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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沈扶面上不过片刻便出了汗,林英在旁看着,轻声说道:“殿下,臣方才捏大人脉象,除了风寒导致高热之外,还有急火攻心的症状。此症突然,大人又不常有,是以严重得很。若急火之症不彻底散去,大人恐怕郁结于心,日后身子会落下病根,”
  萧禹胸口一紧,为沈扶擦了擦汗后,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下,又给沈扶拉了拉被子后,才问林英道:“如何才能彻底散去?”
  林英直言说道:“远离令大人急火攻心之人,尽量让大人少费心神,下官再给大人配些清热的药物,年假之间,应当就能养回来。”
  令沈扶急火攻心之人在眼前,萧禹眸子黑沉,问道:“第一条若做不到呢?”
  萧禹声音低沉,又是看着沈扶说的,林英并未听清,是以问道:“殿下您说什么?”
  东方将白,萧禹并未再言,他看了沈扶一会儿后,直起身道:“今日孤忙,你就守在东宫看着阿扶,若午后她还是高热不退,便找人去太庙唤孤。”
  林英行礼道:“是!”
  萧禹起身向外走去,阿蝶和长风紧随其后,去了偏殿后,二人边伺候萧禹更衣,阿蝶边将昨日之事说与萧禹,萧禹听到萧成的名字,冷声道:“蠢货,先不必管他,年过之后,孤再找他算账!”
  阿蝶给萧禹戴上发冠,道:“是。”
  祭祀的衣裳穿好,萧禹站起身,他看了看天边初生的圆日,抬步往外走去,边走边吩咐道:“阿蝶留在正殿,除了林院判,不许任何人见阿扶,她醒来后,也不能让她出东宫。”
  阿蝶应声道是,出门之后便往正殿去了。
  走到院中,萧禹看了看院中比平日多上许多的侍卫,又吩咐道:“去京营调兵二十兵将来,守住东宫。”
  京营隶属萧禹管辖,乃是大庄护卫京城皇宫的精英军队,若非有战事,或是有刺客袭击皇宫皇帝,京营里的兵将,平日里是动不得的。
  长风犹豫片刻,遵令道:“是。”
  萧禹这才放心离东宫而去。
  今日是初一,帝王之家初一比寻常人家更是繁忙,几乎一整日都在忙。萧禹先去勤政殿,陪皇帝明窗开笔[1],用过早膳后,皇帝带领皇子臣子们前去太庙祭祖,在太庙待至午后,用过两餐之后再回去。
  萧成今日自见到萧禹,便心虚地一直躲着,敬礼之时实在躲不过,仅与萧禹对视一眼,萧成便大庭广众,狠狠打了个冷颤。
  萧禹眼中尽是不屑地嘲讽,如看着块死猪肉般。
  皇帝将二人的举动纳入眼中,加之侍卫来报的信,稍一思索便知是何事。
  因着崇明皇帝爱听戏,祭祀过后回宫,众人便又陪着崇明皇帝去兰园。
  一曲毕,换曲时,皇帝问坐在一旁的萧禹道:“听闻你晨起从京营调了兵到东宫,发生何事了?”
  萧禹转头看向皇帝,皇帝眼中尽是看透之意,他淡然答道:“勤政殿及三位怀胎的娘娘宫殿中,儿臣也调了兵,并非只有东宫。昨夜突起大火,宫中歹人还未揪出,儿臣只是趁早防范。”
  戏声起,皇帝点点头,说道:“阿禹,朕教你坐稳太子之位的第一条是什么,还记得吗?”
