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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东起丹暮【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4:03  作者:东起丹暮【完结】
  鹤承渊眼中闪过阴狠,“你还是那样自信,自以为能获胜,便是丝毫不躲。”
  他取出怀中的聚灵丹。
  邪宗宗主神情大变,“你夺到了!!!”
  “是啊。”
  邪宗宗主掌心死捏住扶手,兽具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孔。
  鹤承渊望了眼沈知梨,交代道:“背过身去,不要回头。”
  他要杀人了吗……太血腥暴力?
  “殿中无雨。”
  沈知梨思绪空白,他原来是想让她来避雨吗?
  她倒是信任的背部对敌,转过身去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随手拿了个蜡,摁在地上切着玩,殿外的雨响不停,雷声震耳欲聋。
  这雨若是真淋下去,她这小身板,三天出不了门,别说,这殿里烛火点起来后还算是暖和。
  雷如战鼓,激烈敲击。
  她的身后传来刀剑之声,并没持续太久,邪宗弟子接二连三,倒下之声与雷声重叠。
  不久,她听见咕咚一声,何物在地上滚动,沈知梨背部一僵,背后发怵,但很快,他的声音响起,压下了她的恐惧。
  鹤承渊手里的刀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雨声将其掩盖,他的面容攀上病态的疯狂,双眼猩红。
  “你的弟子,还是那般,无用。”
  邪宗宗主持剑而出,刀剑相撞,“杀奴!”
  “如何?”鹤承渊嘴角挂起毛骨悚然的笑意,疯癫又兴奋,他放出灵气,压迫之意令人感到窒息,他控制范围,沈知梨只感到了些微不适。
  鹤承渊一刀将人斩了出去,他低垂眸子,淡淡笑道:“你与我也过不了两招。”
  邪宗宗主:“啊啊啊啊啊!!!!”
  嘶吼之声,比雷声还骇人,沈知梨肩膀微颤。
  没一会儿,她就在雨声里清晰听见软绵绵的东西“啪唧”掉到了地上,此后,她再也没有听到邪宗宗主的任何声音。
  鹤承渊的影子在摇曳的烛光中拉长,疯狂不止,刀没入邪宗宗主血肉再拔出。
  他溜狗似的,等邪宗宗主,气愤发狂,失去阵脚,把剑架他的脖子。
  鹤承渊若无其事,瞥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剑,面带“和善”的微笑,腕部轻转刀刺入邪宗宗主手筋,用力一挑,将其断了,收到滑刀,刀向下飞旋,把邪宗宗主双脚脚筋挑断,邪宗宗主骤然跪在他面前。
  他嗤笑一声,刀挑起他的下颚,拆去邪宗宗主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毁了半边,丑陋恐怖的脸,刀刃在他另张干净的脸上划了几道,邪宗宗主瞪着惊恐的双眼,颤抖不止。
  他抓住邪宗宗主的脑袋转向金座。
  “杀烧抢夺,得来的金座,这金椅我可真是擦了不止百回!”
  灵气波动,天上即将劈下的雷引来,破顶而下,金座炸了粉碎。
  邪宗宗主挣扎无用,目睹象征他地位的一切毁于一旦!
  鹤承渊一把将人厌恶甩开,居高临下望着他。
  “早便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以前不是,现在也不会是。”
  邪宗宗主张着血喷大口,血夹杂唾液滴在地上,趴伏在地上另一只手去摸索地上的剑。
  鹤承渊余光撇见,却没做出行动,欣赏他的挣扎,欣赏他的恐惧,终于他握到了剑,死死握住,犹如救命稻草那般。
  鹤承渊始终冷淡没有温度,眼底满是嘲意。
  邪宗宗主看准时机,费劲全力扑身,可最后剑只是从鹤承渊的腿前掠过,未伤及一分,而他却狼狈的趴在地上,剑颤抖着,一只脚踩住他的脑袋,将他摁在地上。
  鹤承渊手架在腿上,“宗主,不如,从你引以为傲的金殿中,爬出去,让那些弟子看看你的模样。”
  邪宗宗主惊恐不已。
  “你不是早知道我们要杀你吗?多大的本事,怎么不跑,以为能赢吗!”鹤承渊的笑令人胆寒。
  他低沉命令道:“爬出去,我就放过你。”
  “那可是灯火辉煌的陈常山。”
  邪宗宗主在想握剑时,剑被人踩住,他的大脑以无法思考,只想离开这里,拖着身子往前爬。
  待他爬到门口时,鹤承渊扬手一挥,殿门大敞,寒风携雨打进殿中,雷电交加,翻卷云层,攀爬天际。
  电闪亮了邪宗宗主恐怖的面孔。
  鹤承渊凝视他向外爬去,越过他曾经跪跨过的高坎,爬下他曾经留下长长血迹的百阶。
  邪宗弟子得到控制,他们失去反抗之力,看着他们尊敬高捧的宗主是如此恐怖的面孔,是如此不堪的往下爬,一阶又一阶……
  君辞一剑断了赴死将军的脖子,放眼望去,鹤承渊背光而立,位在大殿之中,他的身后是数具尸体,雨帘在他眼前垂下,他就这般俯视一切。
  邪宗宗主慌乱的望向四周奇异的目光,他想藏住自己,爬了一半后,唯一一只手失力,他忽然向下滚去,雨水冲刷着满阶血迹,往下流淌。
  鹤承渊留给邪宗宗主的血,足够他爬完百阶。
  邪宗宗主一路往下滚,终于到最后一级阶梯停了下来,他尚存口气,抬起头来,就见一双黑靴为于他面前,他目光顺着素布往上看,江无期手持利剑,垂头看向他。
  “很早以前,我便想杀你了。”
  他一剑落下,完好的那只手飞了出去!
