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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不用别人提起,萧禹的名字也常常在沈扶脑中。想起族人,每次再想起萧禹的名字,沈扶都觉得痛上心头,更不提宿在他的地盘,日日见他的人。
  “出去吧。”
  沈扶说完,阿蝶并未动,执着地跪在地上。
  沈扶瞥了她一眼,没再管,她转头拿起笔,重新开始写。
  自那日大火之后,沈扶就总觉得弥阳族灭族之前偷跑出来的那个人,就在宫中。甚至于三位娘娘宫殿起火之事,都是此人做出的。
  但他为何要如何做?他究竟是谁?
  沈扶边写边想,此人要陷害的是怀胎的妃子,莫非乃是后宫中,与皇帝有过纠缠的娘娘?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沈扶的思绪,沈扶抬头看去,门后的身影高大,一看便是萧禹。
  沈扶并不应声,低头继续写着,阿蝶也并未起身去开门。
  又一阵敲门声后,萧禹见无人开门,便轻轻推门,顾自走了进来。
  沈扶一直专注于写书,并未抬头。
  萧禹走到沈扶对面坐下,半晌后,他见沈扶看也不看他,开口说道:“阿扶,父皇已经下旨,元宵祭祀之事,还需你来主持。”
  沈扶不言,手中笔不停。
  宫宴上之事,林英早已说与沈扶听,重用之下的臣子祈福保得几位娘娘平安,又无故不参与重大宫宴,皇帝不问便罢,连提也不提,实在令人寒心。
  此举也让沈扶愈发明白,天地之间,能靠的只有自己一人。
  她对皇帝失望,但也知道能管住萧禹的只有皇帝一人,来日面圣,沈扶自然是要借皇帝之力离宫,哪怕不能离宫,也要搬出东宫,救出高力,远离萧禹。
  萧禹已经习惯了沈扶的不理,他说道:“这几日在西殿可是闷坏了?要出去走走吗?御花园种了新的花,冬日也不败,午后我带你去看看可好?”
  沈扶专心书写,一言不发。
  “后宫纵火之人抓住了,父皇说还得你来审,过几日你身子再好点,我命人将他们带来东宫里,你便不用去牢中了。”萧禹道:“那处阴冷,冬日易得风寒。”
  沈扶笔停住,抬头看着萧禹问道:“高力哥也在牢中。”
  萧禹呼吸一窒,沉默片刻后,才道:“他不会。”
  沈扶不再言,又低下头去。
  萧禹也不再言,他坐在沈扶对面动也不敢动,只那般看着她。
  这般看着她也很好。
  冬日初升,一缕晨光落在沈扶肩上,萧禹看了许久,想伸手抓一抓。
  沈扶明明低着头,却很快退开,一脸戒备地看着萧禹。
  萧禹嘴角抿了个难看的弧度,刚想说些什么,长风便从外面跑了进来。
  “殿下,大人,陛下有请!茉妃娘娘和云贵人出事了!”
  
第75章 离我远些
  沈扶抬头看去,只见萧禹并未动作,问长风道:“慌什么,出了什么事?”
  长风语气缓下来,他道:“因着纵火之人被抓住,今日又是休沐之日,是以陛下昨夜突发奇想,在仙辽台设宴,寻了几个天下有名的戏班子,请三位娘娘前去听戏。”
  仙辽台在在皇宫西南之处,乃是前朝皇帝为了听戏,建起来的三层高台,要上仙辽台之上,便要行走约两丈高的旋转木梯,且木梯狭窄,只可一人经过。
  沈扶皱了皱眉,三位娘娘方经过惊吓,正是需要静养之时,皇帝现下要让她们上到几层高台之上听戏,岂不更是折腾?
  莫不是这三位娘娘之中,又有人的家族,令皇帝感受到了威胁?
  萧禹问道:“而后呢?”