  萧禹眉心轻皱,答道:“不论何时,保自身平安,若身侧有潜在危险,即刻杀之解决。”
  “现下亦是这般,若猫儿不听话,又起了挠人的心思……”戏的间隙,萧禹听见皇帝道:“便趁早杀了,莫酿成大祸。”
  萧禹心下一凛,想起皇帝的暗卫,他道:“并无,儿臣多谢父皇教诲。”
  皇帝又看了他一眼,并未在言。
  昨夜大火,几位娘娘都受了惊,有些甚至还在昏迷,皇帝只听了两曲便起身离去。萧禹亦是离开兰园,去了宫宴之处布置。
  东宫一日无消息,不知沈扶是否醒来。
  晚间宫宴,萧禹愈发焦灼,偏皇帝认为天命佑他,三位娘娘及皇子安好,高兴之下喝了不少酒,赞扬整个钦天监,只字不言沈扶。
  萧禹心有挂念不能走,又心中烦躁,谁来敬的酒他都喝,长风劝了几次无结果,最后还是搬出沈扶劝萧禹,才让他停下。
  一场宫宴终于歇了,萧禹走出太极殿,冷风一吹,他的头脑清醒不少,快步往东宫去。
  越是走近,萧禹越是慌乱,越是想看见沈扶,萧禹越是怕她那些冷言冷眼。
  惦念她的心大于一切,萧禹匆匆走近东宫,进去正殿寝室中。
  寝室灯亮如白昼,却安静如暗夜,萧禹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他立刻脱下大氅,推门走进去。
  绕过屏风,走到床前,本该躺在床上的沈扶已经不见了踪影。
  寝殿内空无一人。
  
第74章 同归于尽
  萧禹霎时双眼通红,他拳头紧握,怒道:“长风,即刻派人去找!”
  “是!”长风转身向外跑去,萧禹面色阴沉,也转身往外走去。
  东宫戒备森严,硬闯偷跑绝无可能,除非有人假传他的令,放沈扶走。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自己眼皮底子犯忌。
  长风已经集结侍卫,萧禹跨出正殿,刚想吩咐人去后院看看高力是否还在地牢,便见阿蝶从西殿跑了出来。
  “参见殿下,您回来了!”阿蝶跑来萧禹面前行礼,还不待萧禹问些什么,阿蝶说道:“大人午间已经醒来,午后用过汤和药后又睡下了,高热褪去大半,现下大人刚醒。”
  大庄皇室定,过年间,腊月二十七至大年初七必得阖宫上下常点彻夜灯,是以方才萧禹并未察觉不对。
  他松了口气,还是问道:“阿扶在西殿?她……自己要过去的?”
  她竟是连主殿都不愿在了么。
  阿蝶垂首道:“是,大人午间醒来,便要回去西殿,奴婢谨遵林太医医嘱,不敢拦着大人。”
  萧禹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长风多往地牢派些人手,看住高力后,抬步往西殿而去。走到西殿窗前,萧禹转头看了眼殿内,问阿蝶道:“她可有问起我?”
  阿蝶愣了下,随之摇头道:“大人刚醒,想是还未来及问。”
  这般的安慰还不如没有,暗角之下,萧禹苦笑一声,抬步走进殿内。
  从前西殿并未住过人,沈扶来了在西殿住了些日子,给西殿带了些人气,后来她搬去正殿,西殿便又空了下来。现下沈扶重回西殿,哪怕殿中并没有太多她之物,萧禹一进去,还是感觉满殿温暖。
  有沈扶在的地方,何处都是温暖的。这抹温暖曾照亮萧禹,现下却恨不能离他千百仗远。
  沈扶手脚无力,本靠在床头由着林英喂药,林英似是说着问着什么,沈扶咽下药后总会回她一两句话,但在沈扶抬头看见萧禹之时,面上表情立刻复杂起来。
  似有恨,似有厌,更似有一丝的惧。
  她向后靠了靠,躲开了林英喂来的药,拉着被子盖到腹上,随后转开脸看向床内挂着的荷包。
  是沉默无声又无可奈何的抗拒。
  萧禹滚了滚喉结,嗓中如塞了棉花般,痛从心上涌,肩若顶两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林英看见站在门口的萧禹,连忙起身行礼道:“参见殿下,殿下万福。”
  萧禹应了声,抬步往床边走去。
  林英端着药碗走去一旁,萧禹踩着脚踏坐在床边,看着沈扶的侧脸。越是离沈扶近了,萧禹越是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抗拒。
  萧禹张了张口,问沈扶道:“阿扶身子好些了吗?”