  “毁我药谷!夺我灵丹!!!”
  江无期剑刃卡在他咽喉处,剑锋掠过,血液飞溅。
  “当啷!”
  铃铛第三响!
  江无期抬起眸看向位于高台的鹤承渊,一向懒散顽固的人,竟俯身对鹤承渊作揖。
  各山弟子听闻药谷二字,跟是敬了一分,众人纷纷对高台之人作揖,拜礼。
  苏钰上报道:“邪宗弟子已缴械。”
  鹤承渊:“杀了。”
  众人微震,却又想到这些邪宗弟子往日可没对自己的同门师弟手下留情,刀剑出鞘,带着多年未报的恩怨。
  沈知梨转首,银雷闪过鹤承渊修长的身影。
  心中不由道:还是那样手段凶狠,但这才是他。
  不论好坏,不论生死。
  系统响彻在两人脑海。
  「恭喜宿主完成“除邪”任务。」
  「已获得人物碎片。」
  「获得加倍好感度。」
  「好感度结算,总增涨好感度8000点,自动兑换80点爱意值,目前爱意值负40点。」
  「请宿主再接再厉,尽快将爱意值增涨为正数。」
  「因剧情任务其一,未将其亲手解决。附送好感度增加机会,扣除,此次任务没有附赠。」
  「请宿主谨遵指令,方可获得好意赠送。」
  「距离爱意值负数归0,开启正数记分,还差40点。」
  「请注意,爱意值归0,仅可扣除40点,多余好感度不计数。本次可达归0,略有遗憾,请宿主继续加油。」
  沈知梨呆滞住。系统说本次爱意值可达归0,是哪出了问题导致少了点数。
  不过……
  沈知梨很快从这困惑脱离出来。
  这增长数已经算很不错了,从各位数到十位数,现在竟然能到百位!
  沈知梨心里乐呵着,下次多找几条蛇咬鹤承渊,这样她就能帮他解毒了!
  这蛇毒还是得用她的方法才行。
  “你在笑什么?”鹤承渊阴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没什么。”沈知梨从地上起身,活动了下腿脚,规规矩矩没有往后看,因为鹤承渊不让她看。
  “走了。”
  “来了。”
  
第77章 挂星(11)
  沈知梨沐浴完趴在床上,勾着两只脚丫子在后面晃动,面前摆着三颗洗干净的铃铛,血色的符咒如何都洗不掉,铃铛也没有芯没有了声音。
  她拎起一颗勾在手指上,波动它转了两下,这颗是鹤承渊在邪宗殿内拾到的,每颗铃铛上面的符咒花纹都不一样,这铃铛究竟有什么用呢。
  屋外的大雨停了,他们回来时宋安已经将镇子安置妥当。
  这次除邪有鹤承渊的计划与图纸,伤亡缩到了最小,药谷弟子也伤了皮肉,阿紫被黑衣吓到早早休息了。
  沈知梨叹了口气,把铃铛收拾好,望了眼摆在桌面的蝴蝶灯,灯有几处地破损了……
  她在桌上点了盏烛灯,找来些凝胶,坐在窗边,专注又小心的粘补了一夜。
  补着补着睡眼朦胧,如何补完趴在桌上睡去的都忘了。太阳高照,门被敲响,她猛然惊醒第一时间看向灯,端起来观察了半天,凝胶已经干了,没有损坏,破损处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沈大小姐!忙什么呢你!”宋安不耐烦的声音在外响起。
  沈知梨打开门,“吵吵吵,一大早你吵什么吵!”
  “什么一大早!再睡下去,太阳都要落山了!”
  “这不才午时吗!做什么?”
  宋安:“陪我去吃饭。”
  沈知梨:“你神经病吧,一大早来找我,就为了陪你去吃饭。”
  “那他们都不见了,我一猜你肯定懒得要死还没起,不就只能找你了?要不是没人在,我才不来找你。”
  沈知梨翻了个巨大无比的白眼,要把门甩上,结果推了半天推不动,发现是这人脚抵着门。
  “松开。”
  宋安在她屋子里晃了眼,“师兄不在你这?”
  沈知梨脑袋发蒙,回头瞥了眼自己的屋子,“谁?你说谁呢?”
  师兄?他的师兄那么多,说的谁呢!