  长风道:“晨起几位娘娘过去仙辽台,要上去之时,应当是茉妃娘娘为首,云嫔娘娘随后,路贵人最末上去,谁是路贵人却说要先上去。”
  怀胎这三位娘娘中,路氏年纪小,家族也最不出众,偏就是她有孕之后,就开始恃宠而骄,她的家族也跟着路贵人水涨船高,在当地横行霸道。
  此事沈扶知道一些,她放下笔,听着长风继续说。
  “另外两位娘娘虽地位比她高,但都是事少的主儿,就让了让路贵人。谁知路贵人在登阶到两层之时,忽然转身推了身后的茉妃娘娘!茉妃娘娘一脚踩空,直直向后仰去,砸到了跟在最后的云嫔,两位娘娘和三个侍女一同滚下台阶,摔到地上。路贵人的侍女和茉妃的侍女当场毙命。路贵人做完此事,本想转身下高台躺在两位娘娘身边,装作不知,谁知正好被下来寻人的福林看见。现下三位娘娘都在勤政殿,陛下请过太医之后,命人来请殿下和沈大人立刻过去。”
  萧禹点点头,转身看向沈扶,说道:“阿扶,我们过去吧。”
  皇帝有请,自然不能不去。沈扶起身下榻,未言一声,转头往殿内更衣。萧禹看着沈扶的背影,待沈扶走进去后,他低声对阿蝶说道:“还不快去。”
  阿蝶行礼,即刻起身往殿内走去,随后殿内便传来了低声的交谈。
  哪怕沈扶再生自己的气,连带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她最多也是口中不善,不会真正对下人如何。这是她为弥阳神女,天生就有的容人品性。
  萧禹收回目光,看向桌上沈扶方才写下的书。小字秀气,然每到落尾之处,笔锋又会锋利起来,沈扶的字如她的人一般,外柔内刚。
  这般的她从内而外都令人着迷,要萧禹如何能放手。
  多日不出东宫,现下出来,哪怕还是在层层红墙金瓦之中,沈扶心中也松快不少,她拢了拢狐裘,抬步往勤政殿走去。
  宫道上有风,萧禹跟在沈扶身侧,牵住沈扶的手说道:“阿扶,等等,带上帽子吧。”
  沈扶被他拉的脚步一停,随后快速甩开萧禹的手,后退一步道:“别碰我。”
  自那日之后,萧禹听过沈扶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别碰我。先前刚听到时萧禹还会心痛,现下听多了之后,他愈发不要面皮,逼近沈扶,伸手为她戴上了狐裘之后的帽子。
  “你刚好,莫再受风寒。”萧禹道:“处理完事情,就快些回来东宫吧。”
  沈扶秀眉紧皱,她转头看了眼明晃晃跟在身后的十几暗卫,心中又有一股怒火上涌,她狠狠挡开萧禹的手,转身向前走去。
  囚于东宫不可出门便罢,皇帝之令他还要派这么多人跟着,生怕自己跑掉,登基之时无人为他献祭。沈扶胸膛剧烈起伏着,没走几步路,她便又开始咳嗽起来。
  萧禹大步跨到沈扶身边,拍着她的背道:“走慢些,不着急,别又灌了冷风。”
  沈扶咳完,偏头看了萧禹一眼,她挥开背后的手,又狠狠推了下萧禹的胸口。
  萧禹一时不慎,被推到后退两步。
  “别碰我,离我远些,你听不懂人话吗?”沈扶咽了咽干痛的嗓子道:“背地里做尽阴暗恶心之事,表面上还是装的光风霁月,一脸无辜,戏台上的戏子,都不敌您会演戏。”
  沈扶说完后,便往前走去,再不管身后人。
  萧禹看着沈扶的背影,手在半空中虚虚握了下,长风看在眼里,上前问道:“殿下,您还好吗?”
  罕见的,萧禹摇了摇头道:“她这样封闭自己,不信我,不给我机会解释,我不知该如何做了。”
  长风也不知,“属下也不知,殿下恕罪。”
  “无事。”萧禹瞥了长风一眼,抬步跟着沈扶往前走去。
  左不过是几句话难听的话而已,只要沈扶不生病不走,如何骂他都好。
  -
  一入勤政门,沈扶便闻见一股血腥气,再走近些,勤政殿前跪满了太医院的太医及今晨陪同听戏的官员们。
  福临看见沈扶及萧禹走进来,连忙跑来二人面前行礼道:“参见殿下,参见沈大人。”
  萧禹道:“起,里面如何了?”