  沈扶不言,片刻后轻轻闭了闭眼,她滚了下干哑的嗓子,睁眼时依旧看向床内。
  萧禹伸出手去,想牵沈扶的手,沈扶感觉到他的动作,转头看向萧禹。
  高热一夜一日,现下还未彻底退掉,沈扶眼中布满红血丝,她与萧禹对视着,将手往后挪,生生避开了萧禹。
  萧禹的手滞在半空,与沈扶的手不过几寸距离,稍微往前再伸一伸便可将沈扶的手握住,但他看着沈扶的眼神,却是不敢再动。
  萧禹手变为拳握了握,眼睛扫过沈扶干起的嘴唇,伸手朝着一旁的林英要过药碗。碗中药温热,萧禹往前坐了坐,舀起一勺喂在沈扶唇边,“阿扶,我喂你喝药吧。”
  药抵在唇边,沈扶转头避开,她干哑着嗓子问萧禹道:“高力哥在哪?”
  萧禹握着勺子的手一抖,眼中的凌冽的寒意就要溢出来,他抿紧嘴唇,与沈扶对视,手中的勺子固执地抵在沈扶唇边,不答。
  “药要凉了,张嘴。”
  沈扶精致的面孔上尽是苍白之意,她咬着牙关不张口,倔强地看着萧禹。
  沈扶虽然看上去对任何人都冷淡,但她坚硬的外壳下包裹的是伸手可触的温柔,在安全的环境下,熟悉的人身旁,她如缓缓流水,可包裹世间一切。然,只要让她感觉到不安,她的壳就会变成刺,毫不留情地扎向外来人。
  现下的沈扶将自己封闭包裹起来,她不想见萧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更不会信他的解释。萧禹看着这样浑身都是刺的沈扶,围着她团团转到焦灼,又无可奈何。
  在世上,无他,沈扶唯一挂念的人就是高力。
  萧禹看着沈扶,心道她有软肋就好,只要高力还在东宫,还在他手上,他就总有与沈扶缓和的机会。
  沈扶又问道:“他在哪?”
  她的质问如利刃,萧禹沉声道:“你把药喝完,我自会告诉你。”
  沈扶与萧禹对视,似乎在确认萧禹的话有几分可信。末了,她伸手从萧禹手中拿过药碗,仰起头一口喝尽后,把药碗放去一边的桌上,又问萧禹高力在哪。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萧禹倾身把手中拿着的勺子放在碗中,直起身对沈扶说道:“在后院地牢。”
  沈扶并未去过东宫的地牢,但她去过刑部的大牢,那里阴暗无比,尸臭味飘荡,东宫的地牢想必与那处差不多,亦或是更甚。一想到高力陪着自己奔波的一路,又为了自己被关在地牢,沈扶心中就难过不已。
  如今的她在萧禹面前像只纸老虎,从前对萧禹的那些认识已经被沈扶完全推翻。现下的萧禹,在沈扶心中,就是那个心机深沉,杀人不眨眼,手握大权,玩人于股掌之中的太子。
  沈扶的身家性命,乃至毕生追求,萧禹全都知晓,而他对萧禹的认识,几乎是没有的。
  她从未看透过眼前人。
  一次掉入阴沟便罢了,能屈能伸的道理沈扶也懂,但她在萧禹面前就是装不出来,她不愿,也不耐与萧禹虚与委蛇。
  沈扶与萧禹对视,“你若伤了他,我拼了身家也要与你同归于尽。我的族人,不会永远被皇家拿捏。”
  萧禹苦笑一声,他点点头道:“同归于尽?若能与你同归于尽,死后同葬一个陵寝,也算死而无憾。”
  灯光打在萧禹脸上,忽明忽暗,此刻的他像只恶鬼般,无端让沈扶想起了坑底初见的那一幕。
  药喝地猛了,萧禹的话又引得沈扶激动,她胸口气血翻涌,狠狠咳嗽了几下。
  萧禹立刻坐近,把沈扶抱进怀中,边拍着她的被顺气,边唤林英道:“林院判,快来看看!”