  “鹤承渊啊!”宋安一本正经分析道:“我看你们昨日回来,你看他那眼神如狼似虎,一看就心思不纯。”
  沈知梨:“……”
  “但是吧,他好像不太想搭理你。”
  “……”沈知梨冷眼看着他,“把脚收走。”
  “不过你真是命大,居然跑邪宗去,不是让你在这等我?”宋安扫视她,看起来没缺胳膊少腿。
  “等你回来,我都要被黑衣人剁成肉泥了。”沈知梨反手把门一关,将人拒之门外,回去换衣梳洗。
  “什么!黑衣?!”
  门在宋安面前甩上,他欲言又止,扒在门上,再次敲门,“喂,你动作快一点,我快饿死了。”
  催催催催,她换个衣裳都不安神。
  “走了。你叨叨的烦死了。”沈知梨一开门,宋安已经在她院子的桌子上摊成泥,嘴里还嘀咕着,饿死了。
  宋安:“婆婆妈妈的,真墨迹,谁能受得了你啊。”
  “你师兄受得了我!”
  “大师兄确实能忍。”
  “另一个。”
  “他都不想理你。”
  醉仙楼的老位置,宋安抓着包子就往嘴里塞,鼓囊着整张脸,看着沈知梨都没食欲了。
  “你吃饭能不能注意一点,狗吃都比你优雅。”
  宋安准备骂回去,沈知梨及时抬手,“你别说话。”
  等他终于咽下去,沈知梨才再次问道:“你昨日何时回来的?”
  “不早不晚。”
  “……”
  什么破回答。
  宋安:“我看你昨夜那灯许久没熄,连大师兄都没去找你,我还以为你和你的宝贝杀奴在一起。”
  沈知梨冷笑道:“你怎么不把话说完,你敲我门是来找他的吧,吃饭怕也是来找他的吧。还有,他不是杀奴。”
  宋安:“那不然呢,和他出去他掏钱,和你出门还要我掏钱,我有几个钱给你掏。”
  “你一大药堂堂主,要不要这么抠搜!”沈知梨吃了两口馄饨,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你师父呢?”
  宋安筷子“啪嗒”掉桌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忘记叫他吃饭了。”
  他这一扭头,就看见了江无期站在不远处死死盯着他看。
  宋安喉咙吞咽,“完蛋……”
  没太久,宋安杀猪般的叫声就传了出来,“师父、师父师父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要掉了!”
  他拍打江无期的手又不敢太用力,两眼泪直飙,“松手,松手,松手!啊啊啊啊啊!师父!!!手下留情!”
  沈知梨吃着吃着抬起头来,提醒一句,“小声点,扰民。”
  江无期揪着耳朵拧了最后一圈,才一把将人脑袋推开,“混小子,吃饭都不喊为师。”
  宋安捂住耳朵,脑袋靠在墙上,眼泪纵横,受了天大的委屈默默抹泪。
  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臭老头的酒偷完!
  “死丫头,你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邪宗?”江无期处理完混小子,把矛头又丢给了死丫头。
  沈知梨丝毫没有停下筷子的想法,反问回去,“你不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宋安望向“艺高人胆大”的沈知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大喊问的好!
  “我不来你就死了!还不跪下谢我。”江无期一把从宋安碗里把肉包子夺过来。
  宋安看着包子也没了,筷子碗也没了,心也死了。
  他的钱啊!
  沈知梨:“对了,那黑衣究竟是何人,你抓到了吗?禁药就是他手里夺来的。”
  江无期埋头吃饭,“不知道,没抓着,正要杀死他的时候,又蹿出来一个黑衣,把人给救走了。”
  沈知梨:“又来个黑衣!”
  宋安揉着耳朵沉思道:“看来是个组织,能这么及时搭救说明有人在背后盯着我们。”
  沈知梨:“盯着我们?我们有什么啊?”
  江无期满不在乎道:“要酒没有。”
  宋安:“要钱没有。”
  “……”沈知梨为了合群,支吾道:“要命……也没有。”
  吃的七七八八了,沈知梨才问:“鹤承渊他们去哪了?”
  宋安捡着桌上为数不多的渣渣吃,摇头道:“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人。”
  沈知梨:“阿紫呢?”
  “也不知道。”
  江无期吃饱喝足让小二送了坛酒来,高高兴兴地灌他葫芦里,“他们去邪宗了。”
  沈知梨怔了下,“邪宗?不是都处理完了吗?”
  江无期:“除邪之后不需要让鹤承渊那小子主持大局,分些赃物,庆祝什么的?”
  宋安一听怒了,免费的酒不叫他去,“那为什么没叫我啊!”
  江无期横他一眼,“我的酒你赔了吗?你还想去?”
  宋安:“……”
  沈知梨也有丝落寞,“那怎么也不叫我去……”
  阿紫都去了,也没人叫她,药谷的弟子不叫,君辞也不叫她,连鹤承渊都不叫。
  “你是药谷的人吗?你去做什么?”
  “我是啊……”沈知梨不确定的看向江无期,她做药谷弟子似乎只是君辞许了,她除了认识点草药,能熬熬药,剩下的什么都不会,一个空壳子头衔,“……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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