  福临用衣袖擦了擦脸侧的汗,摇头说道:“回殿下,茉妃娘娘和云嫔娘娘摔下来时都压到了肚子,现下都见了红,路贵人因着看见奴婢紧张,下木梯之时踩空,也见了红,但陛下……”
  福临转头看了看勤政殿,说道:“陛下不准太医们给路贵人医治。”
  难怪如此大的血腥气,见红不医治,胎儿多半是保不住的,沈扶皱皱眉,又想起萧禹曾说过的皇帝解决龙胎之事,不免又开始猜想,此事是否也是皇帝授意,或是故意纵容的。
  “陛下很是伤心,现下正在殿内,陪着三位娘娘,等着二人来呢。”福临伸手道:“请殿下和大人快进去吧。”
  萧禹偏头看向沈扶,沈扶压下胸中翻涌的恶心,向勤政殿走去。
  越是靠近,血腥气越是重,沈扶脱下狐裘,刚一走进去,便被眼前场景震惊到了。
  殿内奏折文书扔了一地,连皇帝私印及大印都滚落在地上,一片凌乱之中,皇帝紧闭着双眼,扶额坐在龙椅上。路贵人则在殿中央跪得东倒西歪,一旁的宫女扶着她不许她倒下,她的唇间一直溢出痛苦的轻呼声,而下身已经被血浸透,落了一滩在地上。
  沈扶愣在原地,她双眼睁大,直直看着那片血迹。
  萧禹也看见屋内场景,走上前去挡住沈扶的视线,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沈扶收回目光,跪在萧禹身后,闭眼道:“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皇帝睁眼,看向二人的目光中尽是冷意,“起。”
  二人起身,皇帝的目光落在萧禹身后的沈扶身上,他张口便是质问,“除夕祭天之时,沈爱卿不是说朕的三位爱妃自身气运都能托住皇子,使得他们平安降世吗?”
  沈扶闭气,回道:“回陛下,天象确实如此显示。”
  “除夕大火之时,你又说熬过此劫,她们便彻底无事。”皇帝握着念珠的手拍在桌上,沈扶轻轻颤抖一下,“而今不过一日,皇嗣皆有损伤,甚至于她们自身性命都有危险,这便是你说的无事!”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沈扶俯身跪拜,此番动作离那滩血更近,血腥争先恐后钻进鼻中,沈扶说道:“除夕之前,天象确实如此显示,除夕祭祀问天之时,得到回答亦是如臣所说,但日月星辰无一日不变,天地草木无一日不流转。而每年天象频繁变化之时,就是正月初这几日,臣这些日子未能去成钦天监,是以并未检测天象。”
  沈扶这些日子被萧禹囚在东宫,她确定皇帝是知道此事的,是以这番话中之意实在明显。她要借皇帝之力和几位娘娘的事,哪怕不能现下不能逃离萧禹身边,沈扶也不能日日被囚在东宫,能回去钦天监是最好的选择。
  但皇帝岂会不懂沈扶的意思,他深深地看了沈扶一眼,说道:“玩忽职守,还敢说到朕面前来!”
  沈扶心下一凛,未想到皇帝如此包庇萧禹。
  “陛下有所不知……”暗意不通,沈扶预备明说,却被皇帝又一次打断。
  “天下事朕无所不知。沈爱卿除夕脱白,为她们祈福,大火便去了。”皇帝道:“今日你便再次脱白,为她们祈福吧。她们平安无事便罢,如若有事,朕一定会治你的罪!”
