔软。
  从前亲吻时,多是萧禹主动,霸道的不松半分,今日倒是反过来了。最初的思念过后,沈扶便开始撕咬萧禹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咬他伸过来的舌,萧禹察觉到后,松开禁锢沈扶的双手,放在她的腰背上,放松地靠在椅背。他以舌为勾,不断逗着沈扶,直到尝到血腥气,沈扶才顿了下,扶着萧禹的肩膀,慢慢坐起身。
  萧禹的唇珠之处破了口,豆大的血滴挂在上面,沈扶看着那处,僵住了身子。
  “我……”
  从未有过这般场面,沈扶竟一时慌了神。
  在她愧疚的目光下,萧禹将那滴血舔进口中,“今日的阿扶如烈马般,好生桀骜。”
  沈扶滚了下喉咙,起身便要走,却被萧禹握住手腕,旋即又坐回腿上。
  “那些人我并不认识,想来也不是父皇授意送来的,她们如何处置,自是阿扶说了算。”萧禹低头看着沈扶,手指轻佻地在沈扶脸上摩擦着,“不过能让阿扶露出这般喜人的模样,我还真是要多谢他们。”
  沈扶怒目圆瞪,这般模样一点都不狰狞,倒是可爱得很。萧禹手举了举,点点下巴说道:“我错了。胸前有我才从宫外取回,送你的礼物,阿扶拿出来看看。”
  沈扶看了萧禹一会儿,才伸手钻进萧禹胸前的衣襟中。白玉般的手指在黑衣上进出,萧禹看得滚了滚嗓子。
  沈扶从萧禹怀中摸出来一个红色的木盒子,她翻看片刻并未打开,问萧禹道:“这是何物?”
  萧禹并不准备说出,“打开看看。”
  沈扶挑挑眉,双手慢慢向两侧打开盒子,盒中之物让她瞪大了双眼。
  “可还喜欢吗?”萧禹抱住沈扶的腰,偏头看着她呆住的模样问道。
  沈扶抬起头,眼中波光粼粼,她道:“这是,百福镯?”
  按照弥阳族的习俗,这百福镯乃是送给亲近之人的最高级别的礼物,是祈福安康,保人长命百岁,事事顺遂之物。
  百福镯不仅是因镯子由百克金,加之天然玉雕刻成旋转模样,二者缠绕的繁琐工艺做成,珍贵之处乃是镯子上的百个福字。
  这些福字必须是在天下人中寻出,与佩戴之人生辰在同一日的人,用不同书写方式写出的福字。必须是心善之人,必须是百种不同行业之人,必须有男女老少。
  族灭之前,沈扶知晓沈父沈母已经为她寻到了十几福字,金缕玉也在制作中,只等明年沈扶生辰时,先行送给她,其余福字日后再慢慢补。而族灭之后,这些全都付之一炬。
  此也是沈扶心中的诸多遗憾之一。
  今日见此镯,沈扶忍不住落泪。这世间真有人如父母般对她好,愿意为她费尽心思,只为她欢喜。
  “是,此亦是许久之前便开始准备了。”萧禹吻了吻沈扶脸颊旁泪痕,说道:“今年阿扶过得并不欢喜,将要去旧岁。来年愿阿扶身康体健,天从人愿,且喜且乐,常有我伴。”
  金缕玉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晃得沈扶愈发看不清那丝光芒,她眼中泪如浪,一滴滴涌出。
  萧禹并未料到沈扶会这般情绪失控,他看了沈扶一会儿后,轻轻叹了口气。
  “阿扶。”
  萧禹轻笑着伸出双手,撑在沈扶腋下将她面对面抱着,沈扶手中握着镯子,头靠在萧禹肩下,紧紧环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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