  沈扶浑身无力,被萧禹抱在怀中动不得,一手的手腕还被他捏着,“松手。”
  “别动!”萧禹紧张地说道,他手上又用了些力,林英把完脉后,萧禹问道:“如何?可是有什么其他症候?”
  林英把过脉后,看着沈扶抗拒萧禹的模样,说道:“殿下,大人又有些急火攻心的症状,按理说方才用了药,不会这般才对。”
  是因为见了他,心中才有气。
  萧禹闭了闭眼,他再如何,也不会拿沈扶的身体开玩笑,刚想放开沈扶,便觉颈侧一痛。
  “嘶――”
  沈扶厌恶萧禹的触碰,她实在挣扎不开,便张口咬住了萧禹的颈侧。牙齿刺进肉里,沈扶用了大力,不过片刻,她便闻到了血腥味。
  沈扶咬着萧禹,含糊地说道:“放开我!”
  她的声音都比方才小了不少,萧禹真怕沈扶再晕过去,他缓缓松开手。
  沈扶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没了,立刻向后挪了下,她从枕下摸出软刀,指着萧禹道:“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萧禹已经被胸腔的苦涩麻木了,他举了举手,从床上起身道:“不要激动,阿扶,我走,我走就是。”
  萧禹说完后,便向后退,一直退到门边,沈扶手中的软刀还未放下,她看着萧禹停住步子,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萧禹一刻也不敢再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沈扶手中刀脱力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
  自这日之后,正殿之中沈扶的行李书本,全部被搬回了西殿。西殿逐渐充盈,而正殿越发空虚,如萧禹的心中一般。
  正在年下,他身为太子,要随着皇帝做诸多事,一直忙到初十,准备好元宵之事,才方能歇几日。
  初十夜里,萧禹回去东宫之后,又是深夜。
  以往这时归,西殿的灯已经熄了,禹回到东宫之后,都会先去西殿一趟,悄悄看看熟睡的沈扶,然今日进东宫之后,西殿灯还亮着。
  萧禹站在院中,皱眉问身旁的长风道:“今日林院判可曾来过?”
  长风道:“来过,不过并未开药。属下问过林院判,她说大人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无需再用要,只需心平气和将养着就好了。”
  心平气和。
  不见他的这些日子,西殿的咳嗽声都少了许多。
  “嗯。”
  萧禹应声后,抬步走到廊下,看了窗边沈扶的影子许久。
  眼见到了子时,萧禹道:“去吩咐阿蝶,让阿扶早些睡下吧,她刚好,不宜费神。”
  “是。”
  萧禹声音不大不小,他话音刚落,西殿的灯便立刻熄了。
  长风愣在原地,“殿下,这……”
  月色笼罩之下,萧禹沉默许久,说道:“罢了。”转身进了正殿。
  长风看着萧禹的背影,又看了看西殿窗子,莫名感觉一阵忧伤。
  -
  将养十几日,沈扶身子已经好多了,这些天她白日里大半时间都在睡着,现下好了之后,夜里觉少许多。天刚蒙蒙亮,沈扶便起身坐去窗边,回忆着神寨高阁之中的占卜书籍,一一将之写下。
  阿蝶还保留着从前的习惯,早膳之前,给沈扶做一碗羹汤。
  “大人,用些羹汤吧。”
  “多谢。”药喝多了,沈扶早起的胃确实不舒服,喝些热的总能让她缓一缓。
  “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听见阿蝶这般说,沈扶用完羹汤之后,看着她道:“你本也不是寻常侍女,日后不必这般伺候我了。”
  阿蝶紧张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奴婢伺候您习惯了,不管发生何事,奴婢只忠于大人,还请大人莫要赶奴婢走。”
  “你是他的人,谈何忠于我。”
  “殿下让奴婢来伺候大人的第一日,便说让奴婢记住,此生都是大人的人,要时刻护在大人身侧。”阿蝶道:“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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