  便是因为除夕脱白,沈扶才会高烧几日,萧禹后来知晓此事,盛怒之下还与皇帝对峙过,现下当着萧禹的面,皇帝又让沈扶脱白。
  萧禹道:“父皇,因着除夕脱白,阿扶一直病着,现下实在不宜再次脱白,为娘娘们祈福。”他看了路贵人一眼,拱手行礼道:“儿臣向来不信上天能控制一切,与其让阿扶替他们祈福,父皇不如多派些太医,为娘娘们诊治。”
  “放肆!”皇帝亦是听出了萧禹口中之意,他怒道:“你是要忤逆朕吗!”
  “儿臣不敢。”
  路贵人身下的那滩血迹愈发大,沈扶看了一眼后,打断萧禹和皇帝,说道:“陛下,人的命向来是握在人手中的,路贵人再这般下去,恐怕会大出血而亡。”
  皇帝看了眼路贵人,眼中竟都是嫌恶,他对沈扶说道:“此事不用你操心,既然病了,不宜去外面脱白,便去内殿脱白,为她们祈福。”
  “父皇……”萧禹还想说些什么,便听沈扶道:“臣遵旨。”
  天意之外,人触手可及之事,偏要靠上天,沈扶看了皇帝一眼,深觉皇帝如今恐怕是快要失心疯了。
  她不欲与不能帮她的疯人计较,是以应声之后,便抬步往内殿走去。
  路过路贵人时,沈扶心中高高升起一股无力感。这种无力,是在皇权之下,手中无权利却心怀天下之人常有的,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逐渐流逝,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走到内殿门前,沈扶正想推门,内殿门便被人从内打开了。
  林英手上身上全是鲜血,她面色苍白,眼神暗淡,不知看着何处,只呆呆地说道:“茉妃及腹中胎皆殁了。”
  沈扶如鲠在喉,她伸手扶住林英道:“林院判,你还好吗?”
  林英口中喃喃,沈扶凑近也并未听到什么,二人这厢僵持之时,身后勤政殿传来福临的叫喊声。
  “陛下,路贵人没气了!”
  
第76章 我不信你
  沈扶和林英对视一眼,重回勤政殿中。
  路贵人方才已经跪得歪歪扭扭,现下捂着肚子躺在宫女怀中一动不动,身下的那滩血肉眼可见的向四周快速流动,已然是血崩的样子。
  自灭族之后,沈扶最不愿问到的味道便是血液的味道,萧禹上前几步,站在沈扶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沈扶挪开目光,站在原处并未动作,她转头看见皇帝只安稳坐在龙椅之上,对面前场景无甚表情,察觉到沈扶的目光,皇帝黝黑的眼神朝着这厢看过来。
  他只与沈扶对视一眼,面上表情便有了些变化。皇帝看着林英,抬抬手,指了指路贵人道:“林太医,给她看看。”
  萧禹转身让开挡着林英的路,他转身面对沈扶,依旧牢牢挡在沈扶面前。沈扶并未看萧禹,见身侧的林英毫无动作,沈扶轻轻碰了碰发呆的林英说道:“林院判,陛下唤你。”
  林英狠狠打了个冷颤,她猛地转头看向沈扶。
  萧禹见林英状况不对,伸手挡在沈扶面前,对林英说道:“林太医,路贵人等着呢。”
  林英立刻反应过来,她朝着皇帝和萧禹行礼道:“是,陛下。”
  殿内落针可闻,方才进来时,路贵人还有呼吸和呻。吟,现下却是一点动静都听不见了,沈扶往一旁挪了挪,想看看是何情况。
  “阿扶,莫看了。”
  萧禹伸手握住沈扶的肩膀,往前走了一步,想把她拥近怀中。
  人怎能在发生过这许多事后,还这如什么都未发生般往前凑。沈扶一言不发,后退一步,躲开萧禹的手,往林英和路贵人处走去。
  在皇帝面前,萧禹还是有所收敛的,皇帝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他站在原地,并未跟着沈扶。
  血液几乎浸湿路贵人身侧三尺之地,林英把过脉,又掀开路贵人的衣裳看了看后,回头对着沈扶摇了摇头。
  沈扶长长吸了口气,闭上了眼。虽早就知晓她就算现下熬过一劫,陷害嫔妃皇嗣之事,除了勤政殿亦是会被斩,沈扶心中还是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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